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李,林倏盘腿坐在床上幕丛见状立刻起身躺在林倏盘着腿的中间,林倏汗流浃背;幕丛真的重呀。
摸着幕从的毛,林倏叹了一口气:“我之所以选择旧版是为了续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林倏的亲生母亲生下林倏就不管了到处旅游,林父十分疼爱妻子便同意了,然而林倏出生时就患有心悸又容易生病林奶奶嫌麻烦随意给林倏吃乱七八糟的药差点把林倏整死,更别说后来亲生母亲对林倏的精神虐待,就靠[念]吊着一口气,后面林倏心悸越来越严重林父最终放弃挣扎让林倏选择丘林氏最初绝技“十悬珠”。
幕丛躺着舒服眼皮都不抬懒得看林倏:“难怪张颜译选你当学生。”
这时听到这句话的林倏惊喜地猛抱幕丛道“我家幕丛宝贝好聪明呀。”
“原来是这样呀!”林倏激动不已:“我爷与张颜译的父亲做交易,选我进国级院不是因为我是第一个出生的孩子而是这几百年以来只有我一人练“十悬珠”,虞修韵选择与我联姻也和这有关联。”
幕丛打住林倏接下来的话:“你为什么总是将人与人之间利益化,难道在你心中利大于情?”
“幕丛你还知道利益化呢”林倏说着说着语气沉重起来:“人是个复杂的动物,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更为复杂甚至多变,所谓的感情不过是情绪中的表现,在事情没确定之前利益是最为简单合理的说法。”也是所有人最为期待的东西。
林倏说罢摸向幕丛毛的手被拍掉,幕丛起身幻化为人形扑倒林倏,双手撑着没将全身压在林倏身上,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所以在你心中我是个因利而接近你的老虎吗!”
“你的思维有点过于跳跃了吧,先穿衣服……”
“我不要!”
叹气的林倏拿着一件羊毛衫给幕丛盖到背上再慢悠悠开口:“你说你又发什么牛脾气呢,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这个人你才跟了我的。”况且我利用你什么了图你什么了,图你吃一顿吃五次,图你脾气大,要不是当时的我是色狗我怎么会选你。
下一秒幕丛整个人压在林倏身上了,林倏差点要一命呜呼,拍着幕丛的背:“你想干……啥!”
“林倏你就是个阴险狡猾的骗人精!”
“我、我怎么就阴险狡猾了,讲点道理好吗,做个讲道理的好老虎行不行。”
林倏说的每个字都在向幕丛宣战,幕丛心中燃起一阵怒火:“两性之间只有一方犯错时才会讲道理!”
“这是哪个王八蛋写的!”
将近凌晨一点,林倏终于能推开变回动物形态的幕丛后喘口气;为什么我身边的人脾气总是这么躁呢,累死我了。
熄灭的屏幕遽然又亮起来了,林倏瞧了眼;这下好了,又来一个脾气差的。林倏立即换了一副嘴脸:“什么事呀,叶部长。”
“这么晚还不睡。”
林倏无语道“不是哥们,你这么晚不睡就为抓我熬夜呀。”
叶桅氢淡然道“也不算,想问问你明天几点要去南方?”
“ 八点半,哎叶栀氢你是不是在心里憋笑呀终于不用天天见到我了。”
叶栀氢沉默然片刻才接起话茬:“没有,我是来提醒你去南方也要注意饮食与作息规律。”
林倏无所谓道 “哎呀没事,我爸派人来了,以后你也不用因为我李鸿业李老先生天天盯着我啦,开心吗。”
“……林倏你脑子是木头塑的吧!”说罢,叶栀氢便干脆利落挂了电话。
“不是,我脑子怎么就是木头了?”一个个的把我当什么了老说我。
次日,林倏起了个大早随便把幕丛叫起来:“幕丛穿好衣服出门时把帽子戴好,我不希望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说成变态。”
“为什么要这么早起床,报复我?”幕丛边叼着衣服去卫生间边瞅了眼林倏。
林倏无语十万分的无语:“我需要这种自损一千的报复手段吗,等一下张颜译接我们吃饭。”
“张颜译接我们吃饭?林倏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天真愚蠢,他一看就是专门接你的。”
林倏道“我当然知道呀,但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恶毒的语言来形容我。”
“行,那到时候怎么办?”
林倏直接了当:“吃呗,他又不会下毒,张颜译又不是大Boss刷什么KPI。”
穿好衣服的幕丛从卫生间出来慢慢逼近林倏:“你是了解张颜译呢,还是对他?”
“住嘴”林倏捂住幕丛的嘴巴道“你有毛病吧,张颜译是总理是我老师也,别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真是虎嘴吐不出象牙来,尽说些吓死人的话,此时此刻林倏成功堵住幕丛后面的话,内心有种劫后余生的放松感。
幕丛拖着两个行李箱,林倏手提着公文包开门的瞬间愣在原地;黑长直齐刘海目测有一米八几,此人悠然自得地轻靠着墙面,林倏嗫嚅道“陆、陆长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