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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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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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木之下,南芝安静地收回花枝,笑着看向面前深情的男人。

他没说话,南芝也不吭声。

这儿比从前冷了许多,她看向远处山巅。那儿依旧覆盖了皑皑白雪,木屋孤零零地立在那儿,只是少了站在那儿的白衣女子。

“对面女子呢?”她问。

面前男人闻声眉头一皱,他不满地往身后睨了眼,道:“你说白漓?”

“嗯。”原来那女子就是白漓。

面前男子仍予巨木提供能量,南芝歪着脑袋,手上拿着依旧艳丽的花枝,好奇地看着他的举动。

她掰着手上花枝,枝干同寻常梨木一般,花朵艳丽绚烂同牡丹一般,她从未见过这般华丽富有生机的花卉。

玄龙没有当即回答。

他缓缓收回手,眼中泛红,带着一丝懊恼:“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你,才让她有可乘之机。”

“她为何要杀我?”她再问。

玄龙嘴角微动,垂下眼眸,低声道:“她被邪魔蛊惑,将邪魔之息灌入你的心口,窃取神之本源。”

“被邪魔蛊惑……”南芝口中呢喃着这一句话。这与她之前见到她时激动的神情对上,面前之人不像是在说谎。

“邪魔……”她瞪大眼眸,看向面前神情悲戚的男子,认真问到,“是什么来历?”

“他来自地狱之下。”玄龙的声音如鬼魅,南芝只觉手上有一股暖意,在撕扯着她。

她再睁眼,已经回到了自己房中。唤醒她的似乎是哪张黄符,上面还带着些许温热。此时符纸上的墨迹淡去,南芝默默将它放到一旁。

外面夜色很暗,看不出时辰。她半坐起身,静默了许久,努力回忆梦境的内容。

梦中的一切已模糊,唯有玄龙的话,像是铭刻在她脑中,久久不散。

坐了许久,她才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任初夏的暖风吹入屋中。

她闭目感受微风的吹拂,伸手,学着梦境中的样子,去感受风中蕴含的能量波动。

若是有人路过,看她此刻模样,也只当她梦游。

直到清晨第一声公鸡啼鸣传来,南芝才缓慢睁开眼。

她眼神澄明,似乎从未被梦境所困扰。

随意拢了拢被朝露沾湿的鬓角,南芝弯起嘴角,扯出一如往常的甜美淡笑,抬手将窗户关上。

她回身看向屋中备好的衣物,走过去。

收拾好一切后,南芝摸了摸藏于袖中的引渡协议。抿了抿嘴,还是将之取出,随手掷于床榻上。

新的一天捕快工作要开始了!她只希望今日事情可以少一些。

……

南芝跟在李叔身后,还未进去,便看到在门口侯着。曲着腿,笑意盎然的段副手。

他抬眸看向南芝,她今日穿着那身鹅黄小裙,一头乌发用那支琉璃簪束着,几缕发丝滞于两颊。

微风吹拂之下,细纱摇曳,将她衬得更加灵动。

段从星眯着眼,指了指了指身后衙门方向,咧嘴道:“主子在里头等你。”

“真去啊。”李叔在一旁,难得有些拘谨起来。

他抬手轻轻碰了下南芝,小声提醒:“叔的事,小孩子先别插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南芝笑着应下:“好,我看情况。”

她说着,便抬步先往衙门大门走去,留下李叔一脸为难。

过了片刻,李大头苦着一张脸,他走近段副手身侧,小声问:“段副手也要去吗?”

段副手闻言,眉头一挑:“那是自然。”

说着,他看向李大头,爽朗笑道:“你放心,你的事我都清楚了,我会替你好好说话的!”

李大头一张老脸当即垮下,他瞪着眼睛,去寻李二身影。

……

南芝走进去没一会儿,便见到了那人。与昨夜梦中玄龙生着一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他们与人感觉完全不同。

他们一个深情易碎,一个慵懒随性。她不知道怎么去定义二人,只是凭着感觉,哪怕不是很熟悉,还是能轻易区分二人。

县令大人要亲访大河乡,走出后却只看了两匹马。

他们对视一眼,再看笑容莫名的段从星,以及有些忧虑的李叔。南芝了然,她上前,径自牵过一匹马。

县令大人也是上前,接过林景手中缰绳。

备马的段副手自作聪明,只给二人准备一匹马,结果只能眼睁睁看他们各自牵走一匹,留自己一人被丢在原地,不知所措。

李大头见状,松了口气,随即笑道:“这事看来不必劳烦段副手了。”

一象牙白一鹅黄两道身影牵着马走出街巷。

等到了大路旁,才听县令大人开口询问:“可识路?”

南芝抬眸望向远处,轻声应了句:“应该是识得。”

“那便好。”

出了街市,二人翻身上马。

二道身影在平整的乡道上,南芝没怎骑过马,速度快不了,那人很耐心地纵马在旁指点。

见她学的很快,东方潜这才放下心,驾驶着马匹,悠闲走在她身后。

大河乡位于怀南河下游,远远便可见村口立着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大河二字,很是显眼。

南芝二人刚一停住,就有村民打扮的人过来,高声询问二人:“二位可是外地来客?”

