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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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被反派撩昏了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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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里揉进了十二分的宠溺:“婉婉眼光独到,还舍得为我花钱,我怎么会不喜欢。”

“嗯嗯,喜欢就好!”苏明婉狂点头,大大松了一口气。

吓死了,还以为要批评她乱花钱!

不对——她自己的钱,想花就花!

叶还山轻笑一声,看穿了她:“婉婉,我只是希望你能为自己多花点。”

他并不认为苏明婉买一块玉就是胡乱挥霍任性妄为——反而是体会到这份心意的贵重。

是一分担忧,三分心疼,和六分如获至宝的喜悦感动。

也许……

“——或者以后,由我来为你花。”

一句淡然的话,却如千钧坠地,郑重而诚挚。

叶还山扬起嘴角,除开内心的翻天覆地,放任情绪在脸上写得明白——

就她了,就这个姑娘,未来一定会很好。

苏明婉不知为何看懂了。

她静静立着,觉得眼角似乎快要沁出凉意。

之前她以为,若是好不容易走到终点,她会狂欢,会大笑,会为追到一个不可多见的美男子而窃窃自得,但这一刻真正来临,竟然有些想哭。

算来时间不过月余,只凭一颗傻傻往前冲、走一步看一步的心,在她毫无头绪地假想结局患得患失的时候,叶还山已然做了决定——

接受她,也就代表接受她的理念。

明明是她先跑向他,却反过来被一双手拉住了不放开。

和最开始一样,撩也撩不过。

苏明婉憋住泣音:“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叶还山走近了拭去她眼角偷跑出的一点晶莹,低声笑:“是你太讨人欢喜。”

“怪我咯?”

“怪我。”叶还山毫无原则地认了莫须有的错,手从少女柔顺的发顶抚到发尾,嘴边始终噙着一抹淡笑:“你不希望我与那些正派名门为敌,对吗?”

他用了肯定的语气。

昨晚他已经感觉出来,苏明婉十分不想看见双方冲突,不是因为怕躲不过一夕失败后可能任人俘虏的下场,而是在担忧别的什么。

苏明婉埋下头,默默止了哭意,闷闷地小声道:“不希望。”

说完又立马急切地抬头看叶还山:“但如果他们逼上门,那当然要反击!”

“只是比起大战一场……劳心劳力的……我更想和你一起四处走走,开开心心游山玩水多好……”

苏明婉情绪转变得飞快,忽激动忽低落,最后沉默了。

屋内静下来,只有蜡烛在不知悲喜地兀自燃烧生命。

叶还山似乎叹了一声,又似乎笑了一声。

“如果我答应,婉婉也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什么?”苏明婉懵懂地看他。

叶还山从怀里摸出一根花簪,笑道:“这个,为我戴上?”

簪上雕一簇海棠花,苏明婉眼熟得不能再眼熟。

是下午被叶还山抢走的那根。

——也是叶还山说,要送给“内子”的那根。

这一刻,苏明婉觉得那花似乎活了过来,渐渐展开花苞,怒放出芬芳诱人的内蕊,静谧吐露着对春天的爱意。

和她的心一样。

叶还山就是那春日。滥用美貌皮相,毫不吝啬让人听了腿脚发软的声音,引她一步步走过去,眼里满满只剩他,深陷其中而甘心情愿。

苏明婉噘起嘴,觉得不满意:“我不——”

“——我要你给我戴。”

灯火暖明映着海棠光华流转。

一室之内,有萧郎颔首,有美人含娇,眼见银簪入青丝,亦如顷刻到白头。

7.

昨夜气氛如此暧昧,居然没有吻一个!

——来自第二天睡醒后扼腕懊悔的苏明婉。

错失良机啊!

这直接导致早上和叶还山共坐一桌吃早饭时,没几秒她就想瞟一眼叶还山的唇,表情甚为哀怨。

叶还山自然发觉了:“婉婉,你这样看,我会以为是一种暗示。”

“什么暗示?”苏明婉以为叶还山读出了她龌龊的思想,顿时紧张起来。

结果叶还山说的却是:“比如,婚期。”

“——咳、咳!”

