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姐姐,我回来了...啊啾!”柯南边流鼻涕,边走进了事务所。
“真是的,你怎么也感冒了?新一也是,最近很流行感冒吗?”小兰抱怨着,服部却诧异道:“你怎么会知道工藤感冒的事呢?”
“电话啊,电话!”小兰眯起了眼,“我每天都有和他通电话啊!”
这个男的可真烦人。
“大哥哥,”我忍不住开口,“你是谁呀?”那人显然愣了一下,笑着对众人道:“你们好,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大阪的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
小兰:“你是…”
我笑眯眯的对他捧场道:“我知道哦!是那个很帅的,关西的高中生侦探嘛!”
柯南翻了个白眼,转身就想走。
服部留住了他:“小弟弟,你说你感冒了?我这里可是有一瓶特效药哦!”
说着,他就自顾自地给柯南倒了一瓶不知是什么东西。
不过我闻着那冲天的酒味,想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柯南接过了酒杯,服部问我:“小妹妹,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不要。”
果断拒绝。
我凑到柯南旁边:“喂,我们回去吧…”
结果话音刚落,我就听见柯南打了个酒嗝,俨然一副醉鬼的模样。
小兰手忙脚乱,我心里一阵无语但又必须得装出一副急急忙忙又伤心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柯南迷迷糊糊间有没有看到。
“你到底给柯南喝了什么啊?!”
“一种叫白干的中国酒啊。”
“什么白干啊,我看哥哥你是白痴才对吧。”这句是我说的。
“哪有人这样的啊。”
“喂,喂。”一个妇人用力的敲着门,“你们还要我敲几遍啊?你们到底营不营业呀?”
“啊,抱歉。”众人又是赔笑地走了过去......
来者是个外交官的夫人。不过我是无心听他们在聊什么了,我只在想柯南感冒又喝了白酒,不会有事吧。
如果是我的话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是柯南是个小屁孩……嗯,要不烧点热水喝?
感冒了还是应该喝一点感冒药的吧?
喝了酒肯定不能吃头孢了,其他药物…他这晃晃悠悠的,要不还是找个诊所打一针吧。
正想着呢,小兰就来喊我:“喂,洛森,我们要去外交官的家了哦。”
“柯南也去吗?”我问柯南。
他点头:“去的。你不如就…”
“我也一起去!”
外交官的家并不远,刚进他家后,我看柯南已经走路飘忽不定了。
太太开门后,我看着外交官的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疑惑他为什么开这么大声的音乐睡觉。我停在原地,想着证实一下心里的猜测,看看他有没有被下药的嫌疑。
忽然,外交官呼吸的起伏停止了。
我瞪着外交官夫人,是她杀了她老公!
不过这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于是就提前捂上了耳朵。
下一秒,尖叫响起。
柯南的眼神似乎向我这边瞥了一眼,我看着他迷离恍惚的眼神,就知道他的病又重了,于是问旁边的叔叔:“叔叔,你知道厨房在哪里吗?我想给那边的小弟弟倒点水喝。”
对方给我指明了方向,我急忙去倒了一杯热水,等再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柯南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啊!”我连忙跑过去,柯南被小兰姐姐抱起来。
“那边有客房,送他去休息一下吧!”外交官的儿子说道。小兰把他放在了床上,而后焦急的说道:“洛森,你看着他,我去找医生!”
“好!”
小兰走后,柯南躺在床上,越来越痛苦,汗也越来越多。
我看着他,脑袋中忽然迟钝的想道,他该不会要变成工藤新一了吧。
不能吧。
我正想着,忽然就看见床上的柯南开始冒烟:“啊!——”
他痛苦的高喊着,身躯也开始迅速成长,变大。
一瞬间,他就变成了工藤新一。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我目瞪口呆,他还在喘息,没有注意到我。
我我我我还在这儿呢!!
