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质疑表情,仿佛在我说他怎么可能和凶这字联系在一起。
“我觉得挺正常的,关键是人乔鹤归以前可从不这么说话啊!”
“啧,我还是和乔鹤归不是那么合的来,不理解什么你们这些温柔型的人在想什么?”
闻畔这句话说完换祝忱不开口了,他本质上比乔鹤归不一样,他没有乔鹤归那么君子,他只是三习惯了用这个态度待人,无论是别人还是亲人无一例外。
“乔鹤归是真的温柔,有胆识,有谋略。”但我不是。
后面的这句祝忱没有说,归根结底他还是希望自己的阴暗面被发小发现,想要保留在他那里的形象。
闻畔刚想说你在我眼里比他好,可还是哽在了喉咙里,这样子说太肉麻又过于暖昧了,在他心里已经超过朋友那条界限了,他不敢逾越半步。
“冷中月我突然有了关于它的印象,当初在侯府之外,他便是用冷中月对抗士兵,也是用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后面的话祝忱没在说,话题太过余于沉重了,他也说不去了。
冷中月是乔鹤归的启蒙老师,是除了出生降临于世之外的新生,亦见证了他的堕落与重生,更见证了他的死亡,是他的解脱。
“冷中月终是要换主人,我会尽我绵薄之力让发挥最大功效的,”闻畔伸手摸了摸这把剑,眼神中流入出的爱慕与珍惜不向像是他。
“那你赶紧拿来练练用用。”祝忱的眉眼眼弯闻畔听到这句话也兴冲冲地拿起来,没有哪个男生可以拒绝的了冷兵器的诱惑。
闻畔把自己关在屋里好几天,翻阅已有的武学书籍,看了好几天,命令在这个期间不允许有人来打扰。
除了用餐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
青冥看到他拿着冷中月出来的时候立马跑上去,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活像一个老妈子:“世子,你……又能握剑了?其实这真的什么的,战场上不缺好将军,你记得安慰和后我守着,不用强迫自己重新舞剑的。”
闻畔向来不爱听除了祝忱以外其他人和他讲这些事情,顾及到原身的那温柔的人设,他只是抬了抬空着的右手:“好了,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我忍受不了咸鱼的生活。我即已下定决心就莫要规劝。”
青冥闭嘴了,他隐隐觉得自家主子生气了。
他感觉自从少爷辞官之后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世子还是那个世子,可是世子情绪没有之前稳定了,有时候容易生气,气质感觉也有细微的变化。
但最后他丢掉了乱七八糟的想法,把这些都归结于是被官场上那些人与事恶心到,不得志后的心情太过于糟糕了。
想到这一层又开始替他们世子感到愤愤不平,他们家世子那么好,为国为民,结果这群人还欺负他,真应该被五马分尸然后再扔进乱葬岗喂狼。
“父亲和母亲,还有言淮在家吗?”闻畔对旁边的随从说。
“侯爷在政事堂呢!夫人回将军府了,大帅马上要回京,夫人要先回将军府处理一些事宜。小公子他在学堂里。”青冥把这几个人的行程都在大脑里过了一遍立马回答。
闻畔微微皱眉,想问范氏未何要去将军底处理事宜,但好在祝忱看出了他的意图,抢先喊住他,叫停,让控制权回归到自己的手里,自己去回复旁边的青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