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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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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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丛这晚上的确没睡好。

手上的伤其实他根本没管,想着也不严重,一晚上就结痂消肿了。结果刚睡着的时候,一翻身,手背伤口在床单上摩擦了一下,那一下刺痛让他瞬间清醒。

他只好又爬起来,叫了外卖送药,处理好伤才继续睡觉。

结果这一次压根没能顺利入睡。

许昭然说对了,隔壁的动静断断续续闹到凌晨两点,他用两个枕头把自己脑袋夹成三明治才勉强眯了几小时。

醒来后已经快中午。

郁丛坐起来呆滞了一分钟,快要爆炸一般的头疼才稍微缓解。

他摸到手机,翻了翻,那个陌生号码没再发骚扰短信,反倒是颜逢君顶着微信头像,光明正大地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发送时间在凌晨一点多,往常这个点,大学霸已经都睡熟了。

【你今晚不回寝室了吗?】

【这么晚了……你是不是住在酒店了?明天开始我去住同学寝室,你回来住吧,外面不方便。】

【对不起,等你不害怕我了,我再搬回来。】

郁丛怀疑自己眼花了。

这说话方式正常到很不正常,颜逢君被梁矜言一威胁,就恢复成诅咒出现之前的样子了?

梁矜言已经吓人到这种地步了吗?

不得不说,还挺好用的……下次还利用。

郁丛一条一条地清理通知栏的消息,他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有两个未接电话。

他后背发凉,因为未接来电的名字都是——哥。

一个是他昨晚洗澡的时候,一个是今天早上八点,而且都响了接近一分钟才断掉。

出什么事了?

他猛地下床,在床边踱步了几个来回,才鼓起勇气拨回去。

很快接通,他哥那如同冷酷杀手一般的声音响起——

“还活着?”

郁丛心一梗,知道他哥不高兴的时候说话难听,但也没想到这么难听。

他也冷冷答道:“活着,怎么了?”

郁应乔:“周六了,这周回来住吗?或者回来吃顿饭?”

郁丛一愣。

他基本上半个月才在周末回一趟家,住个两天一夜就回学校。大多数情况郁丛都遇不上超级工作狂的父母,只能见到普通工作狂的哥。不过也就是饭桌上才能看见,其余时候他一概躲自己房间里。

两年多了,郁家几乎没催过他回家。一般周五晚上郁丛没提前联系郁家司机,就意味着这周末不回去了。

所以郁应乔破天荒打电话来,问他要不要回家,那一定是出大事了。

郁丛脑子里闪过无数猜想,最后问:“鸿门宴还是最后的晚餐?”

那话那头沉默良久,久到郁丛以为他哥挂了。

他看了眼手机,明明正在通话啊。

郁丛问:“你好?”

郁应乔终于有了回应:“好什么好,这两天爸妈都在,他们很久没见你了。”

他却不想见父母,垂眼找借口:“我这周末没空,有两场讲座要去听。”

“两天都有?”

“对,两天都有。”

其实根本没有,郁丛也不怕郁应乔去查,这种拙劣的借口不过是给彼此体面罢了,识相点就不会拆穿。

片刻后,郁应乔又道:“好的,我中午要路过你们学校,接你吃顿便饭。”

郁丛:“……”

怎么说来就来,听上去也是很拙劣的借口。

他不好再拒绝,只能答应下来。

挂电话之前,郁应乔平静道:“还有五分钟就到了,我在东门外等你。”

郁丛还没反应过来,郁应乔就挂了。

两秒钟之后,他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进浴室飞快洗漱完。正准备出门,突然想起来自己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要是卫衣被他哥认出来了怎么办?

他只好把卫衣脱了,单薄长袖外面套了一件外套,风风火火跑下楼退房。在路边扫了一辆共享单车,跨上去猛蹬。

要死,他昨晚住在南门外,不要命地蹬过去也得五分钟。

要是被他哥发现自己不住寝室住酒店,说不定又要家庭会审。

郁应乔这狗东□□裁又自大,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竟然还搞突然袭击!

