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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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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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说完,朱雀就说:“此事尊上已然知晓,先前神君来查出入记录时,尊上已经命我等查清了红鸾星君及同他有关的人,不止赤英石,同批失踪在半路以及报损的珍贵材料还有七样之多,均可用于锻造神武。”

“……星君你!”

你把我台词全说了!

不可能,我是有用的,我坚毅看向战神:“弟子怀疑广陵君……”

引来两位星君的吸气声。

终于说了点你们不敢想的事。

可是战神却制止说:“不是广陵君,与他无关。”

“…………”居然连同位阶的上神都不敢质疑他吗?

我迷惑地问他:“因为广陵君是天道认可的正神,他没有失德,所以他不可能做危害天宫的事?”

战神本不欲理会,垂眸看到自己袖子上我吐的血,才放缓语气说:“那你说吧,你为何怀疑他?”

“想说什么,说清楚,别又在背后心怀怨怼,诅咒他人。”语气难免有些嘲弄,他是不想听,但不听的话,说不准我要干出什么傻事,比如诅咒广陵君去死。

“…………”

不明白,兰亭也是谈虎色变,他们好像认定了广陵君没有问题,“师傅!我知道你一向有容人雅量,不与一些没意义的人计较,可是广陵君处处同你作对啊!他……”

“住口!”战神蹙眉,头一下疼起来似的,眉宇间蕴含着失望,“本尊怎么有你这样心胸狭隘的弟子?”当着得力部下的面,显然我让他非常丢脸!

“见事偏激,以一己喜恶断人,他是与本尊作对,还是与你作对?不顺你的意,你便记恨上了?如若本尊也如你这般,仅凭喜恶,那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委屈得不敢说话,这…我也没有说广陵君一定是奸佞小人,探讨一下都不行吗?如果广陵君真的行得正,你们又何必捂嘴不让说?

“尊上,云筱神君年纪小,才到天宫,得尊上养育教诲,必然是拿尊上当亲人长辈看待,广陵君不徇私情,有时连我都觉得神尊不近人情,更别说云筱一心护着你,她看你……”

在战神的注视下,朱雀闭上了嘴。

朱雀星君想从“一片孝心”的角度帮我解释,直接坐实了我无脑护主。

我顾不上遣词遭遇,“我不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扇阴风点鬼火,说别人坏话,讨师傅欢心吗?星君!你不了解师傅是什么人吗!我没有那么不理智!”

“是广陵君做的许多事都十分怪异,至少从我角度去看,很怪异,你觉得我心胸狭隘,我又何尝不觉得你们眼瞎,可疑两个字不是写在他面具上吗?反正我连神罚都吃过,不敬上神的事也不差这一件!”

费劲吧啦抠出一点信息,冒着生命危险,夜奔千里,险些命丧你家大门口,你不想听就算了,居然说你们早就知道了?!

就…没人抽空来告诉我一声吗?

红鸾是我最先开始查的吧!

“……你!”

神罚是亵渎了神明,活该遭受的惩罚。

非但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还会被怀疑本性为恶,难以真心悔过,回归正途。

但我口无遮拦,三言两语急了眼,就这么抖落出来了,银练气堵。朱雀星君和贪狼星君只好选择性失聪。

“盘龙阵姑且不谈,在我眼中,那是广陵君给师傅准备的陷阱,他迟迟不肯花心思解除阵法,就是因为你没中套……你若不想听,我可以不说!”

“但是出售可以做武器的材料给魔界,那关乎天宫的安危,生死存亡的事,难道不该是宁杀错不放过吗?一丁点危险都要扼杀在摇篮里才对!”

“红鸾星君喜好奢靡,敛财成性,但输送出天宫的物品多是半卖半送,如若真的为钱财,此举逻辑何在?做慈善?白送给魔界?”

“红鸾星君又是如何与魔界建立联系的?这么多年来,无一人发现云台物料缺失,这合理吗?”

“更可能的,是红鸾星君不过是广陵君不想弄脏双手,戴上的一副白手套!”

