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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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正线篇·男首席的秘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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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位流连花丛的风月老手,但是论个人魅力与修养谈吐,他远远不及罗纳德。

罗纳德是一位极其善于察言观色的聪明人,他能游刃有余地把握交往的尺度与分寸,与他相处你永远都不会感到有任何不适。

“浪漫却不轻浮,亲昵却不冒犯。”这是剧院的女同事们对他的一致评价。

而眼前这位笑容满面的“罗宾汉”,他的眼神太过赤裸且直白了,那里写满了不怀好意与居心叵测,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你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老鹰狩猎的兔子。

他离你越来越近,你甚至闻到了他衣领间散发的古龙水香气以及浓重的酒气。

他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香槟,悠哉悠哉地调笑道:“这种地方,可不是你这种未成年的小女孩应该踏入的。”

未成年?

你沉默半晌,才义正言辞地回答道:“先生,我早就成年了。”

“是吗?”他轻抿一口香槟,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是我妄自揣测了,我看不见你漂亮的脸蛋,只看见你滴酒不沾,像小孩子那样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甜腻腻的果汁——所以我以为你还没有长大呢。”

这阴阳怪气的嘲笑令你心生反感,但碍于场面你不好发作,只得客客气气地回应道:“先生,我只是不喜欢喝酒。”

“不喜欢跳舞,也不喜欢喝酒,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害羞的小猫?”

这人好烦啊,怎么打破砂锅问到底?

即使在心中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但表面上仍得维持规规矩矩的礼貌模样,你正欲寻个敷衍的理由应付他时,他却毫不客气地摘下了你的面具!

不施粉黛的素净脸蛋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却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面露惊喜之色,一改之前那副浪荡轻浮的模样。

“你做什么?!”

纵使修养脾气再好,也无法忍耐这般冒犯的举动,你恶狠狠地夺过自己的面具,对他怒目而视。

“先生,您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告辞!”

醉生梦死、纵情狂欢的人们没有注意到角落里小小的风波,他们一心一意地沉溺于这个灯红酒绿的堕落世界中,对宾客被调戏这件事浑然不知。

你抓起自己的手提包起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那个男人却变本加厉地拦住了你的去路。

“让开!”

你的厉声呵斥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作用,他笑意盈盈地请求道:

“达芙妮小姐,麻烦借一步说话。”

达芙妮又是谁?你冷着脸拒绝道:“抱歉,我没有时间而且不想去。”

“那请原谅我的失礼。”说罢,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居然揽住你的肩膀,意图将你带出去!

他看着是不着边际的花花公子,谁会想到他的双手是如此孔武有力?他的右手紧紧地握住你的肩膀害你无法挣脱,当你意识到自己应该惊呼求救时,双脚却已踏出了门外。

仲夏的夜晚凉风习习,空旷孤寂的露台隔绝了室内的喧嚣与浮华,却也隔绝了你渺茫的希望,眼前这个斯文败类令你怒火中烧,你使出全身力气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他吃痛地惊呼一声却仍不放开对你的钳制。

你真后悔今天自己穿的不是高跟鞋。

看着你火冒三丈的愤懑脸色,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好言安慰道:

“达芙妮小姐可别生气,您的阿波罗在等着你呢。”

“混蛋,什么达芙妮阿波罗,你在我跟我讲睡前故事?”

你语调高昂的斥问在这僻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刺耳,自然是干扰了在此处独享清幽之人,你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稳健缓慢的脚步声,也许来人对你们的争执吵闹很是不满。

看到身后之人的模样,“罗宾汉”的唇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令人反感的花花公子终于放开了对你的钳制,还对你抛了一个风骚的媚眼。

“看呀,您的阿波罗来了。”

“罗宾汉”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偌大的露台只剩下你与身后那位“阿波罗”,你对他一无所知,因为你背对着他,而他沉默不语。

一股莫名其妙的预感驱使你遏制住转身的冲动,脑海中似乎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模糊声音在警告你:“别回头,快离开!”

