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再挑战黄金树与黄金律法的权威嘛。”
“她现在依旧是拉卡德的侧室,不过他还没再被蛇吞掉。”
帕奇无所谓般地呵呵笑了两声,把话题拐回到她身上:“喂喂,他之前是什么‘亵渎君王’,那你现在是‘艾尔登之王’,应该也可以纳侧室的吧——欸,你这狼看着怎么表情突然变凶了?”
她欲盖弥彰的张开胳膊用两只手捂住瓦伦汀立起来的耳朵,像是怕帕奇说的话会带坏它。
“干嘛啦?它会跑去打小报告吗?”
“你这不如直接把它用毒药先迷倒的啦我说。”
红狼鎏金的眸瞳映出她若有所思的表情。
“没事,捂住耳朵它就听不到了。”
?
真的吗?
红色的尾巴在地上小幅度地来回扫动,瓦伦汀又朝帕奇呲呲牙。
“欸,你的狼看着比你还凶的喔。”帕奇拍拍手,酒足饭饱地朝地上躺去,“物随其主呀物随其主。”
又东聊西扯地说了许久,她的灵马也溜达完回到她身旁,微醺的醉意在傍晚的微风中如烟散去,她该回去了。
橘色的晚霞透过叶片的缝隙,洒在古老的砖石上,斑驳的光影如同时间的碎片,散落在每一个角落,微微起伏的叶片将岁月悠久的城墙装扮得如同一位穿着华丽长裙的贵妇,虽然容颜稍逝,却仍风姿绰约。
“和拉达冈汇报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说,对吧?”
如果她是指那堆关于纳谁为侧室的探讨。
她揪了揪它胸前的毛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瓦伦汀惊讶地眨巴眨巴眼,好似重新认识她一遍。
“你不要纳侧室……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
“你们是夫妻呀!”
“那又怎样?”她的语气又变回它所熟悉的,“他这种人还会爱上别人?”
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如果我也去亵渎黄金律法呢?”
红狼低头拱了拱她,它不是很明白为何她突然要做这种假设:“诺丽纳——”
爱情这种东西它确实不了解,文人墨客笔下的风花雪月它没有见识过。黄金律法不教这个,基本主义也不教。
“你们最近不是相处得很好吗?没有争吵也没有打架。”
“是啊……你说得对。”她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只要顺着他来就好了。”
“随便吧。”她眼中划过一瞬的落寞,瓦伦汀不知道那股情绪是从何而来。
唉,它只是一匹会说话的红狼,虽然是影子野兽,但不是什么心理医生。
想到这,它又下意识地叹了口气,感觉全世界只有它希望他们两个好好的。
做狼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