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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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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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他的手,颜南青抢在韩澈动手前开口。

“不委屈,倒是你,整日在街上无所事事,只会调戏良家妇女,倒让我不得不可怜你。”

那登徒子一愣,往常他这样调戏女子时,她们早就害怕得哭出声,久而久之这街上敢独自行走的女子也少了很多。

为此,他在一众地痞流氓里得到极高尊重,今日这女子,竟说他可怜。

登徒子恼羞成怒,拍了拍手掌,好几个壮汉不知从里窜出来,将颜南青二人围住。

“在秦家店铺门前如此行事,不怕秦家人找你们麻烦?”

“秦家?秦家才不会管我们这些小人物整日里做些什么,他们心里啊,只有挣钱。”

韩澈蹙眉,将怀里的令牌扔进店里,“还不出来?”

登徒子轻笑,“用钱便以为能使他们出来?小娘子,秦家人可不会被几个钱收买。”

颜南青下意识挡在韩澈面前,“你可知我们是谁?”

“管你们是谁。”

这厢,秦家铺子里的小厮本躲在门后围观,那令牌一下子砸到他额头。

他捡起这牌子。

看清牌上图案,他大惊失色,两步并三步跑去铁房,将东西递给管事去,“刘...刘管事,门外的好像是小公子。”

被唤作刘管事的人方才也在门口,见颜南青被为难,他只摆了摆手,示意店中人别多管闲事,这些事,他见得多了,不愿蹚浑水。

只让手下人注意着,别在门口闹出什么人命。

现在看见那令牌,他吓得片脸色发白,这可是小公子,若是小公子追究,他这管事估计已坐到头。

“管事,要不要出去看看,我怕小公子和小夫人真出了什么事。”

刘管事再看了眼这令牌,心中已有决断,“你今日没见过这牌子,若有人问起来,你便说你不识字,以为这是哪个客人掉下的,放在失物柜了。”

小厮神色一顿,管事的言外之意不就是,任那小公子......

见他犹豫之色,刘管事脸色阴沉,“钱三,若小公子追究起我们从前做的事,且不说这工作,你也要受牢狱之灾,你家境贫困,家里人还能等到你出来吗?”

“管事...说的对。”小厮艰难开口,走到失物柜面前,将这令牌拿出。

.......

铺子里其他人还在打铁,刘管事擦去额前冒的汗,捂着鼻子也离开了。

这铺子里充斥铁锈味和汗臭味,让人一刻也待不下去。

门外,登徒子向颜南青走去,“小娘子,你要是现在求我,我还能放你这个瞎眼相公一马。”

颜南青按住韩澈的手,“前方酒坊屋檐西角处,有人盯着。”

“你想如何?”

他们此时也不过距离铺子两三步的距离,门外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跑出来看看,说没有猫腻都没人信。

那登徒子伸手欲擒住颜南青,她微微侧身,拿起韩澈手上盲杖,装作慌张的样子对登徒子腹部一击。

颜南青只用了一成功力,那登徒子却被她直接打到在地。

韩澈没了盲杖,只好拉住颜南青衣袖,悄悄向她更走近了些。

颜南青没注意到,她将盲杖握在手里,不愧是王府的手艺,这棍子末处用的是精铁制造,棍身是紫檀木所做。

打在身上,能叫人疼上好几天。

一壮汉将登徒子扶起身来,他戟指怒目,大声道:“你们,全给我上!”

颜南青察觉门口有人走动,她靠近韩澈,一副害怕但强装镇定的样子,“我是王府夫人,这是王府二公子,你们今日若是动了手,不只是王爷,秦家和明家都不会放过你们。”

登徒子显然不信,“你们要是王府的夫人公子,那我就是州府刺史。”

就在离颜南青最近的壮汉手中木棍即将打在她身上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止住动作。

“大胆!秦家公子也是你们能动的?”

一队护卫从秦家铺子里窜出,为首的是个蓝衣男子。

他不过二十岁左右,气质温文儒雅,并不像一个会在兵器铺里工作的人。

方才开口的正是他。

护卫将众人围起来,那登徒子还没弄清状况,“田铸匠,这里有人冒充王府公子,您可得好好看看。”

那蓝衣男子面色阴沉,快步走到他面前,踢向他的膝盖,登徒子没来得及反应,直接跪倒在地。

颜南青将盲杖塞回韩澈手里,抱臂站在一旁,这人应就是田铸匠了。

秦家兵器铺里,管事负责武器售卖,而铸匠负责兵器打造,算是铺子的二把手。

他来的倒十分凑巧。

“王一,睁大你的眼!这是我们秦家的公子。”

众所周知,秦家在虞洲只有一个公子。

前不久才成亲的宋豫。

竟调戏到王府少妇人,明家大小姐身上,王一此刻面如死灰,他还不愿接受这真相。

“田铸匠,你再好好看看,这二人身着打扮哪里像王府的人,更何况,那人还是个瞎子。”

