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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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念同族决意入星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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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钩沉前往黎元岛,救下见氏众人。

听了那六道结丹修士之言,钩沉一改平淡与轻松,面如冷铁看着这六人。

忽意识到什么,森冷盯着西门氏的二人。

这两个水货结丹修士,怎敢来挑战杀掉元婴修士的势力?

星宫送来的出入令牌,天星城内的风言风语,黎元岛突然遭袭——那只对准她们身后的冷箭,此刻终于被钩沉察觉到。

他们不可能放任观氏女族再次壮大。更何况,她们已初露峥嵘。

钩沉收回神思,目光再次落回这二人身上。

这两人看似与魔道勾结,实则背后另有其人。

那么接下来,会是什么呢?

钩沉似乎有了决断,便紧闭双目,眉头深锁,单手掐诀。

阵法内景象也随之大变,顿时风起云涌、阴晴不定,一番变化之后,终究平静下来。

忽又刮起一阵旋风,六人的本命法宝,不受控制般被卷入旋风之中,钩沉往阵内打出一道金光,金光与风刃绞杀之后,那些奇兵利刃尽数化为齑粉。

不久,钩沉便散了阵法。

这六人见钩沉毁了法宝散了阵法,竟有些不明所以,更加不敢动弹,还是那两名结丹后期出来拜道:“道友不杀之恩,在下心中感服。”

打了一天,此刻已是金轮入海,暮色合璧。

钩沉沉声道:“回去告诉你们少主,若是有本事,叫他自己来见我。”

二人对视一眼,“再有,你等若再找我的人麻烦,这一次,毁的是你等的本命法宝,下一次——”

钩沉目光如炬俯视众人,“挫骨扬灰,神魂俱灭,你们也来尝尝这滋味吧。”

钩沉语气平淡,甚至带有一丝轻松的意味。

这话被风送到耳内,六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又回想起法宝在眼前被撕碎的景象,巨蛇的血盆大口犹在眼前,竟一时不敢动弹。

那二人上前识相拜道:“在下,谨记。”余下四人颤颤巍巍,也随声诺诺,更有站不稳的,腿一软跪了下去。

钩沉见状,便遁身离去。

六人见钩沉走了,方泄了气、松了弦,各自慌忙逃散。

那六道的二人却高兴不起来。“大哥,此去该如何是好?”

那年长的道:“我们祖上与观氏有旧,少主也因此更加容不得你我二人,故而让你我前来。想必那女修也看出我的跟脚,因而手下留情。

不过,眼下就要与星宫开战,正是用人之际,你我性命无虞。但损失了本命法宝,日后在门内需加倍小心。

少主那边,少不得要多多忍耐。”

另一人听了,也点点头,二人便一径回了门内。

却说钩沉这边,天星城是回不去了,见春山那边也不能回去。

思来想去,也只有先前在内海某处留下的小型传送阵所在小岛尚且能去。用作传送阵实验岛屿,此刻竟成了唯一的去处。

钩沉想到自己闹出这么大动静,加上星宫那边,恐怕早已四处追查冒充金魁之人,便快马加鞭赶往传送小岛。

此时已经入夜,昏暗的海面上涌动着粼粼波光,只余明月高悬,陪伴着赶路人。

“嗖”——一不知何处打来的亮光,直奔钩沉而去。

离开黎元岛后钩沉一直心有不宁,因此加倍防范周围,这一暗招一出现,钩沉便立刻察觉,闪身避开。

待钩沉回过身来,一元婴修士赫然出现在眼前,此人头戴风帽,手盘火蟒,正是极阴老怪。

钩沉见了,来不及惊疑此人为何再次,已做好全方位的戒备,手臂上的赤金软带蓄势待发。

又想到:“方才极阴岛那二人断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岛禀报,莫非是半途遇上了极阴?这里距离三方势力偏远得很,他怎的偏往此处来?“

