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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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喜欢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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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野真白看到里包恩有生气的征兆时,已经憋不住笑意了。

坐进车中的驾驶位后,她肆意地大笑。打开车窗,张扬地挥手告别。

她看着后视镜中里包恩越来越小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挺欠的。

南野真白驶出并盛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内心中莫名的心结也随之慢慢消融,看到里包恩担心的神情时,已经感到非常的宽慰了。

她对自己“十年后”不存在的这件事,并不是很介怀。

不过是死亡而已,也许那就是她的归所。

是明天,还是一年后,又或是死在十年后的前一天都不重要,她尽可能地珍惜剩下的日子就好了。

南野真白内心假设着,她从HCLI辞职了,接手了波洛咖啡厅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却在十年内死掉了。

那未知的意外,岂不是更刺激了吗?

况且她可以……放下所有的忧虑,不求结果的和安室透在一起了,管他是卧底间谍,是好人还是坏人。

现在她都没有负担了。

谁会知道自己的死期后更加乐观觉得美滋滋的呢?

也只有她了吧。

南野真白反省了一下,里包恩生气太在情理之中了。

她抬头看了眼天色的时间,又估摸了一下路程,回到米花町的时候大概咖啡厅都要关门了。

不怪司机师傅不认识并盛町在哪,实在是又远又偏僻的地方。

于是她给榎本梓打了电话:“实在不好意思,我可能赶不回去了,今天就拜托你一个人了。”

“没事的。”榎本梓忍住了嬉笑,“玩得开心啊。”

榎本梓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南野真白费解极了,玩什么开心,她在开车。

而波洛咖啡厅这边,得空休息的榎本梓正在和来吃下午茶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八卦着上午的事情。

江户川柯南抱着饮料杯子作陪,时不时瞟一眼已经回来兼职的假装忙碌的安室透先生。

安室透阴沉着脸,表情不愉的样子。

榎本梓非常兴奋地描述着迪诺的帅气,“像是贵族的王子一样”。

销假回来的安室透这是第二遍听榎本梓描述了,他刚回咖啡厅时特意打探的。

“哎?”毛利兰听到“婚约”的时候发出了疑问,“真白姐应该不喜欢比她小的男孩子吧。”

“真白姐还没搬走的时候,经常有男生追到家门口来,然后就被赶走了。” 毛利兰回忆着说,“她还总叮嘱我不要被奇怪的男孩子骗了,不要早恋。”

“你也没听真白姐的话啊。”铃木园子半眯着眼睛调侃。

“园子,你胡说什么呢。”毛利兰微微脸红。

江户川柯南也低下头。

“那真白多大年纪啊?”榎本梓好奇小声地八卦。

安室透耳朵来神,仔细听着。

“二十六、七吧……”毛利兰不确定,“我也不太清楚。”

柯南观察到了当梓小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安室透表露的表情。

安室透听到毛利兰的答案后,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突然意识一个问题,皱起了眉头。

柯南见到了安室透的变化,溜到了他的身边,抓着他的衣角问。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安室透并不打算告诉他。

“好吧。”柯南还是起了一点疑心。

那边的榎本梓接到了电话:“真白?哦,没事,玩得开心。”

柯南一听,又跑了回去:“小梓姐姐,真白姐姐说什么了?”

“她说不回来上班了。”榎本梓如实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对真白姐姐说玩得开心?”柯南感到不解。

“我听真白那边的环境音风很大的样子,她应该带着迪诺先生去了海边之类的地方玩了吧。”榎本梓说着自己的猜测。

“梓小姐,你这样毫无根据的推理是不对的。”安室透非常不赞同地冷不丁说。

榎本梓一脸懵地道歉:“哦……对不起。”

“安室哥哥,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呀?”柯南歪着头问。

安室透一愣,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生气,只不过是对梓小姐的推理表示不认同而已。”

“这样啊,听安室哥哥的语气有一点点凶呢,小梓姐姐都被吓到了。”柯南贴在毛利兰身边,小声地说。

“没有的事,只是有点意外而已。”榎本梓极力否认,“没想到安室先生在听我们说话。”

安室透有些哑口无言,他正在洗盘子。

“听力灵敏也是侦探的必备技能吧,对吧,安室哥哥?”柯南眯起笑眼对着安室透问。

安室透故作沉稳地点了点头,接下来的工作时间都感觉到煎熬。

南野真白回到东京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到达别墅停车,放车钥匙时又遇上了诸伏景光。

“你现在住这儿啊?”南野真白疑惑地问。

诸伏景光反问:“不可以吗?”

“我有说不可以吗?”南野真白也在反问。

“暂住,我已经在找房子了。”诸伏景光失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你和那位迪诺先生只是师姐弟的关系吗?”

“是啊,怎么了?”南野真白感到迷惑。

“只是觉得你们比较亲密。”诸伏景光继续打探,“你真的喜欢……安室吗?”

“嗯。”南野真白坚定地点头。

“好吧。”诸伏景光表情纠结。

“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个?”南野真白对诸伏景光的模糊态度捉摸不透,有些不耐烦了,“你有话直说好不好?”

