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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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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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牢狱中此起彼伏的呼噜,韩念念坐在草堆上,透过小窗户望向窗外,林茹云满目愁云,垂头丧气坐在牢门旁,盯着牢门外,多希望能有个人能出现在拐角处。

她回头对着韩念念叹气道:“你说这都亥时了吧!怎么还不见有人来接你!真是官字两个口,说什么都信不得”说完继续焦急盯着牢门外。

此时韩念念心中也愁闷,说好的酉时,可等了现在,还没人来接她......

看那位管大人也不像言而无信的人,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今夜整个皇城内外人心惶惶,殿前司奔波一晚抓了无数人,朝堂风云瞬息万变。

只不过这一切在牢狱中的母女二人是无从知晓了。

“死也让人死个痛快啊!”林茹云受不了,成日在韩念念耳边念叨。

她们母女如同被遗忘般,连原定流放的日子都过了,始终不见半点动静,询问狱卒只说不知道。

十几日之后。

韩念念在一阵嘈杂声中被惊醒,几名狱卒神情肃穆走到牢房门口,打开牢门对着里面的二人道:“韩林氏,韩氏,走吧!”

“大人,我们要去哪里?”

那狱卒年老的脸上面露不忍,淡淡说了句:“走吧!”。

二人被带到大理寺公堂上,此公堂设三张案席,早有官员坐在其中,乃是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推事。

为首官员惊堂木一拍,目光冷峻的看着下面韩念念母女二人:“堂下可是罪妇韩林氏,韩氏?”

林茹云扑通一声跪下,浑身颤抖的说道:“民妇韩林氏”。

韩念念也跪了下来“民女韩氏”。

“韩修为谋害皇嗣现已畏罪自尽”那官员双手向上拱手继续说道:“你等罪人本该赐死,念在太子前几日玉体渐好,不予杀生”。

“现本官宣判,罪臣韩修为,查抄府邸,罚没家产,罪臣家眷罚入兖州教坊司,即日启程”。

两张写满字的纸放在母女二人面前,上面洋洋洒洒满是韩修为的罪状,林茹云早已瘫坐在地,在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只喃喃低道“死了?他死了?”

她想要问他们,颤抖的双唇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手指着堂上的官员,满目血红,显然是悲痛到极点。

谋害?怎么会是谋害?谋害可是忤逆大罪,父亲畏罪自尽,所有的字都像是一把巨锤敲在心头,韩念念看着罪状上洋洋洒洒列下的那几条,受成安王萧孜墨指使谋害太子,罪大恶极......

鲜红的印尼摆在地上,不等她看完罪状,二人的手指被官役强行按在印尼中,已经尘埃落定了,在如何挣扎也没用了。

韩念念眼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按在纸上,满目颓然。

押解的差役粗鲁的给她们戴上木枷,拉着上面的铁链子出了大理寺角门,如同两只灰溜溜的丧家之犬。

“怎么会这样?你爹怎么会死?我们怎么判的更重了”林茹云满脸泪水,慌张的不敢问其他人,只拉着韩念念的袖子,不停的问。

此时的韩念念稍微回神,冷静的想着事情的始末,她不明白。

不是治坏了小太孙吗?怎么会说是太子?这几天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正待开口询问一旁的监送官役。

“避让!”官役推开二人,被枷锁扣住的二人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她抬头便看到一位身着绿色年轻官员打马而来,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温文儒雅。

年轻俊秀的官员似乎听到声音,目光朝着韩念念这边看了一眼,便抬脚走到大理寺的大门中。

“他,管大人”林茹云一脸激动的拉着韩念念:“那位大人会不会帮帮我们?”她想着那位大人面冠如玉,语气柔和定然是个好人,全然忘了三复奏那晚他并未出现。

刚要开口大声呼喊管大人,就被韩念念死死的捂住了嘴。

帮?她看着他绿色的官服消失在大门内,松开手转过头看向林茹云:“母亲,我们走吧!”。

“要死啊!你是要弑母吗?捂得那般紧!”说完看向大理寺大门怒瞪一眼,认命般道:“狗官!也罢!如今我们是阶下囚,人人喊打,墙倒众人推,你爹的那几个好友都指望不上,还能指望这见了一两次的当官的?”。

就是这样不公平,男人的事情不论对还是不对,他所受的惩罚都要罚到家人身上,两个深宅妇人,又有什么过错?要一并跟着受连累。

韩念念拍掉跌倒时衣服上蹭的灰,对着两位监送官役行了个礼,礼貌道:“一行路远,劳烦两位大人”。

年轻点的官役哭丧个脸,这种押送犯人的活,又没什么油水,哪有人愿意做?不单限制到达的时间,还要风尘仆仆的赶路。

他翻身上马,拉着二人的绳索,等另一个年纪大的官役上了马之后,道了句:“走了!”

