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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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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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不由分说地灌进庙堂,屋内衣衫单薄的少女直打哆嗦,喜尔带有一丝颤抖,却并不胆怯的声音,穿过堂前风,落在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照顾我体贴我关心我爱护我,我应该怎样回报?”她出惊人,林道溪眼中的邪气还未褪尽,就被难以置信的错愕取代。

“你说什么?”他携着窒息的压迫,不断地向她逼近:“如果你没有听清楚,那我就再告诉你一遍,他和你一路同行相处融洽,都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地用性命为他铺路。”

喜尔连步后退,撇眼察看郎殊的反应,他似乎默认了一切,不作任何辩解,林道溪还在不断逼近,非要她就此事发表观点。

她顶着压力举手:“那个啥,其实这个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

三人同时看向她,琉青愤怒,林道溪不解,郎殊悲喜难辨。

受不了这三道炙热的目光,喜尔索性转移话题:“你说这才能取到兰啻水,那它现在在什么地方?”

“它就在这里。”阴黑的眸子带笑:“兰啻水又名姻缘水,因情缘生而生,因情缘灭而灭,只有在男女成亲之时,它才会显现出来。”

喜尔似懂非懂地点头,直到林道溪说出下一句:“所以,你准备好嫁给他了吗?”

她惊到起飞:“啊,什么!”

“你不愿意?”林道溪顺势追问,黑漆漆的眸子隐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呃……”喜尔一时说不出话,她转眸看向郎殊,他还是一副仿若无事的样子,不会也不打算替她解围。

“你看他做什么,是你不愿意还是你担心他不愿意?”林道溪继续追问,喜尔给了他一个孔,他就用尽全力往里钻。

对于他这种行为,喜尔真的不太喜欢,她咽了咽喉咙,试图解释:“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喜尔提起一口气,强压着怒火,板直身体走向一旁的郎殊,林道溪再追问,她就装听不见。

她走到郎殊身边,懊恼地扯扯他的衣袖。

郎殊垂下头询问:“怎么了?”

他不这么问还好,他这么一问,喜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指着林道溪,嗓音不自觉加粗:“你不知道吗!”

“哈。”郎殊笑出声,笑罢垂首时,平静幽深的瞳孔忽尔迸发一记阴鸷:“那么,我替你杀了他可好?”

言尚未讫,他便凶狠出手,如玉般的指尖紧扼住林道溪的喉咙,随着一道呼啸的风声,将他砸在寺庙大门上。

林道溪吐出一口血,挑衅地杨眉:“呦,这就急了,无恙城最尊贵的少城主,也会害怕别人不喜欢你?”

“你活得太久了。”郎殊加深手上力度,垂下的黑睫微不可闻地颤。

“我好害怕啊。”他大笑,眉宇拉成一条线:“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郎殊杨手一扔,将他摔到地上。

林道溪翻身爬起,眼看着怒气未消的郎殊向他逼近,他捡起地上的碎石子,驽力向喜尔的手背甩去。

“啊。”一股惨烈的疼痛袭来,喜尔下蹲捂手。

不过片刻,刚还沉浸在杀人中的郎殊,就来到了她的面前,抓起她红肿的手,以往这样的疼痛,她忍忍就过去了,今日不知是怎么了,觉得格外地委屈:“我的手还能用吗?”

“可以,但作用不大。”他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叫作用不大?”喜尔一听就慌了。

郎殊得意地轻笑:“意思就是,没什么事。”

他将语气调高,又急转直下,喜尔悬着的一颗心跟着上下起伏,得知真相后气急败坏地推他:“你这个坏蛋!”

他被推坐在地上,上身依然维持着仪态,喜尔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以后别想让我再当你的引路人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喜尔转头瞪向罪魁祸首林道溪,却发现他没比她好过多少,手指被碾碎了一根,疼得在地上打滚,如此杰作,来自郎殊。

她一时看愣了,她一直知道郎殊心性残暴,可知道和看到是两回事,看一次两次还可以勉强平静,看多了不免心里有些发怵。

她蹑手蹑脚地过去,捡起郎殊扔在林道溪身旁的竹竿,又小心地从他的断指旁绕过。

再次看着林道溪的惨状,她没由来地叹了口气,郎殊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旁:“害怕?”

虽然他口气十分平静,听不出丁点威胁恐吓的意思,但喜尔却真实地抖了一抖,只因他口气冰凉,好似雪地吹来的凉风。

“她当然害怕了,整日待在你这个小恶魔的身边,不晓得那一日就会落得同我一样的下场。”林道溪缓过神来了,又开始口出恶言,郎殊越是难受,他就越是爽快。

“哎。”喜尔再次深深叹气,她无奈地插起腰:“你这个怎么老是曲解别人的意思?我分明是在庆幸,你干嘛非说我是害怕?”