那极阴见钩沉满面警惕,便换上一副笑容道:”小友果然有几分本事,方才那一击竟能安然躲过,看来虚天殿前,小友倒是隐藏实力了,怪道雾隐岛如此看重你。“

钩沉闻言,笑道:”原来前辈偶然路过,竟是为了试探晚辈实力。

贵岛那两名结丹修士,无缘无故为难晚辈的朋友,晚辈也都留了性命,前辈今日难道不肯放晚辈一条生路么?“

极阴摸了摸手上那两条火蟒的脑袋,笑道:”朋友?怕是你的族人吧。如此闪烁其词,难道是怕人发现你们的秘密?“

又踱步道,”观氏女族曾经也算煊赫,奈何如今落到如此田地,真是可悲可叹啊!“

极阴说着,好似真有几分为观氏哀叹的同情。

”本座观你在结丹小辈之中也算是出类拔萃,又有复兴本族之心,如此宏大志向若是无人相助,只怕难成其事。不如入了本座门下,助你结成元婴,岂不好?“

那极阴对着钩沉认真说道,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此时竟像迸发了生机一般。

极阴这话倒不是全然作假,此人早就觊觎观氏女族的宝藏,又见钩沉实力非同一般,想着若是将之炼成天都尸傀,想来也是美事一件。

钩沉见他如此,心上泛起一阵厌恶,又早在先人典籍中了解过极阴岛一脉的功法,便知此人没安好心,此刻便不做他想,只一心想着跑路。

便笑道:“劳前辈关心,晚辈不过一介散修,哪有什么族人,何来复兴一说?至于结婴一事,难以强求,不如随缘。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

极阴忽而阴沉着脸道:“不识抬举的小辈,既不肯入我门下,岂能坐视你等壮大,不若今日杀之以绝后患。”

钩沉闻言,心都吊起来,立即催动金身术,登时符文满布全身,瞳仁金黄。

极阴见了冷笑道:“看来你这金身术已有所成,怪道你能接下蛮胡子一击,今日,怕是没有那等好运气了。”

极阴的声音在乍然涌现的黑绿浓雾中渐渐渺远,待那浓雾中心收缩翻涌得更为浓烈,显出巨大的骷髅之形,两侧不知何时竟猛然飞出两具天都尸傀,观其修为,似有结丹后期。

数个时辰后。

此地动静异常,似要将天地翻覆过来。

极阴见钩沉正疲于与自己的灵宠变异火蟒缠斗,便使出阴招天魔斩意欲取其性命。

千钧一发之际,钩沉察觉此招威力巨大,正欲亮出底牌,忽察觉一道强光往这边打来,几乎要与那阴魔斩的强光相撞。

钩沉见状,心生一计,释出噬天赤焰龙困住变异火蟒。

此焰乃是钩沉从炀谷地火中分离出的三焰之一。

此焰主吞噬,炼化为龙形,通身明赤身躯巨大,借着这火的霸道蛮力,钩沉被弹出数丈之远。

那变异火蟒一时挣脱不得,被那突如其来的金色强光与极阴的阴魔斩击中,竟死了大半,即便极阴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却说这强光是谁的手笔,不等极阴心疼自己的火蟒,便见星宫大长老金魁赫然出现,不久身后还跟来了另一元婴长老。

钩沉见了,心下竟并不十分惊讶。

那金魁二人见钩沉身已负伤,眉目刚烈躬身警戒,竟如一头猛虎蓄势待发。

又见极阴,脸面阴沉似有怒气,便不紧不慢道:“极阴,你我的战事还是留到战场上吧。”

那极阴听了,冷哼了一声,便化为一束遁光离去了。

钩沉见极阴走了,便向金魁拜道:“多谢大长老出手相救,晚辈感激。”

金魁听了半晌不语,忽道:“你身上既有星宫的令牌,为何还要冒充本座出入天星城?”

钩沉听了,便知他们是循着自己的踪迹追到此处,若不是极阴,此刻自己怕是已身在外海,不知何等自由快活。

便取出令牌,道:“此前在天星城外,偶遇星宫之人拦住去路,晚辈亮出令牌,那些人却不为所动,设法离去才避免一场血战。

因此,晚辈便不敢再冒险将令牌示于守卫。今日星宫叛徒勾结魔道之人偷袭黎元岛,晚辈再亮出令牌,那星宫之人仍不为所动。

晚辈自问,并无得罪星宫之处,也不知何人胆敢冒充星宫行此事。”

金魁听了,微微一笑,道:“如你所言,本座倒是要彻查星宫,揪出逆党。”

钩沉拱手道:“星宫之事,晚辈不敢妄加揣测。”

金魁道:“好了,冒充本座之事我也不追究了,今日来,乃是有事需观氏女族协助。”

钩沉听了,沉默不语。

金魁瞥了她一眼,继续道:“观氏女族向来长于阵法一道,乱星海之内鲜有敌手。

本座派人找过见氏一族的族长,她以难当大任为由拒绝了。没奈何,顺藤摸瓜才找到你。

见氏一族在内外星海有数处驻地,听闻族长已带领多数门人去往外星海。既会这等传送之法,怎会难当大任?

