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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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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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不想走呢。”棠溪孑一脸惬意地陷入沙发内,双手交叉地环在胸前,挂在桌边的双脚悠闲自在地左右晃悠。

徐瑾阳懒得看她,多看一眼气的只有自己。

他现在脑子里突然产生一个问题,宋霁骁是怎么喜欢她的?

突然眼眸扫向她,目光游走,扫量着她。

怎么看怎么像顽劣的坏小孩。

棠溪孑虽然坏的恐怖,但是她脑子很聪明,这是温娣说的。

温娣闲暇时会好奇的问他,那孩子明明什么都会,为什么要装不会,她的英语水平出国完全没问题。你知道吗,有一道题我讲着讲着把自己都绕进去了,她竟然给我纠正过来了,你说,她为什么还要找家教。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棠溪孑勾着食指和中指做了个挖的动作。

徐瑾阳被她阴恻恻的声音吓了一跳,为了不让她看出来假装喝酒用以掩饰。

“哈哈哈~”棠溪孑哈哈笑,“放心,犯法的事我不干。”

“吓你玩呢,抖什么,小心酒洒了,浪费。”

“真没劲。”

这回换做棠溪孑扫量他,她以为徐瑾阳会跟宋霁骁一样,结果是个怂包。

宋霁骁。

那条领带应该报废了吧。

棠溪孑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笑意从瞳孔深处向四周散开。

徐瑾阳一杯见底,酒杯被他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震耳的脆响。

她确实聪明,聪明的没有什么东西能逃过她的眼,她的眼就像装了鹰眼一样,她能够敏锐地捕捉到任何东西。

“你说‘上头’,这‘上头’是什么人?”徐瑾阳突然问道。

他实在想不出是谁,就连他跟棠溪孑同时出面,吴副局长都不愿意说出实情。

你要说他不想干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究竟是谁,宁愿得罪他两也不愿说。

“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棠溪孑扯着笑说。

徐瑾言严重怀疑她在耍她,干脆利落地起身。

她不走,行,他走,这酒是没办法好好喝了,倒不如换个地方。

“别啊。”棠溪孑见他要走佯装懊悔地挽留,她这刚来劲,走了多可惜。

走了谁逗她乐。

“我说,我说行了吧。”棠溪孑妥协道。

徐瑾阳盛气凌人地站着,定定地望着她。

棠溪孑依旧一副懒散样,给他甩了个眼神,示意他坐,坐下她才说。

坐下后的徐瑾阳被棠溪孑白了一眼,不屑地嘁了一声,说:“程曼。”

“普天之下也就她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一个人信息抹得一干二净,除了她还能有谁。”棠溪孑一副摆烂的姿态劝说:“我劝你,还是别查了,她想让你知道你自然会知道,不想让你知道,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

跟权硬碰硬吃力不讨好,最后还烙个头破血流,不值得,倒不如先顺从,养精蓄锐,没准还能讨颗糖吃。能屈能伸,方能成大事。

吴副局长能说出那些话绝对不是偶然,坐上这个位置,能说出口的话绝对是逐字推敲过,他的‘漏嘴’必是有意而为之。

包括彭叔。

徐瑾阳看了她一眼,再次起身想走。

“你不信我?”棠溪孑凝眉,脚从桌边放下,坐直了,说:“从小到大,只要我喜欢东西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毁了,包括人。我喜欢温娣,她自然会想毁了她。”

徐瑾阳冷笑,“你要是换个人我还能相信你的话,可是,如果是程曼,我不会信。”

“为什么?她给你好处了?”

“因为合作?”棠溪孑嘲讽道。

她没想到徐瑾阳竟然会帮着程曼说话,果然,爱情在利益面前永远都可以让步。

“温霖洛的病是她找人帮着看好的。”就凭这一点,他相信程曼绝对不是这种人。

直到温娣说要带着弟弟去看病,他才知道原来她弟弟不会说话

他想给她找最权威的医生,她说不用了,那家人家已经帮她找好了,而且为了这件事还特意从国外飞回国,就为了帮弟弟治病。

徐瑾阳震惊,“到底是哪户人家,对家教都这么热心?”