苏明婉呛得厉害,还没等她缓过来,叶还山一边抚她背,让她小心些,一边又甩了个炸弹:“别急,婚期最快也至少要两个月之后。我得先去明月台,那边今早送了帖子来。”

——鸿门宴。

苏明婉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个词,她抓紧了叶还山的手,想让他别去——

明月台,书里最后一战的地方。

没想到这个剧情提前了。

看出苏明婉的不安,叶还山吻了吻她眉角:“不要担心。我答应过你的。”

鼻间萦绕青竹香,眉上留了温热,苏明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对啊,没什么可担心的。

叶还山这么厉害,他答应过她,就一定能做到。

能做到。

五日后,叶还山带着一批人出发前往明月台。

而苏明婉,则在这之前被叶还山分出来的一拨人护送回了风月山庄,理由是——准备成亲。

讨论这件事时,苏明婉正坐在叶还山腿上,叶还山圈着她腰,啄她一口:“对,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你不愿意?”

“没有没有!当然愿意!”苏明婉对着叶还山脸狠狠亲了一口。

在开开心心操办婚礼和看准夫君与那群顽固吵架斗智,她当然选后者!

至于为什么是回风月山庄而不是叶还山的魔教大本营,叶还山很温柔地说:“我在那里遇见你,也想从那里将你迎回去。”

太让人无法拒绝了有木有!!

于是乎,两人很轻松地达成了共识。

临行前,苏明婉坐在梦想了许久的豪华马车上与叶还山告别:“你猜,那些人会不会说我们奸夫□□狼狈为奸?”

叶还山食指抵了抵她额头:“用词不当。”

苏明婉不服:“那你说一个?”

只见叶还山凑近了姑娘耳边,哑着声字正腔圆:“神仙眷侣。”

——K.O.

苏明婉抱拳道:“厉害了我的哥。”

叶还山刮了一下她鼻尖,转身消了柔情,对一众面无表情的下属们冷声道:“送苏庄主回去,有半分差池,你们知道下场。”

“是!”

马车动了,苏明婉掀开帘子往后瞧,叶还山正对她笑。

——你说的,最多一个月,我等你。

——嗯。

风月山庄。

苏明婉一回去便宣布了喜讯,然后在一众侍女小厮中揪出了那个叶还山安插进来的“细作”十二,她在庄里叫腊月。

因为叶还山告诉了苏明婉很多暗卫的暗号,所以她很快就和腊月建立起信任,直接把腊月提成了贴身侍女,以便一起讨论各种婚礼事宜,或者叶还山有没有什么喜好之类的。

腊月人忠心,也实诚,苏明婉问什么答什么。

“腊月,你说这个喜服的样式是祥云纹好呢,还是牡丹纹好?我两个都喜欢。”

风月山庄家大业大,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十日便得了附近最有名的一家绣坊赶制出好几件喜服,各种精致花样让苏明婉每天挑得心累,好不容易才选出两件来,结果仍是纠结。

腊月道:“奴婢觉得都好。”

“那你觉得你们教主呢?他会更喜欢哪一件?”苏明婉想,也怪她脑子不好使,出发的时候竟然忘了问新郎对婚礼的偏好,现在也不方便在这种关键时刻写信去打扰他。

腊月又道:“奴婢觉得教主不会在意他花样,他应该更在意您穿的是什么,只要是喜服,不论您穿什么花样,他都会喜欢的。”

苏明婉听了立马娇羞起来:“哎呀,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道理她都懂,叶还山送走她之前没对婚礼发表任何看法,财力人力却全都任她调配,那就是任她作为的意思,喜服、喜糖、宴席宾客,甚至良辰吉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她苏明婉这个人。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她才更想亲自办出一个精致盛大的成亲礼。

——以庆今时两心之好,以祝将来白首不离。

“啊——”苏明婉拍拍脸,又重整精神投入到一生一次的大事中:“牡丹好还是云纹好呢?”

