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上次看塞巴斯蒂安的身价就有350加隆,现在到多少了?”B?laise.
“再乘500。”Theodore.
“你说的是金加隆还是纳特?175000加隆?!他前面还有人了吗?”
“现在没了,他一骑绝尘。”
布雷斯再看塞巴斯蒂安时,眼里又多了几分钦佩,然后他伸手搭后者肩膀,故意用种语重心长的语调调侃,“小心场外暗杀,bro.”
西奥多这次也没忍住,跟他们一块笑了出来。他们清楚没人比安布罗修斯更谨慎,除了遮挡形象的面具和袍服,他还让他们用课上学习的改换容貌的变形术,连体态都建议他们注意不要做可能暴露身份的举止,为保守秘密,还请塞巴斯蒂安教会他们熟练掌握了大脑封闭术。西奥多在初次听到这些时就觉知他在食死徒中间恐怕没那么好过。
现在,安布罗修斯发觉他必须在开学前招到合适的人,看着预言家日报上新增失踪人口名单,实为食死徒迫害者的新闻,他想起奥米尼斯在玄廊外威胁过他的话,奥米尼斯永远都不会希望知道那话启发了他。“我知道怎么招一个信得过的人了。既然你们都想上场就去吧。不过,那些人多是黑巫师,别对自己太残忍。”转校生揭下一张纸,挥笔写信前,绿眸飘向萨洛的棕瞳,无声叮嘱:别让他们出事。
后者用自信的笑容作应答,转校生看着,近乎可以听见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在说,“你在质疑175000金加隆身价的人吗?”但是萨洛没有张嘴,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
临近半夜,候场的人越发多起来,L’art ténèbres也越发拥挤,安布罗修斯用魔杖操控两杯酒落在最后点单的客人餐桌上,这时候的人已经很少了,大多数都是去地下层的,酒吧几乎没有几位客人。就在他以为能够休息时,两个身影靠近他右边的玻璃门,他目光一凛转首谛去。
一个身上有些脏乱,衣服上褶皱明显,神情忧郁像受过摧残,在地上滚过。另一个脸藏于兜帽下,绸布斗篷仅从领口露出的里衣光泽便能看出华贵。两人走进,后者抬起手刚想摘下帽子,却被吧台后的人制止。
“别摘下来,你会闪的我眼睛疼。”
德拉科的手在空中稍作停顿,意识到这是提醒他不要暴露自己的显著特征,顺从地垂下来,搭在桌面。安布罗修斯看了眼后面的客人没有关注这里,才利用面前两人身躯挡住自己,也伸出手臂,与前者相互确认了身份。面色忧郁的男人见两道黑色骷髅与蛇后,惊骇望着正平静地用袖子遮住黑魔标记的安布罗修斯,腿软的站不稳,跌坐在稳固的高凳上。
安布罗修斯露出一个相对温和的表情,“埃默里克先生,别害怕,我不会杀你,也不想折磨你。我知道你跟我们要找的人没有关系,我请你来是希望帮我看顾这间店,我会付给你符合这个岗位应得的薪水,你麻瓜出身的妻子和混血儿子不仅不会有遭遇食死徒的危险而且能得到你额外的一份收入,我唯一的条件是你不能向任何人说起这里的事,您觉得怎么样?”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男人眼睛朝下方,安布罗修斯有黑魔标记的手臂看了一眼,表明不信,低落的表情乍现一丝精明算计。后者平静的地提醒,
“你明白继续待在那,会连欺骗死神的机会也丧失掉,但你不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被带到了这里。”
埃默里克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安布罗修斯救了他,同时认清他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即便这份条件已相当丰盛。“我能联系我的老婆孩子吗?”
“很高兴看到你已经理解了我的意思。你当然可以联系他们,不过有关这里的任何人事物都不能提及,如果你对他们还是人这个范畴没有疑议的话。”
新来的酒保望着面前能当自己儿子的年轻人,那双碧玉的眸色阴沉得像杀人如艺的…黑魔王?埃默里克想起这个词时打了个寒战,指定是弄错了,这么小的孩子,神秘人在这岁数也不可能杀人无数。
……
开学日,西奥多和扎比尼已于前夜回到各自家中,他们会在明天乘坐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去学校,家长将履行最后一次为孩子送行的规定。奥米尼斯突然唤塞巴斯蒂安和安布罗修斯进主卧。两人由于整个假期夜间都在全神贯注在管控竞技场,防止死亡事件发生或散布,昼夜颠倒已久,与奥米尼斯碰面也只有晚餐时间。早晨正处他们困到不省人事阶段。
“看来有人谈完话就被授勋了?”
脑子处理完塞巴斯蒂安说的话,转校生才留意看奥米尼斯身上的男学生会主席徽章。
“主席和级长都是你,恭喜,以后我要怎么称呼你…zzz…”
奥米尼斯显然清楚只是玩笑,“我需要和你们了解一件事——”
“zzzz…Stupefy.”被塞巴斯蒂安施予肘击的安布罗修斯睡眠惊醒瞬间抽出口袋里的两根一模一样的魔杖,其中一根是施展过变形术改变了外观的古代魔法魔杖。
塞巴斯蒂安无声用铁甲咒挡下了才没让自己昏迷去,他感觉都快被弄得困意消散了,“睡着了还这么机警?看看这是什么,两根一模一样的魔杖,另一根是做什么的?”
安布罗修斯闭着眼坐回凳子背靠桌沿,一边将魔杖插回口袋,“古代魔法的魔杖,正常情况不能发挥多少作用。”
“你就是用它杀了邓布利多?”Seb.
“对。”安布罗修斯慵倦地半睁眸瞥视塞巴斯蒂安,嗓音懒散漫不经意立刻给出回应。
“上学期魔咒课堂练习,你水平突然骤降就是因为在用这根魔杖试出正常魔咒的效果?”
“以后我再解释这件事。奥米尼斯,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安布罗修斯完全清醒了,后仰的身体前倾着坐在凳子上,手肘撑膝,十指交错。
“你们杀过几个人了?”Ominis.
塞巴斯蒂安的困劲也赫然散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