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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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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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代表纯洁。

熏腾的热气让游行略微有些不适,容倾捏他下巴仿若成了习惯……

他是他的笼中鸟,是拿线裹住他心脏,迎风而走的风筝。

两个人,互相谁也离不开谁。

游行自觉不想当笼中鸟,也不想当……自由放飞的金丝雀。

但是事实可能是这样子,他是魔鬼跟刽子手。

情绪压得游行心火两重天。

“干嘛呀……”

容倾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游行情绪波动,他语气不尖锐……

“还是想离开我,扔下我一个人?”

游行神色马上阴了,偏偏他就很吃这套。

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语气多柔,他就有多柔。

要是硬刚,见鬼去吧你。

容倾目前使这一招简直是炉火纯青。

游行看到容倾寂寥而落寞的眼神,心中起了一茬又一茬的青草,又拂了一层又一层的麦浪,既且无奈,“你总用这种眼神看我,为什么总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讨厌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游行的手覆到了人的脸上。

温柔地触碰。

容倾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因为身体状态不太好,常常是“不良于行”,哭的次数多,要搂要抱的次数更多。

容倾也是一个很容易受伤的人,他越对他好,他反而肆无忌惮。

游行咳了两声。

容倾哪里还有什么计较的想法,心软了,心塌了。

他发现,给游行自由,也不太会说……

容倾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可他,想要尊重游行的。

但常常看到身上人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或者……

容倾扶住游行。

游行十分熟练地把手搭在了容倾的肩头,近乎,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匆匆别开了脸,却又还是坦然地看着他,仿佛,怎么也望不够。

目若秋水,似一汪深潭落寞的月。

大概,连身体交流都变成了一种罪过的样子。

纯白的花,变得堕落而萧瑟。

游行低了头,垂眸,不想说话,又憋着,又再说,怕得不到想听的答案,理智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说了其实也不会让他心里好受点。

游行继续看容倾,仍旧带着柔情跟哀伤。

这个人,是否……

如果下一刻容倾的手没碰上来,没摸他的腰。

那么……

容倾还真没这么做。

他继续说:“你身体不好,也想让我身体不好?”

游行手还勾着容倾脖子呢,这会儿别开脸,又敢瞧容倾了,又说:“你威胁我啊……”

容倾觉得游行是真害羞。

他脸也扑臊扑臊的,手从游行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摸到那截腰上柔软的弧度,方才神归故里,又说:“疼吗?”

游行看他这么问,抬起嘴在容倾唇畔轻点一下,啪一声打开了人的手,憋闷了道:“大色狼。”

“可不许说这个啊……”游行不知怎么得,拐着拐着就往限制级方向去了。

可转了头,又婉转地伸直了脖子,跟细蒙蒙的小雨一般碰上容倾的唇,轻轻柔柔地吻。

容大天使长是个口嫌体直的“禁欲天使”,刚一碰上去,他心就烧了。明明知道不能亵渎美人,可美人主动,身娇体软,他就控制不住了,跟色中饿鬼一般,冷不丁掐住腰身,生怕人跑,放松了一下下,游行就给他放回去了,他嘴上说:“会疼的,但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你想跟我上几次床,就上几次。”

“做到死,都没关系。”

容倾吻游行的力道近乎撕咬,是克制的野兽碰到鲜花的喜悦,是青涩的果子在太阳光照射后,浓郁鲜艳的美丽。细细密密吻了会儿,游行的手继续勾住容倾的脖子,被吻够了,下巴抵在容倾肩头,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不定。

容倾很紧很紧地抱紧了游行,也求了句:“你留在我身边……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别扔了我,这样就好一点。”

游行感觉容倾身体紧绷,无言了句:“我哪天不在你身边嘛……”

“……”容倾松了人,游行右手推了他一把,两个人刚还纠缠得热火朝天,这会儿跟陌生人般,游行趁容倾不注意,迅速蹿到桌子旁坐稳喝水,容倾就看到一个黑影闪过,游行毫不介意地捏着他的杯子,猛灌一口冷水,笑说:“热死了!”

“哥,你最近在做什么?”

容倾扶住额头叹气,却打趣,“那你觉得,我现在想做什么?”

“咳咳咳——”

游行明显感觉容倾跟自己都情动。

但他感觉,就这么亲亲抱抱其实就是谈恋爱了。

游行内心这会儿寂寥地恍若一个黑洞。

他以为自己原本是纯洁的某某某呢。

哪知,其实自己才是lsp。

游行叹气,“不要觉得我很清纯,别把我当人就行了。”

容倾总是惊愕于游行的坦诚,遮遮掩掩,也不太大方,他也以为自己对游行占有欲不强,哪知恨不得弄死他。

“你哥哥我,不是圣人。”

容倾话语刚落,两个人的目光如紧紧缠绕无法破开的铁丝网一样,又纠缠到一起。

时至今日,游行也不知道容倾的计划是什么。

容倾也不知道游行想做什么。

不问,也不说。

大概,都是为彼此。

容倾平复了心绪,端过碗给人喂汤圆,估摸着凉得差不多了,他捏勺给游行喂了一颗,低声诉语,“你自己觉得好就可以了……”

游行手不停,去扯容倾的衬衫扣子,一颗又一颗往下。

他张嘴,汤圆有些烫,烫红了嘴皮。

容倾望了眼游行。

眼神无意撩拨。

游行撇开脸,语气发闷,“你总看我做什么?”

