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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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费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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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被吊了起来。

“自己的弟弟居然会和柯西海贼团的人勾结在一起,费米,哥哥可是对你很失望哦。”男人说,“因为你把控制权限泄露的出去,我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傀儡被抓走了。”

费米咳出血。

喉腔全是血的味道。

她是什么味道?工作日,她身上是消毒水和药的气息,休息日,她身上是干净的肥皂味。

他要找她,要拥有她。哪怕她会讨厌他,蔑视他。

他看着眼熟的审讯室,想到他可以将艾斯拉也绑在这里。

一个动弹不得的艾斯拉?

那厌恶他,恨不得远离他的样子。只是想想就兴奋。大哥不也说,年少时的感情很珍贵,十几岁的时候,他有所接触的人,不就是艾斯拉吗?那艾斯拉不就是和自己共度一生的女人?

费米费力地抬起头,透过散在额前的头发,看着高高在上,俯视他的人,扯出一个笑容:“大哥有时间在这里审讯我,还不如去救你的那个傀儡呢,他要是被杀了,你还要费工夫再去找一个傀儡。”

“德奥?”西瑞尔微微一笑,“不用担心他,我知道他在哪。”西瑞尔的笑容让他一阵恶寒:“我有内应在那。”

“内应?”费米愣了,“莉莉安?”

“莉莉愿意做我的内应的话,我早就能处理掉柯西海贼团了。”西瑞尔收起了鞭子,“而且,比起德奥的行踪,我对来救你的那个人,更感兴趣。”

地砖如明镜,反射着水晶灯的光亮。

巨大的落地窗外乌云挡着月亮。

阿萨辛北方总部的大楼,仿佛站在黑夜里的巨人。

风从打碎的玻璃吹过来,凉飕飕的。

艾斯拉被阿萨辛家的杀手围攻。

费米看到她散乱的蓝色的长发,她被子弹打破的衣裳,顺着他的身体流在地面的血,还有她颤抖却硬撑着的双手。

那双将他从刑讯室里救出来的手。

你不该过来,你来此,就中了西瑞尔的计。可他开不了口。

她的视线就像吻一样落下来。

她的胸脯如成熟的果子,沉甸甸的。

费米撞进艾斯拉的胸口。

艾斯拉揽住费米,从楼上跳了下来。

脸火烧火燎,比他的伤口还要烫。

艾斯拉蓝色的长发的在月光下染上一层银辉,她身上混着血与酒精的味道。

面部线条流畅,目光冷硬,身上的血还没有干掉。

伤口一直在流血,污血染上艾斯拉的衣服,手掌,黏糊糊的。

他第一次离艾斯拉这么近,他甚至能听到艾斯拉不断加快的心跳声。

——

鉴于要出海,为了防止溺死的意外事故,亨伯特开始训练他游泳。

所谓训练,就是把他直接扔到大海里,激发他的求生本能。

费米喝了一肚子水,被冲到海岸上,他趴在在沙滩上狂吐,海水小鱼海藻通通吐了个遍。

男人的笑声不绝于耳。

劫后余生,费米失去全身的力气,倒在海滩上,翻了个身。

阳光耀目的像是幻觉,天空蓝得不像是真实的世界。

费米躺在沙滩上,耳畔沙子流动,海鸥鸣叫冲上天空。

海涌动的声音,风吹树叶的声音,海面闪闪发着光,一切都像是幻觉。

艾斯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你,没事吧?”

阴影遮盖住他的脸,费米睁开眼,看到艾斯拉垂下的蓝发,尖尖的下吧,以及被隐在阴影里的,一双深深的蓝色的眼睛。

竟像是看到了天使,尽管这个天使的脸冷冰冰。

费米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时间像是被无限拉长,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成为永恒。

他的思绪全部陷在艾斯拉的脸上,以至于忘了说什么。

那日阳光热烈,仿佛能照亮万物,却也在费米心里留下了深刻的暗影。

“色情。”费米喃喃,脑中闪现了无数种艾斯拉赤裸着身体脸颊潮红的模样,想要她。费米满脑子只剩下这个思想。冷冰冰的人若是烧起火,也尽是情色。

——

费米点了外卖,将汉堡递给她。

艾斯拉拒绝了:“不吃垃圾食品。”

不知是不是年纪上去了,艾斯拉清淡饮食多年。

费米像个被主人嫌弃的小狗一样蹲在墙角里画圈圈。

艾斯拉忍不住笑了出来。

柯西岛人的生命力真顽强。

费米看着艾斯拉身上粉色的伤疤,沉默。

艾斯拉也看着他,不发一语。

明明她对自己一点意思也没有,为什么她还是占据了他的心灵个呢?

