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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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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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喜尔彻底反应过来,郎殊眸中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冷笑,是什么意思时。

她已经被换上轻便的着装,放进郎殊的寝宫,脚上与手上都被绳子绑着,根本动弹不得,搞不清楚状况的她,在空无一人的宫殿里,骂了郎殊一遍又一遍。

“要杀就杀,这么折磨人做什么?”她气得狠了,下意识脱口而出。

这话说出的下一刻,郎殊就从榻前的屏风绕过,踱步来到她的面前。

“什么?”郎殊向她靠近,高大的身影罩下来,喜尔盯着他脚下,无声地撇了撇嘴,这个人今日大张旗鼓地,将她打扮得俏丽可人,自己却穿得像去奔丧般。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刚死了丈夫的寡妇,而他是来带她逃离苦海的相好。

不对……

她最近脑子里怎么总是这些有的没的。

喜尔正想着,抬头对上郎殊的脸,脸上只有一种表情,是一种胜券在握,胸有成竹的自信。

因他实在靠得太近,喜尔开始紧张,舌尖发颤:“没,没说什么。”

就算真的说了什么,也不能承认啊。

“是吗?再给你一个机会。”他无限靠近。

喜尔闭眼躲避:“那个……”

很久没有听到动静,她打开一只眼,郎殊好整以暇地坐在她的旁边,俊秀的侧脸微低,似在认真听她说话。

喜尔心一颤,有点心酸:“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琉青?”

郎殊正首,恢复冷漠:“你还真是关心他。”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和他争锋相对。”

“……”

喜尔有点心慌,她鲜少向郎殊表露出她的想法,其实在她的心目中,早就把他视为人生中重要的人之一,他与琉青一样,都是她会拼尽一切去保护的人,作为两人间唯一有的联系,她不希望两人争锋相对。

“如果今日我与他易地而处,你会为了救我,而去求他吗?”

“当然。”喜尔坚定而快速地答道。

“为什么?”他紧接着问。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她看向身侧的郎殊,他的眼睛看不见,只能将精力聚集到耳上,认真专注地听她的话。

“就只是朋友?”郎殊依旧坐着,莫名透着哀伤。

“不是朋友,那还能是什么?”她撇开眼。

她突然恍惚,一抹愧疚涌上心头。

她用被褥把自己裹严实,被他夺去了一大半,躺了下来:“可我不想与你做朋友。”

她脑子一片凌乱,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人家的寝殿,人家的床铺,不该睡在这里的人是她,可她的双手双脚被绑着,哪还有功夫折腾?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在这里纠结、苦恼半天,转眼看到郎殊双目紧闭,悠然入睡的模样,忽然间气不打一处来。

她蠕动身子,试图把他叫醒,又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害怕万一惹怒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不,你先帮我把绳子解开?有什么恩怨咱们光明正大地解决可好?”她讨好地靠近他,在他的耳旁轻声问道。

“……”

他依旧没回答,看样子已睡熟了。

“郎殊!”喜尔憋着一口气,蒙在被子里小声嘀咕:“你最好现在马上醒来,解开我身上的绳子,不然我就拔光你的头发!”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瞟着郎殊的睡颜,说着说着,他睁开了眼。

“!”喜尔紧急刹车,不小心咬了舌头。

“这下老实了?”他听见她的抽气声,被逗笑。

“还不是都怪你。”喜尔疼到翻白眼。

“怪我?怪我没让你拔光头发?”

“……”该死,都给他听到了。

“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怪你了。”喜尔躲进被子里,无地自容。

郎殊一只手伸进被子底下,喜尔只觉得手上与脚上一松,脑袋钻出被子,就看见他杨起他那只好看的手,将绳子扔了出去。

手脚总算能舒展开,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两根手指并拢,楸了楸郎殊的衣袖:“在说正事前,能不能先让我喝点水?”

郎殊抬手,给她掏出来一壶酒,醉酒好过渴死,喜尔咬咬牙接了过来。

“其实你关着琉青有什么好呢?他就是和我一样,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不会妨碍你的事情,也不会对你抓捕赤脊有任何帮助。”她细细分析,试图通过讲理,让郎殊同意放了琉青。

“再说了,你把他放出来,我不得还要感谢你吗,那样你就可以和我提要求了不是?”她说之前,灌下了两大口酒,在酒精的作用下,说话越来越大胆和不着边际。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她突然挨过来,双手双脚都搭在他身上。

郎殊将她推开,没一会她又挨了过来,双手不安分地乱摸。

他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混乱中,她突然开口。

“嗯?”郎殊侧耳聆听。

“其实,我有一个好喜欢好喜欢的人。”她将手抽出去,捞开自己的衣袖,扯下右臂上的白布,炫耀般地抬高:“你看,这就是他的名字!”

