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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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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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亲没了耐性,他打开门看个究竟,门外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真的是秦砚。

看见秦砚的瞬间,叶亲是开心的,同时又有点担心,秦砚不会做这样幼稚的事,半夜来找他。

“秦砚,你怎么来了?”叶亲将秦砚拉进院子,“快坐下,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叶亲坐在秦砚对面,月亮皎洁明亮,他能清晰地看清秦砚的面容。

秦砚拉着叶亲的手,半天没说话,只是将叶亲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里,再过三天,他就要去凉州城了,那里闹了水患,他作为太子,没什么功绩,这次让他带人去治理,最合适不过。

叶亲看秦砚似乎不想说,没再追问,他想起白天自己为他求的平安扣,叶亲将手从秦砚手中抽出,“你坐着别动。”

叶亲绕到秦砚身后,将平安扣戴在了他的脖子上,又顺着秦砚的脖子,叶亲从后面勾住秦砚,自上而下亲了秦砚。

唇瓣相抵,两人才知思念有多浓,近半年未见,这一刻,爱意暴发,两人都有点控制不住。

秦砚捉住叶亲的手,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叶亲顺势就坐在石桌上,两两相对,虽然投射的阴影让叶亲看不清秦砚的眼神,但浓浓的欲望萦绕在两人之间,他们都感觉得到,他们此刻很需要彼此。

叶亲居高临下看着秦砚,捧着秦砚的脸,在他眉间亲吻了一下,忽又转到秦砚的鼻骨,温润的唇如晚间的风拂过,湿滑的气息萦绕,叶亲用一种含糊不清又有点甜腻的语调问秦砚,“秦砚,想我吗?”

我该怎么向你表达我很想你呢,大概就是我很嫉妒在你身边的那些人,比如云礼,比如陈叙他们,他们可以在你的周围,随时抬头就能看见你。

背后的月光将秦砚挡在叶亲的胸口,他看不清秦砚的脸,更看不清此刻秦砚的神态,那是用盛满一汪清泉的眼,盛满水月的眼在凝视他。

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他爱的少年,他的少年像火,将他灼烧,让他进也不能退也不能。

秦砚蹭了蹭叶亲的掌心,轻轻回了一句,“想。”

他双手环住叶亲的腰,将脸埋在叶亲的腰间,蹭了蹭,有点像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狗。

秦砚双手用力,抱得很紧,“叶亲,我想你,我想你。”

叶亲笑了笑,“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想你。”

叶亲低头,在秦砚脖颈处咬了一口,又舔了一下,“秦砚,我一见你,就想亲你,想咬你,我现在一点都不清醒,告诉我,你疼不疼?你疼了,我就清醒了。”

叶亲将秦砚紧紧搂在怀里,“告诉我,你疼吗?”

秦砚喜欢埋在叶亲心口,他摇了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叶亲,你该多咬几次,我才会痛。”

久久,叶亲还是忍不住问,“你来找我,真的没事?秦砚,这不像你,你不说,我也知道。”

“嗯,先别问,让我抱抱你吧。”很多事他不想跟叶亲讲,但是叶亲很聪明,什么都瞒不了他,就像那次自己装作不认识他,说着朝堂不允许他只娶一人,叶亲根本不信。

只要自己出现在他面前,叶亲就能感受出来,秦砚明白,自己永远无法在叶亲面前伪装。

今夜他不该来这里的,可是想到自己去凉州城,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他与叶亲已经很久没见了,他实在想他,这份抑制不住的感情还是让他来到了叶亲门前。

“好,我不问。”

“秦砚,你冷吗?去屋里吧,今晚就留在这里,等早上我再送你回去,我们早一点起来,不会有人发现。”

秦砚似乎太贪恋叶亲了,从叶亲坐在他对面开始,他环着叶亲的腰就没撒手过,秦砚摇头,“我不冷,一点都不冷,叶亲,我现在有点热。”

就这样吧,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只有这样,才觉得自己可以把你握在手心里,这样,你才属于我。

许久,秦砚松开了叶亲,忽然站起,托住叶亲的头,吻了上去。

叶亲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点不适应,他与秦砚近半年没有这样亲吻了,他心里是很想的,但以前叶亲觉得都是自己比较主动一点,今日,秦砚似乎有点不一样。

秦砚似乎压抑了很久,吻得也有点凶,没了以前的试探与小心翼翼,这仿佛打开了两人共同的渴望,他们年少,他们冲动,他们精力无限,就该这样尽情释放,不在乎所有。

秦砚压着叶亲,缓缓地把他放在石桌上,好在身下的石桌够大,叶亲躺在上面也不觉得会掉下去。

衣服滑落,铺在身下,隔去了石桌的冰冷,但夜晚的风依然没有放过他们,点燃他们燥热的内心,拂去了尘世的喧嚣。

六月已经热了,月色将这一方天地照得明亮,院里只有他们两人,秦砚吻得很深,叶亲被迫承受,虽然他与秦砚之间早已有过肌肤之亲,但叶亲还是没怎么学会亲吻,秦砚这样吻着他,他有点喘不过气。