你屏住呼吸,向大门那里走去,可是那人却先行一步拦住了你的去路,那股陌生却熟悉的气息令你的心像是绷着的琴弦那样紧张不安。

好了,即使不用回头,你也能猜到身后之人的身份。真是可笑,明明你千方百计地逃离他的身边,明明你想方设法地回避他的存在,可是你与他就像是两块互相吸引的磁石,总要无可避免地“相逢”。

他掐灭了香烟,薄唇吐出白色的浊气,月夜下那双蓝宝石般的漂亮眼睛倒映着柔和的清辉。

“小姐,我们谈谈?”

***

即使你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眼前这个笑里藏刀的男人早已不是你记忆中那个任性骄纵的少年,可是看着他风度翩翩的微笑,你还是忍不住黯然神伤。

他的容貌比以往更加出色,他的言行比之前更加得体,这两点毋庸置疑,刚过而立之年的他是如此俊美挺拔,举手投足之间都展现着贵族良好的风度修养,当他用那双温润谦和的眼睛注视你时,你却想起曾经他眼中的桀骜不驯、恣意张扬。

在名利场上滚打摸爬,难免会被磨平尖锐的棱角。

他姿态优雅地斜倚在露台的栏杆旁,像一只慵懒惬意的黑猫。

黑色镜框后的那双眼睛早已不再澄澈纯净,那里写满了道貌岸然和扭捏作态;他留起了长发,黑白挑染的马尾被红色蝴蝶结发带所束缚住——曾经他愤愤不平地告诉你,他最讨厌男人留长发。

他和他的父亲,真是越来越像了。

“罗南小姐。”他轻抿一口红酒,笑着问道:“我们之前见过吗?”

“见过,在金蔷薇剧院门前。”你答非所问。

“不。”他摇了摇头,耐心地追问道:“我是说,在金蔷薇剧院那次之前呢,我们有没有见过?”

“没有。”你毫不怯懦地直视他审问探寻的眼神,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在那之前,我们素未谋面。”

“是吗?”德希伸出手扶正镜框,锋芒毕露的眼神更加深邃锐利,这种露骨的眼神牢牢地束缚着你,令你再次感到了如临大敌的惊惶。

少年时期的他是一只孤僻高傲的猫,而现在他则是一只危险强势的黑豹。

“那你怎么解释,你看到我,却哭成那个样子呢?我的朋友还以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欺负了一位纯洁无辜的少女。”

你继续面不改色地撒谎道:“因为你和我一位朋友长得很像,我和他很久没有见过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在你放松警惕时又给你致命一击:

“罗南小姐,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朋友,令你仅仅是见到与他长相相似之人就哭成这个样子?”

“莫非,他是你的恋人?”

他怎么变成如今这厚颜无耻的模样?

那些莫名其妙的伤感情绪被这挑逗的话驱赶到九霄云外,现在你心中只剩下哭笑不得的气愤,你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冷冰冰地回答道:

“他不是我的恋人,我会如此伤心,仅仅是因为——”

“他死了,死得很惨,我甚至没来得及见到他最后一面。”

“……”

德希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连连道歉:“抱歉,是我冒犯了。”

“梅洛笛伯爵。”你转过身眺望着星光璀璨的夜幕,只留给他一个冷漠孤傲的背影与一道不近人情的声音:

“梅洛笛伯爵,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我要回家了,告辞。”

三三两两散去的宾客昭示着舞会业已结束,一个形单影只的女孩深夜归家自然是极其危险的,蒂娜早已考虑到这一点,在舞会开始她就邀请你舞会结束后去她家留宿。

她家离这里的距离很近。

你在杯盘狼藉的大厅中寻找着她的身影,却被告知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蒂娜已被她的哥哥接走。

唉,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午夜时分的西区可没有载人的客运马车,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长途跋涉走回公寓,二是在附近找一家旅馆住下。