“在过去数百年前,也许曾有人察觉此事不对,他们试图阻止,告发红鸾星君,可却是自投罗网,广陵君暗中解决掉多事的告密者。如此,这天宫与魔界暗通款曲的交易才能稳定地进行百年之久。”

“神君,其实……”朱雀星君实在没忍住,看了看战神,见没有被阻拦,才说:“其实就连你现在说的这些,我们与尊上也早已知晓……你孝心可嘉,神君!?”

“神君?你怎么突然……尊上我还是去药炉请人来瞧瞧吧?云筱血气入肺,咳成这样怎么得了?云筱?别憋气,张嘴呼吸……好些了吗?你没事吧?”

……差点给你气死!!!你个鸟人!!

夜已深,战神没准许他去请大夫,朱雀星君见我喘过气来了,却死瞪着他。他叹息一声,继续道:“多思多想是好的,但你要相信自己的师傅,相信尊上……”

“红鸾挪用的赤英石也好,流彩砂也好,积年累月的,数量确实不少,但锻造神武的消耗更大,那些小偷小摸……远远不到需要我们插手干预的地步,云筱神君来自凡间,更应懂得抓大放小,杀人犯要抓,小贼也要抓,但如果诸侯谋逆呢?孰轻孰重,自不必说。”

“如果你不放心,明早可以跟着凌鹤仙使去窑器堡,查看匠人们估算出来的神武类别,品级,还有极佳运势下的锻造数量,有兴趣不妨学个几日,既是散心游玩,也增长见闻,如果还不放心,我……”

战神冷言冷语说:“看?看什么?她哪里也不去,闭门思过。”朱雀意识到自己操心过头,又闭上嘴。

一句话,不足为虑。

升斗小民与天潢贵胄间的信息差,如同鸿沟天堑!

又是思过?战神管教徒弟好像只会让人反思,对夷林、对我都是这样,以前上学时也遇到过这种老师,自己能力强,但教不了人,还气学生不好带。

不过朱雀星君能耐心解释这么多,我倒是没想到,他上次被我坑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渡碧神女,好在绵绵半途折返,只是闹了一场乌龙,不然他的后果不堪设想。即便我愿意拦下所有罪责,也难保他不受牵累。

可现在他非但不计前嫌,还温声为我说话,我想不到是出于什么原因……所谓百鸟朝凤,也许,他倾慕绵绵,从丹穴山回来后,他心甘情愿为她受罚?

“所以……你们什么都知道了?!”

但要我死心也没那么容易,“好,那就算你们料敌机先,我知道的只不过是皮毛,但我想说的也并非是红鸾通敌,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秋后算账,于事无补,我想说的是魔界攻打的时点!”

“红鸾十几年前就不再走私了,时至今日,魔界可能已经万事俱备,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攻上来,如果广陵君真的有问题,你不担心他届时背刺天宫,与魔君里应外合吗?”

“我知道,如果堕魔,或是心存不良,妄想危害天宫,天道便会在广陵君的身上留下痕迹,也许你们是以这个作为评判一个人好坏的标准,那广陵君脸上的伤有没有可能是他筹备多年的一个局?”

战神抓重点:“脸伤?你看到过?”

哼!有兴趣了?我哈地一声,本想吊他胃口,但察言观色后,乖巧点头:“两块腐坏的痕迹,深可见骨,一块在眼下,另一块在脸颊……我看他好像睡着了,好奇他长什么样,就…想要看看……不是什么罪吧?广陵君当时醒了的,也没责罚我……”战神好像只是想知道我如何知道脸伤的,而不是被我话的内容触动。

为什么他这么相信广陵君呢?

难道你不会下意识怀疑一个总和自己不对付的人吗?可战神对广陵君,倒像是种盲信。

人真的能完全摈弃偏见,客观看待事物?又或者,这是他们万年间的同事默契?猪会跑,人会变,我得帮老年人反诈,一时情难自已:“师傅!你相信我!哪怕稍微怀疑他一点呢!天道就那么可信吗?”