叶亲微微仰着头,秦砚吻着他的下巴,辗转往下,来到脖颈,两人都有点心猿意马。

或许是太久没见,或许是年少轻狂,如此大胆却又让人心驰神往,他们肆无忌惮在这方天地里亲吻,爱抚,承欢。

太过忘情的两人似乎都没有想到,这个院子里还住着其他人,云礼晚间迷迷糊糊出来,听到一点动静,声音很奇怪,他揉了揉眼,想看个究竟。

声音不在自己的院子,他小心翼翼来到正院,那是他叶哥哥的院子,他停下仔细听清楚,确定声音就是来自叶哥哥的院子。

云礼四下找了找,找到一根木棍,他不能让人伤害叶哥哥,他会与那人拼命。

云礼手里拿着木棍,一步一步往叶亲院子去,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不能打草惊蛇。

可是离院子越近,那种声音就越奇怪,像低吼,又像忍耐,听上去有点痛苦,听多了又像欢愉。

他不懂,他悄悄来到院子一角,那里有个转角小门,云礼趴在门后,悄悄探个头出来,手里的木棍攥的死紧。

那一刻,云礼眼睛睁得很大,像一尊木雕似乎定在那里。

他见到了他从未见过的画面,从未见过的叶哥哥,在叶哥哥的院子里,在皎洁明亮的月色里,在那株海棠树下,在那个圆形石桌上,两个交叠的人影,分不清谁与谁,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爱意。

他们忘情,忘我,世间万物都消失了,他们也没有发现云礼就站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一切。

云礼就这样站在那里,看着,忘记要离开,忘记自己会走路,忘了他是来探查情况的,甚至忘了他是想来保护叶亲的。

月色太过明亮,他看到叶哥哥就仰躺在石桌上,红色的发带与他的头发一起垂落在石桌下,随着风飘荡。

刺目又诡异,移不开眼。

他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就出自这里,他看到另一个人站在叶哥哥身前,宽大的衣袍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晃动。

云礼从震惊到害羞,他不知道从哪生出的胆子,他一直看着,没有回避,他知道这样不对,也许是好奇心的驱使,也许是自己到了懵懂的年纪,他好像有点明白,在他心里无人能比的叶哥哥,在与一个男子行欢。

叶亲给他上了人生第一节启蒙课。

许久,一切都平静了,云礼悄悄离开,叶亲有点迷离的眼神,他看向院子一角,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叶亲扶额,他有点罪过,感觉自己带坏了自家的小孩,刚刚就不该答应秦砚在这个院子里胡来。

叶亲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云礼过来,他听力极好,就是因为听力太好了,他早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脚步声,可是那时候他跟秦砚正处于疯狂的状态,且秦砚一点也没有结束的意思,中途他没办法停下来,只能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装作自己从未察觉。

叶亲有点难为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第二天的云礼,同时又想把云礼揍一顿,明知非礼勿视,还站在那里愣是看着他们直到结束。

平时让他跟先生读书,真是白教了。

好在秦砚应该没发现,叶亲也不想告诉他,这种尴尬的事还是让他一个人尴尬吧,就是该怎么找机会好好给云礼开导一下。

叶亲想了想,认识云礼的时候,他父亲说他十岁,虽然云礼早慧,又生在那样的家庭,如今也不过刚十二岁,真是作孽啊。

好在六月天气热了,秦砚本想抱着叶亲回到房里的,但是叶亲拒绝了,他又没那么娇气,两人简单冲了个澡,干脆躺在床上大眼睁小眼。

“秦砚,今夜你来,是不是宫里有什么事?”

叶亲虽与秦砚胡来,到底两人年少,又长时间没见,待两人都冷静下来,叶亲还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最近京城不太平,自从宰相柳渊停被查,他的那些根系便把矛头对准了秦砚。

“秦砚,我问你,国师有没有为难你?我今日在灵山寺,听到皇帝身边的西域少年,他们应该在谋划什么。”

秦砚点头,“谢幕尘明面上并没有为难我,我也不可能有让他找到把柄的地方,就是凉州城最近在闹水患,我得带人亲自去一趟。”

“什么?”叶亲想到西域少年说的在路上截杀,难道目标真的是秦砚?难道国师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秦砚,可不可以不去,不要离开京城,治理水患可以派任何人,为什么非得是你?谢幕尘的目标是你,他可能会在你的必经之路埋伏。”

叶亲很害怕,他们逃回京城的时候,就有一队黑衣人,那次没成,这次又怎会轻易放过秦砚。

叶亲知道,秦砚回宫不久,一年不到,就把柳渊停拉了下来,他的能力还有他的手段,一定已经让谢幕尘忌惮了。

秦砚搂紧叶亲,在他额前吻了一下,“我要去,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何时出发?”叶亲在心里算着,他的画馆应该没什么事了,他知道秦砚不会同意他跟着,叶亲也不想让秦砚担忧,但他做不到干等他回来。

“七日后。”

叶亲起床,取来自己一直戴在手腕上的袖箭,他拉过秦砚的左手,将袖箭为他戴好,“秦砚,我教你怎么使用它,你在箭上涂上毒药,希望这支袖箭能护你周全。”

“那你呢?”秦砚知道,这个是叶亲用来防身的暗器,给了自己,那他呢?

“放心,我还有,答应我,永远不要受伤。”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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