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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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Chap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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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叶一鸣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面向窗外活动筋骨。

和在孤星不同,这里的夜空,只有一轮淡蓝色的月亮。想到他们刚搬到这里时,父亲还对他们开玩笑,说天上的卫星被他藏了起来,所以才少颗月亮。姐姐不信,吵着要看月亮被藏在了哪里。于是父亲抱住爸爸,笑着对他们说:他把月光藏进了爸爸的眼睛。

他信了父亲的话。导致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以为尼禄的眼睛里也藏着星球。

想到这里,叶一鸣抿着嘴,木讷的表情上露出半个笑容。

做了两个小时的练习题,有些口渴。他走下楼,想在冷藏室内拿些饮料喝。路过叶一丹的房间时,他想问问姐姐喝不喝冷饮,却发现姐姐正关着门在盥洗室冲澡,遂作罢。

大堂的清洁机器人见到一鸣走下楼梯,立即转动轮子游走到他面前。它从自己的储物空间内取出一样东西,递交给了叶一鸣。

少年接过物事,发现是块腕表。不用多想,肯定是尼禄落下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姐姐在洗澡,爸爸和父亲都在工作,看来只有他能送腕表了。他敲响爸爸房间的门,告知了详情。一番叮咛后,一鸣回房间换上外出的衣服,快步跑出了家门。

尼禄正在房间内聚精会神地学习着卡尔给他的各种资料,忽然,全息视域的右下角蹦出一个小小的弹窗,提示有人在按门铃。他懒得切换界面,便连通洸明的房间大声喊道:“哥!有人按铃!!!”

喊了好几声,都没见得洸明有动作。

尼禄“啧”了一声,摸着又胀又烫的后颈,用手划出单独的屏幕,看看来打扰他的究竟是何人。

“咦?叶一鸣?”尼禄惊讶地打开通讯器,问道:“这么晚了你来干嘛?一丹呢?”

叶一鸣对着监视器拿出腕表,答道:“你东西落我家了。”

尼禄握住手腕,发现腕表果然不见了,这才想起他吃饭的时候就把腕表给摘了。

“进来吧。我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他不断挠着后颈的腺体,用力呼出口气。吃饭的时候脖子就一直在痒了,现在更是扩散到了全身。腕表总是没事震两下,他嫌烦才摘下去的。

可能是自己为了保持清醒把房间温度调得太低的缘故吧,好像发烧了。尼禄扯下传感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坐得时间太长了,大腿发麻,尼禄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这时,他所在的房门被叩响。

门被打开的瞬间,叶一鸣只觉得有股极淡的异香扑面而来,无可抗拒地向体内渗入!

“我……我好像发烧了……”尼禄说完这句话后,便软倒下来。叶一鸣连忙将他扶住,但他和尼禄相差三岁,体格上有着明显的差距,人没有扶成,自己反倒被压住!

尼禄双颊潮红,呼吸急促,不断扭动着身体,看起来相当难受。

“好沉,”叶一鸣扳着他的肩膀,反复问着:“你还能动吗?”

哪想到越推,尼禄反而(就像蛇一样的动作)——尼禄不知道自己(进入omega的易感期)了,只觉得alpha信息素的味道非常清凉舒适,他不想放开叶一鸣,放开自己就有可能爆炸booooooom。他的手开始胡乱(扒拉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着叶一鸣的衣服,哪里凉快就往哪里摸。

叶一鸣吓坏了,他心想,这不会就是……(omega的易感期)吧?

可是自己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呢?

