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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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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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向沈知意复述着。

沈知意听着有些不悦:“那你知道她家住何处吗?”

王砚摇了摇头:“只是听人讲过,她每日从茶楼离开后,都朝着最西边去,进了梧桐巷后就不见了踪影。”

沈知意大致记住了方位,正要起身离开,袖子被身侧的人抓住,她回头对上那人的眼神,喉咙不禁上下滚了滚:“不行!明日我还要早起和素儿一起去寻人,你先歇着,等我得空就来。”

沈知意这话一股子花楼客官的味道,王砚像是在楼里时刻等待临幸的娇儿。

看着人离开,王砚又孤苦伶仃的躺回了床板,方才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现在躺着只觉得冷冰冰的。

鸡鸣日升,沈知意带着人去了城西,一路人打听了许多人才找了了云水斋关楼的旧址,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所胭脂铺。

沈知意问着对面的小摊贩,是否知道这梧桐巷的位置,小摊贩回想了一会,伸手朝西边指了指:“朝这个方向一直直走,遇见的第一个巷子就是梧桐巷。”

沈知意谢过摊贩,带着人又速度赶了过去,路上素儿担心会不会白跑一趟,沈知意叫她只管安心,去寻寻便知。

不觉间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沈知意俩人也到了梧桐巷,二人进了巷子,狭窄的两边排着一扇又一扇小门。

“小姐,这么多户人家,我们怎么找?”素儿前后望着这巷子里数十扇门。

“一户一户问。”说着沈知意就敲响了第一家的门。

两人分头行动,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名字叫什么,长什么样,家里情况如何,这让旁人问起来十分艰难,好在知道是个姑娘,会弹琴,不一会就问了大半。

“小姐,只剩后面这几户人家了。”素儿说着就叩响了面前的门,门内很快传来了脚步声,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看着面前二人的打扮:

“你们有何事?”男子没有开门,只是露了半个身子。

“我们想找一位姑娘,之前在云水斋弹过琴。”沈知意开口问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闻言就要关门,沈知意横插一脚,用手掰着大门,素儿见状也挤了上去,门内的男子看着缝里的两个人,怕挤出个好歹来,便松了手,开了门。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沈知意直觉这姑娘要么就在这院子里,要么面前这男人一定认识。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姐要嫁人了,不会回你们茶楼弹琴了。”男子语气颇有些得意。

沈知意听罢明白刚刚这男子为何迅速关门,不让她二人进来,合着半天把她们当成云水斋的人了。

“我们不是云水斋的人,云水斋前些日子已经关楼了。”沈知意给男人说着。

“关楼了才好,谁叫他让我姐成天在外抛头露脸的,连家都不想回了,关了才好!”男子说着不解恨,还踹了踹旁边的野草。

还想再问些东西,那男人死活不肯再多言半句,只说若是想要见人,五日之后的婚礼很乐意欢迎她们。

两人还想往屋里看看,结果被年轻男人赶了出去。

出了门,沈知意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见到这姑娘,还有五日才成婚,那这姑娘应该还在方才那院子里,自己大声喊了几句都不见有人响应,应该是出去了。

“素儿,我俩就在这里等着,她肯定是要回家的。”两人前后绕着巷子转了几圈,确定只有一个出口后,两人就在口起守着。

路上来来往往着人,沈知意怕错过就让素儿去买饭,自己在原地等着,饭买来两人就近坐在一张石桌上就开始吃着,完全没有一副官家夫人的模样。

日落西山,一个倩影从远处走来,沈知意盯着路过的女子,不知已经看过多少个了。

那人很快提着篮子就走了过来,见有人要进巷子,沈知意抬眼就望着人,白色的面纱遮住大半张脸。

应该是她,沈知意心里想着就上前拦住了往里走的人:

“姑娘。”手比脑子快,沈知意已经抓住了女人的胳膊。

虽然戴着面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沈知意明显感觉被自己抓住手臂后,女人身子颤了颤。

“你认识我?”戴面纱的姑娘转过身问沈知意。

沈知意点点头:“姑娘可是在云水斋弹琴的那位?”

