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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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再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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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寂把汤推到一边,轻声道:“放心,他没事。你那两个朋友也没事。他们现在应该也在吃饭呢。”

宁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问道:“师兄,昨夜你从哪里赶来的?”

白寂:“你猜到了。中沧城。”

宁苏心里顿时松快了,坐在桌前端着汤大口大口喝起来。萝卜排骨汤,味道甘甜,饭前最是开胃。她一边吃一边感概,从神医谷出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合她胃口的饭菜。北方多吃面食又爱吃辣,她偏爱清淡,一路上总是吃不惯。所幸她爱酒,北方人又擅长酿烈酒,这么些日子肠胃才有依托。

白寂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吃,等她碗空了就起身去帮她盛。等她吃得差不多了,白寂问道:“吃的还是神医谷开的药方吗?还是程缘缘给你开了新的方子?我按方子去给你抓药。”

宁苏吃饱喝足,回道:“缘缘姐给我开了新的方子。师兄,她真的只是你派来给我看病的?没有别的用心?”

她的性子自小就是小心谨慎,一件平常的小事也会来回琢磨。他解释道:“确实只是给你看病。她是江湖上有名的用毒高手,少有人知道她是神医谷出来的,医术不俗。既能为你治病又能接应你,她是最好的人选。碰巧她也要来中沧城,我出的价钱够高,她就接下了这个任务。按日期算,你们早应该到中沧城了,迟了这么久太不寻常,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宁苏倒了杯茶水,说出自己的猜测:“依照师兄你的做事风格来推算,你从中沧城来,那应该是已经跟离家谈好了。不然依师兄你的武功,我们不可能安然无恙从古府出来。而昨夜你在古府露了面,却还能住客栈,也没有人追捕我们,那就说明师兄你昨夜肯定用什么东西拿捏住了古惠段。想来能治住古惠段的也就只有离家。这样一想就说得通了。”

“既然师兄你要护着杨浩然,那治住了古惠段,杨浩然他们就没有危险了。不过,师兄你既然联合了离家,那昨夜为什么不干脆说清楚反而要带我走?”宁苏停下来,皱眉接着道:“枉我们在东沧城留了这么多天,结果都前功尽弃了。贪污的账本没找到,柳、陈、王三家估计已经也听到风声了,诉状更是无望。”

确如宁苏所想,昨夜的动静早传到三大家里。尤其是柳家此时已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早就把被绑的衙役们堵着嘴、蒙眼丢到城门去,见过宁苏和程缘缘的下人们也被打发去了乡下。最为要命的是柳玉清不见了,城里四处都找不到,柳新荣是急得抓耳挠腮,暗中派人去古府打听。

白寂回道:“昨夜我不说是因为有些事情不便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至于古大人,我不好评判他的好坏。毕竟没有纯粹的好人与坏人。”

宁苏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个念头,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古惠段是为离家敛财?”

宁苏睁大眼睛看着白寂,他的神情让宁苏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古惠段、怀竹峰和离家都站在杨浩然这边,师兄你为什么单独带我出来?”

“东沧城虽然有天然屏障,但总会有人从渡口溜进来。他们的目标是太子,但他们在暗处无法探知深浅。只有先引他们现身,我们才能知道他们底细,才有机会解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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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竹峰是东沧境内最高的山峰,峰顶常年云雾缭绕,风景绝美。

古惠段与怀竹峰的三位长老坐在竹室内品茶。竹室内布置简单,仅有几幅字画和几张桌子,看着清雅,但在这秋日里也显得冷清。

古惠段本是粗人,这些年在东沧城做官心里憋闷得很,现下有些坐不住了。“你们怀竹峰现在怎么这么寒酸啊?泡的茶叶是去年的,屋里连个炭炉子也没有。我每年给你们的钱难道还养不起怀竹峰门下百名弟子吗?”

几位长老心里明白古惠段实际上是对离家的做法有些不满。古惠段任职东沧城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没卓越政绩,但这十余年百姓安居乐业。可先帝驾崩后,天下局势突变,相国掌权野心是人尽皆知。离家也在筹集军马粮草以备不时之需。不只是东沧城,其余各城都与离家秘密筹划中。

不能明着招兵买马是为了让其余各家放松警惕,可古惠段得了个恶名。

长老陈于虎说道:“古大人说笑了。这些年怀竹峰仰仗古大人才得以壮大。只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只怕哪天战事突发,城中百姓流离失所。我们也只是在做最坏的打算。”

古惠段冷哼一声,“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整天打算来打算去的,一个个嘴上说得好听,个个都是缩头乌龟!你们怀竹峰是,离家也是!要我说,直接起兵打上京都去把东方老贼的脑袋拧下来!再丢去喂狗!”

