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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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第 10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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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行在第七医院乱逛,顾南澈看他如此淡定,就问:“你闹脾气啊?”

“嗯。”

顾南澈棘手,“那个,容大审判长……”

“嗯。”

顾南澈想骂娘,“审判庭要死人的。”

“嗯。”

其实这一回,连凌雾都坐不住了。

韩渊蹲墙角,趁机对凌雾道:“上一回,我被他气到挂了心脏门诊,心绞痛。”

凌雾:“……”

他撇开韩渊,又问:“这是不是容致书搞的鬼,不是我们该去白雪山吗?”

“嗯。”

顾南澈看这架势,自己都觉得心绞痛。

不过季循路路过,韩心愫来找他时,他灵机一动,马上开口,“韩小姐,来做产检啊?!”

游行看着韩心愫跟顾南澈离开的背影,略微抬眸,又打了个哈欠,开始转笔。

韩渊嘟囔,“狗东西。”

凌雾奇怪地看向游行,扯韩渊衣角,随意问:“怎么把你气成心绞痛了?”

韩渊对上凌雾的目光,问说:“时安,你能活多久?”

凌雾敛眉,闭了嘴。

等到季舟槿狂骂的声音一出!

游行,睁开了眼睛。

当一众人赶到季舟槿所在的房间,便听到季舟槿指着季循路的鼻子骂:“我草你妈逼!”

“季蕴才多大,你他妈要死啊?!”季舟槿一直守在自己妹妹身边,他对这个真正血缘意义上的二叔还是有点亲情存在的,但是季循路拿季蕴的性命威胁,要求季舟槿置身事外。

季循路说扶季舟槿坐上人鱼领导的位置。

此番诱惑力极大。

但季舟槿思虑许久,在看到妹妹后,季舟槿反问季循路,“她是我妹妹,你是她亲叔叔!你怎么……”季舟槿话都说不利索,“你别跟我说我父亲母亲的事,我父亲死了,母亲死了,你……”

“我不会做那种亏心事。”

季循路反道:“你知道恶魔都没什么人性,吃人喝血的,万一,他要是把人鱼变作他的仆人呢?是,你父亲母亲都死了,但是,这跟我有关系吗?”

游行对所有人都有戒备之心,可能除了容倾毫无防备。对于什么朋友啊,路上帮助过的人所说过的话啊,全部都存有三分戒心。

可他也,不喜欢亲自动手。

能够借力使力,他其实能够猜到,季循路会这么做,就要承担某些后果。

游行看到韩心愫脸色煞白,就无奈道:“我从没见过季医生这个样子,韩小姐要跟我讨论什么?”

韩心愫坚持:“我相信我爱人,我相信季循路。”

“倒是恶魔先生,您盘踞在湛海,又意欲何为呢?”韩心愫理性,又道:“我家弟弟对您提出的要求您不满意,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够满足你。”

游行认真:“保护湛海,保护我爱的人。”

“哈哈哈哈……”韩心愫捂着自己的嘴笑,她摆手,开玩笑:“你认真点。”

游行耸肩:“我挺认真的。”

韩渊坐不住,“你跟我姐干什么架呢?都跟你说还给你那些金银珠宝,是你自己不要,你跟我姐置气做什么?”

凌雾只觉得韩渊真的没耐心,又劝阻了人,“你消停点。”

韩渊气急了,皱眉,“他干嘛对我姐那么冷淡?吃他家大米了?”

游行:“……”

沉默无声的躁动压死人。

游行的冷意让这几个人无话可说。

凌雾不知道容倾是怎么跟游行相处下去的,他突然问游行:“你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没想法?”

