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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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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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志保已经很久没见到那个男人了,她在一次提交实验数据后突然意识到这点。

她皱着眉思索了会,不止是他,Gin,Heineken,甚至是Porto,几乎所有人都了无音讯,并且...

宫野志保悄悄用余光望了望,最近监视她的人似乎变多了。

这很不正常,她深吸一口气。

她常年待在实验室里,数据就是她的精神食粮,组织的暗流涌动她也从不参与免得惹祸上身,可如今...

宫野志保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心脏传来闷痛,她艰难起身打开了窗户,窗外若有似无的雨丝洒了她满脸。

恐惧毫无预兆地蔓延了上来,宫野志保有些手足无措,手指在拨号键上滑动,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不知不觉中她竟已经把他当作了可以依靠的对象,骄傲如她也有躲在别人臂弯下躲避风雨的一天,可宫野志保已经来不及再细想了,她辨明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她只知道她想要等到他的消息,第一次这么焦灼地、不安地等待着。

宫野志保见到赤井秀一是在三个月后。

电梯外挂了维修的标志,她疲惫地插着兜走向楼梯间,忽然一双大手把她拖到了角落里。

“别动。”

宫野志保听出了他的声音,事实上在这之前她已经认出了他,也许是熟悉的烟草味,也许仅仅是下意识的直觉。

但她还是被他的举动惊到,赤井秀一有力的手臂正横在她腰间,她的后背紧紧抵在他身前,没有丝毫空隙。

宫野志保挣扎着想从满是对方气味的空间逃离,这个一向乐于装绅士的男人却一反常态,把她死死地按在了自己怀里,宫野志保这时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力量有多悬殊。

很反常,她停下了动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尽量平静着语气问道,像是别扭的安抚。

黑暗中赤井秀一眼神深不见底,在嗅到女孩熟悉的味道后绷紧的肌肉才松懈了下来,多日悬空走钢丝的疲惫让他声音沙哑,“你最近还好吗?”

宫野志保叹一口气,无奈道:“明明是我在问你。”

身后的男人又开始沉默,整个楼梯间静默不已,只有腰间咯着的手臂和脖颈处滚烫的鼻息还提醒着他的存在。

宫野志保从未这样耐心地等待过一个人,可最后等到的却是对方的放手。

腰间力道骤松,宫野志保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她靠着黑暗中唯一的一丝光线,看见了他布满胡渣的下巴。

“到底怎么了!”她压着声音问道。

“Porto出事了。”他嘶哑着声音说道。

宫野志保茫然地后退几步,脸色瞬间惨白下来,怎么可能,她可是Porto,地位危逼Gin的组织中流砥柱,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语气慌乱道:“她怎么了?”

“她被怀疑是公安的卧底,Gin认定了她是老鼠,把人逼到了纽约,她带着Heineken和手下一堆人叛变了。”

“什...么!?”宫野志保瞪大了眼睛,急切道,“然后呢?她被抓住了吗?上面有说怎么处罚她吗?”

赤井秀一按住她的手,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听我说志保,她和Heineken为了保全手下的那些人,把自己给交了出来,刑罚是替组织做新研究出来的药物的试验品,已经由...我亲自施行了。”

她没注意到他第一次称呼了她的名字,而不是那个冷冰冰的代号“雪莉”,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刚刚说的话上。

新研究出来的药物...是经由她手的不完全阶段的“银弹”计划的模拟药物...

宫野志保已经红了眼眶,看到赤井秀一模糊的面容时却突然一怔,她有些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你说是由你施行的,那...”

看见对方轻微地点头,宫野志保才松下一口气,同时又不免为面前这个人担忧起来,在Gin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无异于提前投胎。

“你...”她还没来得张口,一股大力袭来,脑后突然震痛,她瞳孔猛缩,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瞬,她听见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对不起,我可能要违背我的誓言了。”他喃喃道,“我们还能再相见吗。”

赤井秀一毫不费力地女孩纤弱的身子揽在怀里,他在黑暗中凝视着她的面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宫野明美,一个和她拥有毫不相似皮囊却拥有完全相同内心的女人。

在来这之前他先去见了她,那个他名义上的女朋友。

他接收到来自本部的最后一条密令——逮捕Gin。

Porto的叛逃搅动了整座池水,几乎所有的精英力量都参与了对她的捕杀行动,组织伤亡惨重急需回血,他最终还是脱颖而出受到了组织高层的重视,以顶替上Porto位置的空缺。

几天后便是一切的终点,赤井秀一将所有向宫野明美和盘托出。

他说:“我也许会死,我们应该分开了。”他不能让她对即将逼近的危险毫无察觉,他必须在那之前斩断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把一切罪孽都揽到自己身上。

赤井秀一第一次见到她露出那样的神情,脆弱,坚韧,两个毫无关联的情绪复杂地揉捏在了一起。

他强行扳过背对着他的肩膀,面对她情绪第一次不淡定起来,“你知道,你明明知道是不是?”

宫野明美还是那样微笑着,明明眼泪早就已经出卖了她,“你不说,我就当不知道。”

她多想当不知道,她不想在意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她只想他能暗中保护好志保,即使需要她每天对着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假笑。她多想当不知道,那些早已发芽的东西,只因她潜意识里早就把他当作了夏天的遮阳伞和遮阴树。

她不喜欢他更不爱他,可“诸星大”这个名字就像是一场梦,能让她暂且忘掉组织里的黑暗,忘掉和妹妹分别的痛苦,她只想当不知道,她只想在他面前做一个普通的人或者是普通的女朋友。

像在地底胡乱生长的根芽,天生有着对外面阳光空气的渴望,她也本想做冷眼旁观的利用者,可她在黑暗中沉溺得太久了,有一点点希望都能让她不顾一切地野蛮生长。

赤井秀一踢开晕倒在地的黑衣人,他们是今天被安排监视宫野志保的人。

他将女孩轻柔地放置在地上,让她背靠在门板上,一如当年在纽约街头碰到她。

她那时候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赤井秀一轻笑起来,明明那么怕,为什么还愿意跟我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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