三名长老忙喝住他让他谨言慎行,可古惠段不怕,心里的苦闷一股脑全吐出来。

“老子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一朝名声全给毁了。你们去听听城里都怎么说我的!说我我也认了,隔三岔五就有江湖人打着铲奸除恶的名义打上我家。我老婆孩子哪有一天安宁。再说今年天气这么冷,我怕我城里的百姓还没捱到打战就冻死了!”

“老子皇帝都不怕,还怕那老贼?就是皇帝现在活了站在老子面前,老子照样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奶奶的,我越想越气!当年要不是那小子油嘴滑舌的,净讲些花言巧语,我师妹也不能被他骗进宫里去!”

古惠段越想越气,竟一掌把面前的木桌打个粉碎。霎时三道目光向他射来,他顿感不妙。果不其然那名叫陈源的六十岁长老当场掀了桌子,几个杯盏当作暗器丢向古惠段。

“你敢拍碎老子的黄花梨桌子!我,我打死你小子!当了几年的官就狂到天上去了。我今天就替你死去的师父教导教导你!”

竹屋内一阵骚动,另外两名长老拦着、劝着陈老,古惠段则是上蹿下跳、躲避不敢回手。这陈老是古惠段师父的挚友,这些年对他颇有照顾。可他想不通的是这陈老出身巨贾,拜入怀竹峰后也带来不少家底。按理说这样的黄花梨桌子要多少有多少,不至于这样生气啊。

其中一名长老陈于龙忙拉住古惠段解释道:“哎呀小古啊,源师兄的家底都变卖了就剩这么一张黄花梨桌子,结果给你拍碎了。师兄也是担心城中贫苦百姓,私下早就派人去青州买了过冬的物资,过两天就到了。到时你分给城中百姓先应应急。”

古惠段听得此话当场跪下。贫苦百姓的惨境他自然知道,只是上个月的供银物资刚刚上交离家,他也无力顾及困苦百姓,陈老的物资正可以解燃眉之急。

陈源一把年纪,折腾了一会儿就跌坐回座上,哭诉道:“小古啊,你知道的,我吃不了苦的。一把年纪了也没有个儿女在身边服侍,以后生活怕是困苦难堪......”

古惠段马上应道:“古某以后定当尽心尽力照顾您!”

“好!这话我爱听!哈哈哈,两位师弟给我做见证哈。”陈源立马喜笑颜开,看着都年轻了几岁,“言归正传,小古,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三个孩子?”

古惠段愁道:“我看还是再把柳新荣他儿子和那姑娘再关你们地牢里几天。让柳家着急上火几天,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搞小动作。等柳家找上门来再把两人放了。太子那边......那孩子一见着我就紧张,我一见他就想起代玉,那眼睛是真的像代玉。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跟那孩子解释。”

陈于虎接着道:“古大人要抓紧时间啊。离家那边已经在催了,再说太子去中沧肯定要比留在东沧城安全。”

陈源点点头,补充道:“到时候让怀义去送。让怀义那小子也去离家凑凑热闹,不然整天渡口山上两头跑,连个媳妇也讨不到。”

陈于龙和陈于虎无奈道:“师兄,重要的不是这个吧。”

“讨媳妇不重要?你们还好意思说?三个老光棍,过两年死了都没有人哭坟!”

陈于龙和陈于虎面面相觑,只能尴尬地转移话题。屋里正在谈话,忽地听见竹屋外匆忙的脚步声。

“越狱了,越狱了!长老,地牢里的人逃出来了!”

“师兄!他们往这边跑了!”

怀竹峰午后第一次这般热闹。十余名弟子跟在陈怀义身后将柳玉清围堵在了偏房的一个小隔间前。

“大师兄,还有一个人跟他一起跑了。喂,你快说,那个人在哪儿?”