他一路上咬着牙,在心里把他哥骂了个遍。

快到东门的时候,他锁好单车,小跑到门口才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深呼吸,努力把气喘匀。

当他抬眼时,发现街对面站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半个月没见,他哥穿着一件休闲的长风衣,还是那副晃眼一看潇洒倜傥、仔细一看债主阎王的阴沉样子。

一双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他,不知道已经发现了他多久。

郁丛身体僵硬,压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等他站在郁应乔面前时,整个人站得笔直。

今天风大,他冷得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郁丛语气尽量自然道:“时间有点赶,从寝室跑过来的。”

郁应乔不动声色:“嗯,上车吧。”

他稍稍松了口气,立即应了一声,然后倒退着从后面绕半圈上车。

平时周末回家都是家里的司机来接,认真算起来,从高中开始,他就几乎再也没坐过他哥的车。

五年了,车已经换成了古斯特,看来他哥这些年挣了不少。

郁丛下意识去拉后排的车门,却听见他哥说:“我是司机吗?坐前面来。”

郁丛一怂,也不敢解释是自己没反应过来,乖乖坐到了副驾。

安全带一系,他就双手放膝上,盯着前方两眼放空,假装自己是个机器人。

车里的温度逐渐让他又活过来,尤其是骑车时被冻僵的两只手,也慢慢恢复了知觉。

开出去好一会儿,他哥才开口:“为什么昨晚和今早都打不通你电话?”

终于还是问了。

郁丛面不改色撒谎:“刚好没听见,而且今天上午在睡懒觉。”

郁应乔又不说话了。

遇上红灯,停下来之后车内寂静更显得两人生分。

郁应乔也不明白,从前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的弟弟,到底是如何与他渐行渐远的。现在就连问候他都不好说出口,以免徒增尴尬。

可今天见到郁丛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对方瘦了,脸上还透着疲倦感。皮肤苍白,嘴唇也没血色。

红灯跳到绿灯,起步时,郁应乔还是问出口:“生病了吗?”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生病了,才没接到电话?

郁丛被问得有点懵,他脸色看起来很差吗?都是刚才骑车骑的,累死他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是郁应乔疑心未消,所以自己还不如拿生病当借口。

他点点头:“低烧而已,已经好了。”

郁应乔皱眉瞥了他一眼:“真的好了?不需要去医院?”

他一听要去医院,立刻警觉,很有可能是郁应乔故意诈他。

郁丛一点不慌,摸了摸自己额头:“好像真的不烫了,要去医院吗?会不会耽误时间?”

他这副犹豫不决的态度,反而让郁应乔放心下来。又看了一眼弟弟的脸色,不像是发烧的样子。

“那好,不舒服了随时给家里说。”

郁丛点点头敷衍。

也不知道他哥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关心,怪尴尬的。按照习惯,难道今天不应该待在家里,陪陪表弟霍祁吗?

他心中腹诽,一路上没再说话,跟着他哥去了郁家常吃的那家餐厅。

从地下停车场走进电梯,又进入餐厅包间,一路上无事发生,就连包间内都空无一人。

竟然不是鸿门宴?

郁丛刚坐下,就看见郁应乔面色不善地接起电话。听了好一会儿,只短短回复了几个字就挂断了,却依旧没有落座。

他有了猜测:“有事吗?那你走吧,我一个人吃。”

正好,他哥请吃饭又不在场,难得有这么好的事。

或许是郁丛说话的语气难掩雀跃,郁应乔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有点无语。

但还是开口解释:“霍祁不小心摔倒,已经送到医院了,初步检查腿部骨折,爸妈让我去医院打理。”

郁丛毫无波澜:“哇那真是很糟糕了,你快去吧。”

