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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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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第 176 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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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容倾站到房间内,护士跟容倾说,你弟弟没事,只是有些过敏罢了。

半个小时前,容倾送游行过来医院这边,白潋也来了,他给游行煮了些清淡的白粥,同时问起容倾容瑾的事情。

此前,容倾一直不知道白潋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自己把他从乱葬岗里救出来,他便成了下属。

有时候觉得,世界上人的难处大多相似。

容倾没有母亲,白潋也没有。

白潋站到病房的抽屉前,告诉容倾说,“我父亲就是被容瑾污蔑而死的,我妈,为了救我爸,愣生生就这么熬死了一条命。”

来到人界后,柳夏很爱容倾,她给自己亲生母亲一般的关爱。

容倾想到这里,其实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这种心情。

容倾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什么情感的人,各方面都很淡漠,常常想,其实无所谓,一个人类死了也就死了,又能够如何?

白潋还给游行炒了好吃的胡萝卜片。

翠绿的葱花点缀在上面,刚刚出锅,很鲜艳的颜色。

容倾站到病床前,轻轻碰着游行的发丝。

他发丝柔软得不像话,皮肤也很白,像水漾过掌心一般的柔顺。

容倾呼吸吐息在游行的耳畔,小声地呼唤他,“行了吗?”

游行眼皮抽动,手搭上容倾的脖颈,像是自动寻找温暖的地方一样,他扬起下巴,容倾捉住他的下颌,吻了下重的。他的声音很轻,很干脆直接,问:“做吗?”

容倾总感觉,游行很疲惫,从骨子里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对于生与死的漠视。

他一直想,自己不会爱人。

爱人如养花,容倾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自己珍爱的人。

容倾知道,他不是个好伴侣。

他们有一个彼此都不喜欢的小孩,他长大了。

容倾思及此,心中不快,只好捏住游行下巴,重重去吻他。容倾听到他重如擂鼓的心跳,也感觉到,他在抗拒自己。

容倾坏心大起,手从游行的病号服下摆探进去,手也去捏他的胸口。

皮肤细腻到不可思议,很滑,像缎子,也像柔和的水。

“唔……阿……容倾!”游行小声恼怒地骂容倾,容倾没放过他,容倾继续很凶狠地亲他。

游行捶容倾的肩膀,他抱怨说:“你——”

声音听起来很柔弱,是容倾喜欢的样子。

是啊,自己是个很坏心的人,就是喜欢欺负鬼王,喜欢欺负他,喜欢欺负到他哭泣,这样他心里只能有容倾。

游行至今亲人都不会换气……

容倾很抱歉。

可今天,容倾感觉很难过,容倾一边温柔地吻他一边对他说,“对不起,你换换气?”

游行眼睛中都是薄薄的雾气,容倾近乎痴迷地看他,盯着他说:“换不换?”

“还是不会吗?”

游行恶狠狠地挠容倾,把他颈子抓了很长一条痕迹。

容倾嘶了声,忍着,没说话,却还堵着游行的嘴,衔着他的嘴唇。

唉,挺野的。

游行手碰容倾的腰,手解他黑衬衫扣子。

他纤长的手指也从容倾的颈侧一路解开到腰腹,他在容倾耳边吹气,轻声说:“做不做?”

容倾能够感觉到自己脸颊绯红,无奈地看他,“非得现在?”

虽然容倾也被挑起了无端的情欲,但现在萦绕在他脑海里的,是母亲柳夏会死,带给自己的无措。容倾从来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事,像是习得性无助一样。

游行的手勾着容倾的脖子,他翻身压在他身上。

容倾发现,他裤子……脱掉了?

容倾当即要推他起来,游行的声音魅惑又轻柔,他坦荡荡低下身在容倾耳边讲,“净化冰原魔力用光了,你补给我。”

病房中,游行压在容倾身上,整个人都被抱坐在怀中。

游行眉头抽紧,膝盖紧压床面,不留一丝缝隙。

容倾鼻尖冒了点湿汗,他闭着眼睛,手从游行的衬衫底下一路游走到滑腻的腰线。

他些微地皱起眉头,轻轻在游行耳畔吹气,说:“乖点,嗯?”

