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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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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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天的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当心着了风寒,还要将养一阵子。”明惠焦急道,随后让秋霜赶紧在周韵迟和云嘉仪手中塞了两个手炉暖着。

乔姨娘撇了一眼明惠腹诽,“还不是怕你女儿得了风寒误了婚期,虚伪。”

乔姨娘还在地上跪着,明惠又道:“柳眉,快把乔姨娘扶起来,虽说让未出嫁的女儿商议自己的亲事不合规矩,可既然两位姑娘都来了,大家都是自家人也不妨听听姑娘自己是如何想的。”

周韵迟拉着云嘉仪在靠着明惠身旁一侧的椅子上坐下。

乔姨娘被柳眉扶着去了对面坐着。

几人一坐定,云嘉姿端着面孔就道:“女儿对沈家是极为满意的,父亲和夫人若是看定了就选个日子罢。”

说完这话,云嘉仪也不看乔姨娘,微微低下头等着长辈说话,前些时日她在府中听了几向传言,说是明惠正在和沈家夫人来往,当时她就觉得这是明惠是为自己选的婆家。第二日她就叫了个小厮赏了二两银子为她打探去了。

小厮回来报说那沈家门第不高,家风却极正,要紧的是,那沈家夫人就算身子不好,沈家老爷家里也只有一个妾室,还是聘回来的良妾,这样的人家,自己嫁过去也不会生出许多事端,还有沈家大郎长相俊美,人也算端正,她确实是对这门亲事中意的。

今日下雪,周韵迟和云嘉仪姐妹两个闲来无事相约在雅苑下棋,两人聊起云嘉仪的亲事来。周韵迟听出自己这妹妹心中的意愿。

两局方结束,香芍慌慌张张的过来,说是乔姨娘为了三姑娘的亲事在夫人的屋子里闹了起来。

等她们才赶到华瑞轩的院外时,就听着屋里乔姨娘撕心裂肺的喊着要去寻死……

眼下,周韵迟坐在云嘉仪身边,瞧着她秀美的侧脸上满是坚毅,心里叹了口气。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沈家看上去门第不高,可家里人口简单,日后日子过得必定逍遥自在。而于家如今看着是花团锦簇,圣人重信,但只要一步走错便是万丈深渊,周韵迟心说,看来她这妹妹近日读了不少书,明了不少理,难怪她口口声声说着想寻个读书人家。

乔姨娘听到女儿斩钉截铁的嫁沈家,不可置信的望着这边,起身就冲到云嘉仪面前。屁股下方的凳子

“啪”一声后,云嘉仪捂着脸低头。

乔姨娘指着她哼道:“好歹你也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吃的我奶长大的,在旁人面前不过待了一些时日,怎么想换个娘认认?”

柳眉忙拉过来住乔姨娘的胳膊道:“乔姨娘怎可动手打人,仪姐儿再怎么不对,也该是由当家主母来教养,怎么也轮不到姨娘出手出手教训。”

周韵迟低头瞧了眼云嘉仪,怜惜道:“这巴掌真是不轻,面上立时就红了。”

耳边火辣辣的痛消了一半后,云嘉仪抚着面抬头,勾起嘴角,凄惨笑了笑,“姨娘当真是为了我好么,你不过是这阵子见夫人为我的亲事忙进忙出的,你为了驳夫人的面子,夫人我嫁沈家,你偏不让,虽说你做不了主,可你还是抱着闹上一场的心思让父亲和夫人难堪,姨娘说女儿说的可对?”

“你……你……”乔姨娘被说中了心事,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神上下翻了几下,瘫软在地上。

周韵迟冷淡的神情不停的在乔姨娘身边打转,不屑的撇了撇嘴。还说是从自己肚儿里掉下来的肉呢,竟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方才乔姨娘闹着要寻死之后,云怀生就不再说话,眉眼疏离的看着她在屋子里闹。

这次,本想着在仪姐儿的亲事上给她些脸面,没想着她这么不识抬举。侧目看了明惠一眼,只见她端起茶来吃了一口,嘴角噙着冷笑,晓得她如同自己一样心里头是大大不悦了。

云怀生扭过身来,唤自己的长随云湳进来。

云嘉仪身形一僵,眸子里生出一丝害怕来,登时低头跪在了地上,在明惠跟前待了一阵子,她知道云湳年纪轻轻却祖传了一手折磨的手艺,常帮着云怀生撬开那些抓来的细作的嘴,受过训练的细作都经受不住他那手艺,何况自己姨娘那二两身子骨儿。

她跪着道:“父亲,夫人,姨娘今日被猪油蒙了心,不懂两位长辈对女儿的用心良苦,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的亲事都有父母做主,女儿没有不依的,今日姨娘惹了两位长辈不快,不如这样,在女儿出嫁之前让姨娘在芳菲阁禁足,抄些佛经静心如何?”