是因为她看着他长大,他要在她面前证明自己不再是以前的小男孩?

可此时此刻,他完全没有成熟起来,面对艾斯拉的身体,他的心脏突突跳,索幸这并不是他的杀手任务,不然,过于明显的呼吸早就会暴露自身。

星期日,艾斯拉没有穿平日的白大褂,而是换上了连衣裙。

他在她的注视下长大,如今却比她还要高了。

艾斯拉身体线条丰腴,勾勒出裙子的形状。

可是,这个人,就算没有她高,看他时总是带着睥睨天下的冷漠,明明是仰视,却总给人孤高的感觉。

暖暖的灯光落下来。

她蓝色的头发柔软如丝绸,

费米的脸微微发热。

艾斯拉也看着费米的眼睛,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是柯西岛的森林,被外界的人砍伐倒地的森林,而有些胆小的模样像是森林中的食草动物。

如果不是这个人的特殊身份的话,让他加入柯西海贼团,为她打下手,空余的时间,就让他安静的打游戏,倒也不错。

他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呢?

她并不是年轻男生会喜欢的那一款,十年前也许是,但如今岁月已过,她年近三十,而他还不到二十岁,正处在无忧无虑的青春岁月。

艾斯拉怀疑他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人。

费米清瘦的身体上横亘着都是伤疤,红色的长道子是新伤,结了痂的是不久以前的伤,淡淡的粉痕是之前的伤。

他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他不是当他衣食无忧花天酒地的二少爷了吗?是阿萨辛的任务?不,费米并不弱,杀手又总是暗中行动,谁能伤得了他?

对自己的伤口,费米毫不在意:“我哥打的。”他抓到艾斯拉眉间转瞬即逝的忧虑,就像快速飞翔的鸟儿在猫眼中依然是慢动作,费米补充:“杀手家族就是这个样子,我不训练,我哥就会把我赶出家门。很快就会恢复了,我的治愈能力很强。”

费米的作息一向不规律。

职业杀手,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大半夜睡得好好的被他哥叫起来杀人,杀完人回来继续睡的情况时常有之,睡眠不足也是常态。

不知何时睡不知何时醒,幼时在柯西岛生活的岁月让他明白人生不小心就会一睡不醒。

尽管心里清楚并没有敌人可以共打入阿萨辛,费米的睡眠依然浅,少梦,一丁点的声音都能把他弄醒。

后来是没有值得让他保持规律做戏的人

可今晚睡得特别沉。

沉到思维不清意识模糊,沉到就算在睡梦中被人杀掉也无所谓。

大哥说,对于杀手而言,失去了警觉就是失去生命。

他躺在床上,漏洞百出。

就算是新手,也能简单地置他于死地。

可费米不想醒来。

费米知道艾斯拉在他身边,她的身形是一个模糊的轮廓,费米不想睁开眼,只想等待她的行动。

可等了好久,艾斯拉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自醒来后就洗漱穿好衣服又坐在他身边,拿起管家送来的晨间报纸开始看。

艾斯拉为什么不杀他?

为什么事后,她依旧是一副安静,冷冰冰的样子?

如果要杀他的话,她会用什么样的方式?