戴面纱的姑娘听见云水斋三个字,将胳膊从沈知意的手中快速抽走,头也不回的进了巷子。

她步子走的极快,沈知意一路小跑才勉强跟在身后,见人快到家门口,沈知意又拉住了她。

“姑娘,你听我把话讲完。”沈知意冥冥中猜到她为何这般对自己。

“我对姑娘绝妙的琴艺早有耳闻,那云水斋的事情我也已经听说了,容貌如何与琴艺本就不相干,那些凑热闹又趁机哄散的人都不识货。”沈知意说话带着几分打趣。

女人停住了步子,扭过头来将面纱摘下,沈知意看见了这张王砚口中红白相间的脸。

女人看着沈知意微微睁大的双眼,神色显然是惊讶的模样,她身后那跟着的女子更是面露难色,与那些茶客别无二致:“姑娘还是请回吧,我这张脸你看到了,第一次见就有些吓着你们,若是长久见着还不得做噩梦?”

沈知意收了收脸上的神情:“你误会了,我不是害怕,也不是觉得不好,只是我第一次见有点惊讶,现在就没事了。”说着还主动上前靠近,像是要贴住她的脸。

“你看,我真的不害怕。”沈知意弯唇拉着她的胳膊,一会靠近一会离远一会又靠近。

这模样引得女人有些发笑,“好了好了,姑娘寻我所谓何事?”

沈知意叫素儿去外面看着,自己将人拉到一边,左右瞄着没人才说出口:“我想请姑娘加入我的班子来,你负责弹琴就好。”

这话在女人耳中听得很是心动,但嘴上还是回绝了:“姑娘怕是白跑一趟了,我不日后便要嫁人,那琴我也不会再碰了。”

沈知意看着她的表情,不似那么决绝,倒像是一种无可奈何。

看着沈知意仍然想却说自己,女人又开了口:“既然你已经知道云水斋的事情就明白,即便我入了你的班子,从前那些知晓我样貌的人一传十,十传百,想必会拖累班子里的其他人。”

沈知意有些想冲上去给那些人一人一巴掌的冲动:“那又如何,样貌是父母天生给的,即便不扬,也不是你的错,赏乐,赏的是乐器又不是人,那些走掉的人充其量就是些肤浅货色,留下来的才是真正同道的人。”

虽然话音里是对她的鼓励,但女人仍然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儿,也拧不过家里的父母:“姑娘还是请回吧,若是想听,不日大婚,我可请您来听上一曲儿。”说罢便要抬脚往回走。

沈知意看着人抬步走了回去,冲着背影喊着:“不谈其他,难道你真的想就这样嫁了去,整日只有洗衣做饭吗?”

女人的步子顿住,久久伫立在原地,手里的篮子被捏紧了几分。

沈知意走至身前:“我知道嫁人并非你本意,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若是在你成婚之前,我没能帮你退掉婚事,你再去也不迟。”

女人抬眸望着沈知意,眼里的水光早已泛泛,像是杂着许多意味,揉进了水里。

“好。”女人点了点头,将夫家的基本情况和自己的婚契都详实的告知给了沈知意。

记下这些信息后,沈知意送她到了门口,走之前,沈知意问了她的名字。

她说她叫宣月。

见她入门,自己和素儿也快步从城西回了安王府。

王砚见人回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夫人可是没找到那姑娘?”

沈知意摇了摇头,“找是找着了,只是要嫁人了,我得想想办法才是。”

王砚听着突然说了一句煞风景的话:“你可听说过,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沈知意听完就给王砚拍了两下:“我当然知道了,那也得双方心甘情愿才好啊,一方不愿意被强逼着嫁过去,这算怎么个事情嘛!”

听着她的话,王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我们两个......”