容倾看他小动作不断,碰一碰他的手又张开嘴继续等他喂汤圆,他被逗笑了,“你长得很漂亮。”

游行听容倾认真说,“地狱城长得最漂亮的那个人,是我的。”

“这一点,我没有怀疑过。”

游行嚼着碎花生的馅儿,觉得牙齿嚼碎了一些东西。

他搬着凳子上前,靠近了容倾一阵距离,两个人挨在一起,游行看容倾放了碗,他一只手勾住容倾的胳膊,又把容倾的手放到自己掌心中把玩,又说:“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游行的语气又变了,从撒娇变得悠远。

他真的,很少在小时候有这样被人对待的机会。

年少,好像就是无尽的君王礼仪。

所有人觉得,他是王,理所应当拥有最好的一切。

可薄丘,似乎连夸奖都吝啬。

美貌理所应当,权力理所应当。

游行终于露出了容倾最熟悉的,最喜欢的,最念念不忘的姿态。

如斯温和,如斯令他期待。

“最近总是很烦,”游行捏住容倾的手盖在自己脸上,忽问:“知道我是谁吗?”

容倾闭了闭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覆着淡淡的微光,说了句:“我的王。”

游行嗤笑一声,“无趣。”

游行自己吃汤圆,勺子碰得碗壁当啷响,他又想起容倾给他熬的中药,旋即又问,“你那能够熬死人的苦东西哪里搞来的?”

“我妈妈去医院抓的……”容倾手搭在游行的腰身上,揽紧了,又说,“舒心雨曾经毁容过,她以为是你妈妈莉莉丝毁坏了她的容貌,因而对你母亲怀恨在心……”

游行想到舒心雨,卡了下,他觉得容倾是在变相提醒他迟言允的事儿。

游行没吃汤圆,推远了。

“我发现你真的很小心眼,迟言允是我的朋友,”游行再次试图解释,“我与他有年少之谊,我答应过迟言允,不会伤害他的父亲……不过我不能够保证,不是我亲自伤害他的父亲。”

容倾目光微凛,手继续在游行的腰身处游走,还把人特意扯着往自己怀中靠,“所以呢?你这个讨厌的人又要我手中的什么东西与你交换?”

“你他妈的,不是吸我的血……”

“审判之斩要用我的血去灌养,去恢复……”游行烦闷,“怎么搞得好像是我欠你似的……”

“你这人,不实诚。”

容倾手撑在椅子的边缘。

右手一直压着游行的身体,没搭理他。

横竖都是他占理,像个土匪头子,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你又实诚到哪里去了?”

“你除了想跑,就知道离开我,”容倾说这话心里都没底,其实游行布局保不准就是为他,可莫名其妙一个年少迟言允,弄得容大天使长醋意大发。

“我看我确实没有迟言允长得帅,他唱歌很好听。”容倾把人搂得紧紧,手臂箍住游行,语气又惨又可怜,“我的确不值得你信任,我也不是你的第一位。”

游行敷衍:“哦。”

容倾遭不住,干脆搂着人的腰跨坐到自己跟前,压了眉:“就这么敷衍我?”

游行如颤巍巍的花,往容倾的身上靠去。

容倾给游行浇水,浇了个彻底。

第二日是个晴天。

一截雪白的手臂从床的边缘垂下,又被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攥回。

屋檐细雪摔落,竟然有一只燕子在啾鸣。

那些令人耳酣,情热的某些声音一直到半夜才蔼蔼止息。

容倾游行两个人滚到半夜,仿佛一分开就觉得寂寞,如丝绢上的黄金丝,紧紧密密地绞在一起。

拧透了心扉的不舒爽。

游行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随便找了杯温水,肩头披了块毯子,咕哝道:“你去哪儿?”

容倾神色淡淡,肤色如水面中波光粼粼的太阳,有种灿然的美感。

他递给游行一颗荔枝,剥开了,送给他,“嗯,去一趟教廷。”

两个人昨晚很晚才睡。

游行在情事上体力十分差,比起惊雨刀的狂妄,在这方面的游行更容易被人压制。游行打哈欠,他看着白色透明的果子,忽然回想起昨晚,容倾夸他的皮肤很滑很细腻,让他爱不释手。两个人肌肤相触,皮肤的相碰,感觉就像这样,冰凉光滑。

游行眼底有浅淡的淤青。

每去到一个地方,两个人免不了纠缠。

以前还会想跟抵触这样的接触,可因为没有明天,所以在一起即使是很甜蜜也惶惶不可终日。

游行长舒一口气,放松了身体,他突然很自然地站起身,抱住了容倾,又撒娇说:“哥哥,那你早点回来哦。”

容倾抽纸巾擦手,掌心湿润,才问:“你老实了?”

大概是受到游行情绪的关系,容倾也觉得心情十分安定,但耳根子到底有些红,又说:“抱歉……我……”

从前游行记得自己说过一句玩笑话。

这一回,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死了的状态。

游行心浮气躁,“滚吧你!”

“哪壶不开提哪壶……”游行磨牙,“你这样的……”

“我眼光不好!”

游行又一把去推容倾,容倾手给他握住了,他干脆说:“那你陪我好了,看你精神这么好,我觉得你肯定很能应付游溯……”

游行惊喜状:“我还没做什么呢,游溯就已经摁捺不住自己的小动作了?”

容倾不做想法,他以为游行不会答应,哪知对方可能比他还兴致缺缺的样子。

游行飞速换好制服,“走——”

天空一线流云,容倾有些晃神。

他好像,不是孤身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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