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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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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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廖春华满面愁苦地望着薛盼。

薛盼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是我说你,”廖春华到底忍不住心头的埋怨,“好好儿的,你去惹那个丧门星干嘛?又不是没跟她打过架,头一次打不过,难道第二次就能打得过?”

薛盼不耐烦地吁出一口气,“您总跟我罗里吧嗦的,我心情太差,可不就头脑发热?”

他又何尝不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但他说的原因,也算是一根导火索。

他这个妈,真的是只要你做的事让她不顺心了,她就能让你在相处时没一秒钟能够气儿顺。

为此,这两天他没事的时候就去尹国栋那边的住处。

都说狡兔三窟,尹国栋住处的隔壁,有他一窟。

这也实在是没法子了,平时他们都装作不认识的,租下尹国栋名下的房子,以前只是为了存放很重要的东西。

昨天去找胡建月之前,他带了一个靠得住的人前去。

乔若开始管接管送了,他真不认为自己能从她面前带走谁,为此才选了她和贝之桃不在店里的时机下手。

当时进店后,他二话不说,拽起胡建月就走。

她的反抗、呵斥,引起店员的警惕,要阻止,他同伴也跟进去了,自然蛮力拦下。

把胡建月拖到店外,起初他恨不得低三下四求她,给她点时间,与他到外地一矿区散散心——这有什么呢?又不是没发生关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就算跟着白玩儿一趟,不也不吃亏么?

她倒好,竟然跟他摆出了一副贞洁烈女的操行,要不是他力气够用,她就要不顾形象地坐地上避免被带走了。

他仍旧耐着性子劝她,告诉她,只要跟着她,过得日子起码比现在强好几倍,他能给她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结果,那死女人大概猜出了他要把她带上车,尖刻地挖苦他,说他就是个炕头上的怂货,只敢在窝里横,就算在炕头上,也是毛的本事都没有,偏偏自以为很厉害,能让女人很满足。

——还有比这更缺德的话么?

最令他忍无可忍的是,她不等话音落下,竟先一步给了他一耳刮子。

他要是不打回去,不用强,还是个男人么?

事过后回想,他才想到,她是故意的。故意惹得他压不住火气,在上车之前对她动手,就算没行人当即救下她,或许也会有好事的人报案。

什么时候开始,她那些小心思全冲着他招呼了?

而这只是整件事里不足挂齿的一节,接下来他面对经历的,才是噩梦般的血淋淋的事实。

那个杀千刀的前妻,跟他正面动手之前,总会出点阴招,就像第一次夺过他手里的沙发巾套住他脖子一样,这次干脆用她的棉服砸到她脸上。

棉服衣袋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沉甸甸的,险些把他砸懵。

一开始就失利,他怎么可能不被她压着打?

但大庭广众之下被个女人打,实在是奇耻大辱。他没力气反击回去,说些泄愤撒气的话却是不难。

话是没少说,结果却是……

被同一个女人在同一年里,打得两次入院,这种耻辱,他只要在锦市,就是多少年也洗不掉的。

那么——

“等我出院之后,您跟我去别的地方吧?”薛盼跟廖春华商量,“到了别的地儿,起码不会总觉得抬不起头。”

廖春华思前想后,黯然点头。

他们母子,如今可不就是抬不起头的处境?

薛盼认真琢磨起来。

要离开就越远越好,能离那颗潜在的炸雷远远的。虽说尹国栋已经在着手全面结束,可他一想到遗失的账册记事本,心里就忍不住打鼓。

他自然不想放弃胡建月,更不会放弃,他想要的东西,不真正到手,不让她真正认头,这事儿就没完。

而且,离开后得手的成算反倒更大:他忽然带足够的人手回来,出其不意带走胡建月,任谁也只能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要找人的时候,已经晚了;等找到人的时候,胡建月必定已经被收拾服帖,不会说他哪怕半个字的不是。

.