见他又是在打趣自己,沈知意当即就拍了他两下头:“我说正事呢,有法子让这婚事作废吗?不能硬来。”

王砚问着夫家的情况,听罢后摇了摇头:“你容我想想,明日再给你答复。”

沈知意耷拉着脑袋回了厢房。

次日,沈知意去了客栈找青衫她们一齐想想办法,把宣月的事情尽数说给了其她姑娘们听。

“真的不能硬抢吗?”青衫在一旁扶着凳子说着,“硬抢多快啊,又省事又省钱。”

沈知意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方便是方便,但以后若是宣月再露面怎么办,还不得被官府抓起来送回去啊。”

青衫努了努嘴,又开始想其他法子,坐在身旁的姑娘也没想出什么可行的意见,一群人就这么坐着一起沉思。

“在干什么呢?”一道男声刺破了寂静,沈知意回头看清楚了人脸,松了一口气。

“你来干什么?”望着从景笑嘻嘻的脸,沈知意有些无力。

“没事就来找你玩玩,怎么了,你一副很忧心的样子,是遇见什么难事了吗?”从景在一旁仔细问着。

沈知意觉得多一个人想就多一份力,索性把宣月的事情给他也说了说。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不能硬来,但要把婚事给作废。”沈知意无奈的望着面前也陷入沉思的人,虽然知道他不一定会想出什么好办法,但还是抱着希望给他也讲讲,万一想出来了呢?

从景仔细会想着她的话,脑中突然掠过一个信息:“你说那位姑娘的夫家是在店宅所当差?”

沈知意点了点头。

“知道具体的信息吗?”从景追问着。

沈知意摇了摇头,当日只问了些大概的东西,没多问其他。

“现在你再去一趟,问个清楚。”沈知意见他有些苗头,立马拉着青衫和他,三人就出门了。

一路脚程很快,到了梧桐巷,青衫飞进了院子里,轻手轻脚的探了一遍,在后院看见了宣月后,顺便将人带了出来。

在巷子外,三人坐在一起讨论,青衫去把这门关。

从景详细的问了宣月的夫家是何时入职,在哪家当差,给的聘礼又是多少,一路盘算下来,他有了眉目。

“打扰姑娘了。”说罢,沈知意见他像是有了把握,就让青衫把人悄悄送回去了。

三人回了客栈,今日充当掌柜的青司给三人沏了壶茶,边喝边聊。

“他夫家有问题,可以从上面做些文章,让他自己退婚。”从景双臂交叠放在木方桌上。

沈知意和青衫,靠近些听着。

“宣月姑娘所说若是属实,那夫家当差不满一月,俸禄本就稀少,家境也并非殷实,怎会一下子拿出如此多的钱财去当彩礼,迎亲的排场也不会如此之大。”

“可能是家里积攒下来的呢?”沈知意有些疑问就问了出来。

“应该不太可能,与普通的房牙子不同,去当差的人,我们会提前调查家世,毕竟这个差事事关土地,也不是随便就让人管理的。”

沈知意点了点头,连同着旁边的青衫也似懂非懂的点着脑袋。

“所以,她的夫家,有可能是贪了些钱财。”从景说着,语气就有些不悦,平日里他最恨的就是那些贪官。

“你的意思是,去查她的夫家,若是真有此事,就以此作要挟,让他自愿放弃婚事?”沈知意问着。

从景点头。

“若是他答应放弃婚事,那你岂不是成了包庇犯,不行不行。”沈知意抿着唇,觉得不可以。

从景看着面前的人为自己也考虑了一番,心里有些小雀跃:“自是不会如此,贪腐可是重罪,废掉婚约再主动解官,我可饶他一命。”

沈知意思虑再三觉得法子可行,速速就安排人行动起来。

许是宣月的夫家痕迹没有消除的干净,很快便叫从景找到了些证据。

不出两日,人就被带进了房契司,被带进去的男人一脸惶恐,浑然不知自己是犯了何事。

“大人,着急找小人是有何事?”男人跪在堂内,声音有些微弱。

“我问你,房子的租金可是你统一报给房牙子的?”从景的话冷冰冰的。

男人听完,身子开始发抖,瞬间明白自己是为何事而来。

“你若是不想承认,便是用用上些手段,来人。”从景招呼着站着的人,要讲男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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