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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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 1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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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韩渊大脑门上顶着块大纱布,逼视季舟槿:“你他妈来干什么?”

季舟槿一脸懵逼,受到游行邀请给韩渊治伤的他没好气地说一句:“没我的人鱼血,你不早就死了?”

韩渊是去散心,哪成想半路出现怪物袭击了他。

中途偶尔容倾打退,结果,又被什么东西给摆了一道。

他摁住自己的头,却慌张问:“你看到我姐了吗?我叔叔有没有……”

韩渊低头,“算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韩总说完就抽掉枕头,马上就跑。

季舟槿看着他离开的神色一脸莫名,赶紧给游行打了个电话,大概把韩渊走了的事,以及被怪物袭击的事说了一遍。

游行此刻正面露冰霜,点了头,说:“谢谢。”

他挂断电话,季舟槿看了眼离开的韩渊,也看向了天空。

神色郑重。

过了会儿,又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温水。

游行房间内的桌子上摆着容瑾新赏赐的勋章——说是为了纪念游痕的付出,而特意重新赐予的。

游行猛地拍桌面!

他知道,容瑾就是特意来恶心他的。

似乎是瞧准他不会违背父亲的意志,保护湛海。

也知道游溯跟容瑾关系匪浅。

那个容致书真的是极其地恶心人!

昨天自白雪山离开,容致书开口对他说:“其实,我真的不看好你跟容倾。”

“区区鬼王,”容致书劝告游行,“其实,这就是宿命的轮回吧,你注定无法逃脱爱上容倾的宿命,你也无法斩断,天使跟恶魔的羁绊。”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容致书较真:“你认为,天使为什么要原谅恶魔?”

游行觉得容致书是个超级大傻逼,他把解清澄的话原样奉还,“那是因为你肮脏,你下贱。”

容致书顺杆爬,“可没我,哪里来的容倾,他是真的喜欢你。”

他刚说完,就被容倾拿着刹雪刀架在脖子上,死命威胁,“你再敢口出狂言一句,我送洛鸢去极北冰川的深渊,我让你跟你爱的人,全部都死无葬身之地。”

容致书:“我好怕。”

容倾冷笑,“我可不怕。”

换容致书噎嘴,他问:“你在极北冰川做了什么?”

容倾:“做我会做的事。”

容致书傻眼。

……

游行把那些勋章砸到地上,狠狠地骂:“我草你妈的!”

他胸膛起伏得厉害,实在是憋不住,真的打算开门就走,他越过容倾,“我杀了那个不要脸的!他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爸爸?!”

容倾拉住他,像是知道人的气性不会维持太长。

他把游行摁坐在膝盖上,慢慢地安抚他。

因为地狱城挫骨扬灰,人间数年成长又被挖了心脏,游行的身体其实没有那么好。

容倾知道他脾气大,会为一点小事动气。

从来都是顺着他……

不过跟之前不相同的是,平素生气动不动哭。

这会儿倒是一双手环紧了脖子,乖乖地听容倾说话。

容倾搂他腰,过了好久,他才说:“嗯,岁岁平安。”

游行去打他手,继续埋肩窝抱怨:“关我什么事。”

容倾觉得他不让碰,继续反顺毛:“你跟顾南澈干什么好事了?”

“我不是说过了?”容倾声音清淡,游行继续打他手,“说话就说话,少动手动脚。”

容倾真不爱这股随便发火的劲儿,他把人掰正了,正面对自己。

“你到底说不说?”容倾捏他下巴,看他一脸气煞,恨不得弄死人的模样,心又软了点,又安慰:“我没有控制你的意思,只是你说过了,各自的计划,不互相干扰,你不能影响我呀。”

游行眼圈红地看他,就问:“你宠我不宠我啊?”

容倾假情假意:“命给你。”

游行:“……”

他跪坐在容倾的腰两侧,看了容倾一眼,颇为委屈地道:“我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呢,解清澄打我两巴掌,恨不得掐死我,你们容家的人怎么都这样?”