霍祁在郁家也不是第一次受伤了,自郁丛十岁时被接回来之后,霍祁一改健康的模样,三天两头受伤生病。

之后也不知道哪里传出来一个说法,说郁丛克表弟。

不然为什么偏偏郁丛身体健康又皮实,从树上摔下来都只是脑门上多了个包,第二天就消了。

郁丛哪里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表弟一出事,全家人就围着表弟转。

自己只要一靠近霍祁三米范围内,就会自动触发表弟楚楚可怜的两眼热泪,然后被家人说他凶。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现在霍祁也十九了,还会旧事重演。

现在的郁丛才不会为了这种事生一点气,更不可能跟他哥吵起来,自找不痛快。

敷衍两句得了。

郁应乔被郁丛阴阳怪气,心中有股火,然而与旁人无关,只是因为郁丛不肯好好跟他说话。

他忍下去,还是尽职尽责补充道:“爸妈决定替他给学校请假,接下来这段时间,霍祁可能会一直住在我们家。”

郁丛垂眼,遮住自己的异样情绪。

开口时语气依然轻松:“那就住呗,以前不还是住了十二年。”

比郁丛住在家里的时间还长。

他说完,就感觉屋子里气压更低了。

不用猜,郁应乔肯定生气了。以前他正经为了霍祁跟家人闹不愉快的时候,就被指责不懂事且自私,虽然那时候他也不过十二三岁,但也是能记一辈子的。

郁应乔沉沉看着郁丛,开口道:“小丛,你今天还没叫过我一声哥哥。”

郁丛身体僵住。

有多久没被家里人叫“小丛”了,他甚至觉得陌生。

郁应乔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青年抬头或出声,他一颗心沉到底,看了一眼表,决定先离开。

一打开包间门,就看见好友在外面站着,似乎故意没进来打扰他们谈话。

郁家的事梁矜言也知道一些,所以郁应乔没觉得有什么。

“来了?”他一点头,“今天谈不了事情了,你陪郁丛吃饭吧,吃完辛苦你送他回学校。”

梁矜言笑笑,侧身让路:“不辛苦,照顾小朋友是应该的。”

郁应乔也不觉得这声“小朋友”有什么不妥,他比郁丛大十岁,一直到现在都把对方当小孩看。

他抬脚离开,不再面对亲人与朋友时,脸上的表情又恢复成全然冷硬。

梁矜言看了眼朋友的背影,才走进包间。

郁丛刚才已经听见了两人的交谈,他抬头,没什么好脾气。

但开口时还是用了敬称:“您怎么也来了?”

梁矜言学他的语气,但表情依然温和:“来吃饭,不行吗?”

郁丛闭嘴,打量了一下这人。今天梁矜言在最外面穿了一件深灰色大衣,脱掉之后,露出了和昨天不一样但没什么差别的戗驳领西装。

依然骚包。

梁矜言挑了与他相隔一座的位置坐下,让人上菜。

郁丛一言不发吃东西。抠门如他,很难得吃上一顿这么好的,还不用他花钱,所以只管吃。

虽然这些菜他其实不是很喜欢,也就还行。

梁矜言没怎么动筷,他靠着椅背,明目张胆地观察着郁丛。

过了会儿,他开口道:“你就连吃饭的样子,也像我朋友养的比格犬。”

他故意夸张。其实郁丛的吃相很好,不紧不慢但井然有序。右手在公筷和私筷之间不停切换,都快变成直升机螺旋桨起飞了。

梁矜言这句话,成功让郁丛抽空赏了他一个瞪眼。

过了会儿,被郁丛忽视了许久的手机忽然震动不停。他加速嚼嚼嚼,咽下之后又喝了两口茶水,这才拿出手机,接了电话。

一接通,对面就是个热情明朗的男声:“学长!要出来打球吗?刚刚给你发了好多消息你都没回。”

郁丛有点疑惑。

对面的学弟名叫向野,是体院的大一学生。新生开学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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