一天一天越靠近那个归期,婚礼也愈加准备万全。

具体采购置办统统吩咐给下人,除了定期去检查一遍之外,所有时间苏明婉都拉着腊月一起布置喜房。

第二十五日,苏明婉第一次收到了叶还山的飞鸽传书,信上只有三个字:“不日归。”

这封信的出现不但意味着叶还山即将平安归来,同时也意味着事成,意味着未来悠闲自在的生活已近在眼前。

乐得苏明婉暂时放弃保持身材计划,多吃了半碗饭。

第三十日。

苏明婉早早便起床洗漱,化妆,梳发,穿上犹豫许多日子才挑中的牡丹喜服,暗金色的绣线勾勒繁复花纹,裙摆曳地像张开了一朵盛放的牡丹。

戴上红艳的盖头,开始等待。

终于,在日头正好的时候——

“来了来了!姑爷来了!”

小丫鬟喜气洋洋跑进来报喜,苏明婉这才发觉自己手心的红帕被攥皱了形。

原来她这么紧张。

不过现在可以笑了。

苏明婉被一众人扶着,走到大门口,听见吹锣打鼓声,门开了,热闹的声音停下来,一个人脚步落到她身前。

热气和好闻的青竹香笼罩住她,手被牵起,那人隔着盖头贴到她耳廓,丝绸的料子摩挲耳边肌肤,因着温热更使人发痒。

她听见叶还山的声音:

“——婉婉,我来娶你了。”

一字一句,像跨越山水,穿风过雨而来。

苏明婉还来不及回半句话,新郎官比她更急,有力的手臂将她打横抱起,她只能一声低呼揽紧了叶还山脖子,继而在周围的簇拥中往里去。

省了三媒六聘,没有八抬大轿,三拜过后,亦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而且可没人敢闹叶教主的洞房。

所以苏明婉在新婚当夜有幸早早见到了自己意识清醒的夫君。

挑了盖头,饮过合卺酒,叶还山第一句话就是:“娘子,是你先撩拨我,今后可得负责。”

苏明婉觉得自己被污蔑了:“胡说!难道不是你先撩我的吗?”

叶还山执了她手将整个人圈进怀中,笑道:“是娘子邀我留宿风月山庄,也是娘子——半夜翻了我的墙头。”

“我那是——”苏明婉张着嘴想了又想,悲哀地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好狡辩的,于是仰起头盯着叶还山:“负责就负责!”

谁知叶还山不觉喜悦,反而深深地看着苏明婉,良久,叹出一口气,将新婚妻子又抱紧了点:“婉婉……日后,你可不能一声不响就走。”

“我怎么……”苏明婉正觉理解不了叶还山忽然的沉重的失落,陡然想起自己曾经胡编的一段话。她说她是附身来的,鬼差迟早会来收她。

虽然这话不完全对,但现实是一样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世界留多久。

如果哪天,她撞了头又给撞回去了呢?

叶还山惯于远虑,他怕她有朝一日会不受控制地离开。

懂了这份担忧,苏明婉也感觉心里发苦,酸胀难忍。

她回抱住叶还山,手掌一下一下轻拍,温声道:“嗯,我不走,就算黑白无常来收我我也不走。”

“傻瓜。”叶还山笑她,也笑自己。

真有那个时候,人力又如何能与之抗衡?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无助,以及软肋的感觉——怕她受伤,怕她消失,怕身边再也没有她。

患得患失,惴惴不安。

叶还山又想,好在福祸相依。

他有了重逾生命的牵挂,从此不再孑然一身,生来活这一遭,总还不算太坏。

满室的红绸喜烛,静默也渲染出多情。

叶还山抱着苏明婉倒在榻上,手掌抚上她的眉眼:“我以前不信天地鬼神,因为那于我无用,企求他人是懦弱的表现。”

“但现在,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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