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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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互换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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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们表演,首先要将自己带入人物,设想人物会在当时的时间地点场景结合自己的身份,如何去表现贴合人物性格的台词……”

纪彦行听到隐隐约约有什么声音,还未作出反应,只听见“砰”地一声,他睁开双眼,眼前是一道来自上午的阳光,正明晃晃地照在透明的大窗户上,又透过窗子照在了纪邀所在位置的桌上。

纪邀一动没动,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心下思虑复杂。

“纪邀!你来说。”

旁边人怼了他一下:“你是皇子,一女子,御花园唱戏,跟她的对手戏,你应该说什么?”

扶阳!?

对方打扮也甚是怪异,纪彦行控制住自己神态,敛去眼中狐疑的情绪。

“看我干嘛老师问你呢!”扶阳用书挡住脸,兄弟你要死没问题但是不要拉我一起好伐你看我干什么啊,理论老师出了名的暴躁小老鼠啊,又凶又矮。

讲台上又喊了一声:“纪邀!”

他转过头看着老师,站都没站起来,表情和语气都十分冷漠。

“一届戏子,怎能登御花园这等大雅之堂。”

老师有点尴尬。

他听课呢?不对啊,别以为他没看见纪邀在睡觉!

后面几个女学生窃窃私语:“妈呀入戏了入戏了。”“是呀是呀,纪邀原来这么苏的!”

“咳咳,我们继续上课,不允许睡觉了都给我好好听着,这事关你们将来的路!”

扶阳一脸震惊在下面拍巴掌叹服:“卧槽蕉蕉你啥时候有这种本事了啊?快说你是不是背着我上小课了?!”

纪彦行眉头一皱:“扶阳?”

“昂?”突然叫他干什么。

长得一样,他打量着,目光突然凝聚在他脸上:“你方才唤我什么?”

扶阳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一瞬间,他觉得,这眼神是杀过人的人才有的:“蕉……蕉啊,不是纪邀你怎么了,睡了个觉睡魔怔了?”

他不动声色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书本,桌子,窗户,奇怪的发型和装束,还有前面那个会说话的布(多媒体投影?)。

蹊跷又离谱。

“我问你答。”

“嗯?”

“国家何名,今夕何夕。”

“卧槽你真的睡傻了?怎么说话都一股智障味儿。”

然而看到对方眼神之后没由来有点害怕:“2049年啊,最近华国国庆啊这不外面都张灯结彩的,瞎子都能看出来好吗,不是你问我这个干嘛。”

他不知2049是什么年份,也不知华国是哪里。

“有铜镜吗?”

扶阳地铁老人看手机脸,皱成一个包子,“啧,麻烦您下次自带,还特么铜镜,自恋到我头上我也真服了。”

镜子很小,但很清晰,映照着一张他熟悉的脸,是他,但这头发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一夜白发?

“我劝你还是把头发染回来吧,上次去你们家你妈跟我说半天,跟老头子似的,耳朵都起茧子了,我真不想再听你妈说了。”

是染色。

这难道不是他的身体吗。嗯,是他的话定然不会剪掉长发,身体发肤受之……母。

铃声响起,扶阳叫他一起去食堂吃饭,大概是军中伙房之类的地方,他回绝了,在没搞清楚之前,他不能贸然行动,为防止在陌生的地方迷路,他让扶阳傍晚来这里找他。

“成吧成吧,你现在越来越事儿了,打电话不行还得让人接你。”扶阳吐槽他。他观察过,此扶阳非彼扶阳,但似乎是可以信任的人,能省去不少麻烦。

打电话?

他为什么会到这里。

他不是原本的纪邀,他是纪彦行。

如果这不是他的身体,那他自己原本的身体呢,这个身体里跟他同名同姓,叫“蕉蕉”的人呢?