温娣不肯透露,“总之,你放心好了,她们对我真的很好,我很感谢她们。”

“程曼?”棠溪孑瞳孔震了一下。

她给了温娣钱,但是温娣看病的医生不是她找的。她想让管家给她联系医生,但温娣说不用了,她已经找好医生了,别人介绍的,是这方面的权威。

‘别人’,棠溪孑讥笑了下,原来这个别人是程曼。

说是程曼干的,还不如说是他母亲更有说服力,毕竟他母亲才是那个真正看温娣不顺眼的人。

他要是举例,依照棠溪孑的性格恐怕要把他们徐家闹个天翻地覆。

算了,他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万一把两家关系弄僵了对谁都不好。

“温娣亲口说的,就算你跟程董事长的关系再怎么不合,温娣的话总该相信吧。”在温娣的口中,她们对她比得过她的亲生父母对她,只要提及她们,她的眼睛透露出的都是感恩。

“我不信,不可能,不可能是她。”棠溪孑额头冒着冷汗,双腿蜷缩,双手捂着肚子卧倒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她不是一直都想赶温娣走吗,怎么可能帮她。

骗子,所有人都在骗她。

活在被她操控的世界里真没意思。

胃绞痛,剧烈地疼痛让棠溪孑脸色迅速泛白,额前冷汗直冒,碎发已经湿哒哒地黏腻在一起。

“你,你怎么了?”这回徐瑾阳是真被她吓着了。

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记得有一次,他跟温娣约会的时候,那小孩突然犯病了,一通电话直接打到了温娣那,因为她的一通电话,两人约会直接取消,温娣扔下他就走了。

气得他大骂破小孩。

“你只是家教,又不是她保姆,也不是她家长,不准去,生病了去医院,你又不是医生,你去了有什么用。”

温娣:“她很可怜的,家里就她一个人,生病了只能想到我了,很快的,我去去就回。”

“吵死了。”棠溪孑头闷在沙发里,疼得身体直发虚,“闭嘴,谁让你呼吸了。”

“……”徐瑾阳觉得她不可理喻,就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

他关心她,不但不领情,还不让人呼吸了。

徐瑾阳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气得他直接一脚踹向桌边。

桌上的酒瓶框了当啷倒了一桌,酒都沿着桌边洒落在地。

好心当成驴肝肺,疼死你得了。

心里这么想的,嘴上却是这么说的,“喂,你别死在这啊。”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哪知棠溪孑直接无视他,慢吞吞地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徐瑾阳见她一动不动的真怕她疼死了。

棠溪孑捞起身后的靠枕就冲他扔去。

还有力气砸他,没死就成。

包厢陷入一片死寂。

棠溪孑一声不吭地蜷缩着,徐瑾阳离得她远远的,大气不敢出一声,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眼睛不时地往她那瞟,就怕她真死了。

传闻程氏这位小祖宗是个病秧子,他一直以为是谣言,没想到竟是真的,但这也太突然了吧,生龙活虎的,说病就病。

十分钟后,包厢的门被“砰”地一声打开。

徐瑾阳还没看清是谁,那人就弯腰把棠溪孑抱了起来。

那不是她的助理吗?

徐瑾阳看着他把棠溪孑抱了出去,全程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而从他的脸上能清楚地看得出来他很焦急,对棠溪孑的感情不一般。

有意思。

嘴角向上挑了一下,摇了摇头,眼角闪过深意地笑。

*

棠溪孑半夜进急诊的消息第二天清早就传遍了整个董事会。

开会的时候陈董忐忑地看向温念。

故作关心,“这个,总裁身体还好吧,昨天见她还生龙活虎的,怎么今儿个就住院了?”