“我只是有一种夹在你和安室中间的左右为难的茫然。”诸伏景光讪笑,感觉“安室透”的名字也拗口。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南野真白云里雾里。

诸伏景光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我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我没有死亡并且一直没有联系他”还有你的身份。”

“真不简单啊。”南野真白嫌弃地说,“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问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呗。”

“那关于你的事情呢?”诸伏景光又问。

“如·实·回·答!”南野真白又重复一遍。

“如果……只是我的假设,如果他……算了。”诸伏景光欲言又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你在纠结什么啊?磨磨唧唧的。”南野真白上前揪着他的衣领猛烈摇晃他,“清醒一点,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你不能左右我们的关系。”

“呵,这么说有点伤人啊。”诸伏景光哑然一笑。

“我猜你的担忧是虚无的,你想说我私下吐槽莱伊的事情,把莱伊的情况带入到我和安室透身上”南野真白通透地说,冷哼一声,“事实上你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吧?”

“你也太了解我了吧。”诸伏景光难为情地挠挠头,“确实是这样。”

“你就直接出现好了,反正最近黑衣组织没有什么动向。”南野真白说的方式简单粗暴,“也可以直接去警视厅和警察厅露面归队,试探一下到底内部有没有间谍。”

“你不是一直不同意我这么做的吗?”诸伏景光感到诧异。

“我不是说了……黑衣组织最近没有行动,你就当诱饵钓鱼吧。”南野真白神色如常地说。

“你有别的计划?还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诸伏景光非常敏锐,“平常对我说的就是要我惜命,不能让你白白拯救我。”

“那不都是为了规训你的话吗?让你在HCLI安定下来。”南野真白推心置腹地说。

“那我要归队了的话,HCLI谁来监管?”诸伏景光问。

南野真白无所谓地说:“管他呢,卡仕柏会和两边斡旋的。”

诸伏景光惊讶:“两边?”

“CIA和日本警视厅,总之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南野真白摆了摆手,“再说,我也是为了从中捞点好处而已,两边也有别的手段。他们哪会真的信任我呢?”

“听你话中的意思有点‘隐退’的意味?”诸伏景光揣测。

“对啊,去享受生活。”南野真白点点头。

“追求安室透?”诸伏景光继续猜想。

“对啊。”南野真白理直气壮。

“祝你成功。”诸伏景光真诚地笑。

“那……成功几率多大?”南野真白打听,“你和他关系很好,你应该能推测出来吧?”

“不好说。”诸伏景光摸着下巴思索,“他的初恋是一名温柔的医生,在他受伤的时候给他治疗和安慰鼓励,因此他还经常故意弄伤自己。”

“初恋?经常故意弄伤自己?”南野真白整张脸皱了起来。

“初恋就是初次喜欢的人,那时候他才上小学的年纪,那位女性已经是母亲了。”诸伏景光笑着解释,知道有着一些文化差异。

“这样啊……”南野真白放松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那岂不是他也喜欢比他年长的?

“那你的初恋呢?”诸伏景光笑着询问。

“这不就是吗。”南野真白偏移视线,有些羞赧。

诸伏景光微微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相信:“安室透?那你以前从来没有过好感的人?”

“是啊,我对男女关系比较……反感。”南野真白用复杂的表情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适当的词语。

“我会尽力帮你的。”诸伏景光拍着胸脯说。

“你……”南野真白回想起早上的桥洞底下的情景,叹气说,“不添乱就好了。”

“今早到底发生了什么?”诸伏景光特别好奇。

“不说了……”她再次叹息,挥了挥手道别,“我回去睡觉了。”

“那再见,提前晚安。”诸伏景光浅笑着回应,目送她离开后陷入了沉思。

南野真白慢悠悠地往自己住的公寓走,晒着月光百感交集。

死亡这件事真的对身边的人有这么大的影响吗?

准确地说是她自己的死亡……

她不清楚,因为从小时候身边的大部分人都把别人的命视为草芥和蝼蚁,或是棋子,随意舍弃,更是生意,利益交换。

她作为顶级杀手的弟子却下不去杀心,这是一件多么令人耻笑的事情。

对于里包恩来说,更是丢人。

南野真白想起里包恩还会担心她,她越想越觉得鼻子有点酸,有点后悔惹里包恩生气。

即使她也不知道怎么能让里包恩高兴,那个男人泄露出一丢丢情绪都是让她感到不可置信的。

她垂头丧气地进入公寓楼,走上楼梯,敏锐地发觉自己的家门口有人。

她收敛了情绪,脚步轻盈无声地向着门口走去。

南野真白看见熟悉的背影,放下了戒备,却呼吸一紧。

她依旧缓步靠近,用这点时间平稳心率。

“你回来了?”听见脚步声的安室透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玩得怎么样?”

“似乎不太开心?”安室透也慢慢走近,趁着月光看清了南野真白的表情,他勾起嘴角,挑了挑眉毛。

“玩?”南野真白一时困惑,联想到榎本梓电话中说“玩得开心”,确定地说,“你下午去上班了啊。”

“嗯。”安室透轻声应着,“梓小姐和我说了呢,关于你的‘未婚夫’。”

南野真白又莫名地紧张起来,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不解释一下吗?”安室透又前进一步,与她的距离紧紧只有半步了。

南野真白条件反射地脚跟向后蹭着,安室透再次踏了半步。

她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紧贴着的皮鞋头,保持沉默,实际上有些慌神。

“嗯?”安室透低头,“听说你不喜欢年纪比你小的?”

南野真白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头顶,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抬头。

她保持不动,直直地凝视着他胸前的衬衫扣,思维更加混乱。

“怎么不说话啊?”安室透的声音更轻了,像是怕吓到她一样。

可这样一来,她觉得他的话像是羽毛一样扫着她的耳廓,耳朵痒痒的,

南野真白深呼吸,抬起头来直视他:“你这么晚来找我……就想问这个?”

清凉的夜风吹不散的燥热,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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