他的一身童装已经被撑破了,稀稀拉拉的挂在他身上,白皙的身体透着红色,不过好在内内质量还算好,没有撑破。不过小孩内内那么小,穿了也跟没穿是一样的了。
我急中生智,也可以说是馊主意上头。在看见他蓝宝石一样湛蓝的眼睛后,忽然眼睛一闭,直接昏倒了。
咱装死的技能可不是盖的,那可是专业的。
半晌,我就听见工藤用他磁性的声音说道:“竟然昏倒了…也是,普通人看到一个小孩子变成大人也会吃惊的吧,更何况是个小孩子。”
而后,我身子一轻,就感觉到自己似乎被工藤抱了起来,我下意识很抗拒,却又觉得很是安心。
自相矛盾的感觉,很奇怪的感觉。
工藤的身上有一股香味,之前以为是洗衣粉的香气,可现在明明衣服都碎掉了,却还是有一股清香。我身子歪了一下,瞬间感受到他身体上的汗水。
几乎已经把他淹没了,就好像洗了个澡一样。
像他这样温室里的小花朵,一定痛的要死吧。
他把我放在床上后就离开了。我感受着他的脚步声,慢慢的把眼睛眯开了一条缝。
少年的背影,张狂又高傲。
我躺了一会儿,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外面闹哄哄的声音把我吵醒的。我出了门才知道,原来工藤刚才出现了,又离开了。与此同时柯南也发烧又昏倒了。
柯南这次似乎是真的生了一场大病,怎么都醒不过来,不过好在医生说没关系,再过一两天就会醒的。
服部也在这期间准备回大阪了,小兰和毛利也正好有事要出去一趟,就准备去送他一下。
我站在门前冲他们挥手:“拜拜!我会照顾好柯南的!”
快走吧快走吧,趁着柯南还没醒,家里没人,我要赚外快去了。
“我们马上回来!——”
我送走了他们后漫步走上楼梯,进入二楼。轻步进入卧室,打开网站,浏览着任务。要赶着她们不在接个任务。
唉?我一愣,这里有一个1000万美元的任务。我点进去后发现这是一个残忍的任务,在杯户镇的叫做浅田的一家。家中生活着一对夫妻,有两个孩子,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女儿,还有男主人在家中暂住的老母。
我勾起了嘴角,笑了笑接受了任务。我给发布者发送了一条消息:“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一会儿就有消息发过来:“你不知道他们对我做过什么。”
我似乎感受到了电脑前那人淡淡的忧伤。不过少打听是我的职业素养,于是就没有再过多探听。但想来也是一些无聊的理由。
他的消息继续发送了过来:“你要把男主人放到最后一个。如果可以,我真想看他那绝望的样子。”
我没有再回话,只是轻盖上电脑,关闭电源后便走到街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叔叔,去杯户镇。三町目浅田家。”
窗外,风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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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我按响了浅田家的门铃,传来了一个颤抖的男声:“谁......是谁?”
“请问,是浅田叔叔吗?”我天真的喊道,“我是来找您女儿的。”
那人显然楞了一下,思考了许久说道:“那你进来吧,小红在看电视呢。”说完一个男人便走了出来,给我带了进去。进门后,他指向客厅沙发:“小红在那里,你去吧。叔叔还有事忙。”
女孩儿走了过去。
浅田走进了卧室,望着坐在床上的夫人,她此刻正焦虑的望着自己。他笑道:“没关系,是小红的朋友。我看根本就没有什么杀手,那人就是危言耸听。”
他的夫人笑了笑,说道:“也是,刚才是谁呀?”浅田回答:“小红的朋友,不认识。”
夫人听了,忽然道:“小红的朋友,我们不都认识吗?”
.........
浅田忽然有些不安,但他还是勉强笑了笑,正想安慰夫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陡然响起!