“云筱!”这次我更加叛逆,“天道”二字,以十分不屑的语气,被我咬出口,贪狼星君登时便大喝一声,就像是冲过来一把狠狠拽紧我的衣领,他没见过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神君。

要说,神君了,也该懂事了……可我这个神君实在太“年幼”了,白玉真给打了三年粗糙的根基,没经历磨难,直接在战神的护佑下升仙,起步便是仙子,还没有来得及学习规矩和常识,已然成为神君。

像反过来的柯南,成年人的身体,“幼童”心智。

“她不是故意的,贪狼,别吓到她……不知者无畏,你也是为她好,云筱神君很明事理,她会明白的。”

贪狼星君呼出一口气,恢复古板守礼,只是道:“慎言,慎言……”然后劝战神说:“尊上,云筱神君之前口吐鲜血,夜已深,身体要紧,不然……”

“不!”我叫道:“我不走!师傅说了,我哪里也不去!”

“……神君万不可再说那些狂言。”

狂?就事论事,哪里狂?天道不会那么玻璃心吧!

战神支着头,显露疲态,半天被我纠缠着,却没听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既是疲惫,也是兴趣寥寥。

“我还没有说完,”既然说了,总得让我说完吧,我说:“广陵君脸上的伤距今已有千年之久,如若那是堕魔征兆,那不可能时隔千年还不发作,华商帝君的堕魔连几年都没有撑过,可见广陵君没有问题……你们是这样想的对吧?”

“但是,师傅,也许广陵君就是利用这一点呢?一千年前那个伤,它不是堕魔征兆,也只是那时不是,现在时机到了,它便成了最好的保护色。”

“人人都习以为常,认为那是旧伤,早已习惯了广陵君戴面具,一千年前,广陵君损毁了自己的脸,明明一个小法术就能修复,他却置之不管,任伤口腐烂,目的何在?这合乎常理?难道他不是为了培养天宫的视觉习惯吗?到了今天,正好用上!”

“这是一场计划内的堕魔!广陵君一千年前就在为自己此时此刻的堕魔未雨绸缪……”

“我有证据了!”说着,我忽然想到:“也许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有谁最近见过广陵君面具后的样子?没有吧?我听说堕魔的演变速度极快,且越来越快!”

“师傅,求你去摘下他的面具!证据就在那后面!他的脸现在一定烂光了!师傅……”

他不信我,也不理我。

“云筱,你……去歇息吧,尊上也累了……”

“师傅……”深吸口气,让声音听上去冷静又理智:“我也知道我说的都是些大逆不道的话,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不信呢?是不愿意相信?不敢相信?还是因为讨厌我,当我每一句话都是胡说八道?”

“证据……我空口无凭,没有证据对吗?我……我刚刚混入云台,发现红鸾星君被兆和上仙调了包,真的红鸾星君锁在一处寒潭,红鸾状态不好,所幸精神是正常的,他对弟子说,连兆和上仙都在怀疑自己的师傅,弟子误入寒潭,被兆和上仙堵住,他要杀我……这是不是有点问题?不若师傅先从这里开始查起?”

“兆和要杀你?”

犹如找到开锁钥匙,我点头如捣蒜:“对!他要杀我,真的,我没有说谎,他以为我知道了一些能威胁到他师傅的事,所以想要杀我灭口,我……”

不说他还没有发现,“你过来。”指尖往我脖子上点了点,他表情有些微妙,好笑道:“杀你?他下得去手?”

两位星君显然也看出那是什么,不自然地别开视线。

“…………”也许强迫一个姑娘,就和要杀她一样,男人兴致起来,动作粗暴失了分寸,也难怪我误会兆和上仙。我顿感无力,没办法地说:“他真的要杀我,我只是侥幸逃脱……”早知道会这样,当时我就召唤战神了,让他亲眼看看兆和的杀意。

朱雀星君轻咳一声,问我说:“我去找兆和上仙谈谈?需要吗?”他不信兆和杀我,但好歹,他信男人见色起意,“我知你对他无意,当初他来找校场找你,那眼神我看得明白,他是把你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以后你绕着点云台,我说话难听,你今天就不该去,你送上门去,真出了什么事也是说不清的官司,他不反咬一口,推说你勾引他,都算他有担当。”

“到时他肯‘原谅’你,他那个新媳妇会善罢甘休吗?丈夫刚成婚就偷腥,女方还不是自愿的,她的脸往哪里搁?你让她成了全天宫的笑柄,她可会放过你?所以…绕着走,听见没?”

虽然不是我的错,但也没办法,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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