“你不是说,刻下这个名字,是因为……”

“嘘!”她将手指竖在嘴前:“不准告诉别人,这是我骗他的。”

“为什么要骗他?”他收紧喉咙。

“笨蛋,当然是因为不能让他知道我喜欢他了,要是他不喜欢我或者不同意,那我多尴尬啊。”

“那他要是也喜欢你呢?”

“那我做梦都会笑醒的。”她傻呵呵地笑。

郎殊放开她的手,一直以来的不解、苦闷都在此刻得到了抒解,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最想得到的答案,其他事他都可以通过努力获得,唯独这个是他无论做什么,都好像无法变得好一点的例外。

喜尔的手一路往上,摸到了他的耳朵,正想把玩一番,身上就被大片的黑影覆盖,灼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她动不得,任由他摆弄。

其实她没有喝醉,虽然是有点迷糊,但还不至于意识全无,刚才说的和做的,都是她有意为之。

她是为了救琉青不错,但更多的是遵循本心,因为她刚才说的话都不是假的,是她百分百的真实内心。

郎殊将她抱得很紧,她亦热情地回应着他,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两人今夜的兴致都很高,尤其是他,一点都不显得生涩。

喜尔期间无数次回神,庆幸在此之前,他们已成了亲。

一切都像是梦一般,她不仅与郎殊成了亲,还与他做了真正的夫妻。

未来会怎么样,谁也不得而知。

喜尔还是没有见到琉青……

郎殊说他在水牢待的时间太长,精神有些受不住,见到人就咬,谁都认不得了。

他将琉青转移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哪里很安全且无人打扰,有利于他的身心。

不用郎殊说太多,喜尔知道琉青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原本设想的人生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想走的是光明道,做的是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之事。

可是命运真的不讲道理,他只是偏离了一个轨道,就彻底改变了人生。

他成了一妖之下,万妖之下的千诛界界主,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你若是觉得这样不妥,我也可将他带出来。”郎殊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以为她是在不满他的安排。

喜尔本是一脸难过,见他过来艰难地扯开一个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阿青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你……”

郎殊想牵她的手,被她侧身避开:“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再次见到郎殊,是在一个深夜,他满身寒气、一脸幽怨,比起那些被他抓捕后日夜鞭打、嚎叫不断的妖怪,更像是来自幽冥地狱的阴鬼。

彼时的喜尔刚做了恶梦,一睁眼就看见他这个样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往里缩成一小团。

郎殊却大手一揽,将她紧紧锁在怀里。

“怎么了?”喜尔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以前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形,他都是一脸冷漠、毫不在乎的模样。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受伤的表情,就好像失去了一切。

他不说话,只紧紧地抱着她。

她不知道的是,揽着她的这只手,在两个时辰以前,杀了成千上百只妖怪,沾满了鲜血。

从进入千诛界,郎殊就一直在寻找赤脊的踪迹,也有意无意地忽略在半泽渊的两人,夫莲与乔聿的身份特殊,在无恙城上举足轻重,且对郎殊有不小的误解。

若是此时让他们离开,仙门定会被有心人煽动,对千诛界发起攻击,届时一心寻找赤脊的郎殊,将腾不出空来对付他们。

但这两人在半泽渊颇为不老实,底下的人已来报告过好几次,要是郎殊再不管管,他们就真的有可能,毁了半泽渊逃出去。

郎殊去见了他们,顺便加固半泽渊上的封印。

“呦,这不是我们的城主大人吗?今日怎么有空来看看我们?”乔聿将手搭在夫莲肩上,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已经能够接受他这个行为了。

“叫错了吧,现在哪里还有城主,恐怕是连城都没有了吧。”夫莲提醒,冷眼瞪着郎殊。

“瞧我这记性。”乔聿拍了拍嘴,走到郎殊面前:“那现在应该叫什么呢?是妖王大人,还是……”

他话说到一半,喉咙传来窒息的紧滞感,两片喉页粘粘在一起般,难以撕扯得开。

一直未说话的郎殊抬头,脸上是一望无际的淡然与冷漠:“嘴里这么多话,莫不是以为我留下你们,是因为感念往日情分?”

他抬手一推,乔聿直挺挺地落地,双目失去神采。

“你对他做了什么?”夫莲看了看地上的乔聿,和步步向他逼近的郎殊,秀雅的眉头皱起:“郎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当日我把你们从赤脊手下救出,难道是为了今日你们肆无忌惮地开口,嘲讽于我?”

“可是分别多年,你凭何要我们无条件相信你?如果你真有难言之隐,就该想尽办法去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不是将我二人关在此处,这不是显得更加可疑了?”夫莲挡在乔聿面前。

“……你说得对极了,我就是因为要隐瞒实情,才将你二人关在此处的。”

郎殊失去耐心,趁夫莲不备将他击晕,他的话虽不中听,但有一点却说的没错,他无法要求一个人,能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条件地信任他。

在真相未明前,所有的猜疑与误会,他都必须承受。

只是在真相揭发后的信任,还能称之为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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