凌雾感觉自己心绞痛。

顾南澈突然对韩心愫说:“韩总,及时止损。”

韩心愫回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韩渊眼睛都冒火星子了,凌雾踩了韩渊一脚,咬牙道:“你他妈的,过分了啊……”

“我姐!”韩渊其实也在怀疑季循路,可他姐是真的爱季循路这个卖花的寡男,又说:“长得这么丑,孤家寡人,我姐有什么好看上他的。”

“像只乌龟。”韩渊评价季循路。

季循路生平最恨被别人指桑骂槐。

恶狠狠地剜了游行一眼,他带走韩心愫,韩渊跟着跑了。

顾南澈比韩总还想挠墙,急了,“你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想法?”

“难怪,薄沨说你是忍者神龟。”

游行:“……”

还是没说一句话,也没搭理目光充满探寻意味的凌雾,他耳朵警示性地听到一句:“舅舅!”

游行才回神,搭理顾南澈一句:“薄沨呢?”

薄沨整日闲来无事,天天跟季蕴斗嘴,评价她那破锣嗓,又被谢淮盯住,没去网吧打游戏。话说,当顾南澈电话打过来,还喊上酸柠檬时,薄沨险些一蹦三尺高,随即又呆逼地问:“你说,那个狗日的,是不是又在算计我?”

谢淮点点头,“嗯,大概是。”

薄沨挂断电话。

其实游行只是突如其来记起薄沨的生日,要给薄沨买个蛋糕。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游行接到容淮南的电话后,他拎了个蛋糕去审判庭。

审判庭内,最高处坐着不耐烦的容瑾,一边是容淮南,另外一边是游溯。

游行提个蛋糕,旁观所谓的审判。

容倾面无表情,一脸的桀骜无所谓。

恍若,昔日重现。

游溯当即开口,“这容大审判长知法犯法,容院长你有什么高见?”

容淮南:“我有什么高见?我儿子都给你们绑上来了,你们强买强卖,我能有什么办法,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我要是给我宝贝儿子说话,你们说我徇私枉法,搞什么嘛,我给我儿子收尸啊!”

游溯简直是无所谓,“是咯,徇私枉法,所以大主教,这陈晔开也是身份尊贵的人物,您有什么决断?”

容瑾被架上火上烤,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问问我侄子,大审判长有一票豁免……”容瑾还真不像梵天,他清醒理智,又道:“都说一命偿一命,那么,柳夏又是怎么死的呢?”

“你最好,把证据给我带上来,什么时间段,什么人,”容瑾睨向游溯,“孰是孰非,我比你清楚。”

游溯:“我只是为教廷着想,容大审判长知法犯法,要惩罚的。”

游行看游溯,突然能够体会到当初容倾在神界孤立无援的时候。

天使大多数是蠢货,真的是蠢。

人类更甚,蠢到无以复加。

游溯,报复心重,恨他父亲。

所以,惊雨刀无声无息立在游溯面前,试探着。

游溯没发现游行蓄势待发的恶意。

“还是说,大主教还惦记着死去的游痕,我哥哥都死了,白骨黄土,您要听他说话吗?”游溯其实感觉到了惊雨刀存在,他睨向游行。他当然知道,游行性格相当桀骜,躁动不安,他反而是更加嚣张地问:“游大监察官,你把惊雨刀架在我脖子上,是准备要杀我吗?”

“想灭口啊?”游溯又道:“也是,你父亲死得早,没教育过你什么。”

“尊老爱幼,”游溯开玩笑,“堂堂鬼王,被一个人类所驱使,沦为不人不鬼的怪物,所以,也是真的可怜。”

“你敢对我动手?”游溯大言不惭,睨向容瑾,“所以,我说得对吗?”

容瑾道:“游痕都死了,关我什么事?”

容淮南看向游行,对方……

过于冷静了。

游行其实在沉思,容倾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哭了累了,委屈了,又到底,是谁替他出头呢?

是不是,也没人帮他说话。

“OK,依规定处罚,即可。”游行沉声。

容淮南:“……你说什么?!”

“我说依规定处罚,一命偿一命呗!不然,你把证人带上来嘛……”游行笑着对游溯道:“叔叔您说得都对,我是恶魔,我能说上什么话……”

“湛海市杀人不偿命,但是替湛海竭尽全力,付出一切的大审判长杀了人,就一定要偿命,这是叔叔你的行为逻辑,”游行摊手,“我能奈你何?”

