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酒厂总有二五仔怎么办,沈言秋,玄幻魔法,酒厂总有二五仔怎么办在线阅读">

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繁体版 简体版
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 酒厂总有二五仔怎么办 > 第92章 不死之酒[番外]

第92章 不死之酒[番外]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前言:

华帝露酒(Verdelho )是马德拉葡萄酒(MADEIRA )的其中一种。

马德拉是一种以“长寿”而闻名的加强型葡萄酒,出产地位于大西洋的马德拉岛,是大航海时代(Age of Exploration)的产物。

该酒最突出的特点也许要数其陈年潜力,一瓶上好的马德拉酒据说可以陈年300年,被人们称为“不死之酒”。

————————————————

纵观人类文明的千年历史,无论是哪片大陆上,都有无数生命以各种方式,妄图得到所谓的“永恒”。

“永恒”的定义很遥远。

长生不死?还是某人的意志流芳百世?亦或者是指那些被保存在博物馆里的标本?

似乎都是“永恒”的方法之一。

月见里萤明显是被规划在第一种里的。

“维德罗……不死之酒啊,boss给的代号很贴切呢。”

“不死之酒?”

月见里萤有些懵懵的,看向满脸虚伪笑意的贝尔摩德,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些解释。

“一瓶好的马德拉,据说可以陈放百年……不过不重要。”

月见里萤不太懂贝尔摩德的意思,但是站在身边的琴酒脸色不佳,明显不太想替她解答,她只好默默闭上嘴巴,紧紧地抓住了琴酒黑色风衣的布料。

几岁小孩的脑袋里放不下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道理,听不懂某些人的暗示和调侃。

但她知道现在自己装哑巴就是最好的做法。

死不死酒不酒,月见里萤弄不明白。

“真的不会死啊。”

一群人围在月见里萤的周围,她满身是血。

被这些疯子在身上开了几个大洞,但是依旧顽强的身体在不停的自我修复,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似乎是不甘心,又有人拿冰凉的手术刀刀柄挑开了滚烫的血肉,月见里萤被冰的一激灵,动作微弱想要躲开那只手。

“不要动,都看不清了。”

男人的声音很不满,似乎是月见里萤有错在先,耽误了他干正事儿。

但明明受伤的人还被孤零零放在金属制的实验台上,放肆的供人观赏。

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月见里萤听到声音立马就不敢动了,任凭血液和眼泪流下,生怕自己再做错什么,引来更加严苛残酷的惩罚。

“不愧是‘不死之酒’维德罗!好!好!”

我讨厌这个名字。

月见里萤想。

实验没给月见里萤留下伤害的痕迹。

她的身体,似乎随着她的年龄增长变得愈加强悍,普通的攻击基本已经对她没有致命的威胁了——也有可能是一次次的磋磨提升了她的愈合能力。

实验体不单单只有她,还有别的小孩子、青年人、老年人。

很少有例外,绝大多数人走进那间屋子,就再也不会出来了。

月见里萤很害怕,下一个就会是她。

她觉得,自己应该跟那些实验体们是一边的,所以尽可能在能力范围内给予他们帮助,试图得到同为受害者们的好感。

但结果不尽人意。

“她是怪物!”

这是月见里萤听的最多的话。

她不明白。

明明自己替他,或者是说他们,挡下了算得上是致命的伤害,为什么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应?

看着那一张张面孔上惊慌失措的表情,月见里萤很难过。

她想。

以后再也不要帮助别人了。

和其他代号成员的相处并不和谐。

月见里萤能见上面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人——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

还有boss和朗姆时不时派来的眼线。

不想把自己一切都暴露给组织,月见里萤干脆就封闭了属于她的小世界,竖起尖尖的刺,谁来扎谁,这样就能勉强圈出不算多的一小块净土。

把喜欢的东西毁掉,这样就不会再被发现、再被夺走了。

月见里萤是这样想的。

所以她很干脆的烧毁了所有在之前留下的,长野的照片、地图、还有自己的童年照片、衣服……

她很想回家,但是现在没有必要了。

遇到苏格兰之前,月见里萤从来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有绯闻对象。

之前不是没有暧昧的人,可惜都是混蛋——都是一个组织里出来的,大家都不是什么好鸟。

苏格兰和以前遇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温柔又体贴,说话总是带着敬语,甚至做事情都工工整整,看起来家教很好。

如果不是早早发现了真相,月见里萤打死都想不通,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样肮脏的老鼠洞里。

“苏格兰很可怕哦……看起来很吓人,很阴暗,老戴着兜帽。虽然总是在笑,但是那种奇怪的皮笑肉不笑在工作的时候看起来很瘆人。”

“没有吧?苏格兰是个还不错的搭档吧,比很多人靠谱多了。”

“可能是因为苏格兰对你有意思?维德罗大人,只是你有艳福而已吧。”

有吗?

月见里萤感受不出来。

她没有受到过这方面的教育,除开生理常识,对于情爱很懵懂。

不过苏格兰确实对她还算是绅士。

那么看在高明哥的份儿上,先对他好一点吧。

某次任务,月见里萤穿了一条很漂亮、但很暴露的裙子。

苏格兰默默走在她的身后,有意无意的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她的身后,替她遮掩时不时荡起的短短的裙摆。

“这条裙子就是这样的,你好落伍。”

月见里萤不耐的转头看他,脸上都是明摆着的无语和嫌弃。

“你这样很容易招惹不良分子,影响我们正常行动。”

“我?谁敢来找我?哦,你算不良分子吗?”

