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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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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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一直牵着手,从人烟稀少的林中,走到人声鼎沸的城里,比起曳白地的小镇,此处明显繁华得多。

不知是提前预知了什么,人群围绕在路的两旁,对着新到来的四人大肆讨论,更是在看到郎殊与喜尔紧握的双手后,兴奋到原地起跳。

喜尔好容易压下去的羞怯情绪,经过这些人一起哄,如翻天覆地的洪水般涌来,她的脸烫到惊人,手心出了许多的汗,她跑两步上前,又回头催促郎殊:“快走!”

郎殊始终稳稳当当的,没什么情绪也不紧张,显得她非常浮躁不安。

两人在一家名为“浮水”的客栈住下,由于过于慌乱,喜尔在付钱时不小心手抖,将碎银两洒落了一地,因不好意思和郎殊解释原因,她就默不作声地蹲下去捡,起身时没注意一头撞上案角。

“啊!”她轻呼一声,顿时眼冒金星,不过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只是一时的昏晕,很快就恢复了。

上楼时喜尔几次回头去看,按照她起身的趋势,她的头会直接撞上最尖锐的地方,不破皮流血就是好的了,竟然会一点也不疼。

一进了房间,她就郁闷了起来,郎殊听到她的声音,侧耳问她:“你怎么了?”

她撇了撇嘴角,一脸悲痛地看他:“我可能要死了。”

郎殊单手喝水的动作一顿,微微挑了眉:“怎么说?”

喜尔用讲述遗言的口吻,将刚才的疑虑说出。

“喔。”郎殊听完,非常平静且无感地回复。

“虽然我于你而言与他人无异,但你倒也不必如此无情无义。”喜尔侧过脸去,咬牙切齿地说。

另一只手早已握成拳,用力泛白蓄势待发的样子,似要将拳下之物砸个粉碎才甘愿。

“那你想要我为你怎么做,是废了那案桌替你报仇,还是在你死后为你守灵?”他忽然站起来,一步步趋近她的身前。

喜尔呼吸一滞,低下头后悔:“倒…也不用如此。”

一脸冷漠的郎殊忽而靠近,掌心抵着她的额头:“我看你没被撞疼,倒是撞傻了。”

喜尔霎时间明白过来:“是你……”

话还未说话,看到他的视线朝她另一只手侧去,她连忙松了紧攥的拳头,对着郎殊“嘿嘿”地笑。

根本没反应过来,他看不见。

赶了许久的路,加上昨夜没睡好,喜尔顾不得其他,爬在桌上就睡了。

睡之前她拉着郎殊的手,再三嘱咐:“我只睡一小会,要是给你遭成不便,你就一脚踹醒我。”

郎殊点头应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后来见她睡姿慵懒睡意正浓的模样,再回想起她适才所说之话,内心就像铺垫棉花,柔软到不像话。

他扯下她额前的碎发,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世间所有美好之物,摆在她面前随她挑选。

随之而来是一股浓烈的腥膻,他手扶胸膛闭目缓解不适,却因过度的忍耐导致更剧烈的反噬,可他仍不肯放纵身体的反应,化出一把利刃,意欲以疼痛抵制。

“你做什么?”喜尔在此时醒来,着急到一把抓住利刃,不知是割疼了,还是太着急,她的眼眶只在瞬间就溢满了泪水。

“你这是做什么!”她吼出声时,丢掉手中利刃,用满是鲜血的手去拍打他。

“别这么激动,我还没死。”他疲懒地掀起眼皮,拽过她受伤的手为她疗伤。

喜尔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发现他要伤害自己的那一刻,她内心紧张不已,想要不顾一切地阻止他。

她呆呆地坐着,任由郎殊给她疗伤,眼角的泪水未及处理,圆润成珠链般落下来,滴在郎殊光滑修长的指尖。

他的动作一顿,抬目朝她看来,白茫茫的一片虚影当中,让他根本分不清她的眼睛在哪里。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目光,喜尔瞬间回神,抬手擦去眼泪。

他轻摇头,将情绪隐无:“无事。”

屋外传来敲门声,喜尔认为是落后的两人,就和郎殊一起起身开门,不料门刚打开,一盆冷水顺着两人的面首泼来,浇水的邋遢大叔惊叫:“走水了,走水了!”

喜尔拉着郎殊就要跑,却被他制止在原地:“没事,不用跑。”

“那他!”喜尔望向邋遢大叔快跑离开的背影,分明是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样子。

她收回手指,悻悻地颔了颔首:“行吧。”

两人重回屋内,喜尔亲眼看见,郎殊使用灵力将衣服烘干,她谄媚地靠过去:“你能不能,把我的也……”

她话还未说完,就见他掐了掐眉心,故作疲累之态:“近来身体欠佳,灵力不足。”

“你!”明白他是故意捉弄她,心底的愤恨一阵阵拔高。

她取出丝帕挽成长条,覆盖在郎殊的眼上,并在后脑打了一个死结,郎殊手扶丝帕,轻轻笑了:“我本就有眼疾,你如此这般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这怎么能叫多此一举?这分明是防火防盗防郎殊的……”喜尔绕到前面与他对峙,当靠近到一个纬度时,两人的气息忽然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的什么?”他顿首询问。

“的好办法。”喜尔将干净的衣衫拿在手里,郁闷地在上捶了两拳。

单手换衣虽然过程困难重重,好在郎殊并未再作乱,喜尔倒也是顺利地换下湿衣,只差穿上外衫就可大功告成了。

可偏偏好死不死地,止夏与琉青竟在此时,突然推开房门,尽管喜尔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外衫,还是被他们看见过程并且品出了意味,三人面面相觑时,那两人的目光一个比一个有趣。

“我们才离开这么小会,你们两个进展这么快?”止夏抱手靠近,一直“啧啧”个没完。

琉青一脸白菜被拱的震惊,望向喜尔时更是说不出地悲痛:“喜尔!你在做什么!”

