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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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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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能不能醒一醒,你不是那个小伎女了,你是郡主,是将军,她觉得你应该去死也不是因为之前的那些事情,她是觉得你作为将军的死有利益,你,你的士兵,你的手下,你们所有人的死可以被她用来做文章,我的苍天啊,你的脑袋能不能正常点。”

“我的脑袋很正常。”纪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来这里演戏给我看,还指望我说些捧场话吗?”

“什么演戏?”延龄一愣。

“你的戏码看起来也算合乎情理。”纪鸯慢条斯理地说,这会儿换她胜券在握了,“可素言为何会写中州文字?”

延龄撇了撇嘴,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她姓权,象山权氏,她其实叫权素言,把我带大的尚宫姓张,你难道一开始没觉得我中州话说的这么好这件事也很诡异吗?谁没事要演你,你算哪枚小饼干?”

纪鸯呆呆地摇摇头,“有什么可诡异的,你的官话讲的奇烂无比,这很符合你的身份,我们和你说话只能说大白话,你觉得我平时也是这么说话的吗?我是读过书的,延龄。”

延龄沉默了数秒,道,“我讲的很烂是么,那,完蛋了,漱月比我讲的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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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月姑娘。”纪愉压着火。

“什么?”漱月已经麻木了,她放弃了,不过看在纪丞相努力跟她讲官话的份上,她努力说中州话,“不、明、白。”

纪相的口音实在是太重了。

她只能听懂一个字,月。

“今天月亮是很漂亮。”她只能绝望地猜测纪相在说些什么。

“我想请问你……”纪愉的手攥紧了裙子。

此刻她心生几分悲凉,国弱寡民就要被这般欺辱,这滋味,不好受啊。

本应领受这一切的是卫清歌,可她应当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于是称病不出。

她咬着唇。

此刻忽然四周一阵嘈杂。

侍卫分开,宫女退去,让出来了一条道。

她先看见的是表情很难看的纪鸯。

随后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纪鸯身后冒了出来。

延龄换了一个更大的蝴蝶结,似乎是嫌自己长得不像猫,这次加上一对猫耳朵。

延龄冲过来对漱月说,“起开,给我个座。”

漱月用她的表情阐述这一句话——老娘我今天宰了你。

坐下来的时候,延龄还用眼角余光绝望地瞄了眼自己这身被嘣上了油点子的裙子。

有点丢人,她心想。

这时她抬起头,纪正仪以一种千刀万剐般的目光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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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自认为她是一个拥有朴素正义感的人。

当然,她比不上松塔——她没松塔那么热爱维护家里的秩序,而且她也不会像松塔那么没礼貌,谁说话声音大了就上去拿爪子的肉垫抽人嘴巴子。

但她自认,她是一个正直的人,是这个窝囊朝廷里唯一的清流。

这个朝廷的班底没有任何指望,看着就让人绝望,而她,是希望之光。

“素言,别喝了。”她拿走素言的酒壶,又去掀了小茉的被子,“你,去上班。”

素言隔三岔五就在家里喝酒,借酒消愁,次次喝到断片,偏生她中毒后胃不太好,每这么喝上一次,少说要躺上几天,至于小茉,她每年入冬就会开始感冒,对她来说,是时候休假了,上朝是什么,这两个字不认识。

小茉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抱着一盒纸,喊,“素言。”

素言也是比较有种的,趴在桌子上,“不要。”

一阵可耻的沉默后,她们居然:“石头,剪刀,布”。

“你去。”素言一“剪刀锤”定胜负。

小茉又好气又好笑,“我是皇帝,你真是……”

“我们真的不会倒闭吗?”娜娜说,“每天看见你俩这个样子,我就觉得我们完蛋了。”

小茉整天说她的梦想是开一家甜品店,卖小蛋糕和奶茶,但就冲小茉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德行,大概她只能当皇帝,还得当那种有一整套内阁班子伺候的皇帝,不然她肯定会饿死。

小茉开始装可怜,“我还得想想厄音珠这件事怎么办呢。”

“你不是本来就嚷嚷着想打拜占庭吗?”

“那不一样。”小茉蜷缩成一只小猫球,“我原本是师出有名,风风光光的打,结果现在可好,杀人灭口的味道出来了。”

“往好处想,”素言提醒道,“大王子没死。”

“不一定。”小茉冷冰冰的说,“弄不好三个很整齐,要是只死了这一个,她大可带那个小姑娘回梵蒂冈,没必要绕远来这里。”

素言挖苦她,“是因为你很有经验吗?”

“都是借口,你这都是借口,去上班。”娜娜抱怨道。“你觉得我们的脑袋瓜子现在很牢靠吗?都干活去,”她叉着腰,“我已经答应留在家里抓耗子了,今天轮到你们了。”

这群小孩子非要在家里养小老鼠,可老鼠这种东西很奇怪,野生的怎么杀都杀不光,一旦饲养起来,隔三岔五就嗝屁了。

这种小棕耗子街上又买不到,只能她,伟大的娜娜,在家里逮。

这辈子活得像只猫也算一种“本事”了。

“我很累,”小茉闭着眼睛,“我还要应对一只疯了的竹庭。”

说到竹子太后,娜娜可有话说,“你可以不应对她,你可以告诉她实话。”

