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一把将跑车停在路边：“不行！我现在放假了，纳粹德国会怀疑我投诚的真实性，我可以多去厄斯金那里帮忙，这叫苦肉计。”

所以苦肉计是苦在厄斯金吗…

…霍华德保持微笑：“那你跟我研发武器吧，这个你总擅长，我弄到了一批振金。”

哦~

振金~好东西，九头蛇都没有！

安东眼睛亮了：“你从哪儿搞到的？！”回头让九头蛇也去挖挖矿。

“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告诉你，秘密。”霍华德把车开回家带他进自己的实验室：“神盾局就找到了那么一批，我还在想，做个什么好。”

“振金的话，压薄，包在战机上，或者坦克上，那岂不是无敌了。”

不愧是索伦……霍华德瞥了他一眼：“我们的工艺没法把振金压那么扁，而且量少，要做就做一个能真正改变战局的东西。”

安东撇撇嘴，兴致缺缺：“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霍华德摊摊手：“不着急，我的飞天汽车可以坚持二十秒了，要看看吗？”

已经在九头蛇长过多年见识，安东嫌弃的看着他给自己炫耀：“二十秒，怎么才二十秒？！这么多年你就只加了二十秒？”

佐拉加宇宙魔方吊打霍华德。

这不学无术的混蛋——

霍华德差点绷不住笑：“又不是燃料推动那种小儿科，你以为让它坚持二十秒很简单吗？这是跨时代的！我还要办一个未来科技展！”

心不在焉的安东敷衍鼓掌：“很好，但这种事情没必要和我炫耀，我是不会买只能悬浮二十秒的肾虚车的，因为我背叛了九头蛇所以拿不出钱了，也许你可以借给我三百万？”

忽略了对方借钱的话，霍华德眯起眼睛：“那你说说，你对未来有什么想法？”

安东一本正经：“我想要什么，它就会给我什么，它不给我玩就殴打到它愿意给我，所以不用考虑我。”

霍华德感受到了约翰同款头疼：“你想要什么？”

对为难调侃霍华德这件事产生了兴趣，安东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比如……一个能跟我上战场还能跳舞或者变成坦克的老婆？”

单身且xp正常的霍华德：“……”

跟他打交道多了，一看就知道这厮想什么，霍华德捂脸：“……知道了，展会加舞会区域……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说你喜欢美人，她们亲你你又不乐意，神盾局喜欢你的女特工们让你气跑了至少两位数，难道你只喜欢跳舞吗，有你这样当花花公子的吗？”

安东一本正经：“我不是花花公子，我只是喜欢跳舞，只要和我跳舞跳得好的人，我都会很欣赏她。”

霍华德无语凝噎：“卡特让我通知你，别再乱拿走姑娘们的芳心了，她快哄不过来了。”

“不是我勾引的她们！”

他拍了拍飞天汽车，车就哐当落在地上，霍华德随手开始维修：“那我们要好好说说了，上个月刚入职的埃芙琳实习特工说，在她说她喜欢吃皇后区的一家巧克力后你经常给她带巧克力，加班时不时帮她倒咖啡，下班还约她跳舞，而她下定决心亲你的时候，你说你们是朋友——这样的事发生可不止一遍。”

什么？！

“我以为她喜欢吃甜食，才经常给她带，加班帮同事倒咖啡怎么了，我在为神盾局出力啊——而且我的确只把她当成朋友！”

霍华德说：“……她说你给她带了她最喜欢的玫瑰花。”

“对啊，她说过她最喜欢玫瑰。“

霍华德指着他想说什么，最后捂住脸：“你总不可能在九头蛇也这样和别人相处吧？就拿你们首领红骷髅约翰·施密特和佐拉举例，难道他们会给你天天塞食物倒咖啡，节日互相送喜欢的花吗？”

“不然呢？”

安东说。

霍华德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有点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们九头蛇还真——”

安东一脸理所当然：“对啊，所以我背叛九头蛇也是有代价的，我背叛了大哥，大哥就不要我了，我只能来神盾局讨生活，这样子。”

“是啊，你哥的心可能都碎了。”

安东叹了一口气：“为了世界和平，嗨——唉。”

长袖善舞的无情资本家难得被噎住，最后还是叮嘱他：“德国怎么样我不懂，在我们美国，你的那些行为和追求没区别。”

“不要再撩姑娘又不管她们了，女特工生气很危险。”

安东不赞同：“可是我和大哥就是那样相处的，送喜欢的东西，记住对方喜好，能帮忙就顺手帮——我们之间就是，就是单纯的兄弟之情。”

安东在帮霍华德打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听了他们的日常相处模式以及被某人忽略的细节，霍华德一边焊机器改进小汽车，一边扔给他一包工具指挥他帮忙：“……是吗，那你哥也不容易。”

又过了一会，霍华德没忍住好奇：“安东，我假设——假设啊，你哥对你是爱情，你怎么想？”

“你怎么思想这么肮脏。”安东嫌弃：“不可能，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我和大哥身上安，我们只是……”

说着说着他似乎不确定了，继续焊金属：“不过我以前也做过对不起我哥的事……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在女装假扮姑娘。”

脑子忽然飘起一个问号，霍华德的机器焊歪了，手上多了块烫伤，连忙缩回去：“女装？”

并不觉得丢人，那不过是一种伪装技巧，安东点点头：“因为一些旧事，我不得不女装打工避免警察抓我，刚认识大哥的时候我不信任他，就没告诉他我是男的。”

霍华德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这样的人小时候扮女孩绝对不会难看：“……你小时候真是个混蛋。”

“可是大哥不介意，他甚至还帮我隐藏身份，大哥就是好大哥，我女装的时候他都对我没想法，难道还能对现在的我有想法吗？你不要拿你们美国那套用在他身上。”

霍华德也不焊东西了，开始打量他，似乎在想他女装是什么样。

“你看什么？”

霍华德咧开嘴小胡子一颤一颤的，兴致勃勃看小白鼠似的视线上下移动：“我不信，就你还女装——高高壮壮的，难道你还会化妆吗？”

安东不服气的反驳：“怎么不会，我穿上裙子化好妆，可好看了！”

以为对方上套了，霍华德夸张的嗤了一声：“得了吧，我见过的美人多了去，美国的法国的意大利的——我一眼就看得出你这身材和五官根本就装不了女人。”

安东仿佛被噎得说不出话：“你又没见过，凭什么这么说。”

霍华德很高兴：“因为我是个合格的花花公子，总是能一眼看穿你的本质——你扮女装绝对是灾难。”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就赌我扮成女装后能不能骗过你。”安东一脸激动的说，好像真的很急于证明自己。

霍华德挑眉：“赌什么？”

“就赌你的飞天汽车。”

以为他要的只是这个半成品，霍华德还疑惑这不符合这家伙日常狮子大开口什么都想白嫖的风格：“好啊。”

安东露出狡黠一笑：“我是说它无推进器悬浮平衡的技术，你得教我。”

霍华德对自己识人技术非常有自信，安东这高高壮壮一米八的：“成交！我要是输了，就把它的技术给你！但是如果你输了——”

得逞，安东胸有成竹：“如果我输了，就做你两年的免费劳工。”

霍华德一口答应，不是他觉得安东不会女装，而是他很自信自己的眼光：“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

今天安东也在努力为九头蛇争取新资源，他策反不了霍华德，还学不了他的技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