费米想起幼时,艾斯拉拿手术线割掉他人脖子干净利落又冷酷地模样,动作行云流水,眉眼鼻梁脸的轮廓流畅的像是水墨画。或是选择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拿枪直接崩掉他?费米陷入杀人手法的翩翩然的思考。野蛮人,大哥就这么称呼柯西岛的那群人。混乱又不成章法,大哥最爱有秩序的事物,从他给他规范的杀手课程就可以看出来,暗杀的手法那么多,柯西岛人却只会最难以清理,最不雅观的那种。

房间里全是费米的气息,他的呼吸声,地上堆放的游戏机,肯德基的外卖,商场里新买的塑料小人。

他还在睡觉。

艾斯拉想着要不要把窗帘拉开,让一些日光落进来,可这么想着,却始终没有动。时间突然被拉长。

她转头看向费米。

费米依旧是那个姿势,规规矩矩地躺着,漂亮的眼睛合上,呼吸声平稳。

艾斯俯下身,凑近他的脸。

他还在睡。

安静的像个小天使。

艾斯拉抬起手,伸到他脸前,思索许久又放下,之后又抬起手,如此反复几次,才终于触碰他的脸。

她轻轻抚上他的额头,从额头滑至眉骨,绕着他的眼睛转了一圈,将指尖停在鼻梁,从鼻梁滑倒鼻尖,顺着人中,最后用食指按住他的唇。

艾斯拉俯下头,吻了上去。

轻轻的,怕是吵醒他一般的,没有深入,只是停在上面。

男女间带着情色的杀人手法莫过于毒杀,将毒涂在唇上,吻上做戏的,虚假的嘴唇。

艾斯拉的呼吸声由远及近。

费米放松自己,假装自己还睡着。

艾斯拉吻上了他的嘴唇。

毒对他没用,费米想,阿萨辛的杀手都经过严苛的抗毒训练。

可他没有被毒死,也没有察觉身体有任何与毒反应的征兆,费米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眼睛。

艾斯拉被少年突然的动作吓到了,费米突然拽住她的衬衫,把她拉向他面前,艾斯拉还没有反应过来,舌头就伸了进来,在她口腔里肆意搅动。

直到她有些缺氧,费米才放开她。

意犹未尽,费米舔了舔嘴唇。

没有毒吗……

费米喜欢艾斯拉的味道,带着果香与奶香,带着冷冰冰与黑暗,着神秘与黑暗,还夹杂着欺骗与背叛的味道。

艾斯拉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晕头转向,愣了几秒发现费米原来没睡着。

那刚刚?

费米又吻了上去,与上次不同,费米这次的吻带着粗暴,费米按着艾斯拉地身体,不让他乱动,舌头探入口腔,牙齿撕咬。

艾斯拉的身形将费米拢在阴影里。

窗外阳光和煦,窗帘清扬。

——

他总是畏畏缩缩,像是小动物,受伤的时候也是。

他带着大大LOGO 的短袖已经破的不成样,被刀划开,被子弹爆开,被摩擦破,费米本人也如同这身西装,惨败不堪,奄奄一息。

艾斯拉抱着费米,躲藏在一家不起眼的酒店。

费米的血一直在流,止都止不住。

“费米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就是有点腼腆。”亨伯特说:“小时候,他在森林吃了有毒的果子,我以为他活不下来了,他这么小,疼的浑身发抖,我希望他少吃点苦,让他回家。费米很聪明,柯西岛却没什么像样的教育,他又总是打不过别人,经常饿肚子。”亨伯特擦盘子:“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两地的斗争没有意义,但费米给了我生存下去的理由。”

艾斯拉开门,慌忙地将费米被放到了床上,匆匆忙忙翻箱倒柜找医药箱,翻出刀子把费米的衣服割开,费米吃痛,“嘶”了一声,手臂上血肉模糊的伤口露了出来。

艾斯拉用火烧了下刀刃,对准伤口,“你忍着点。”费米应了一声,艾斯拉割掉腐肉,换用镊子夹出了子弹。

子弹掉落地板地声音宛如银瓶乍破。

艾斯拉松了口气。

艾斯拉将绷带在费米手臂上缠了几圈,费米额上面色发白,渗出冷汗,一头黑发洒在枕头上,白色的床单染上一层血污,几缕头发被打湿,黏在脸上。

药物让他感到困倦。

费米平躺,看着墙皮脱落的天花板。墙上的挂画色彩氤氲如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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