“我可没有特殊嗜好。”

苏格兰微微眯起他上挑的猫眼,打量了一下月见里萤的穿着打扮,以及她的面容,说:

“看起来像是中学生刻意在装成熟。”

“你懂个鬼。这是潮流,时尚懂吗?”

“我不喜欢小孩儿。我只喜欢成熟知性的女人,那是成——年——男——性的审美。”

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虽然语气里都是嘲讽,但是月见里萤很真切的在苏格兰蓝色的眼睛里,看到了局促和笑意。

到底是谁在传谣言?说苏格兰喜欢她?到底是从哪个方面看出来的?

到底是谁会对喜欢的女性口出恶言啊?

差评了。

后面揭穿了苏格兰的真面目,诸伏景光上线了。

苏格兰的下线,带走了虚伪阴沉和讽刺,留下来的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诸伏景光。

跟苏格兰不同,诸伏景光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说话极尽克制,从未说过任何会冒犯到月见里萤的话。

真正的诸伏景光,脾气很好,虽然偶尔白切黑,但是大多数时候都很难触及他黑暗的一面,似乎永远都是积极向上的。

除开那些,诸伏景光和苏格兰最不一样的地方,还是对人的态度。

苏格兰很虚假,但诸伏景光很真诚。

虽然经常受伤,但月见里萤那惊人的修复能力,让她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关心。

反正死不了,也算不上特别痛,何必还要走那一套程序?

但是诸伏景光不一样。

“很痛吗……抱歉,请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诸伏景光的表情看起来比她还要痛,嘴角扯的平平的,聚精会神的给月见里萤身上的伤口上药。

“其实倒也没什么感觉……你不管它它自己也会好起来的。”

“你是人,又不是机器,怎么可能没感觉?你以为自己不会死吗?”

裸露在外的伤口好像突然开始燃烧,月见里萤感觉到被他盯着看的那道血痕开始发热——沸腾的血液好像快要从那小小的缝隙里奔涌而出。

明明是真的没什么感觉,但那一瞬间,月见里萤突然觉得自己又再次拥有了消失已久的痛觉,外翻的血肉开始火辣辣的刺痛,伴随着难以扼制的瘙痒。

她想用力地抓挠。

想撕开皮肉,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疼痛感扰乱了月见里萤的思绪,带来了不常见的委屈,侵占了她的眼睛——

一团雾气挡住了月见里萤的视线。

不太适应地眨了眨眼,两颗晶莹的水珠坠落在衣服上,留下了两道暗色的痕迹。

“太痛了吗?你、你还好吗……”

诸伏景光发现了她在掉眼泪,手忙脚乱的开始找纸巾,想给月见里萤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但是又没看到纸巾盒到底被扔去了哪里,只好把手缩进衣袖里,小心翼翼的用隔着布料的指尖去一点点蹭掉月见里萤眼角的水花:

“忍耐一下,我会轻一些的……别哭啊,抱歉抱歉,酒精消毒太疼了吗?要不要换成碘伏?但是碘伏效果没那么好,可能会留下痕迹……”

“不换了,就用酒精吧……我好痛。”

“琴,我痛。”

“一点小伤。明明按照你的身体,很快就愈合了,有喊疼的必要吗?”

琴酒的眼神很冷漠,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任凭月见里萤裹着沾血的外套半靠在腿边。

“真的好痛。”

“不要矫情。”

其实琴酒大部分时间对她都还不错,至少在物质需求方面几乎是有求必应,任何有关衣食住行的东西从没短缺。

包括组织,其实每年都会给她补贴。

月见里萤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要求,因为在长大的路上,她从未缺少什么。

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

一切都是空落落的。

“你可以不是维德罗,你可以选择做回以前的月见里萤。”

夕阳西下,金辉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短短一段话却让月见里萤觉得振聋发聩。

她好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月见里萤突然发现了活着的新的意义——她要做月见里萤夏。

那个在夏天,在萤火虫漫山遍野的晚上出生的女孩儿,名字里盛满了出生那一天的绚烂风景。

不是维德罗、不是月见里萤,是真正的月见里萤夏,那个在长野出生、长大,身上有父母无数期望的月见里家的女儿。

父母的对她的期待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们就已经远去,这辈子月见里萤都没有机会知道,当年的月见里安定和月见里和子,到底希望她做个什么样的人。

温柔的?开朗的?聪慧的?正直的?

不过绝对不可能是犯罪分子。

她又想到。

如果有可能,这样说来或许会很自私。

但是她想要诸伏景光永远留在她身边。

捆也好,下药也好,想要他一直一直留下来,和她一直走到世界的尽头。

“喜欢”这种情绪,出现在月见里萤的脑子里的时候很突然,像雨后春笋一样破土而出,以势不可挡的气势占据了整片土地。

喜欢他什么?

她不知道。

如何分辨?

诸伏景光出现的时候,月见里萤觉得自己似乎重新拥有了什么。

不再是空落落的一个人了。

月见里萤很久以前听说过一个童话,里面有一个拇指姑娘。

如果有拇指少年就好了。

她想。

这样诸伏景光就可以永远被她带在身边,放在衣兜里,背包里。

或者剖开血肉,把他藏进身体里,用心脏强力的跳动,诉说无尽的心声。

他走了。

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算是被迫的,为了保护诸伏景光,月见里萤在医院躺了很久,休养了很久才把那道枪伤养好。

换成普通人早就死了,可惜是她。

“不愧是‘不死之酒’,都被枪打穿了居然还能活。”

组织里人人都在说。

“祸害遗千年,我这么大一个祸害,肯定要活几千年,哪里有这么容易死。”

[番外]')" class="btn-addbs">『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