他从意识蒙眬的omega身下奋力扭出来,看到尼禄的腕表就在眼前,连忙抓起,扣在尼禄的手上。

“你得把抑制剂取出来。”叶一鸣说道。

尼禄趴在叶一鸣的身上,双手摩挲着他的胸膛,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根本没听进去半分。叶一鸣感到十分(ashamed),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得拖着尼禄蹭进房间,按下了警报器。尼禄家的警报器也连着自己家,父亲他们一定会赶过来的。

刺耳的警报声令发情中的尼禄打了个激灵,他从叶一鸣的身上爬了起来,后背酸软,仰面倒在地上。

“梅尼塞拉斯?”叶一鸣拍着他的脸,担忧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嗯……”尼禄用手撩起 thinly 的睡衣,想让自己变得凉快些。

但是……(尼禄还是浑身都不舒服。)

尼禄用小臂反复蹭着(身体部位),疼痛伴随着截然相反的(注释:使人分泌多巴胺的感觉,这种感觉能够影响)着他的大脑与泪腺,他一边呢喃一边流下眼泪,(注释:由身体内部信号和外部介入共同作用下产生的某种现象)不减反增。

“啊!!!”

一声痛苦的怒吼从门外传来!

叶一鸣听出那是洸明的声音,不由松了口气。忽然转念想到:洸明不也是alpha吗?他那个声音,难道——

于是他连忙起身,想要锁上门,也不知尼禄从哪里来的力气,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就这么个时间差,洸明便冲了进来!鲜血从他的腹部涌出,附近的衣料都被浸成了红黑色!

洸明看着躺在地上的尼禄,怒目欲裂,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揪起叶一鸣,用力将两人分开!

叶一鸣来不及解释,就被甩出了门外!他的左肩狠狠撞在墙上,然后是脑袋。叶一鸣慢慢爬了起来,鼻血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有些想吐。

啊,又脑震荡了。叶一鸣视线模糊地看着地上的血,想到。他侧过头,看到洸明走出来,锁上了尼禄房间的门。

“抑——”抑制剂在哪里?叶一鸣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肚子就被狠狠踢了一脚!接着他被拎起、按在墙上,脸上又挨了一记重拳!

这两下彻底把叶一鸣打懵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打死!于是他伸出手,向洸明的腹部刺去!伴随着滑腻的触感,滚烫的液体沿着指尖喷出,使他的整个小臂都染上了洸明的鲜血!

洸明摇晃了两下,再也没有了力气。他松开手,跪在地上,笑着喃喃道:“我……成功了……尼禄……安全了……”

叶一鸣瞪大了眼睛,被他的表情所震撼。眼前的人瞳孔有些失焦,但笑得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

这个瞬间,他突然原谅了洸明对他做的一切。

叶一鸣从墙上滑跌下来,眼看着洸明就要倒下——他伸出手,用尽全力抱住了洸明。

“别死。”

————————————

洸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治疗舱内,他的双臂插了两根输液管,正接收着新鲜的鲛人血液。

“醒了啊?”蓝将治疗舱向上调整了六十度,起身为他替换血袋。洸明见族长亲自动手,有些不好意思:“族长,我——”

蓝直接掐住他的嘴巴:“叫叔叔。”

洸明连连点头。在蓝松开手后,乖乖地说了句“谢谢叔叔”。

论洸明最尊重的人,除了爸爸,就只有眼前的蓝族长了。所以,他憎恨叶流的原因还真的非常复杂。

“我听一鸣说了,没想到你为了尼禄,居然能对自己下死手。”蓝摸着洸明的脸,心疼地看着他:“我见过alpha和beta发情的样子,没有人会像你一样还残留理智。如果你没按下警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你受苦了。”

“尼禄没事就好。”洸明摇摇头,有些疑惑。警报?他没有按警报啊?

难道叶一鸣他……

于是洸明试探性地问道:“叶一鸣呢?”

“他?昨天事发的时候他正好去给尼禄送腕表,被满走廊的血给吓到了,还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得鼻青脸肿的。现在正在隔壁躺着呢。”蓝为自己笨手笨脚的儿子叹了口气:“说来也是侥幸,一鸣还没到青春期,omega发情对他来说没什么效果,不然真的是去添乱了。”

“……这样啊。”听到“添乱”两字后,洸明的心狠狠一抽,他垂下眸,不再直视蓝的眼睛。

“困了吗,睡吧。尼禄留下来陪你,我带着一丹去看老先生。”蓝摸着洸明的额头,测量了一下温度,确认没问题后,便离开了房间。

蓝走后,尼禄悄悄推开门进了屋子。见到洸明醒着,愣了一下,委屈巴巴的站在角落,红着眼睛说道:

