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为何还在这村中闲逛?”
马匹还停留在李春生家门,他们这走的路,可是一直往村子另一个边缘。
“这村中有习武之人,你不好奇?”
他说的隐晦,南芝一下听明白了。当年那些杳无音信的人,或许就藏在这村中?这些消息应该是他在门外,同那个带路的好心汉子交谈许久问来的。
村中土道很窄,难以同时通过两人,他们一前一后,从石墙土墙之间挤过去。
到了村尾,这儿的房屋连接着农田,一眼看去,多的是在田中劳作的农人。
大河乡外地势平坦,无风无波,入目是遥远地方的连绵青山。青山脚下,便是一片片绿意盎然的天地。
南芝也不知道怎样区分习武之人,一眼看过去,田地里耕作的人大差不差。
忽然,有一人引起她的注意,那人大热天的,大伙在田地里都穿着短打,就他裹得严严实实。
他生的高大健壮,一张周正的四方脸,只是可惜面上有几道细碎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动物啃咬抓挠留下,让人不敢细看。
“大人说的是他?”南芝小声问。
“嗯。”
男子在田地里劳作,田边有一女子,背着孩子,带着食盒,笑着招呼他上岸吃饭食。
东方潜一直盯着那男人看,南芝也看过去,她低声问:“大人认得这人?”
“走吧,回去后让林景来一趟。”
他没有作答,只拉着她的手往来时路走去。
……
一路无言,南芝犹豫着,将这几日的发现说出:“大人,我发现同段副手联络的一直是同一人,他是什么来历?”
“此番来的,除了王府之人,便是皇姐指派。”他声音微冷,“那人属于前者,跟随本官数载。”
“所以段副手才会信他?”
因为熟悉,所以段从星会轻信,那人与段太傅有所来往。
如今他们手中已有段从星出卖懿王的罪证,只是不知道这顶帽子会戴多高。这个蠢货,别人说是段太傅的人他就信了。
刀子已经悬在段副手以及整个段家头顶,就是不知道何时落下,又会伤及多少无辜。
东方潜轻轻颔首,那伙人的目的无非就是要断他臂膀。
“大人为何不与段副手言明,让他配合好诱骗出幕后之人?”南芝提议。
“他没那脑子,装不住。”
说话间,二人已经回到村中央。刘阿婆家的门依旧掩着,有人热心邻里正在院子里,同她们说起刘二被处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