她真的生气了,怼得没过瘾,又上去“邦邦”给了他两拳,打完后一顿小跑,躲到郎殊身边。

林道溪被打后,整个就征愣住了,好半响后爆发出如雷般的笑声:“哈哈哈……”

他得太过张杨,导致喜尔十分尴尬。

她看向走过来的琉青,可怜巴巴地求助:“琉青……”

琉青郑重其事地拍拍她,半握拳挡在唇前轻咳,从喜尔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他正在努力抑制上扬的嘴角。

第一次做这么丢脸的事,她一整个郁闷起来,走到角落面对墙壁坐下,捡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乱画。

郎殊来到她身边,她立即将身子转开,刚才她第一个听到的,就是郎殊的笑声,笑声中毫不掩饰的开心,跟他平日里的笑完全不一样。

“我有法子取得兰啻水,你想听吗?”只听郎殊在她身后故意说,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她立即起身,掷地有声地说:“想!”

郎殊拿出一根捆妖索,让琉青把林道溪绑起来,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发出“咯咯”的笑声,忽然他沉下嘴角,面色阴沉如鬼魅:“你真的好像她。”

眸光中迸发出无尽的恨意,语气却缱绻隽永,好似包裹无限爱意。

琉青将他五花大绑后,又扯出一块方巾蒙上他的眼睛,接着一脸茫然地看向郎殊,询问接下来的步骤,岂料郎殊递给他一根木棍,手指点了点林道溪的后脖颈:“这里。”

他就想也没想,一棍子下去。

“!”正在发愣的喜尔,被这一场景吓得一激灵,她瞪大双眼,一脸震惊地看向琉青。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就可以做得这般顺手,实在是…不得不让人佩服。

三人背着昏迷的林道溪,刚走出寺庙的大门,无数只喜鹊候在门前,聚成一堵四四方方的黑墙。

它们看向琉青背上的林道溪,扯开嗓子尖声嘶鸣,琉青只要稍微一动,它们的目光就变得异常凶狠。

郎殊在手心燃起一个火球,向着黑墙中心扔去,喜鹊的羽毛上接连燃起大火,却依然毫不退缩,直到□□被烧焦,毫无生命迹象地落下。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六只…大火还在烧,喜鹊依旧无所动作。

喜尔拉着琉青退后,他们两都是普通人,很容易在这种情况下动恻隐之心,为了不妨碍郎殊的计划,他们只能有意不去看这一场面。

郎殊注意到两人的动作,侧头撇了一眼,红眸闪过一丝微光。

他再度抬手,将喜鹊身上的幻形术抹去,露出它们原本丑恶惊人的真面目,这分明是谋害人命的妖物姑获鸟。

姑获鸟见真实面目曝光,便不再伪装,扇动着翅膀朝几人怒攻而来,琉青将昏迷的林道溪交给喜尔照看,自己捡起大树杈与姑获鸟对抗。

姑获鸟扇动着黝黑的翅膀,屡次向喜尔围攻,琉青刚在前方将它们打退,它们又来到后方……

一片混乱声中,喜尔听到一记剑忍出鞘的清脆声,郎殊飞至半空,挽了几个漂亮的剑花,将姑获鸟一一斩于剑下。

他扔剑过来,剑光嗖地一下从喜尔的耳旁掠过,钉在最后一只姑获鸟的身上。

郎殊自空中下落,脚步正好落在她面前。

“哇。”处于极度惊讶与惊喜之间的喜尔,不自觉地发出感叹,郎殊听后,疑惑转首。

喜尔擦掉嘴角的口水,一旁的琉青递来一个嫌弃的眼神。

三人就此下了山,回到浮水客栈时,已经是夜幕夕沉。

晋七爷爷听到他们讲述了过程,以及林道溪所说的获取兰啻水的方式,忧虑的目光从喜尔和郎殊身上各自扫过,后又若无其事地顺了顺胡须:“这……”

“不用说了,开始吧。”喜尔豪迈地拍了拍手,抓起郎殊的手就要往房里钻,比起救人性命来说,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不行。”琉青拍桌而起,第一个反对。

喜尔反问他:“你不想救止夏吗?”

“我……”他犹豫了。

知道他是因为担心她,喜尔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琉青放心吧,我没事的,这么多年我不一样走过来了吗?”

琉青的眼里泛起酸水,他看着眼前这个笑容干净的少女,知道她的心里掩藏着不为人知的伤痛,他本想竭尽全力地保护她,不想每次都是她反过来安慰他。

“那你保证。”他伸出小指。

“你还是小孩吗?”喜尔被他逗笑,还是伸出小指勾住他的小指。

转头就趁他不注意,拉着郎殊走进另一间房,一关上房门她就开始手脚发麻,尤其是看见郎殊一脸地人畜无害,等着她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前:“接下来怎么办?”

“你拉我进来的,你不知道要做什么?”郎殊凑近她的脸。

“我…我不知道。”她脸涨得通红,扶着身后的桌子,才勉强维持平衡。

“没关系。”郎殊修长的指尖,勾起她身前的发丝:“我可以教你。”

在喜尔还没领悟到他的“教”是什么意思时,后脖颈就被他猛地一击,晕了过去。

郎殊拿出蓝萜珠,面无表情地塞进左眼眶中,珠子在眼眶中适应了会,经过他稍微调整,就显现出了神采。

他眸光轻轻转动,落在昏睡的少女身上,暖橘色的光照在她娇俏的脸蛋上,身体有些消瘦,好在肤色白皙,晶莹剔透的珍珠般。

他的眸光在喜尔的身上停留了许久,似乎是要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刻进眼底一般。

然而中途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立即变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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