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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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城市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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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埃拉纳第一次造访朋友家,却是她的胃可以承受得最舒适妥帖的程度。

资深的治疗师不会过于热情的给她添那些,她完全负担不了的菜肴,“以自己为准,只有你最清楚自己胃的容量——相比浪费,魔药的味道应该更不好受。”

色泽鲜亮的鱼香料饭和菜碎点缀的香料烤鸡咖喱,烹调的恰到好处——摆脱了油腻的调味,也不至于让身体产生过重的负担。

心思早就飞到二楼某个房间的眼镜姑娘,瞥见埃拉纳不再舀碗里的苹果碎,反而拿备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特琳萨迫不及待地拖拽凳子,蜜色地板发出阵刺耳的声响。

米勒夫人皱了皱眉,刚想训斥,就见女儿拽着小客人直奔楼梯,“慢点儿,如果不想下午茶的饮品全部换成药水——”

她们又经过了那幅充满生活气息的豆子拼图,依旧没有时间停留,埃拉纳几乎是被拖进了万事通小姐的收藏间。

方形读物们只是简单地堆叠着,甚至不用耗费心力再做装饰,就已经是天然的、满溢着墨香气的小天地。

报纸、杂志、简报,还有被裁剪出的重要新闻······品类丰富得不亚于她家的报刊亭,如果不是真的热爱文字,进到这里大概会产生眼花缭乱的眩晕感。

只有两侧垂悬的壁灯旁,还能找出零星空隙,埃拉纳猜想要不了多久,仅剩的地盘也会被某些纸片占据。

半圆形的书架紧贴着墙壁,完美的利用了斜顶阁楼的夹角,同样地极具震慑力。

如果不是埃拉纳有收集黑胶和书本的爱好,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

特琳萨似乎是从学校里密密麻麻的肖像那里,吸取了灵感。重复定格在某一画面里的人物,被沿着版面的立线剪下,安置在了深色相框中。

这让埃拉纳感觉——“像被通缉了一样,他们是犯了多十恶不赦的罪啊,值得你这样!”

怕会影响到脆薄的纸页和绝版的老照片,而牢牢拉紧的窗帘更加重了‘嫌犯们’的处境。

埃拉纳被不轻不重地推了下肩膀,即使这样都没能让她收回笑意。

“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一般人我都不让他进来的!”眼镜姑娘打定了主意要扭转好友的印象,指着靠近她们这一边,最显眼的一副:

“瞧这个,塞勒姆案当时行刑之前留存下来的影像——”

似乎还嫌扼住脖子的惩罚不够严谨,特琳萨给敛了笑的好友补充道:“在动绳子前,好像还尝试过火烧,用石头压——不过只记录了这一张,不是我没找到啊!”

“还有这张,”她拽着埃拉纳毫无规律性地跑到了门边。

即使铺着地毯,还是拦不住小女巫旺盛的分享欲所造成的闷响。

“幽灵克洛伊——它可花了我不少力气,你得知道她不上相,之前淘了好些张,都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还被我妈妈骂了一顿······”

埃拉纳盯着面前惊惧不安的‘通缉犯’,刚想开口问好友收藏的价值。

毕竟如果对幽灵感兴趣,她们学院的胖修士,应该很乐意被当成模特拍个够。

万事通小姐如数家珍的讲解道:“你仔细看她少了只耳朵,不过如果只是因为残疾而变成幽灵,我是不会感兴趣的——”

见那双如琥珀酒般温热甘醇的眼眸,配合的看向她,小女巫清了清嗓子,“咳咳,她阴差阳错害死了自己的女儿,真正想报复的恶人却毫发无损,于是投河溺亡。但死后,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

埃拉纳注意到她似乎省略了幽灵女士失去耳朵的原因,“所以,她为什么会——跟那个恶人有关?”