这两人一人一句,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喜尔累了,在郎殊身旁坐下:“你们问他。”

她伸手向后拆解丝帕,可是怎么也解不开,四周的空气随意她急躁的气息,越发地让人觉得暧昧不清。

等她好不容易解开了,郎殊一低眉一顺眼:“我什么也不知道。”

喜尔:“???”

累了,毁灭吧。

经过此一遭,琉青说什么也不让两人单独相处,端着一副娘家人的气派,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喜尔被盯得汗毛倒竖周身不适,郎殊却是置若罔闻淡然处之。

两人的手依旧紧紧粘合在一起,没有半点分开的可能,困得不行的喜尔,只能坐着打瞌睡,身子左摇右晃东倒西歪,在仰面倒地前,她手脚并用抓住郎殊的腰身。

“喜尔!”琉青拍桌而起。

意识依旧朦胧的喜尔,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含糊不清地应着:“啊啊啊,知道了知道了。”

她离开郎殊的怀里,爬到桌上继续睡。

等到再醒来之时,她在柔软的床榻上,一个好觉睡到天明,郎殊则端坐在圆桌前,正处于放空状态。

发现两人双手解开的喜尔,压住欣喜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朝着郎殊所在处走去,走到他身后刚准备做点什么,岂料他直接回头质问:“醒了。”

喜尔放下恐吓他的爪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漫不经心地问起来:“琉青他人呢?”

“走了。”他滚了下喉咙。

“怎么走的?”她在口中塞了一口糕点,看琉青昨夜那个不死不休的架势,会自己主动离开才有得怪。

郎殊指了指门前的地:“横着走的。”

“咳咳…”喜尔呛到喉咙,满脸通红。

为了快速略过这个话题,她又问:“那…我们的手何时解开的?”

“刚刚。”他简单回答,起身就要走。

喜尔连忙相问:“你要去哪?”

他停下脚步,向后侧目:“楼下,你想去?”

“不。”喜尔摇头,随他去了。

他走之后,喜尔去到隔壁,还没进门就听到琉青的哀嚎与抱怨:“你看我怎么教训她,她今天死定了。”

喜尔身躯一震,毫不犹豫地往楼下去了,在楼下她没有遇到郎殊,一个人百无聊赖,在大街上闲逛着。

长街的另一头,昨日给他们泼水的邋遢疯大叔,又提着一桶凉水给路人泼水,路人跑得跑散得散。

喜尔本也打算跑的,却在人群散开后,看到了一旁遗世独立的郎殊,任由周围吵闹过甚,他无动于衷地向前,身形遁入一条小巷,很快便没了踪影。

喜尔追到巷子口,看到一颗高大的榕树。

她爬到树上休憩,并拿出空白书询问问题,关于她好奇了许久的,郎殊的过往经历及日后所求。

书页缓缓展开,她径直翻开到第二页,拿到这本书时,她就问了第一个问题,是用什么能够医治他的眼睛。

前面的内容都是喜尔看到过的:“无恙城少子郎殊,形貌昳丽面如冠玉,身似松风水月,着赫赫之光,一双眸眼红如血,有阵前震慑敌人之奇效,少时英勇善战杀妖兽万千。”

“……后离奇失踪,遍寻不见。”

喜尔正读到此时,书页上出现一道火符,将字体烧成灰烬,一记幽凉的嗓音入耳:“你在做什么?”

她将书收起,滑下树去:“我是来找你的。”

他偏头,示意她藏书的腰间:“那是什么?”

喜尔见瞒不住,邃坦荡拿出:“这是我在上一关所得,里面记录了你的…全部事情。”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话本是真的,话本中的人物也是真实存在的,他并非只是与无恙城少城主同名,而就是无恙城少城主本人。

“为什么停顿了?”他问,好像并不是生气。

她踢了踢石子:“因为觉得窥探他人隐私,是件不好的事情。”

“但你依旧看了。”郎殊将空白书折握在手中,嘴角荡起一个清浅的笑,分明是四月清风,却柔中带刃,要她给出一个说法。

“因为担心你啊,因为你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什么事情都不说,通通闷在心里,我要是不多了解一下你,又该怎么帮助你呢?”喜尔试图解释。

“那你了解得如何了?”他俯身来问。

了解得差不多了。

想到书上说的那些事,她向旁边走开,有意与他拉开距离:“一般般吧,也没多害怕。”

“嗯?”他偏头。

喜尔后知后觉,急急摆手:“不是不是。”

他莞尔:“是与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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