韩念念和林茹云二人被绳子扯着向前走,罪臣家眷是没有资格骑马和坐囚车的,只能步行前往兖州。

二人随着官役穿过热闹的大街,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三五成群的百姓都被张贴的告示吸引,围在旁边驻足观看,韩念念路过他们身边也听了几嘴,解开了她心中的疑惑。

先陛下让位于太子,新帝登基改国号为‘隆盛’,受百官朝拜,四方朝贺,减免赋税三层,大赦天下,如韩家自然不在大赦范围之内。

太医院姜承献奇方,原皇太孙现在的太子病情逐渐好转,被擢升为太医院右院判,歌颂他们的同时,韩修为和那成安王萧孜墨又被拉踩一番。

父亲曾说过,姜华茂此人最善钻营,她的记忆中,父亲与成安王没有任何交集,成安王被判为庶人,终身看守黄陵,不得外出。

各中内情韩念念不得知,可怎么看都觉得蹊跷!

她眯起双眼,抬头看向汴京的天,正值盛夏,烈日当空,街道的喧嚣扑面而来,什么都没有变!变的只有韩家!

官役在城门处递给守城人员文书,穿过这道门,母女二人就离开了生活多年的汴京城,韩念念看道母亲默默的抹着眼角,对往日的眷恋和不舍。

她握住了林茹云的手:“娘”她发誓,从今以后定不会让娘受苦,爹走了,以后由她撑起韩家,若是他昭回到汴京,我定要为韩家平反。

两人如今都换上了囚服,身上写着大大的‘囚’字,随即林茹云拿起韩念念的袖子蹭鼻涕,蹭完不经意的丢开。

“??娘,你怎么不用自己的?”

没等多久,官役交接完,拉着二人的绳子:“快点走!天黑前要赶到驿站!”

二人回过神,跟在他们的马后,一点点的朝城外走。

城门周围进出的人不少,这些进出城的百姓看着母女二人指指点点,林茹云始终羞愧的低下头,跟在韩念念身后。

官役带着二人穿过熙攘的人群走出了城门,这道城门把繁华隔绝在内,一面是富贵迷人眼,一面是生活的苦难艰辛。

城门外一辆马车很突兀的停在那,见几人出来,一老汉对着马车内说着什么,说完面带笑容急忙拦住官役和韩念念几人。

他在官役手中塞了两吊钱:“官爷先休息会,我家主子跟她们说几句话”。

官役晃悠了两下手里的钱,客气的对着老汉说道:“快点,别太耽误时间”说完二人就走到一旁树荫下打开水袋喝着水。

马车上先是下来一个男子,穿着白色的衣袍,看着很普通,但是上面绣着暗银色的花纹,看着很是低调,长的端端正正,白净斯文的一张脸,他急切的到韩念念母女二人面前:“师母,念念”。

韩念念看着面前熟悉的人,刚向前迈一步将要开口,林茹云如临大敌般走到两人中间,挡住两人的视线,语气不善:“呵,我当是谁呢,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龚磐面露愧疚,低声称呼一句:“师,师母”。

“别叫我师母?这么久都没见你来看我们一眼,是打定了主意我家入狱,就跟我们撇清了关系吧!”

林茹云呸了一口,一口浓痰吐在男子干净的衣袍上,龚磐涨红了脸,说不出话。

“厚颜无耻”林茹云难得的说出一句成语:“当初我们韩家是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吗?你可有念及韩家的半分情谊?”

看着林母身后的龚磐,百味陈杂!二人一同长大,一同学医,他就像哥哥般照顾她,她亦当他是家人。

“都阶下囚了,还这么嚣张,还以为自己是御医娘子不成”马车的帘子再次被掀开,里面一个身穿浅紫色衣裙,披着一件紫红色披风女孩走了下来,她精致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看年纪与韩念念一般大,约的十六七岁的样子。

她款款的下了马车,昂着头一副高傲的模样,姜院判的独女姜云瑶。

他们二人竟然坐着同辆马车,韩念念低下头,后退了半步。林茹云的火爆脾气容不了沙子:“好啊!原来你早就勾搭上高枝了?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心思,我打死你!”

说完抬脚就朝着龚磐腿上踹,男女身量的差异,让林茹云身子一踉跄,差点跌倒。

龚磐急忙扶稳她,紧接着又被林茹云用手上的枷锁狠狠的砸在他的胳膊上。

他也只闷哼两声。

一旁的姜云瑶将龚磐扯道身后:“你傻啊,你就干站着让她打你吗?”说完瞪了林茹云一眼:“你就是个尖酸刻薄的泼妇”。

“你是来干什么的?姜云瑶”韩念念见她骂自己的母亲,将母亲护在身后:“这是韩家的事,你硬要找骂我奉陪!”

如今姜云瑶,父亲刚升太医院右院判,正是春风得意,与龚磐一同来,不就是为了炫耀吗?

曾经繁华树下的少年少女相互约定,一个非他不嫁一个非她不娶,如今怎么敌得过前程财帛,曾经眷恋的风流少年,不切实际的姻缘,与其等他先开口,不如自己先斩断吧,留个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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