娜娜凑过去,“你要勇敢的告诉她,你是她母国最大的仇敌,从始至终都不是她的朋友,不是她的女儿,更不是亲人,孽缘生下的孩子就是孽种,你,姓栋鄂,你继承的也是信国,醒一醒,你娘要是没疯,她面对如今这一切,会选择杀了你,然后再自杀的,你要面对现实,不能因为她疯了,你就跟着装傻。”

“我也很想告诉她。”云菩喃喃道。

她也想掀了桌子,冲这里的竹庭发泄自己两辈子攒的怨气。

但竹庭蹙着眉走过来,她清醒的时候看上去总是那么的哀伤,让人觉得可怜。

所以她只能窝囊的使劲儿把擦鼻涕的纸团扔进垃圾桶。

竹庭端了一小托盘的吃的,来到这边跪坐在地毯上,很有耐心的将葡萄的皮一粒粒剥掉,“生病的时候吃点水果会好的快一些。”

女儿呜了声,和松塔似的,蜷缩着不肯起来。

她叹了口气,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小可怜。”

娜娜撇嘴摇了摇头。

她觉得茉奇雅这对母女真的诠释了什么叫一个巴掌拍不响。

有时候她能理解为什么茉奇雅会装死,朝上前脚议了打中州,后脚回家满嘴撒谎骗她娘,当然也不排除茉奇雅确实考虑过让竹子太后当一炷香的皇帝,拿到玉玺就火速盖章禅让给她,用这种猥琐方式杜绝地方上拿华夷之分做文章,招兵买马揭竿而起。

除开朝政上的考量,大概竹子太后对小茉来说,是一个非常称职还不要钱的小宫女。

真的,她也服了竹子太后。

都别说换成阿娘,就算是换成她,她摊上这样的一个闺女,那可绝对不会有耐心伺候她——借珠珠的奇言妙语,她觉得她会每天“破防”。

“你去上班!”娜娜抓狂,“要么我去,你照顾虫虫,每三个时辰喂一次米糊,听见了没有,不可以六个时辰喂一次,小孩子就是会不停的吃东西,还有,去抓一只小耗子。”

一听要照顾小孩,小茉又爬起来了。“我去,还是你照看虫虫吧。”

她还要做作一下,“虫虫是宿绾的妹妹,我和她们家有仇,所以虫虫不喜欢我。”

“虫虫是我娘买首饰赠的。”娜娜无情地戳穿了她。

“收养的也是妹妹。”云菩最讨厌感冒了,这种病会让人头晕鼻塞,一个劲儿的流鼻涕,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感觉像下雨一样,骨头缝都是疼的,每当这个时候,只有躺着烤火是最舒服的,她真的只想躺到开春。

这会儿她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她只想痛快的喘口气。

“还有,你到底要抓哪个耗子?”她看了眼天花板。

娜娜端着个碗,“耗子,字面意义的耗子,那种需要在米桶后边找好久的小东西。”她也往上看了看,“你不是皇帝吗?上边那些归你。”

“我哪只都不想抓。”她打了个哈欠,想把活推给素言,结果抬头一看,这姐们喝断片了,趴在桌子上哭。

她努力的回忆了下她那里当年是什么情形——是的,好像她有段时间很没出息的加入了素言,和素言一起买醉,终于在不懈努力下喝吐血了一次,因为怕死而戒酒,再也不喝了。

但鉴于在这里她没有每天晚上喝到断片,非常自律,于是她说了这里的素言,“可恶,你有点出息。”

“你也不是很有出息,下午了,你还在床上。”娜娜目送小茉披头散发嘟嘟囔囔着拎着枪出去,过了会儿又一脸不高兴的回来。

小茉把枪拍在桌子上,这种加长加粗了枪筒的点发枪本来就比普通的火铳或滑膛枪重,咣地一声,巨响。

她在刚起床的时候心情特别差,忍了忍,没有骂很难听的话,但还是说,“你有病。”

一个小姑娘跟了进来,“其实吧,我和他们不算是一伙的。”她一看就是从家里偷溜出来的,估计家里挺有钱的,是个大家小姐。

那个女孩衣装华丽,一脸天真烂漫,背着一柄长剑,“我主要是听绵绵讲你很厉害,所以想跟你切磋一下。”

“那不好意思,我们现在不用这个了。”云菩指了指元夕背后的长剑。“我也不是茉奇雅。”

元夕和孔芙芷都是人菜瘾大的典型,只不过孔某多少还是占山为王过,至于元夕,她自封为行侠仗义的侠客,实质上只是家里有钱,脑子有病,戏看多了。

这样一个脑壳有点问题的人朴素的认为每个国家的国主是这个国度里武艺最高的那个人,所以她加入了内卫——不是为了陈国,是为了挑战更强的对手,享受生死攸关的刺激。

当然,元夕的娘问题也不小,只是在元夕的衬托下,她的阿娘们就是一对正常的瘪人——由于元夕的两个娘也都奇奇怪怪的,她一直都猜不到元夕到底是哪一个生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郑棠难道就没有毛病吗?和元夕的两个阿娘相比,他更奇怪。

这些奇形怪状的爹娘为陈国的内卫贡献了陈国自己的卧龙凤雏——绵绵和球球。

元夕惊愕:“什,你不是?”

“什么?”娜娜端着牛奶米粥出来,打算去喂虫虫。

说时迟,那时快,小茉那个小王八蛋指着她说,“是这样的,我叫云菩,她叫娜娜,但我们都是茉奇雅。茉奇雅是一个我们公用的代号,她才是武艺高强的那个茉奇雅,你找她去。”

说完这个王八蛋把门关上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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