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魔药课还不方便预习。我没法搞到一间温室,或者擅自借用扫帚。况且,你要我和一个女孩子比赛飞行吗??”
“其实希斯菲尔德飞得挺好的。……那天文学?”
“好吧,只剩这个了。但是它和魔法毫无关系!”
“你已经很好了,每一门学科都是。”艾达说,“干嘛非得要超过希斯菲尔德呢?”
“如果你想预习,也不是非得要买材料不可。或者非得有一间真的温室。”阿诺德露出了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其实,嗯,我可能有些别的办法。”
剩下的两个小巫师都询问地看向他。
阿诺德从领子里把他的画像怀表拉出来打开,招手示意她的两个朋友凑近来看。
画框里是一位体态端庄的年轻贵妇人。她戴着蕾丝、网纱和羽毛组成的头饰,穿着华丽的大裙摆,裹着白色的丝绸的手里抓着一把羽毛折扇。
“这是伯斯德夫人,我的祖母。”阿诺德说。
贝利亚打断了他:“等等,所以你说的办法,就是听家里的祖先传授经验?”
“对呀。”阿诺德说。
“好吧,这对你来说倒也不稀奇。”贝利亚小声说,“但这和上课听讲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们家还出过一位比斯拉格霍恩教授还厉害的魔药大师吗?”
“他们平时就是这样给我补习的……而且我觉得她教的不错。”阿诺德说。
“你一定就是特拉弗斯家的小儿子了,是不是?”画框里的夫人笑眯眯地摇了摇羽毛扇子,“还有你,又见面了,小姑娘。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你们的吗?”
“您好,伯斯德夫人。”两个小巫师说。
“我们来补习。”阿诺德说,“嗯,魔药学。”
“好的,孩子们。”她用羽毛扇子掩住了半张脸,对他们点了点头,“我这就去把普林斯夫人叫来。”
她说着,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出了画框。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工作袍的女巫走进了画框里。
贝利亚几乎尖叫起来:“……普、普林斯夫人!”
阿诺德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怎么啦?”
“你,你们,但是……好吧。……”贝利亚前言不搭后语地说,“所以,你们是真的有什么独特的魔药技巧。”
“不,我们没有。”阿诺德说。
接着,贝利亚又扭捏起来:“但是,这合适吗?这是我可以听的吗?”
“这没什么。这不是什么机密,而且画像们也同意了。”
“是吗,我真的可以听吗?”贝利亚期期艾艾地说。
“虽然我不知道你都想象了些什么,但你想的都不存在。”阿诺德说,“醒一醒,我们只是要学一剂一年级课本上的魔药而已!”
贝利亚终于冷静了下来。
“噢,好吧。”他好奇的看着画框里的女巫,她的手边既没有坩埚,也没有书本,“我现在该怎么做?”
“咒语是‘摄神取念’。”阿诺德说。
贝利亚举起了魔杖,又把它放下了:“这是什么咒语?我感觉好像有点儿熟悉。”
“这是用来阅读画像的咒语。”阿诺德说。
“是吗?我不知道……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贝利亚拧着眉毛说。他还是心存疑虑,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的朋友。这个咒语的发音让他感到不太舒服,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别担心,它非常简单。你只需要对着画像念出了就好啦。”
“好吧。”贝利亚说,“那我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