游行遭不住容倾这么亲密地对待,他后背无知无觉贴到床单,随即重重拧起眉。

容倾很凶,游行看了眼天花板,晕晕乎乎,如坠云间。

直到夜幕降临,病房内的喘息声才缓缓落下。

游行的腿从容倾腰上垂落,容倾扯纸巾擦拭着游行的腿根,游行看着他耐心的模样,压着嗓音说:“别担心,洛九夜告诉我,你母亲在应折尽家里。”

游行心中有些感慨,从前碰他都害羞的人,如今,也能坦然在医院跟他亲吻,做亲密的事。

他露出微微忧悒的神情,反正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游行侧过去容倾的面前,抿起唇,亲了他一下。

容倾感觉他又恢复了往昔的温柔,除了性格野,其他都很好。

容倾手去碰游行的大腿,他嘶地缩回,含羞带怯,略微薄怒地瞪容倾,“有病?”

容倾问他,“不介怀自己的身份了?”

他的声音低哑,深沉,但温和。

“不介意了,你更重要。”

容倾还挺介意的,不过那是因为他瞒着容倾选择净化冰原这件事。

容倾总觉得,游行爱屋及乌,更甚于他本身。

他考虑多的,是名字叫容倾的人。

可能,他也被爱着吧。

因而,突然,感受到了幸福的样子。

容倾露出温柔的笑,亲了游行的额头一下。

·

十七审判庭。

最近湛海不安宁,教皇柳如是偏偏把容淮南给抓起来了,理由莫名其妙,说是容院长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当游行收到消息的时候,周繁正给容倾打电话说让游行救救他女儿。

不过三天时间,湛海就像变了天一样。

其实于游行而言,他并非喜欢湛海,并不想去管这些闲事。

但也只是游行自己这么认为。

当游行来到十七审判庭的索菲亚大教堂,柳如是正襟危坐,他旁边站着一个游行熟悉的人——被自己从神界锤下去的盛今诺。

根本完全没有防备。

盛今诺对柳如是道:“教皇大人,这位就是戕害人间的鬼王,目前湛海很多的恶鬼出巡时间,都是由这个人造成的。”

游行措手不及。

柳如是对游行说:“好,游行,你说说看,你作为联合署的大监察官,监守自盗,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游行印象中,柳如是是很公正,但是比较情绪化的人。

人类都这样子,一个个,自私自利。

游行笑了笑,怀着悲愤的心情看向盛今诺,说:“是的,盛今诺说得没错,游行是鬼王,不过游行已经死了,这是上辈子的事情,不知道这位盛今诺,他到底是谁?”

“柳如是。”游行毫无犹豫地对柳如是施压,“我父亲曾经救过你一命,你敢忘本?不怕闹出笑话?”

游行知道,没人敢直呼教皇姓名。

但他敢,让无关的人对自己蹬鼻子上脸,会很憋屈。

忍让,不是一时间之法。

游行如愿以偿看到盛今诺脸色铁青的样子,他跪在地上求教皇:“可是容淮南院长至今都没把院长夫人交出来,是不是就是证明,柳夫人被容淮南杀死了呢?”

游行看到柳如是变脸了。

柳重光因为去找容淮南而死掉,柳如是一直心存芥蒂。

尽管从未明说,但他跟容倾都知道,容淮南绝对不是会杀死自己至交的人。

更何况,柳重光跟容淮南,还是至交,如何能呢?

一个愿意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收养鬼王的人,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

游行想了想,对柳如是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消息,谁告诉你柳夫人死了的,难道是你监守自盗,自己给容院长找麻烦,好自己去管审判院,哦,你也跟联合署那个姓池的署长一样?死了的他,就喜欢多嘴多舌,生怕湛海不毁灭似的。”

游行看到柳如是眉目凶起来。

当初联合署死掉的池忱率领军队对湛海群起而攻之,被他跟容倾合力剿灭,而容瑾,正是单枪匹马救出柳如是的那个人。

其中,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游行不想思考这些东西。

柳如是看向盛今诺,皱起眉头,“大祭司,你今日怎么如此多话?”