“哥……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

洸明知道尼禄在害怕着什么,他伸出手,唤道:“过来。”

尼禄看着洸明手臂上的输液管,有些犹豫。

“来。”洸明拍着治疗舱的边沿,再度唤道。

尼禄踯躅着走上前,还没等走到,洸明就提前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入怀中。

“对不起。”

“哥、是我——”

“对不起,差点让你变成一个人。”洸明紧紧抱着尼禄,正在愈合的腹部酸痛无比。这样的痛楚是他应得的。洸明昂起头提了口气,鼻尖发酸,但他依然保持着平稳的声音,对尼禄说道:“哭吧。这里没有别人。”

尼禄倒在他的怀中,肩膀逐渐抖动起来。先是小声抽泣,后来变成了放声大哭。

“哥,我以后再也不乱摘腕表了,我、我会按时打抑制剂,都是我的错……你以后不要这么做了,我只剩你了……”

洸明一下下拍着尼禄的后背,直到尼禄在他怀中睡着。他拔下输液管,将治疗舱归位,放平熟睡的尼禄,蹑手蹑脚地跨出仓外。

他推开隔壁的房门,发现叶一鸣正靠着床头做题。

叶一鸣见到他,并不意外。他将手中的习题册收入腕表,身子往床边移了移。

洸明并不打算坐在他的床上。等门关闭后,他倚着墙,单刀直入道:“为什么要撒谎?”

“不为什么。”叶一鸣讷讷回答。

洸明双手环胸,低下头,看着地面,摇头笑了两声。

“我总是把你打得很惨。”

“嗯。”

“所以,”洸明抬起头,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再度问道:“为什么?”

叶一鸣的眉心皱起一道竖纹,似乎在努力组织着语言。过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回答道:“你让我轻……佩。”

“钦佩?”

“嗯,钦佩。”叶一鸣纠正了自己的拼读错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心里话:“所以,我不讨厌你了。我也不希望你死。你以前对我做的……已经无所谓了。”

洸明歪着头,凝视着比他小上五岁的后辈。几个呼吸过后,他后背一挺,站直了身体,吐出口气来。又往前走了两步,坐在床边。

“我恨你的父亲,知道吗?”

“我懂。”叶一鸣点了点头:“他不应该成为‘灰鸽子’。‘灰鸽子’只能是那个人。”

“看来你也不支持自己的父亲?”洸明有一点小惊讶。

“嗯。但是父亲说,他必须成为‘灰鸽子’。他要等那个人回来,然后把这个称号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我认为是你父亲害死了真正的‘灰鸽子’。”

“不可——”叶一鸣刚想辩驳,却停顿下来,看着洸明,有些无奈:“你确实会这么想。”

“我经常会这么想。但我恨你父亲,还有其他的原因。所以没必要纾解。”

“为什么要告诉我?”

“用你的一个谎话换我的一句实话。我不喜欢欠人情。”

叶一鸣皱起眉,木讷的脸变得更加苦大仇深。他并想不通洸明说出“实话”的意义在哪里。

“小时候,我问过爸爸,他是不是为了保护尼禄才收养的我。”洸明突然开了一个看似毫无关系的新话题:“爸爸当时没有回答,但我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是什么。”

“昨天,如果我没有出现,你就不会受伤,尼禄就不会难过。如果我小时候没把尼禄看得那么紧,他也不会养成总摘腕表的坏习惯。”

“或许对尼禄来说,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叶一鸣连忙说道:“你不是。”

“你不了解。”洸明双手杵着床沿,沉默半晌,突然扭头问道:“知道尼禄为什么不喜欢吃螃蟹吗?”

“吃起来麻烦?还是不喜欢味道?”叶一鸣好奇地问道。

“不是。”洸明摇了摇头:“他不喜欢需要肢解才能吃的食物。”

“为什么?”叶一鸣追问道。

“因为白依。”床单被洸明的双手攥得“吱咯”发响,他的表情也变得阴沉下来。

叶一鸣眨了下眼,似乎明白了其中原因。

“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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