乔若仔细检查了薛盼租用的一房一厅。

不难看出,这边只是尹国栋以备不时之需的,除了刷墙铺了地板砖,并没用心布置。

客厅里,家具都已陈旧过时,别说没有沙发茶几,吃饭的桌子都是矮八仙桌,旁边散放着几个小马扎。

相应的,没有家电,能发出动静的只有一台收音机。

乔若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连地板都捡着有松动迹象的敲了敲,结果只是装修质量不好,地板下是实心的。

卧室里面,一张平板式双人床,就是随处可见的单人光板儿床的加大版,旁边两个床头柜,床一侧有梳妆台,两个大衣柜。

就这么几样东西,用的木料多达三种,质量参差不齐,用好木料打造的只有大衣柜。

一看就是随意搜罗到这儿的,乔若却打一开始就觉得有些怪怪的。这是出于本能的直觉。

地方只有这么大,乔若按部就班地检查,床头柜里放着两条烟,其余全是零打碎敲的东西。

床下面有两个纸箱,里面全是空掉的饮料罐、酒瓶。

梳妆台上面只有一把梳子,一个剃须刀,抽屉小柜子里空空如也。

打开两个大衣柜,一个里头是不少男式四季衣服,有几套薛盼常穿的样式,还有一些全新却已过时的廉价的地摊货;另一个里面是枕头、床单、军用被等床上用品,堆放得满满当当。

那种怪怪的感觉更重了。

这两个衣柜的用处,好像是塞满了就能实现本身价值似的。

那些衣服实在是不伦不类,地摊货是薛盼平时不屑一顾更不可能穿上身的。

床上用品准备那么多又是干嘛?薛盼夜不归宿时很少,尹国栋也不大可能留这些在房客的卧室。

一时间,乔若的确有些云里雾里的,检查了枕头、军用被,没发现任何异常。

绕着衣柜周围有限的空间转了一圈,有些没好气,想踹一脚来着,忍下了。

她又按顺序取出用衣架挂着的几件衣服,放到床上检查衣袋——这纯属正懵着没事找事做。

可这举动却是关键性的:要把衣服原样挂回去的时候,她有了重大发现:里面的空间,与衣柜的尺寸不符。

乔若用手比量了一下大衣柜左侧木板在内部空间的宽度,又比量了木板外面的实际宽度,结论是有二十厘米左右的差距。

柜子里面的空间,当然不会凭空变小。这是用了障眼法。

乔若认真地观察大衣柜周围的地面,很干净,三两天内用心打扫过。

将柜子内部恢复原样,关上柜门,乔若小心翼翼地移动一个衣柜,让贴墙的那一面现出来。

正如她猜测的那样,大衣柜是双面的,前后两面都可以用。

后面可利用的空间相对很小,却有三道不大的铁将军把门。

乔若正逐一开锁的时候,蒋奕过来了。

看清楚怎么回事,蒋奕打趣她:“长本事了。”

“这又不是一拐八道弯儿的文字游戏。”乔若笑着,“你猜里面是什么?”

“估计是现金。黑账已经丢了,他就算手里还有,应该也已经销毁了。”

“我猜也是。”

薛盼没辜负两个人的期许:

后面用木板分成了六个空间,宽度都不出二十厘米,高度加起来是衣柜本有的两米左右。

填充空间的,是一个个牛皮纸袋、油纸袋、塑料袋,不管什么袋子,里面都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大团结或百元钞。

乔若已经是见过两次大阵仗的人了,此刻瞧着自然无动于衷。

蒋奕却有些费解:“不干净的钱,存到存折、卡里确实会心虚,但租个银行保险箱不就得了?不到一定程度,没人会查他往里面放了什么。”

乔若微笑,“他连买保险柜的意识都没有,怎么可能想到银行保险箱?其实他之前记账的方式、现在藏钱的招儿,已经是他极限了吧?——都是我怎么都想不到的,实在不觉得他有这种脑子。”

