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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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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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法官问:“我们真正所需的是什么?”

“我们真正需要知道的是什么?”

“我们怎样才能明白一切?”

10:30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进入法庭

12:30 第三位大法官进入法庭

14:30 第四位大法官进入法庭

午后的海港难得放晴,砂砾瘫倒在海岸线边缘,尘埃上下翻滚,在车轮回旋中缓慢地被抛往人群的更上方。

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在海水边,一位穿着更像是上个世纪乡村淑女的年轻女孩站在海堤边上,她靠着粗粝的砂石墙面,像是在面对相机微笑。

第一个问题。

派瑞特·奎格问汤姆·里德尔:“您感到幸福吗?”

-

让时间往回数大约一百年,一只鹦鹉问大平原上的士兵:“您感到幸福吗?”

士兵说:“(这里)和我的家乡差不多。”

此话不假。

雨林有两种时间:白天与黑夜;有两种天气:晴天和雨天。在孕育每一个新个体的过程中,每一个时间,每一种天气都是其中必要的一步——对于大平原来说也一样。

在鹦鹉看来,全世界都一样——因为它们所有动物都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

对于通过两/性/繁/殖的动物来说,创造与毁灭是永恒不变的话题。就像生命最开始那样:

——这里先要有一个妈妈。

我们把“妈妈”放进派瑞特所预想的模型里,然后再放进一个“爸爸”。卵细胞与精/子的结合诞生出家庭的另一个组成,即“孩子”。

先是创造,然后再是“爱”。

爱需要存放的地方,需要一个载体。创造“孩子”,创造“母爱”和“责任”。爱不是天生的,是创造所带来的一种权能,神创造一切,于是神便拥有世界上所有的权能。

顺便提一下,对于鹦鹉来说,这种“创造的家庭关系”是一条十分顺畅的逻辑链条。真正令它感到为难的是人类从这个创造权能中所诞生的附属物,即“爱”。

派瑞特缺少“爱”这一项理解,于是,它就与神越行越远。

鹦鹉向人类叙述这一创造关系,在鸟类世界的基因中,士兵认为这是一派胡言。他愤怒地从淤泥里坐起,因为被水泡胀而发白腐败的躯体开始成为食腐动物的巢穴。昆虫挤在他发胀变紫的舌苔上,鼓鼓囊囊。

接着,鹦鹉便问他有没有从家乡带来坚果。

“我能使煮熟的果实发芽。”它说。

“不,我没有从家乡带来任何东西,因为那里一无所有。它(士兵的家乡)只拥有我,我也只拥有我。”士兵说。

所以,在此处与在家乡并没有什么区别。

士兵感到幸福吗?

-

让我们再把时间往回拨四百年,嗯,现在是大约五百年前,天主第一次登上某片土地。

“天主。”玛莎·尤瑟夫嘴角的皱纹轻轻挤压在一起,她说,“他和一切的‘毁灭’一同到来。”

创造一切的“天主”从海面而来,带来对于美洲大陆和破碎海岛的“毁灭”。那么,天主又是如何看待他与他的神话中的“海怪”来自于一处呢?

数十年后,他又从海面登陆鹦鹉的土地——那一会,鹦鹉正在北非。它长久地辗转于这片炎热的土地,疾病、饥荒、战争、王权更替每时每刻在人类的土地上演,他们与鹦鹉共享一片土地,共享食物、水源,白天以及黑夜。

玛莎·尤瑟夫以为派瑞特·奎格会对传教士虔诚的行为和多方式的谋杀及战争感到震惊。她以为暴力的恐怖能够轻松使幼儿体会到天主的强大以及作为信徒的荣耀——人群时常令她产生这种幻觉。

直到幼儿向她问起她的祖先,询问她的棕色皮肤为何与她的白皮肤完全不同——与耶稣的皮肤完全不同时,修女感受到一种来自生物辨别敌我的本能上的残忍。

在更“动物”的一方,不同颜色的羽毛就是原罪。

“所以,你服用了一辈子的麻醉剂和止痛片。”鹦鹉说,“您感觉幸福吗?”

