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鹰也不知道记没记住，接着说，“不小心查到了尚总和艾默弗集团，关系匪浅。”

莫千语不知道秦鹰查到什么了，他之前也怀疑过尚云弋跟艾默弗集团的关系不似那么简单，但具体有什么合作，尚云弋只说是秘密，所以他倒也没再探究过。难道今天就会知道了？

他有点小兴奋。

尚云弋淡定地给几人见底的茶杯续上热茶，应道：“我和林董确实志同道合，私下关系还算不错。”

他接着状似十分热心道：“秦总要是想认识认识林董，我这边倒是可以帮忙引见。”

秦鹰更觉得跟此人谈话不能用说一半留你自己体会的那套了，因为你不说明白了，遇到尚云弋不想说的，他有一百种扭曲原意的方法。

于是他直截了当：“我说的是‘艾默弗’，不是林臻。”

“实不相瞒，我们自己公司也在攻克全息技术，只是结果不尽人意。艾默弗技术超前，我们自然是想寻求合作的。”秦鹰说，“不知道尚总能不能给个机会？”

结合之前的种种，今天秦鹰的话更加彰明较著，莫千语心里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

尚云弋仍旧没有正面回答：“林董的公司，我哪能替他做主呢？”

秦鹰见他软硬不吃，试探道：“那尚总什么时候有空，帮我引见引见林董？”

尚云弋笑着反问：“我一开始不就说，可以帮秦总引见了吗？”

秦鹰接话：“那就麻烦尚总了，不知道尚总哪天能抽出空来？”

“等我问问林董的日程，再约他出来喝杯茶吧。”茶壶已经空了，尚云弋没有再去烧水的意思，“等确定好时间了，再给秦总回消息。”

秦鹰没有多坐，识趣地起身：“那就麻烦尚总了，我接下来还有事，先告辞了。”

尚云弋做了个手势：“慢走。”

莫千语见他没有送客的意思，自己把人送到电梯口，还不忘尚云弋刚刚说过的话，顺手拎了一盒茶叶送给秦鹰。

回到接待室的时候，尚云弋正重新沏了一壶新茶，看见他回来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快来试试这茶，我的珍藏，一克一千三。上次忘记带回办公室了，还好你刚刚拿的不是这个。”

见他的庆幸不假，莫千语无语：“那等等记得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