南芝刚要开口,便见身旁那人清了清嗓子,道:“我们是外地客商,来寻李春生。”

那人愣了下,再看二人衣着光鲜,一反应过来,他忙点头。自荐着,就要给他们两人带路。

说罢,那人收起锄头,走在二人跟前,带着他们往村中走去。

路上,村民很是热心,为二人介绍大河乡盛产的庄稼。

他带他们两人到一座石瓦房前停下,搓搓手,道:“这就是刘老汉家。”

南芝了然,给了他两块铜板。

村名笑着接过,随后,他放下锄头,上前敲了敲门。

“李大婶子,有贵客来找。”他大声唤道。

李春生的家并不大,就是普通怀南百姓家的小屋,两房一厅,后院用篱笆围起一块地,隐隐有鸡鸭叫声传来。

听到村民的声音,屋中当即响起人声,很快大厅门吱呀一声,从内开启了一条缝。

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的妇人探出半个脑袋,拘谨地看向几人。

看她衣着打扮,应该是昨日那位汉子的妻子。

她看到是南芝后轻轻松了口气,等看到南芝身后还跟着一个贵气的男子。妇人手上一颤,支吾着说到:“我家汉子不在,贵客不如……不如晚些再来。”

南芝眼疾手快上前,伸手止住了她关门的动作。

她安抚妇人,将捕快令牌拿出来,靠近她耳边,用仅有二人能闻的声音道:“婶子莫怕,我是县衙捕快,今日我们来大河乡,是为查明玉牌走丢一事。”

她说完回头看了眼慵懒静立的某人,他并未注意这儿,而是扭头同那个带路的汉子走到另一边耳语。

“哦,好好好。”

妇人这才将大门推开了些,她又谨慎地看了眼带路过来的热心村民。

见他没在看这边,这才松了口气。

妇人道:“我们家前天才遭了贼,难免有些后怕,还请捕快姑娘莫怪。”

说着,妇人退开身位,将南芝迎进屋里。

等进去坐下后,南芝也不顾外面那两人。

她问妇人:“婶子,那玉牌你们是藏于何处,怎么会自己长脚跑掉的?”

妇人犹豫了下,见她面容真诚,这才稍微放宽心。她咬了咬牙,站起身,忧心忡忡地环视了下周围,随后妇人走到大门处,将门掩上。

做完这些后,她才指了指门沿下的一块石砖,小声道:“就藏在这儿。”

说着,她又谨慎地环视了下周围,见没有外人在。

她才鼓起勇气,上前走到那块石砖附近。

“也不怕姑娘笑话,我们是打算把玉牌卖了的。”说罢,她蹲下身子,双手用力,抠动砖缝。将石砖取下后,南芝看到石砖之下藏着一个用布包裹着的盒子。

布包还裹着些土壤,上面还用黄色符箓贴着,很是珍重的模样。

黄符上面确实也是写着一些家宅安宁的吉祥话。

“有买家了?”南芝问。

这般突然变卖传家宝,她也颇为好奇,为何这家人突然就要变卖传家宝。

妇人摇摇头,叹息道:“或许是这玉牌跟我们无缘吧,留不住,不如卖了分了算了。”

说罢,她伸手揭开黄符。从她手中力道能看得出,符篆贴的很紧,就算妇人很是细心,还是不免将符纸撕坏了一道口子。

她耐心解释道:“这是我们夫妻昨日去南山观求来的符,保家宅安宁,稳住守家灵用的。没有别的意思。”

南芝静静听着,见妇人没再往下说的意思,她问:“南山寺,是在村东往县城的那个道观?”

来时路上,他们二人好像是路过了这样一个地方。

妇人听后赶紧点头:“是啊是啊,可灵验了。”她眼神虔诚,显然很信奉这座寺庙。

说话间,妇人已打开布包。露出里面上了漆,看起来颇为珍贵的木盒子。

妇人轻轻将木盒端起,对南芝道:“就在这里面,我也是前天才知道,这家里还有这么个值钱宝物。”

说着,她珍而重之地将木盒打开,南芝见状,也赶紧凑上前几分。

木盒之中,只散乱铺着几张淡黄的宣纸。妇人眼瞳瞪大,不敢置信伸手去翻找,将那几页纸都翻的皱巴巴的,也不见玉牌踪影。

“不可能,不可能啊。”她讷讷出声,浑身力气也在此刻全部失去。

南芝顺势拿过那几张纸,看了眼。

只是几张记载历代户主生辰八字的纸张,并没有奇特之处。

“又跑了啊。”只听妇人小声嘟囔了句,说罢她站起身,顾不得还有南芝在场。

踉跄起身,往后院走去,还未等她出院门,脚下不知踩到什么,一个踉跄,人朝门外跌去。

南芝快步上前,把她拉住。

等她站好,南芝低头看了眼将她绊倒的东西,一面青一面乳白,通身光润的翡翠玉牌。

她将之捡起,入手一片属于玉器的冰凉。南芝将玉牌递到妇人眼前,问:“可是这东西?”

“是,是,正是祖上传下来的。”妇人强调完,伸手就要要回玉牌。

南芝没有将玉牌直接归还给妇人,而是放在手上,左右翻面看了看。

她越看,越觉得这玉牌熟悉的很。

玉牌前面碧绿翡翠上雕琢了一龙一凤,翩然翱翔,背面用前朝的篆迹刻了四个大字,四个小字。

“长寿仙途——仙灵宝芝。”

南芝眼角抽了抽,怪不得怎么看怎么熟悉。

这分明就是……是她前世的长命玉牌!

南芝问:“会跑的玉牌,当真是你们祖上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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