游溯被容瑾盯上。

游行知道,游溯跟容瑾关系还挺好的。

但是,容瑾抽不动的。

游行看向容倾,对容瑾道:“叔叔,我可没向你要求过什么,我就要游溯,给容倾,磕头道歉。”

容瑾一个激灵,清醒了。

他指着游溯,马上道:“快快快,你磕头,你赶紧道歉!”

游溯:“你发什么羊癫疯?!”

局面陷入了僵持的状态。

此刻,陈寂白突然到场:“别问了,我杀的。”

“是我,送我父亲上路,”陈寂白憋着,“是我,送了陈晔开去死,大主教您别多费心机了,还有你这个大蠢货,你私自与恶魔订立契约,有人,已经告诉我了,而容院长夫人柳夏,也是陈晔开动的手。”

“一命偿一命,够了!就此作罢!”

游溯:“谁告诉你的?!”

李婉上前,游溯看着母亲,突然,不知所措。

容瑾话锋一转:“哦,一报还一报,所以是,李婉,你是来给游溯求情呢,还是你要替容倾说话?”

“阿倾,你有什么话想说?”

“对于你杀没杀,陈晔开这件事,你有什么话讲?”

“一报还一报。”容倾站起身,“叔叔你听见的,看见的,到底哪样是真的呢?”

“我只知道,一报还一报。”容倾睨向李婉,她其实救了自己,他也……

容倾走到游行身边,游行递给他一块草莓蛋糕。

陈寂白看向他,目光难懂,似乎含着千言万语。

游行知道,陈露杀最终是把露莎保护起来了。

李婉带走游溯,这一次审判庭的审判,以沉默结束。

游行吃着有些苦涩的蛋糕,问:“李婉你叫过来的?”

“嗯。”

两个人各自吃蛋糕吃出了不同的滋味。

容淮南后背几乎都是冷汗,他走过来拍拍容倾的背,“没白养你啊,还以为,你……”

容淮南眼眶有些红,“你妈妈她……好不好?”

“嗯,敷面膜,熬排骨。”容倾如实答。

容瑾走过来,他气极反笑地问:“阿行,你摆我一道?”

“所以,嫂嫂……”容瑾看向眼神游离在脸上的容淮南,也拿了蛋糕吃起来,“所以你看,教廷就是这样,一报还一报,我这个大主教,其实也是名存实亡。”

容瑾吃蛋糕觉得腻味,可能是不小心拿了容淮南的勺子,他居然很轻巧地避开了,又哽咽着,含糊说:“阿倾,别放在心上,你父亲……”

容淮南去拍容瑾的背,瞪视着,紧捏住他的手腕,一直瞪着他。

可容瑾噎到,红着眼眶看向容淮南……

容淮南的心,软了。

容瑾疑惑问:“所以,哥哥,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容淮南没给弟弟答案。

他目光看向容瑾,看不清,摸不透。

可能,有一瞬间跳跃的火花。

这一次的审判庭之后,游行也没有关心游溯的结局。

但那一天,游行清楚明白地在容瑾脸上看到心痛的神情,以及,容淮南看向白雪山,所露出的一丝迷茫。

可能是白雪山的狼人下山了。

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雪呼呼地吹,又凶又猛。

一个长相与容倾六分相似,眉眼酷似游行的人出现在教廷的门口,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同样是雪肤乌发。舒时看到后,给游行打电话,道是说:“恶魔梦魇具象化……阿行,你说你,是不是完了?”

游行瘫在温暖的被窝里,把容倾的胸口当垫着的枕头。

容倾满脸的无所谓,但手一直在游行的脖子上流连,他没抽烟,但心躁,他把游行扶起来,让他分开·腿,坐到自己身上,又端详着他的脸问:“凌逐臣,一把好手。”

“要取你的命,真是在所不惜。”

游行开玩笑,“你碰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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