“她是受雇于那家的女佣,比家养小精灵干的活还要多。但至少有工资拿,虽然没多少······但有一天晚上,男主人喝醉了酒,唉但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呢?又不能对他使用吐真剂——他可提供了不少‘帮助’,魔法部就是这么现实。”

“她在反抗中失去了一只耳朵,鲜血淋漓的,她决意要报复。修剪花园里的植物时,特意藏了几片夹竹桃叶子,在烘焙早饭时加入······结果,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了。”

埃拉纳紧绷着唇角,面容紧绷,就好像笑意从没存在过似的。

“还有这张,勉强算得上大快人心吧,所以我才把它俩放在一起。”

她没觉得那幅平静祥和的田园图,有什么理由能让特琳萨特地裱起来。

此起彼伏翻滚着的金色麦浪,尽情诉说着丰饶与收获的喜悦。

埃拉纳相信等天气转暖,这座小屋正对着的农场,只会比定格的画面更生动。

唯一有点诡异的就是那个农夫装扮的健硕男人,正神情挣扎地跳舞庆祝。

也不知道是魔法相片定格的时间凑巧,还是他真的为丰收的场面动容,总之他一刻也没停下来过。

“那场猎巫案,无辜被冤的麻瓜女人占了大半,可也还是有‘误打误撞’的真女巫,我推测啊——”

特琳萨摸着下巴,指着那些头颅套在绳索里的人,“是还不够年龄没上霍格沃茨的,或者低年级?要不然对付几个麻瓜还不是小菜一碟!”

埃拉纳皱了皱眉,来回在风格迥异的两幅相框里逡巡,她很难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抓她们的理由呢?总不能无缘无故就······”

“因为一种怪现象,得病的人会不由自主的跳舞,开始是一个人,再后来越来越多。”特琳萨示意她看向那个滑稽的农夫,“咱们还没选学到那儿,那个时间点猎巫运动还没完全停止。”

“他们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赖在巫师身上,哪怕没有还巴不得泼脏水呢!结果就是,绞死了人以后,该跳还得跳,一点没缓解······”

埃拉纳刚想追问后续,就被楼下传来的一道男声被迫中断,“孩子们先下来吧,你们买的礼物——噢还挺沉的,最好快点了!我想还得写贺卡什么的······”

“你别把它们给摔了!”特琳萨都没顾得上和一屋子收藏道别,就拉上好友跑下楼梯,“放在那儿就好了!我们自己分——”

小女巫盘腿坐在地毯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邀请埃拉纳落‘座’。

但很可惜那里被米勒先生眼疾手快地放上了一张圆凳,“好啦你去忙自己的,别打扰我们了!”

特琳萨不情不愿地挪到另一张凳子上,接过那一摞五颜六色的贺卡,掌心推搡了下过分操心的老父亲。

“呼,可算走了,他就这点不好——总把我当小孩子!”特琳萨抱怨道,随后视线从卡其色的背影,移向面前这堆礼物,“可真是个大工程!开始吧?”

她们在拆开确认的时候极其小心,万一撕破了原样叠不回去,还得再跑一趟商店。

瞥见规整的立方体,特琳萨想都没想直接把它推给了好友,“喏,这个最好认了,我是不是能少写一份贺卡了?”

“也能让诺姆(猫头鹰)少去一个地方。可怜的小家伙,等送完全部礼物大概它的爪子会累到发抖······”

埃拉纳将金红色贺卡塞进包装纸,又按照拆开时的折痕复原,刚在印有雪花麋鹿的那一面写了“Li”,就因身旁姑娘的疑问声顿住了笔。

那双枫糖般浓稠甜软的眼眸,被窗外昏黄的光线一照更显明媚,埃拉纳两根手指夹的笔来回晃动,“别告诉我,咱们还得冒着冷风出去一趟。”

“能不能盼我点好!”

特琳萨举着那捧野趣的圣诞玫瑰,又顺着后缠上的绳子,勾到了一对其貌不扬的手套。

“你的审美怎么在选礼物上退化了?谁收到这么丑的手套都不会高兴的吧?谁惹着你了要膈应死她?”

埃拉纳装作要拿笔丢她,眼镜姑娘早就摸清了小刺猬的脾性非但不躲,还捏着手套甩了甩,“是给潘多拉的?也不对啊,我看到你往深蓝色盒子上写了她的名字了——噢我知道了!”