盛今诺脸色不好,剜了游行一眼。

可柳如是又对游行说:“那么鬼王先生留在我这小小湛海,又是为何?”

游行看了眼柳如是,柳如是头戴皇冠,一脸肃穆威严。

所谓欲带皇冠,必承其重。

游行不知道柳如是是个什么人,但他也不想给容倾造成麻烦。

可是这片刻的停顿让盛今诺咬住不放,“哦,难不成,是想借机倾覆湛海?”

片刻后,令游行意外的事情是,柳夏回来了。

柳夏一身干练的笔挺制服,看向了盛今诺,“你是哪里来的狗,轮到你说话了?”

“你小小一个大祭司,想干什么?”柳夏突然上前,她压着声音跟柳如是说:“老头子,你这个大祭司,怕是个骗人的贱种,就跟那个容瑾一样。”

柳如是被骂,游行看到他脸上骤然染了不愉悦的神情。

教皇叹口气,说:“你怎么回来了?”

柳夏惊呼:“你巴不得盼我死?你这么恨我丈夫,那就把哥哥的尸体交给我,我让我崽去调查调查,至于容瑾带来的这位大祭司,他可是小时候就因为在孤儿院里试图杀人,然后被院长赶了出去的,他对阿行这么嫉恨,还不是因为阿行知道是他个什么人?”

游行看到盛今诺脸色一白,他忙指着自己道:“这人,可是鬼王,你们就不怕?”

“钱,国库的钱,难道你们不想要黄金矿脉了吗?”盛今诺大叫。

游行静静地看着盛今诺,就好像看着小丑乱吼。

柳如是劝阻柳夏,“别没有证据就信口雌黄,大祭司口中的黄金矿脉,对我们湛海,很重要。”

游行无语。

合着盛今诺打着自己有钱的名义,拿他名下的东西给他自己脸上贴金?

真的是,笑死了。

游行看到柳夏派着的人被柳如是喝退,柳如是对游行说:“贤侄,你能不能留在湛海,帮忙清清除恶鬼?”

容淮南来了,他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游行看到容淮南捏住妻子的手,跟他额头互抵,游行突然想起容倾。

其实游行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留在湛海,地狱城与神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容淮南替游行答了,他对柳如是道:“柳先生,我先带柳夏回家了。”

柳如是愤怒,他背过身,“游行问你柳夏在哪里,你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当年重光之死也是如此,你一言不发,结果容瑾抬回来一具尸体,你便是,这么对我的一双儿女?他们一个是你的至交,一个是你的妻子,你到底把心思放在哪里了?”

容淮南沉默良久,游行看到他微微颔首,“当年重光之死,我有责任,我只救回了容瑾,没有救回重光,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这件事。”

游行感觉,这是容淮南最难堪的时刻。

以前,自己从未看到他这个样子。

柳如是大怒,“你还敢说,当年审判院院长之位,本不是你,你难道不是因为这个私心,才见死不救吗?!”

柳夏道:“爸,一切,事出有因,如果不是我哥哥为了找我,我没有跟容瑾吵架,也许……”

柳如是道:“你哥哥,从来都是最优秀的那个人。我让你嫁给容瑾你不干,你非得嫁给他的哥哥容淮南,事到如今,你连你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你还为他求情?!”

柳夏拦在容淮南面前,慎重道:“父亲,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跟淮南没关系。你如果要对容淮南动手,好,你先把我杀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场面陷入僵持的局面。

游行对柳如是道:“柳先生,我可以提供国库大笔黄金,但我需要一个得力助手。如果是大祭司先生,我可不相信。”

柳如是听到黄金矿脉四个字,对游行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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