“是的。”玛莎·尤瑟夫回答:“我感到很幸福。”

歧视是存在的,战争也是存在的,和世界上每一处、每一时的战争一模一样。对此,我们无能为力,所以干脆吃起止疼片,创造亲情、爱和家庭——就像你我此刻。玛莎说。我和你在一起很幸福。

如果鹦鹉愿意学习的话,这是它能够从“妈妈”身上学到的一点:吃少量的止疼片。

-

贝拉特里克斯与罗道夫斯的蜜月是在摩纳哥度过的。这是一座富裕的欧洲小国。而鹦鹉去的那个国家叫做“摩洛哥”,它在非洲。

贝拉当时和罗道夫斯住在蒙特卡洛赌场附近。白天的时候,麻瓜汽车在街道上不停地跑,晚上更是这样。贝拉躺在床上,侧过耳朵,好像能够听见赌桌上道具叮当乱响的声音。罗道夫斯的脸在写字台昏黄的灯光里看得不太清楚,阴影顺着鼻梁,将他整个人剖成两半。

“贝拉?”

“嗯。”

“我们什么时候生个小孩?”

贝拉特里克斯没有说话,罗道夫斯接着说:“妈妈觉得我们应该尽快生个孩子,最好是男孩。”

“不。”

“什么?”

“我不需要孩子。”

“什么?”

“你听清楚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说。

“因为黑魔王吗?”男巫简单地将忠诚与爱联系在一起,他躺在她身侧,轻声说:“但是黑魔王是斯莱特林的后人,不是我们的。”

“许多东西都曾经属于我,后来又不属于我。”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说。

罗道夫斯在赌场输了很多钱,但是他用魔法拿回来了。

但是也有很多魔法拿不回来的东西,比如他浪费在赌桌上的时间。

第二个问题。

纳西莎·马尔福问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你为什么会得到爱?”

-

耶稣对门徒说:“富有的人要进入神的国,是多么难啊。”

生活为无数人设置陷阱,依从诫命:不可杀人,不可奸/淫,不可偷盗,不可作假证供,不可欺诈,当孝敬父母。

鹦鹉生活在天主教和新教并行的家庭里,她做到了一切,成为年轻富有的官。一日,她去问耶稣,对他说:“良善的老师,我当做什么,才可承受永生?”

她又问:诫命中,哪一条最重要?

耶稣回答说:第一,你要全心、全性、全意、全力地爱你的神;其次是‘爱人如爱己’。

鹦鹉听了,它却不知“神”与“人”,于是,它永不可走如天国之门。

实际上,它所未习得的还有“爱”——因为它不曾参与过“创造”。

在摩洛哥的夜晚,沃尔布加躺在派瑞特的身边,她们一起平静地待了两个小时,谁都没有说话。

西里斯·布莱克在沙堆上点燃的篝火冒出的烟朦朦胧胧的,覆盖在北非的银河上。天空距离一家人度假的双层别墅很远,距离他们的穆/斯/林邻居同样遥远。

沃尔布加说:“谢谢你。”

“什么?”

“你让我作为一个母亲来爱你。”

沃尔布加非常喜欢派瑞特,派瑞特也喜欢她。

她们共同享有布莱克家的土地,不管是在英国,还是在北非,一切都一样。

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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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问题。

艾泽拉斯·布尔问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未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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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0 两位候选人进行最后的辩论

12:20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说,是她伤害并折磨隆巴顿夫妇。他们不是第一个,但确实是被阻止之前的最后一个。现场一片哗然。

-

母亲在壁画前注射针剂,短暂的头晕目眩之后,她看见那头顶太阳的骷髅在壁画上长出翅膀。它有一百双手,一百双眼。

那些淡黄色的门缓慢洞开,字体有生命一样地不断跳跃在她面前。

骷髅说:

“明日近在眼前。”

母亲伸出手,自天而降的热雨燃尽她双手的皮肤,冲刷出焦黑色的骨骼和肌肉纤维。她打开门,走进巫师的世界。

1943年3月21日,派瑞特·奎格将菲德尔·格拉玛放进美国魔法部。致使他与魔法部部长、傲罗办公室主人及若干人员融合,成为一只记录在案的危险魔兽。

她亵渎人与巫术,最后在同胞的鲜血中创造出惨无人道的怪物。

将时间往后拨五十多年,一模一样的事在英国上演。

没有什么不同。

“往日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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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0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被宣判无罪。

17:30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取得胜利。

艾泽拉斯·布尔回到魔法部,却正好遇见一位愤怒的母亲。母亲握住他的手,一百只手握住他的手,她问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

母亲的止疼片失效了,于是赛德雷特制药公司给她换了另一种。

-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站起身,有人对她说:“部长,看这边。”

她看见了一根魔杖,还有杖尖冒出的绿光。

时间是17:45分。

正好是下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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