“是给你那个斯莱特林朋友的,一定是他!瑞琪儿说了去年你们买礼物的时候,你就多准备出一份——她还当你背着我们认识了新朋友······”

颇有厚度的镜片也挡不住她的求知欲,埃拉纳不止一次地怀疑分院帽的决定,“你为什么要给那个斯内普寄两份啊?我们都没这种待遇?这太不公平了——”

很显然有疑惑的不止她一个。

西弗勒斯从那只晕头转向的猫头鹰爪子下拆出来时,差点忽略了绑到一起的第二份礼物。

灰蒙蒙却异常密实的手套在地上打了个滚,被男孩皱眉捞起来。

不过好在耐脏可靠的颜色,即使沾了点污迹也看不出。

去年是甜腻的布丁和一条围巾,这回是未经处理的嚏根草和手套。

她是想以数量取胜吗?还是让他查看礼物时,不至于那么寒酸。

别指望他这里能有什么多余的食物,可供猫头鹰索要。

西弗勒斯像放飞维可(猫头鹰)那样,将生无可恋的信使,赶出了逼仄的空间。

可怜的诺姆(猫头鹰),又要重新走一遍相差无几的街巷。但至少这回它爪子里的小木盒,还轻巧一点儿。

瞥见那只昏头昏脑的鸟,来回折腾了几遍,终于找准了方向,朝着远离烟囱的另一端飞去。

西弗勒斯手腕用了些力气,才将老旧生锈的把手扭动合上,他清楚的知道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会用猫头鹰打扰他。

而自己可以分切好这堆魔药材料,再去到地下室旁的杂物间熬制,等回到学校用公共猫头鹰卖给斯拉格·吉格斯药房。

他们求贤若渴的院长,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一直在高年级里寻找的匿名天才,只有二年级。

当然这得在一切‘正常’,没有横出枝节的事情发生的情况下。

“嘭——”

“咚!”

流畅利落的切割声,也掩盖不了楼下狂躁的动静。

西弗勒斯眉头紧拧,他就知道那个无能的男人,每次进门都要搞出点声响,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他会像之前一样,搜刮走在艾琳特地压在桌布下的钱币,还为此洋洋得意。

再往怀里揣几块干瘪的面包,当作未来几天的口粮,又或者被酒精泡胀的脑子顾不了那么多,手边有什么统统塞进嘴里,那在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西弗勒斯还记得那次他突然折返回来,看到自己捧着艾琳魔杖时,那根顺手抄来的木条上的尖刺,插进肉里是什么感觉。

就过往的经验告诉他,现在出去会糟蹋掉这些嚏根草。即使他现在会的魔咒足够能保护自己,他也厌恶那张跟他相似的脸。

而且,也不用担心一个麻木忍受的母亲,艾琳还没回来。

但就是这么凑巧,对张数不满意的男人踹了脚桌子,那把摇晃的‘老古董’彻底报废,也让屋外的女人加快了进门的步伐。

“怎么会就这么点儿?”托比亚恶狠狠地甩着手里的几张纸,“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小畜生会给你寄钱,我看见过,用那只唬人的鸟!”

神情倦怠的女巫辗转了几家店铺,才找到在这天打折的派和残次品布丁。她本想跟儿子起码在这一天,不用再吃那些施了保鲜咒的‘临期面包’。

“都在这儿了,那些,不能花出去······”艾琳把布兜搁在缺了角的边柜上,用单薄的身躯挡着它。

但看在嗜酒成瘾的男人眼中,显然是以为里面有她搞回来的钱。

“滚开!贱人!恶魔!你还敢藏着掖着?!都是因为你们两个讨债鬼,让我交了这么些年的厄运——”

托比亚将女人一把掼到了地上,覆满杂毛的手背兴奋地揭开那块布料,鹰钩鼻激动地颤了下,却在下一秒沉了脸色。

“你们趁我不在,偷偷摸摸吃得可真不赖啊!”男人将揣得鼓鼓囊囊的裤兜里的硬面包,全部埑在地上,他倒是知道什么是好东西。

直接用那只沾满脏污的手挖了块金黄焦糊的派,那些狰狞无光的鱼头和潦草冒尖的鱼尾,就好像在控诉他玷污了它们的美味。

嘬弄了几根浸满油的手指后,托比亚将布兜口扎起,在解决完未来一周的口粮问题,他又再一次质问道:“那小杂种给你的东西呢?交出来,我不信就这么点儿!钱呢?”

哪怕被扼住脖子,麻木疲倦的女巫还是不打算念出哪怕一句咒语。

即使她把魔杖给了儿子,想要自保总归还是轻而易举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这么做,连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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