说这话的是年幼的怀竹峰弟子陈怀临,是负责看管程缘缘和柳玉清的。不过说是看管,也就是守着而已,无聊至极。地牢处于怀竹峰偏僻处地下,位置隐蔽又无人来往。

陈怀临因为看守的人跑了正急得落泪。其余师兄弟见着柳玉清连连拔刀。

这么多人里柳玉清也就只能欺负欺负陈怀临,他急忙连连摆手,“没跑没跑,我们这不是在这儿嘛。我们哪敢跑啊。就是内急,想要出来上个茅房。”

陈怀临反驳道:“你说谎!你的同伙刚刚明明打晕了我,我晕倒前还听见你们说要赶紧跑呢。”

陈怀义一手轻拍着陈怀临的头安抚他的情绪,一边向柳玉清轻声道:“柳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跟古大人和各位长老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我们并没有恶意。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告诉我们,我们会尽力满足你们。不过没有古大人和长老们的允许,抱歉,你们暂时不能离开怀竹峰。还请告诉我们,程姑娘现在何处?”

柳玉清眼睛转了转,头靠向身后的隔间喊道:“程姑娘,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程缘缘脑门上的青筋快要爆开,这人就这么轻易卖了她。进地牢前她身上的东西都被搜刮干净了,只能用小把戏吸引看守的陈怀临趁机打晕他,二人才有机会逃出来。但怀竹峰太大,二人一时难以辨清方位逃出去。她一时内急进了茅厕,结果让柳玉清造成这么尴尬的局面。

程缘缘绝望回道:“别管我!求你了!”

二人又被关回地牢内。

还是陈怀临看守,只不过这次他搬了椅子躲得远远的,无论柳玉清怎么跟他说话也不搭腔。

程缘缘躺在草堆上,生无可恋地盯着牢房上面的天窗。杨浩然要是伤了、死了,她没法向白家交代。宁苏虽说不一定会有生命危险,但想起她的病,总归是担心的。

好不容易有点复仇的希望,可不能让它轻易灭掉啊。

不一会儿陈怀义提着食盒走了进来。陈怀义让小师弟开了门,将两份饭菜一一摆在桌上,左边的是柳玉清的,右边的是程缘缘的。

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进,柳玉清早已饥肠辘辘,谢过陈怀义后便准备大快朵颐,只是看到两份饭菜不禁疑惑道:“为什么程姑娘的那份有鸡腿,而我的一点油水都没有?”

陈怀临立马反驳,“你胡说什么,我大师兄处事最公允了。”

可等小师弟凑近一看,果如柳玉清所说。他怕自家师兄丢面子,只敢凑近陈怀义耳边小声说道:“师兄,你偏心的有些明显了。”

陈怀义红了脸:“柳公子,委屈你先吃这些了。晚饭我会让人预备好的吃食送来给你们。”

柳玉清倒不挑,吃得起劲,“没事没事,有的吃就不错了。你们怀竹峰的厨子做素菜的手艺不错,有机会也让我见见呗。我正想找一名做素菜的厨子。”

陈怀临回道:“你吃了别人家的饭还想撬走别人家的厨子?哼!就不让你见!”

陈怀临和柳玉清在一旁你一句我一句。

陈怀义走近程缘缘身旁,柔声道:“程姑娘,先吃饭吧。”

程缘缘嗯了一声,却没动弹。

“昨日前院的那位姑娘被一名自称是她“师兄”的男子带走了。他们二人看着很是亲近,她应该与那男子很熟悉,我想那位姑娘不会有危险。”

果然,程缘缘立马翻身起来,一扫刚刚的颓势。

“那男子是不是穿一身青衫?”

“是。”

程缘缘顿时舒了一口气,又想起杨浩然,急忙问道:“那那个小公子呢?长得很俊俏的那个,他在哪里?”

“那位公子也在怀竹峰。他现在东厢房里。不过你放心,他没有受伤。师祖和古大人嘱咐过弟子们,他是贵客要以礼相待。此外,我看古大人的态度,只是暂时关押你和柳公子,你们并无性命之忧。我想只需再等一段时间,你们就能出去了。”

程缘缘整个人松了下来,脸色也温和了许多,不过她敏锐地嗅到陈怀义话里的意味,“只需等一度时间?昨晚我们闯了古府,我们暗地里做的事情他怕是都知道了。都到了这种地步,他竟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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