“还是只有薄沨尊重我?”

容倾受不得这股劲儿,可他就吃这套。

语气更弱了,“顾南澈其实都告诉我了,你去找那个岑森做什么了?”

游行看着容倾,他整个身体都落在容倾的膝盖上,看他神色凝重,也不想说。

就是,纯粹地不想说。

游行推他,容倾也不肯放。

两个人目光相接,空气中似乎又有矛盾暧昧的气息相撞。

游行才道:“我不是对谁,都这么心软的。”

容倾极为勉强,当然不是说为什么自己掌控游行让他难过。

而对方本质就是一个土匪头子,想杀便杀,捉摸不透。

恶的本性没改变。

容倾掐了下他的腰,大改温柔本色。

游行吃痛,幽怨地看他。

容倾再乖乖哄,继续装,“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容倾埋在游行的肩窝,索性也抛了羞耻,把手探到游行的肩胛骨,语气压低卖惨,反问:“那阿行是不是乖宝宝?”

游行才让他共感。

停车场内,游行踏着夜色而来,他站到岑森的面前,威胁岑森:“你如果帮我,我就不要你姐姐岑霜的命。”

岑森破口大骂:“你他妈这些狗日的恶魔,怎么不去死啊!”

“我操你大爷,你全家都去死好了!”

顾南澈听得耳根子生疮,恨不得没见过。

“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没良心的。”岑森张口就来。

又不得不从。

……

容倾把游行给哄好了又去见叔叔。

岑森骂人的架势太凶,搞得容倾头皮发麻,他觉得容致书就缺一个这样的人治一治。

游行临走前骂了容致书一句,“为老不尊,一千多岁的人了,都入土为安了,哪个年轻姑娘会看上你,是她倒霉。”

容致书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

游行又道:“哼,我说对了。”

容瑾看到容倾走神,便问:“阿倾又在想什么?阿行不满意这个礼物?”

容倾目光一闪,说话轻柔,“没有,只是在寺庙里发现了父亲写的一些好东西,爸爸写了叔叔的很多名字,一年又一年接着写。”

容瑾目光顿住,叹了气,“都是兄弟,祈福嘛……阿倾你不要介意你父亲那个大老粗的脾气,他就这样。”

“阿行怎么样?”

“挺好的,他挺喜欢的。”容倾起身说完,又道:“父亲的字写得真的工整,我从来没见到他写得这么认真过。”

“而且,湛海市的污染结束,教廷不知道又还有几个没感染时间因子的人呢?”

容瑾皱眉,摆手,“乖,回去。”

容倾真回去了。

他打电话问游行在哪里,两个人好谈谈。

容倾有些问题想问游行。

而游行昨晚又挨惩罚,他本来睡得好好的。

半夜,被窝摸进来一个人。

游行却闭着眼,任容倾胡闹。

他睡得沉,不大有力气搭理。

容倾手去碰他的心,感受了会儿对方加快的心跳,安慰他:“等会儿抱你去洗澡。”

游行咬住容倾的手腕,吐热气在容倾的掌心,热乎乎的。

“嗯……你,你想问我什么?”

被窝潮,又热。

隐约的窸窣声。

“岁岁平安。”

游行不知道他惦记个什么劲儿,他迷糊地被容倾的唇碰住耳垂,声音有些低,“岁岁平安,阖家欢乐,有什么问题吗?”

容倾从背后搂住人,靠近。

他主动亲游行汗湿的眼尾,吻去他眼角的泪。

“对啊,但我就是想不清楚这个问题,有必要吗?岁岁平安,平安喜乐——”容倾疑惑,“到底是希望什么呢?”

“你知道,恶魔无处不在,如果不彻底摁死凌逐臣,他迟早有一天会卷土重来,我一直都不懂,到底为什么?”容倾继续问,他摁住往前跑的游行,听他喊他的名字,轻轻的,又说:“帮我想一下?”