蒋奕莞尔。

两个人说话间,手也没闲着,清点这笔钱的数额。

这个柜子里,大团结比较多,藏匿的现金共三十七万。

如法炮制地打开另一个大衣柜的背面,所见的全是百元钞,总数额为五十六万。

相加起来,是九十三万。

而他还有没有其他藏匿现金的地方,目前谁都不能下定论。

怪不得薛盼离婚那么大方,又给房又给车还给赔偿金,对他来说是值一些钱,但远远伤不了根本。

东西全部归位,蒋奕随手拍了两张照片,记录他们发现时的情形。

然后,在乔若的提示下,把大衣柜挪回原位,又认认真真地处理了一下地面的细节,以防留下痕迹。

至此,这一趟的目的达到,可以准备离开了。

乔若看看腕表,差七分钟九点,“再检查一下,尤其注意有没有我掉的头发。”虽说正年轻,发质非常好,但偶尔掉一两根在所难免,是她无法控制的情况。

蒋奕嗯了一声,心里只觉得,他家小兔崽子真是最好的搭档,虽然会闹小脾气,可她有完美善后的能力。

比如她跑去耿大军家里那次,耿大军在接受讯问期间说,有人去过他家是绝对的,可他硬是丝毫的证据都找不到,要不是有她撒气的字摆着,他真要怀疑家里被鬼光顾过。

至于她留下的字条,别说耿大军,任谁也是查无可查。那是她用左手写的,而且对警方而言,大案里的千头万绪摆着,那件事又分明像足了古代行侠仗义的人干的,犯不着去查那种细节,就算查,也已时过境迁,晚了。

两人用视线一寸寸检视这边之后,确认没留下任何痕迹,回返到尹国栋那边,照样儿来了一遍。

窗户开了一条缝隙通风,是蒋奕用来散尽倒出的茶叶留下的味道。

如先前谈到的,乔若把尹国栋的计算机弄出故障。

关好窗户是最后一道工序。

九点二十一分,两人如来时一样,离开这个住宅区,直奔蒋奕的住处。

.

接到蒋奕的电话,陆一鸣当即从驾校赶过来。

他目前只是挂名的副校长,表现稍微比蒋奕好点儿就行,这太容易做到了:那位大爷动不动一两个月不出现,他每天起码会在驾校待上好几个小时,人事业务方面他懒得理,帮着教练的车技更好一些,把一些车子的性能提高一些却不在话下。

见面之后,蒋奕说了说和乔若之前着手的事,又指了指作为暗房的小房间,“她正洗照片儿呢。”

陆一鸣笑容玩味,“大早上的私闯民宅?我记得,上次有人私闯乔若郊区的宅子,可是又被批评教育又掏了罚款和赔偿金的。”

“两码事。”蒋奕递给他一杯咖啡。

“谁要是较真儿查这种情况,又恰好找到看见你们在那个住宅区大摇大摆乱晃——”要蒋奕和乔若大白天行径鬼祟,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只会是逛商场的模样。

蒋奕不以为然,“就算谁看到我们在那两套房的门外晃,又有什么用?谁有我们进去的证据?”

“你们心里有谱就成。”陆一鸣也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转头说起昨天事情的后续,“乔若基本没事了,薛盼那个同伙有些下三滥的前科,我安排着人去派出所揭发,昨晚那东西回住处没多久,就又被拎回去审了。

“看起来人高马大,其实是软骨头,不经吓,已经招认,薛盼的目的是把胡建月拐到外地,他不止一次听到薛盼与外地的熟人联系,要求对方安排好他和对象的住处。

“阻止的是妇女被拐带,打人留下的伤也不是终生受害性质,功过相抵了。”

“功过相抵?”蒋奕嘴角一牵,弧度却透着不屑。

陆一鸣轻咳一声,“别较真儿,哪有真正完善到完美的法律制度?说到底不是影响太坏么?得亏我撞上了,拼命拦着她,不然谁知道她会不会打死人?瞧着的人我根本数不过来,难道要提倡这种行为?”

蒋奕不予置评,端起咖啡来喝。乔若才不会做打死人的蠢事,她干嘛为个人渣把自己搭进去?这种话,不好与朋友直说罢了。

陆一鸣则回想着当时看到的乔若的样子,“小老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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