他占了别人的身体,他耳力极佳,听后面两个姑娘议论的意思,这人还是个戏子。

这让他觉得感受很不好。重要的是,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刻不容缓。

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震动,他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上面是他不大能看懂的文字:依稀写得是——和X以诚学长去XX馆。

这应当是文字,但笔画被简化过,他有些并不认识。暂且判断,是一个行程。

“小姐,”他揽住一个同学,微微矜持地点头:“请问此地在哪里。”

被拦住的女同学被他的眼神看得春心一荡,顺着他手机看过去:“你要和邹以诚学长去博物馆?不就在学校旁边那条街不远嘛?”

这么简单的事情来问她是不是跟她搭讪啊,哎呀她顶不住的啦。

“多谢。”博物馆,应当是有许多前人藏品的地方,他不确定到此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既然能来就该能回去,或许从那里能找到一些回去的方法。

不过他可没心情约什么邹以诚学长,他会独自前往。

正巧这时邹以诚看他还没出现,给他打了个电话,纪彦行哪里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他发现是那条提醒上提到的人,这又是一个提醒?他也没搞明白,戳来戳去反倒是挂了电话。

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遭此变故,良好的修养和心理素质能让他如此镇定已是实属不易,明明他坠落山崖,偏生到了此地,想必的确命不该绝。

明月还不知去了哪里,他来到这里后,德保不知是否已经带人前去,扶阳也不知生死如何,这里的扶阳,显然与他并非同一人。

他急得很,但他得耐着性子,找回去的方法。

他必须要回去,无论用什么代价。

————

一个踉跄,纪邀倏地觉得眼前场景一变,亭台楼阁,庄严宫殿。

他还没进组呢啊,眼花了?

不是当场飞天了吗这什么情况啊,他做梦睡迷糊了?

“七皇子到!”

哎我去,什么就七皇子?做梦搞抽象呢,都没人喊个Action吗?

纪邀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主子,小心些,快些走吧,通传太监已经宣报了。”

“等会儿。”纪邀现在别提多害怕了,他现在这是……穿了?

我靠我爹我妈呢我亲亲学长还在等我呢!

“这会儿哪年了?”

“主子独自去了一月才归来,莫不是给娘娘守陵这些日忧思过度忘了时日了?如今是我戚国入关一甲子之际啊。”

纪邀瞳孔地震。一甲子,戚国。

因为戚国有个纪邀和他同姓同名,他还好奇地查过一些资料。古人那画像都是知道的,他们认为的美男子——戚太–祖头大脸方就差两撇八字胡,实在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纪邀当时还咂咂嘴,他祖宗长成这样,得进化多少次才能进化成他这模样,啊,我的容貌真是来之不易。

那换算一下岂不就是差不多……“我去,N百年前。”

他哪里记得请什么年份,能记住个戚国不容易了。要不是好奇查过指不定都想不起来戚国是哪个朝代,也不知现在是谁当政,算算一甲子就是六十年,开国也没多久,别是纪邀吧!

不是吧,我穿他儿子?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氅,真皮草的不是仿的,华国早就不让猎杀小动物做皮草了,更别说还这么大一块儿。

“殿下您说什么。”

纪邀:“没,他刚才叫我什么?”

“七皇子啊……主子您今日这是怎么了,您别吓德保啊。”

来时不都计划得好好的,怎么走到这儿了突然如此反常?但是任谁也不可能想到,纪邀这壳子换了个芯儿。

哦,你叫德保,可谢谢您老人家自己说出来了。

纪邀表情生动,摸了摸头上的长发,也不是假的:“七皇子?”

他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七皇子是谁,他看的历史,纪邀都当了戚太–祖了,就他那学渣水平,直接略过了那句“戚始祖与嘉元贵妃所生皇七子”。

“殿下!烦请殿下快些。”这都耽误半盏茶了,小太监急了,这怎么跟他传了假信儿一样。

大殿上人都眼巴巴等着,就是不见人。

纪邀心下一颤,宣政殿?