我有些生气的瞪着眼前的男孩。他刚从房里出来,正好看见妹妹被人杀害,没吓晕过去,反而忽然叫出声。我急忙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一个飞刀飞向男孩儿。下一秒,刀尖正中心脏。
浅田一个闪步从房中出来,他似乎悄悄地将旁边的房门锁上,而后愤怒道:“你是谁?”没等他说完,我便抬起手,眼神中充满着笑意幽幽道:“你是浅田正人吧?好吧,你要留到最后。”
“可恶!”他骂了一句,又喝道,“可恶的小鬼,有什么冲我来别动我家人!”我一听,便装作可惜道:“啊啦,真可惜。你的儿子和女儿已经死了呢。这...可怎么办呢?”
他一听,便勃然大怒。大喝一声,一伸腿便踢了过来。我急忙闪过,他见我躲了过去又一拳打过来。他一下子就打在了我的左胳膊上,正当浅田得意时,我用一下顺势而上。一把抓住他的右手,用我身体的优势,一个空翻便上了他的后背,他的手因为过度扭曲,一下子就断裂,发出惊悚的嘎嘣声。
他大叫出声,我却用手打在他的后脑处的大动脉。我很好的控制了力道,他已经昏过去了。
“呵,”我冷笑出声,高手吗?我还以为很麻烦呢......
我用绳子将他锁住,用胶布封了他的嘴。然后我就轻轻走进卧室,望着一直坐在床上的女人。她的头发很自然的披在肩上,身上穿着吊带睡衣,从窗帘里透露出来的幽光显得她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美。
我要是男的,就先干一炮。可惜我是女的,还是一个小鬼。
“好啦,浅田夫人。”我手里拿着飞鹰冲着她道,“轻轻走下床,把柜子上的胶布给我好吗?”
她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嘴中不停地念叨着:“你...你要干什么?...”
“快点!”我厉色道。
她狠狠地抖了一下,急忙走到柜旁将胶布递给我。
“好的,浅田夫人。麻烦你跪下来,双手背后好吗?”我笑眯眯的道。她根本不敢抬头看我,只是呆呆地听着我的指令,像个提线木偶般跪下,我悄悄绕到她的背后,用胶布将她的双手捆上又说道:“好吧,现在请到客厅好吗?”
她听了我这话之后,忽然大叫起来,出口之言全是些辱骂之词。
“啪!”我狠狠地打了她个巴掌。她嘴角一下子就有一股鲜血流出。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我又用胶布封了她的嘴,淡淡道:“你最好安静点。现在,快点到客厅去!”
她哭了,眼角有眼泪流出。却只能双腿跪着爬走到客厅去。
一看到客厅的状况,她立刻呆住了,我轻轻从角落里拿起相机录下了她的反应:她看到两个孩子后伤心欲绝,眼角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接着一颗。嘴中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又转向丈夫,我按下了停止键。道:“不用哭了,你的丈夫没有死哦!一...二...三...四...哦,还少一个人。”
我悠悠的说道,走入之前浅田锁着的卧室。里面有一位老人正躺着睡觉。“哦,他耳背,是不会听见的。”我恍然大悟般,悠然说道。然后在妻子和丈夫后面加了一台摄影机,走到浅田身边,一脚踹向他的腹部,他一下就清醒过来。我走了摄影机后面开始录制。
“小静!”他大叫,可他的夫人却只能呜呜呜的叫。我看着这一幕,心中啧啧两声。并站在沙发上,拿着他家厨房的菜刀。这小号的菜刀,我拿在手中如利刃一般,一甩手便飞向他夫人的后脑。
“噗!”一声响起,那把小菜刀一下就飞进了他夫人的脑中,似有刀尖从额头显出。
眼泪,有如不要命一般,悲痛,响彻云霄。
我轻轻按下暂停键,然后拿起胶布便想将他嘴封上。可是他却死命不配合,我正要对付他,突然他坐起身子,后腿一蹬,奋起反抗。可是在我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我用鞋底轻轻一登,他便倒地不再反抗,我便又封上了他的嘴。
我走进另一间卧室,看那个老人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好像死了一般。我轻走过去。
...等等,似乎有什么不对?我疑惑着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