“那便按你说的来办吧。”

云怀生对云湳使了个眼色,云湳知会随即退出了屋子。

眼角余光瞥见云?出去,云嘉仪心中大大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嘴快,否则姨娘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云怀生吩咐下去,门外就进来了三四个婆子,个个儿生的粗壮,走到乔姨娘两侧,伸出手架起乔姨娘,轻飘飘的不费什么力气似的,就离开了华瑞轩。

乔姨娘一走,屋里顿时静了下来,周韵迟想扶起云嘉仪,刚弯下腰,就见她张开了嘴,想是还有话要说,又重新坐直了身子。

云嘉仪跪着说了一大堆好话,哄的明惠耷拉下去的嘴角又扬了上去,“我的儿,快起来,难为你能明白我和你爹爹的用心良苦,姿姐儿快把你妹妹扶起来。”

周韵迟看云嘉仪眼神愈发怜惜,扶她起身时候,缓和着屋里的气氛嗔道:“我是个嘴笨的,还好如今有妹妹能替我在母亲身边说些贴心话。”

明惠笑的温和,自有了衡哥儿这个小人儿在身边逗趣儿,府内也没有了云老太太时不时给明惠添堵,儿女又都结了亲事,明惠那是愈发的心宽了,看着云嘉仪如今愈发温顺,还与韵迟这丫头相处甚好,脑海里忽的有了一道声音,要是这仪姐儿是自己亲女也是件美事。

云嘉仪刚挨到椅子就开口道:“父亲,母亲,女儿想讨个赏。”

乔姨娘不在,屋子里的气氛缓和了许多,明惠和云怀生顾虑散了不少,便让她开口说说。

周韵迟也想听听她这妹妹讨的什么赏,为了讨赏连母亲也喊出了口,再瞧瞧自己的倔脾气,暗叹自己真该是该学上一学。

三人都直勾勾的等着,皆望着她,云嘉仪的小脸儿也不红一分,柔柔道:“按规矩,与沈家亲事不该女儿擅自妄议,任凭父母做主就好,可又想着若女儿真嫁到了沈家,婚后还请母亲出面让那黎先生去给沈家大郎授课,旁的女儿也不求什么了。”说罢,就低下头,露出一抹娇羞之态。

黎先生本是大儒,之前明惠请他出山也是他看着宣阳长公主的面子,加之云嘉彰有天份又刻苦,黎先生才在云信侯府授起了课,待云嘉彰中了进士后,黎先生已带着妻子归隐山林,这时已不知云游何处。

“这……明惠面上有些为难,但又随即道:“你且放宽心,待婚后若沈家大郎有上进之心,我自会为你去寻黎先生出山。”

云嘉仪喜上眉梢,撩起裙摆又跪下,“多谢母亲为女儿操持。”

明惠又摆手让她赶紧起身,闹了这么久,几人都有些疲乏,散去回了各自的屋子。

待雅苑院儿前出现周韵迟的身影后。

香芍香梨两人,一人上前褪下她身上的大氅,一人忙去打热水拿巾子透了两把热水给周韵迟擦手。

一通完毕后,银瓶又盛了碗炉子上煨的甜汤给周韵迟暖身,看着她喝下后才开口,“事儿都完了?三姑娘真的要和沈家定亲了?”

周韵迟点点头,“不出意料,确是如此,为此三妹妹还求了母亲,要黎先生婚后为沈家大郎授课.”

银瓶常在华瑞轩走动,知黎先生身份贵重,不由讶道:“那..夫人答应了吗?”

甜汤可口,周韵迟吃罢给自己又盛了一碗边吃边道:“母亲只说若那沈家大郎是好的,她愿为三妹妹走动。”

银瓶叹了口气,“咱们夫人真是个善的,那三姑娘又真是个聪慧的,知夫人不会在嫁妆上为难她,便求了旁的给自己,凭着沈家自个儿是请不到黎先生这样的大儒,若是以后沈家大郎有能耐做了官儿,沈家全家全家岂不是要把三姑娘当成个活佛给贡起来。”

周韵迟痴痴望着她笑着道:“听你口中略带酸意,是不愿她日子过得好?”