小友出入虚天殿,本领高强,想必能替星宫办成此事。”

钩沉闻言,心内震荡。

看来观氏女族一直在星宫的监控之中,如今眼看族内有人结婴有望,便来干涉。怪道这数百年,见氏竟无元婴修士。

至于帮忙一说,根本就是托辞,目的,不过是将观氏女族的希望扼杀在摇篮里!

钩沉一时心内五味杂陈,面上却平静如湖。

道:“星宫对这些事既然了如指掌,又有求于观氏,不知作何打算?”

金魁道:“这枚星宫令牌,乃是见氏族长交于你,难道,星宫的这些话她没有同你说么?”

见钩沉面有疑色,又笑道:“小友不必担心。你若入了星宫,说不得还是好事。如今魔道也盯上观氏女族,若有星宫做靠山,那些人想必不会再为难。”

钩沉听了,方才明白金魁何意。

见春山给了令牌却不告知这些,由着星宫借这令牌找到钩沉,岂非故意置钩沉于险地?

钩沉抬头望了望天,似有一线飞鸢划过天际,便想起那日在见春山卧房里的事来。

“她叫什么名字?”钩沉看着榻上熟睡的孩童问道。

见春山轻轻抚了抚孩子额头上的头发,温柔道:“如鸢,小字舒意。”

春山正盛,舒意如鸢。

鸢飞戾天,暮栖春山。

钩沉不相信,一个如此慈爱的母亲,会算计亲族。

这星宫之人用计之深,想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他如今和颜悦色,言语句句不离观氏女族,今日若是自己不答应,这些人还不知道怎么谋害这些无辜之人。

钩沉暗暗叹了一口气。

又笑道:“大长老的意思,哪里是旁人能揣摩的,还请明示。”

金魁道:“如今大战在即,星宫有一桩陈年旧事需人去处理。此事特殊,非观氏之人不可完成。

钩沉见他停顿,道:“可是观氏旧事?”

金魁笑道:“算,也不算。数千年前,内星海某处忽然地崩海裂,大量无名灵力与奇异妖魔从裂缝中涌出,一时搅得风云突变,周围不少岛屿都被波及,修士死伤无数。

星宫圣主与观氏女族长老合力,将裂缝封印,这才将此事平息。

后续数千年,那处裂缝偶有蠢动,星宫便依照观氏授予的封印之术加固封印,近来又有异动,星宫的封印之术却收效甚微,不得已,才来搅扰观氏女族。”

钩沉听了,便知此事干系重大,若是裂缝再现世,内海形势必定因此大变,星宫怎能容忍战端将启而临时生变变?

不过话说回来,观氏一族的封印之术自己虽习有所成,可如此天崩地裂之事,就算有星宫的助力,这是自己一个结丹修士能做到的吗?

再者,若这些都是星宫杜撰,为的就是剿灭观氏女族,又当如何?

钩沉半晌疑道:“依大长老此言,此事非同小可,我一介结丹修士,大长老何以相信我会有如此本事?”

金魁听了笑道:“有些事,只有观氏之人能做到。后续封印了数次,究竟比不上观氏长老的那一次。”

说到这里,金魁也不着痕迹地微微一叹。

又转头看着钩沉道,“此事不管成不成,观氏也好,见氏也好,星宫必定——待作上宾,小友不必有后顾之忧。”

那金魁的语气忽然沉下来,元婴修士的无形压迫应声而至,容不得钩沉作他想。

钩沉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正色坚定道:“观氏后人见氏一族这些年求生艰难,不容于各方势力。若想要我替星宫办此事,我要双圣立下血誓,今后星宫不得在内外星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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