游行脑子昏沉,抱怨了句,“容倾,我吃不消。”

“咳咳……”游行被沉重的回忆一瞬折磨,有些喘息,他听容倾说:“娶我要费很多心思的。”

游行回过神,反问:“你不能嫁我吗?”

容倾继续思考那个岁岁平安的问题,决定想不清楚就不想了。

他凝视着那截脖颈的弧度,转瞬又亲在游行的耳后,在他耳边吐息:“你可以的。”

游行任由他胡闹。

可还是觉得容倾力气大到惊人,他昏过去了好几次。

等到隐约梦醒时分,昏暗的天光映入眼帘,他才发现容倾心事重重,仍然倚在窗户边思考问题,恍若带着无尽的探寻。可游行是真的累……

他感觉,很疲惫了。

在这个末世一般的日子里过日子,的确是很难。

第二天,容倾起床,起身扔给游行制服跟外套,又道:“你先去我们念过书的高中,我等会儿过去找你,游溯找我叔叔求情不成,他跑了。”

游行打了个哈欠,惊问:“现在七点,我昨晚三四点才睡,你……你……”

容倾耳根子红,他走过去,手撑在床铺上,反而是看向游行,安静说:“那你,到底,去不去呢?”

游行被逼得没办法,暗自吐槽,“都会色·诱了,厉害啊。”

容倾:“那乖宝宝到底去不去呢?”

游行体力不如容倾好,特别是在床上。

他想气极反笑的,但是想了下,点头说:“你为什么要不跟打招呼就走?”

容倾:“我去处理事情啊,要跟你打招呼吗?”

游行推他,拉了脸,抽他,“狗东西,给你弄死了!”

“你给我等着!”游行因为容倾昨晚哄他说陪我一下,就胡闹到天光。

搞得游行现在特别后悔,恨不得弄死容倾。

可游溯……

思考到游溯,游行沉了脸。

·

游溯逃跑,陈露杀负责追,但是陈露杀也有当前的一个难题出现,那就是他疯疯癫癫的母亲露莎也跑了。他知道,露莎跟游溯关系不算差,就算是帮忙逃跑,也有可能。

陈露杀顺着露莎逃跑的轨迹一路追踪,他对着对讲机道:“往学校的方向走,别让那个女人跑了!”

汽车飞速地在车道上疾驰,划出流线型的痕迹。

游溯说不出话,身上也没有钱。

假装疯癫没饭吃的精神病人去了一趟饭馆吃饭,而他看到了一个穿青黑校服的人,心中骤起歹意。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纯粹地想恶心人。

游溯拎着盘子要把滚烫的面倒薄沨脸上,被一旁冲过来的谢淮赶紧拉走!

谢淮瞪了眼离开逃跑的游溯,对薄沨警告:“你这蠢样子,还想带你哥回地狱城?”

薄沨面露菜色。

他掀开自己的校服,只见肚皮烫红了,而始作俑者露莎,她端着火锅的勺子,哈哈哈哈地狰狞笑起,“哎呀,红了,红了!”

薄沨心中全都是mmp。

“肚子都烫红了,老子的白色卫衣……”薄沨抱怨。谢淮拿着纸巾给薄沨擦肚子,转头又问饭馆的老板娘买了瓶冰水,覆在薄沨的肚子上,眼神似看非看,又想看。

薄沨纯情,“你干嘛看我?”

谢淮捏他的颈子,“你说呢?”

谢淮无语,又问:“还有谁看过?”

薄沨觉得不对劲,“怎么搞得好像我俩关系特殊,是啊,我对你有好感,这有什么问题吗?你是我的朋友,我现在跟你每天都待在一起,难道你不是对我有好感才跟我做朋友的?”

谢淮想抽死薄沨,可嘴上说,“对啊,我是有女朋友的。”

“天呐,你是蚊香?那,那,她长得漂亮吗?”

“我哥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有我哥好看吗——”薄沨啊的一声叫,谢淮狠狠地捏了把薄沨烧红的地方,讥讽说:“想不到,你还是个哥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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