德希·梅洛笛给你提供了第三个选择——“罗南小姐,您家在哪里?我送您回去。”

他很危险,但是远不及夜幕下治安混乱的东区危险,思虑再三后,囊中羞涩的你最终同意由他护送你回家。

镌刻着蛇形徽章的华贵马车停在你面前,德希扶着你走进了舒适阔气的车厢,你对它并不陌生,很久之前,你坐着这辆马车走遍了城市地大街小巷。

那时坐在你身边的是,是你那威严庄重的丈夫,而现在却是他那心事重重的儿子。

你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明明马车的座椅非常宽敞,他却故意向你身边挤,到最后你不得不与他亲密地挨在了一起。

男性身体上那股成熟强势的气息令你倍感不适,你正欲开口提醒他挪开一些距离时,却听到了车顶上那“噼里啪啦”的声音。

是下雨了吗?

德希挑开窗帘,只见暴雨来袭,豆大的雨滴组成气势恢宏的雨幕,模糊了人们的视野。

“汉斯,直接回家,不用去东区了。”

“好的,老爷。”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想送你回家了吗?

你惊愕地询问道:“梅洛笛伯爵,您,这是在做什么?”

“如果您不方便送我回家,那麻烦停车吧,我找个旅馆住下。”

他仍然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温和面孔,可说出的话却令你胆战心惊:

“小姐,雨下得这么大,路滑泥泞,马车行驶很危险,我家离这里不远,所以我想邀您留宿在寒舍,如何?”

明明是在征询你的意见,你却听出了不容拒绝的强硬口吻,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意见。

“不不不。”你连连拒绝道:“这太麻烦您啦。”

“没什么好麻烦的,我的朋友客人经常会留宿在我府上。”

“不。”你咬咬牙,试图用道德的枷锁约束他:“我,我还未出嫁,留宿在您的府中实在是不合适,这,这有损我的名节。”

德希撩起垂落在你耳边的碎发,安慰道:“没关系,我知道您的国家的风气很保守,但是我想您也知道入乡随俗的道理,在这里没有这个可笑的规矩,放心吧,没人会说三道四。”

“就算有,相比之下,放任一位柔弱的女士流落雨夜的街头才更令人不齿,我所接受的教育告诉我,绝对不能对一位需要帮助的女性视若无睹。”

他的回答可谓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可却令你愈发紧张焦躁,你知道他不会放你回家,但是你绝对不能留宿在他家中!

也许旁观者会好奇,梅洛笛庄园不是阴森邪恶的魔窟,而且它还曾是你生活数年的家园,你为何如此害怕抗拒它?

不,你害怕的不是梅洛笛庄园,你害怕的是德希·梅洛笛!

明明你早已放弃攻略他,明明他早已被清除了一切有关你的记忆,可他却对你展现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兴趣,他对你言谈举止是那样暧昧旖旎,他对你的态度行为是那样捉摸不清,也许这是花花公子对女性的固有手段,但是他为何对一位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女性如此亲昵?

在马车上他对你步步紧逼,刚才与你交谈时他虽仍是那副温润和善的模样,但你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底那微妙的神色,糅杂了好奇、探寻以及——

旺盛的食欲。

你知道这个说法听起来荒谬无比,可你就是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他想要吃掉你——带着艳情的性///欲色彩。

“梅洛笛伯爵。”你严词拒绝道:“请您停下马车,立刻停下!”

“急什么?”他轻描淡写地瞥了你一眼,完全将你的强烈抗议当成了幼童的任性哭闹:“不要闹,你一个人回家太危险了,我怎能放任不管?”

“你这么可爱的姑娘,若不小心淋雨染上风寒卧病在床,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多令人心疼?”

“德希·梅洛笛,混蛋,你给我停下!”

被女性尖叫着连名带姓地斥骂,他知道自己已触及到了你的底线,可是他置若罔闻:

“汉斯,加快速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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