田铸匠也奇怪,他从没听说过宋豫是个瞎子,但小厮拿给他的确是秦家令牌。

此刻他也不免有些犹豫,只凭借一个牌子认人有些仓促了。

要不是事发紧急,他怎会突然出现。

韩澈远远地听见二人的话,他放开还悄悄抓着颜南青袖子的手,发出一声轻笑,“田铸匠?听起来你和这人似乎很熟悉?不知道他在门前作恶可有你的授意。”

只一句话便让田铸匠莫名感受到一股压力向他袭来。

他转过身看向韩澈。

他眼前蒙着白纱,身着简单布料,今日在街上逛了许久后衣角沾上些灰尘,但也没能掩盖住他身上那股自带的不怒而威的气质。

很久很久之前,他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

那人死在了行舟,但她儿子位极人臣,是大晋最神秘的国师。

反观他身边的女子,看起来中规中矩,像是某家大家闺秀。

他此刻心中已有定夺。

“来人,将这登徒子送去官府。”

王一不解,他抓住田铸匠,语气发了狠,“田铸匠,你今日当真要将我带去官府?”

似乎意有所指。

颜南青连忙打断这二人的戏,“可以不送官府,”她笑的很温柔,“把他送去王府,他不愿对峙公堂,那便私下解决。”

说着,她看了眼韩澈手里的盲杖。

王一感受到腹部隐隐作痛,“去官府,去官府。”

王一和其余壮汉被护卫押走后,田铸匠这才走到韩澈面前。

“见过公子,夫人,不知可有哪受了伤?”

颜南青扶着韩澈走进铺子里,而田铸匠还保持着行礼的姿态。

“田铸匠可还记得,秦家前几年,是做什么的?”韩澈淡淡开口。

田铸匠抹去额头上密汗,跟上韩澈脚。

又庆幸那小厮及时通知他门前事,不然,若是今日小公子真出了什么事,他们估计也没了性命。

只是秦家,他在心里叹息一声。

只一句话,树倒猢狲散。

店里,管事才从后院捂着鼻子进来,正好撞见韩澈和颜南青进店,身后跟着的田铸匠满脸恭敬。

“田铸匠,这两位是?”他问道。

颜南青观他脸色便知晓他明知故问,“你家公子,和他的新婚的妻子。”

她嘴角始终带笑,扶着韩澈坐下。

铺子里摆着许多兵器,院子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是一个宁静的下午。

至少对这些学徒工来说是的。

田铸匠移到管事身前,将方才发生的事告知他。

颜南青也不急,站起身在铺子里逛起来。

秦家不愧曾是从军的,这些武器手艺独特,随便拿出一个都是上好。

一把长剑吸引她的注意。

这剑造型独特,剑身极细,说是剑倒有些不合理了,更像是一根针,针尖细腻,她已经能想象出她使用这武器的模样。

带回京都后,定会让兑泽那群人围着她不停问这剑的价格,在哪里买的,是什么材料所制,能不能送给他们中的某个人。

而她用这剑杀人时,血也不会再溅得到处都是了。

韩澈轻声咳嗽一声,颜南青恋恋不舍放下这把剑,等她回京都时,一定要来买这把剑。

“公子,夫人,是我们疏忽,竟让你们受了惊吓,好在田铸匠及时出现,还请公子原谅我们二人......”

颜南青静静听着,目光落在其余的兵器上。

这些人怎么说也算是韩澈家里的人。

韩澈却把这个难题推到她身上,“今日是我娘子受了委屈,她既嫁于我,我所有的,也是她的,你们去留,还由她定夺。”

众人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手里拿了个短刃,正对着自己衣角比划。

这刀若是能利落地切开她的衣服,她就买了。

“夫人不可——”刘管事急着小跑到颜南青身前。

她停下手中动作,满脸不解。

“什么?”

刘管事眼里满是泪,跪在颜南青面前,“夫人万不可轻生!今日是我们失职,夫人受此大辱,心里若有怨,便发在我们身上。”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他才是颜南青某个亲人般。

她放下刀刃,语气温柔,“我只是想试试这小刀是否锐利,若说有人要死在这儿,也不该是我,该是那登徒子。”

刘管事哭声戛然而止。

颜南青又继续道:“秦家虽然落魄,但也曾是征战沙场的好男儿,虽没有什么条例说明要你们保护街上百姓安全,但也不该让这些腌臜事堂而皇之的发生在眼前。”

“退一步说,就算是你们没能力,但报官就这么难?”她一字一句说的轻声细语,但字字诛心。

刘管事扯出苦笑,“夫人,秦家早就落魄,我们这店开在城中边角地,挨着秋坊,除去保住这家店,也没别的法子了。”

颜南青却不信,“秦家落魄?秦家不是和刺史常有交易,官府怎么会不管你们。”

田铸匠叹息一声,“夫人有所不知,我们与刺史虽有交易,但他只想得我们秦家兵器图,将军始终不愿松口,这交易也做的并不顺利,这些年我们还能在虞洲城内开下去,全靠城外的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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