温念冷峻道,“多谢陈董关心,已无大碍,总裁特意嘱咐,说是托了陈董的福,这下真可以好好休息了。”

陈董吓得背脊发凉,“不敢,不敢,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心中发着颤:活祖宗,说病就病。

转念一想:不会又是整我呢吧,不行,我得去看个究竟。

开完会,陈守德便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医院。

“小宋总,你怎么……”

进入病房,宋霁骁正陪在棠溪孑身边。

陈守德装着糊涂,棠溪孑懒得搭理他,抬手直接扯过宋霁骁,勾着笑地吻了上去,问,“看不出来吗?”

“陈董这是真人如其头,不想当人了?”

宋霁骁垂眼闷着笑,就算是病了也能把人气个半死。

“你。”陈守德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棠溪孑,我是出于好心来探望,你别不识好歹。”

“空着手来的?”棠溪孑腻了眼,说:“我还以为陈董会送我份大礼呢。”

“也对,我住院不就是拜陈董所赐,借陈董吉言,这回真得好好休息了,也算是份大礼了。”

“棠溪,这话得说清楚,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住院这事怪不得我。”陈守德吓傻了,这脏水是铁了心的往他身上泼啊。

明里暗里都暗示着她住院是他咒的。

“还有这事?”宋霁骁上手插兜,阴沉地走向陈守德,“陈董,这事确实要说清楚,不然误会大了可不好解释。”

什么误会,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陈守德一下板起脸,“棠溪,开玩笑它总得有个度,凡事开过头了,对你我都不好收场。”

棠溪孑嗤笑,“陈董真是越来越开不起玩笑了。”

“还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了?”

陈守德恨声,挺直腰板,掷地有声地说:“我陈守德什么时候心虚过,污蔑,赤裸裸地污蔑,这是对我陈某人格的污蔑,什么事干做,什么事不干做,我都心里有数,就怕有人对我陈某有陷害之心。”

话里有话。

戏瘾又犯了,爱演就演吧。

棠溪孑翻过身,背对着他,自个演去吧。

只是……这是有备而来,吵得她实在头疼。

烦躁地坐了起来,制止道,“行了,陈董。董事长也不是傻子,我也没死,你可以忙去了。”

废那么多话不就是来打探她有没有添油加醋胡说八道?

估计视频的事程曼已经私下找他谈过话了,不然他现在怎么可能胆子这么小,因为一句话就怂得不行。

有意思。

忠臣最怕的就是被质疑,质疑多了地位不保,死是早晚的事。

只是,她有点猜不透程曼到底在搞什么,无形中,她总感觉是程曼在帮她走着棋。

不但棋盘是她帮着走,就连她对她的监视也在逐渐消失。

门口的保镖消失了,就连她住院都是风平浪静的。

她想像上次一样,慢慢熬过去,但是发作的太厉害,她根本熬不过,无奈只能住院。

她以为程曼会再次逼她回去,但是出乎意料的安静。

一听这话,陈守德放心了。

假咳了下,瞥了眼默不作声的宋霁骁,明知故问道,“温特助还没来啊,平时都是温特助形影不离的,对总裁也是照顾有加的,这会儿怎么不见身影。”顿了一秒又体谅地说,“忙,应该是还在忙。”

“这样,我也忙去了,棠溪啊,你要保重好身体啊,小宋总在我就不多打扰了。”

棠溪孑无所谓地笑了笑。

挑事?嘁,姑奶奶什么时候怕过。

这话听在她耳里确实掀不起什么大浪,但是在宋霁骁耳里足以。

“温特助?形影不离?照顾有加?”宋霁骁阴森道。

棠溪孑的头顶被一道阴影遮盖。

望着阴沉的脸,棠溪孑手动给他扯了个笑。

她不喜欢走寻常路,喜欢用魔法打败魔法。

又吃醋,那行,干脆醋上加醋,醋死得了。

“你要真想见他,也行,我现在就让他过来。”

“让他滚。”宋霁骁沉声地堵上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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