银瓶认真想了想道:“只要不越过姑娘就成。”

“个人有各自的缘法,沈家将来要是全家能都敬着三妹妹,那是她自己用心经营来的日子,我倒觉得,三妹妹若真成了活佛,我可要好好求求她才是,让她保佑我爹娘和姐姐在地下的日子好过一些。”

“哎呀,姑娘。”银瓶放下手中的甜汤的调羹,气乎乎的喊叫了一声。周家夫人自从入了她家姑娘的梦里后,姑娘就只傻乎乎的等着嫁到于家,旁的什么也不顾了,心性儿是愈发软了。

香梨正在卧房理着周韵迟褪下的披风,打理着上头沾染着的积雪,冷不丁的听银瓶在屋外喊了一声,误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抱着披风跑出来呆呆道:“银瓶姐姐怎么了,可又是我做错了。”

香芍嘴角一抿,走过来笑骂一句“呆子。”

香梨还没意会出是何事,仍旧愣在原处。

周韵迟也笑,屋里欢声笑语成一团。

屋外风雪飘的更紧了,婆子们在院儿里用扫帚扫出来的那条小路很快没了痕迹,周韵迟瞥了屋外一眼,莫名忧心起了云嘉仪,暗道,只怕芳菲阁还会闹个不停。

周韵迟料的没错,这厢云嘉仪回了芳菲阁,一入门就立即惹来了乔姨娘的一阵怒骂,说什么云嘉仪如今见了明惠,同街上的哈儿狗瞧见了骨头棒子似的,叼上了就不肯松口。

丹碧听了都为云嘉仪委屈,忍不住呛了乔姨娘几句,“姨娘省省吧,哪有亲娘这样骂自己女儿的,姑娘马上都是要定亲的人了,好容易在夫人面前得了些脸儿,没瞧着府里的人如今都高看姑娘一眼,你这样漫天漫地的骂,让姑娘如何自处。”

这会子乔姨娘失了理智,连亲生女儿都骂得,丹碧一个婢女的怎会放在心上,她对着丹碧大啐一声,“我呸!”接着骂道:“你这个小蹄子瞧着她以后有了指望想攀上她,居然敢指教奶奶我头上来了,你可知我被禁足是谁向侯爷提的,就是我这好女儿,咱们的三姑娘。”

乔姨娘拍着胸口,声音震天响。

丹碧想起今日乔姨娘被两位婆子架回来的场景,一时无话,走到云嘉仪身边,轻轻拍着她颤抖的身子,默默叹了口气。

今日哭的狠了,仿佛把这阵子的眼泪都流干了,这会子云嘉仪肿着双眼只坐在椅子上小声抽泣,丹碧的手放在她背上那一刻,云嘉仪忍不住辩解道:“姨娘以为我抢在父亲前说把你禁足是为何,我只庆幸我话说的快,不然那云?小哥的手段就要在姨娘你的身子骨儿上试试了。”

“试试就试试,无非是挨顿打罢了。”

“挨顿打?”云嘉仪气的仰天冷哼了一声,“岂是挨顿打这么简单,边疆的探子和城中的细作,云?小哥都能撬开他们的嘴,姨娘你试试你能抗过多久。”

乔姨娘听了有些胆寒,脸儿一抹又哭着道,:“我的儿,那沈家万万嫁不得呀,等你年岁再大些就知道杜家的地位可不是沈家能比的,将来你日日看着你那姐姐呼风唤雨,去哪里都有一群人环绕,旁人处处陪着笑脸,你呢,恐连这种席面都再也去不得,届时你心里可还能好受?”

云嘉仪见不得自己亲娘长她人志气,回呛几句“姨娘怎就知道将来我去不得这种席面,万一沈家大郎考取了功名,将来我也是按着哪位官家夫人的名号吃席面,也不比二姐姐差到哪里去。”

乔姨娘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酸道:我且等着那日!”

云嘉仪也不愿再继续与乔姨娘争执,做那无用之功,起身回了自己屋子。

女儿一走,乔姨娘便趴在桌上一时哭,一时闹,弄的芳菲阁上下不得安宁。

把守着芳菲阁院儿门的两位婆子在屋檐下对视一眼不屑的撇了嘴,大雪天的若不是乔姨娘犯了错,两人也不至于干着这份差事。

这时一个圆脸儿的婆子,双手从灰色的棉袍中抽出,哆嗦着用铁棍拨了拨面前的火盆小声抱怨道:“作死的小妇,被禁足了还这么的不安生,若我是主君主母一顿板子打完,再拖去乡下打发了!”

另一个尖脸儿的婆子还有些顾忌,看了一眼屋里没人出来,才顺着同伴的话说下去“低声些,当心屋里的人听到了要咱们好看。”

圆脸儿婆子嘴角一歪,不屑“哼”了一声,伸出手烤火,“安心,除了三姑娘,如今府里谁还把芳菲阁的人放在眼里,她这么闹,主君迟早要打发她出去。”

“人家大小也是个官家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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