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竹笛。
这一次顾悛昊没有拿竹笛。
也就是说,如果让顾悛昊失去竹笛,她就可以用心里的恨让顾悛昊难受。
顾悛昊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他迅速松开手,站起身,拿过枕头上的竹笛吹起来。
顾聘婷连忙捂住耳朵。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她心里的恨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对顾悛昊的言听计从与讨好。
“老爷,妾身知道错了,求你饶了妾身这一次。”
顾聘婷爬到顾悛昊脚边,伸出手,蛇一般摩挲着对方的腿,一点一点地探向那胯部的柔软。
顾悛昊很满意,停止了吹竹笛,微微俯身挑起顾聘婷的下颌,邪魅笑道:“来吧,我赏你一次绝情蛊的解药。”
直到这时,顾琳琅才能动弹。
她的心里一阵挫败,刚才笛声响起时,不仅顾聘婷又恢复了之前对顾悛昊的依赖,就连她也差一点克制不住对顾悛昊的好感。
事情仿佛又回到了原点,她依然不知道克制绝情蛊的方法,更不知道绝情蛊的解药是什么?
房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香艳声音。
顾琳琅不用看也知道顾聘婷和顾悛昊在做什么,这两个人一向痴迷这种运动。
转过身,顾琳琅就要离开。
突然,顾聘婷呢喃着问道:“解药,绝情蛊的解药究竟是什么?只要老爷告诉妾身,妾身就让老爷飘飘欲仙。”
话落,迷离的眼睛瞥一眼窗户,眸色中弥漫着锋利。
她知道小贱人在窗外。
她要让小贱人帮她找绝情蛊的解药。
顾悛昊紧紧托住顾聘婷的腰,健硕的肌肤上满是汗珠,他似有似无地瞥了一眼窗外,眸色意味深长:
“只要你肯让我享受,我便告诉你。”
“老爷可不许骗妾身。”
顾聘婷笑得妩媚。
顾悛昊注视着窗外,笑意更浓:
“我就是绝情蛊的解药,只要你能杀死我,再喝了我的血,你体内的绝情蛊就解了。”
顾聘婷一个哆嗦,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顾悛昊的武功高深莫测,即使是行房事也很难将其杀死,更不要提平时,也就是说,不管她怎么做都解不了体内的绝情蛊。
顾琳琅一阵恶心。
要想杀死顾悛昊就必须与对方做那些香艳的事,她是无论如何不会这么做的。
邪魅的眸子里浮起一模冷酷,顾悛昊抬手抚摸着顾聘婷的脖子:
“怎么,连这一次的绝情蛊解药也不要了?”
顾聘婷忙回过神,战战兢兢道:“妾身不敢。”说着,便继续刚才的动作。
顾悛昊很享受:
“这就对了,虽然这样你不能彻底解了绝情蛊,但也算是与我肌肤相亲,得了我的□□,至少可以三天不被绝情蛊所害。”
说到这里,顾悛昊若有所思看向窗外。
他可以感觉到顾琳琅在那里。
这些话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他永远也忘不了前世顾琳琅对他的爱,对他的依恋,即使是被他禁锢在身边,她还是那么温柔,像只金丝雀似的。
可是这一世,顾琳琅不再爱他了。
他讨厌这样的现实,所以便设下如此赌局,只要顾琳琅肯跟她做,哪怕是要他的命,他也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