我滴妈这是要上朝堂啊,穿就穿了关键这怎么穿过来就是修罗场?他真应付不来啊。不行,好不容易都飞天了还能活了,不能再就这么被人整死吧?

硬着头皮上吧,蕉蕉加油!发挥你的演技,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这是正经拍摄!

嗯,背错词儿就要死的那种。

关键是,好歹有个谁告诉他今天什么词儿那也行啊!词儿都不给现挂啊!

纪邀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众人见七皇子不慌不忙走进来,步履悠闲。

什么步履悠闲,全靠那张脸撑着,其实纪邀快吓死了,完全不想进去。

进门看了看两边的大臣,妈呀,一屋子处长以上公务员,努力维持仪态。

众人心道:七皇子果然人中龙凤,目光威严。

呵,这让他装的,他自己都信了,生死之际激发演技啊,这要说演员们演不好就喂老虎,片场都不用NG了。

保命要紧,那“咔嚓”一铡下来不是好玩的,意外挂掉和明知要挂还干等着挂掉,那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可以作死,但不能真死。

纪邀都走到大殿中央才想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这戚国什么礼节!

这不要命吗,没剧本儿没台词儿没人物小传,别说围读了,连演员长啥样都没见过,群演好歹还有个群头呢。

他心里的表情可比脸上的精彩多了,谁知道这七皇子是个什么人设啊,装失忆?

别闹了。

这又不是写小说,可以逻辑不通硬生生人家就信了的,他要是真在这儿装,这么多人看着,不死都难。

等会儿,人设。

想起刚才德保说他给娘娘守陵,应该是给他母亲守陵?如此一想脑子飞快地转,心下有了计较。

纪邀扑通就双膝着地跪下了,不知道礼节没关系,双膝跪地总是通用的吧!?

堂前一片哗然,纪邀要是抬头就能看见连带德保在内一群人“我靠你这什么操作受什么刺激了”的表情,果然还是我华国现代文学丰富多彩,这要放在古代最多俩字——

大惊。

德保眉头锁紧,主子怎么回事,怎么不按说好的来呢。

“父皇。”这句应该也没毛病,他不是皇子吗,看上面人说什么随机应变吧。

但要说最“我靠”的那当属戚帝。

他已然十年没听彦行喊他一声父皇。当下大震,不知纪邀今日是怎么回事,差点老泪纵横。

纪邀垂着头等半天没人说话,刚一抬头对上戚帝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Vocal!我爸!?

这什么情况啊,纪邀彻底凌乱了,虽然多了胡子,但明显这长相就是我爸啊,我爸他老人家搞科研搞到称帝了啊?这是什么魔幻现代科学到封建主义的倒退啊?

戚帝走下高台,亲手把纪邀扶起来:“彦行。”

嗯,这是皇帝,不是我爸,历史上纪邀不能是长得跟他爸一样吧!

但他就喊个名字我怎么接啊。

刚要说话,就听有人阴阳怪气:“七弟莫非去了一趟皇陵,顿开茅塞了?”

纪邀转头一看,仁兄你哪位啊,啥意思。

纪邀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便听戚帝一脸感动看着他,维护道:“老二,彦行本就是朕的儿子,是你兄弟,手足亲情,无需多言。”想着不能殿前失态,用力握了握纪邀的手,往龙椅走去。

纪远拱手作揖:“是儿臣失言了。”

满堂的大臣真是惊呆了,看眼下这走向,他们难道要考虑重新站队了?

二皇子气得快要咬碎了一口牙,纪邀这是搞什么,突然想通了要父子情深?若真是这样那纪邀的太子之位岂不是唾手可得,他还有什么胜算?

纪远走到纪邀身边,冷飕飕地小声道:“七弟,真是好算计啊。”

纪邀理了理思绪,看周围人的反应,七皇子和皇帝关系应当是不好。但好像就靠着俩字儿,他活下来了?

哎,他还没从皇帝长得跟他爸一样的认知里接受完呢,后边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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