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半个爱心。
桑博画了个柱状物。
杰帕德又画了半个爱心。
桑博给那个柱状物底部添了两个圆。
杰帕德又画了半个爱心。
“啧,”桑博不满地抗议,“你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杰帕德沉默了几秒。
杰帕德从那个柱状物头部出发,画出了一道长长的弧线。
“啊!!”桑博崩溃地尖叫。“杰帕德!你被夺舍了吗?”
杰帕德没说话。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三个缺了一半的爱心。
“够了够了!”桑博气呼呼地飞快划拉了三下,把那三个爱心补全了。“满意了吧?”
杰帕德又画了个更大的爱心。还是半个。
“几岁了......”桑博无语。但还是伸手添上了另外半个。
“要是假面愚者再找来怎么办。”桑博继续补着杰帕德画出的一个又一个二分之一爱心。
“那就让他们来。”
“要是他们伤害你呢?”
“那就让他们伤害。”
“可我不想他们伤害你。”
“我也不想他们伤害你。”
“......”
“我们就这样一辈子担惊受怕吗?”
杰帕德画爱心的手顿了一下。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告诉桑博,他们不会永远这样下去的。他会解决这个问题的。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侧了侧身体,在一片尚未被他们染指的毛毯上,画出了那个他画过无数遍的简笔画——桑博的通缉令。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桑博。我们已经上了同一条贼船了。”
“......天,长官。真的很难相信这句话居然出自你口。我感觉我今天第一次认识你一样。”
“......而我不后悔。以后的所有,都让我们一起来面对,好吗?”
“哼,自说自话,还是那个熟悉的杰帕德......”
“喂!这什么东西?你要不还是让你的情报官画吧,你的画技在毛毯上更抽象了!”桑博抱怨。
“不行,我也要画个你的通缉令......”
“桑博,这好像是......狗吧?”
“唔。有区别吗?”
“......”
“啊哈哈哈哈哈!杰帕德你也有今天!”
“桑博......”
“哎哟真是,不逗你了。我可不想早上起来还要打狂犬疫苗。”
“那是什么?”
“诶,我又忘了。这儿不叫这名字哈。”
“......”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