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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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回宫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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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广多盗贼,上月又出麻烦。两广总督杨琳、广东巡抚臣年希尧、广东提督臣冯毅为此奔忙数日,拿获盗首张祖珠等八名、盗伙一百零四名。六月初八日他们接到御批,值六月停刑例,应七月初八日立秋后处决。于七月初九日,他们将盗首张祖珠等,请出王命,押赴市曹正法。盗伙文阿盛等八十三名,各割断懒筋两只,押回追赃……其状惨而引发百姓争相观望,兴奋者多,恐惧者少,无关者心终究麻木,只是当看了个有趣的热闹。官员们也见怪不怪,处决罢便向皇帝上折回奏了,希冀能全是自己功绩了。

初十日,胤禛和胤祥回宫了。回宫前,胤禛依依不舍,胤祥为表以后再来的决心,便规划起殿中布置。先准备去造办处寻个匾,胤禛说道:“我已准备了。”胤祥疑惑:“何时?”胤禛准确答:“上月二十五,我写了个四星容华,让李进朝传,配做花梨木夔龙边水纹绢地。你今日回宫可以问问好了没。”胤祥称赞胤禛考虑周到,但也疑惑问:“为何四星容华?”刚问出口,胤祥仿佛已经懂了,脑中出现自己两个前夜在牵牛织女星下的场面,正想捂住胤禛的嘴,胤禛已是咬住了他的手指。胤祥不听,只好赶紧先收回手转变话题接着说:“我前些日还从府里留了些画在造办处,正不知道用在哪,那便拿这来吧。”胤禛也很懂礼,见好就收地顺着胤祥的话好奇地问:“都是些什么画呢?”胤祥很满意胤禛的配合,尽力回忆:“玉兔秋香绢画、仙山楼阁绢画、雪景山水绢画,各一张……还有,忘了是什么花卉绢画二张。”胤禛很捧场,满眼期待地说回去跟胤祥一起去看。

磨蹭半日回到宫里,胤禛要跟着,胤祥也无所谓,一起下了马车先往造办处去。两人牵着手走得缓慢。走到造办处门口时,胤祥眼神敏锐地发现允禄在里面,连忙松开了和胤禛十指相扣的手,趁允禄没发现,将胤禛推到了旁边的殿落里。胤禛大义凛然地就要出来,硬是被胤祥红着脸严厉制止了,向他着急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就砰的一声把殿门关了起来,把胤禛无辜地丢在里面,自己从容地往造办处去。胤禛不知胤祥为何这样,只能静静等待他回来,但还是忍不住在殿里努力听造办处里的声响。

胤祥一进造办处,允禄与所有下人一起积极行礼。胤祥也习惯了允禄会对自己行礼,主动地为他们先免了礼,接着管自己问了今早胤禛说过的匾和自己的画,果然都好了,便派人先送去养心殿。允禄还是很快追了上来,他知道,只有胤祥才能救自己了,最近实在太倒霉,皇上貌似看自己越发不爽了。“兄长!我最近在各地又搜寻到一点好东西,想献给皇上……”胤祥觉得稀罕,回头瞥了允禄一眼,接着看自己的画,轻松道:“去养心殿献就好了,你毕竟是内务府的。”允禄声音开始恳求了,他知道胤祥如今不那么好说话了:“兄长,你可怜可怜我,我哪敢直接见皇上。你也知道,我最近犯了许多错,哪还有脸……不……是有胆见呢。”胤祥也是无奈,放下了话,漂亮的凤眼闭了闭,藏起了笑意,想着胤禛说的叮嘱,有好东西,不能不拿,睁开眼后便问道:“什么东西?”允禄一听,连忙叫身后的几个下人端了上来,一边介绍道:“我知道皇上素来喜欢漂亮纯净的玉器,所以特地找了这些……白玉卮杯一件……白玉甜瓜式笔洗一件、白玉双喜玦一件、双耳玉杯一件……”允禄数得开心又自信,说不完似地,胤祥打住了:“好了好了,皇上认得。只是我要问清楚,你不能是贪赃枉法得来的?”胤祥敏锐地盯着允禄,允禄更是惶恐大方地发誓:“兄长,您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啊。我和廉亲王他们从来不是一路人,皇上不喜欢的,我怎么敢做。这些都是我花了自己的俸禄……”允禄越说越心疼,要摸上了玉器,仿佛开始不舍。胤祥让下人立马把东西接了过来,直接道:“那有心了。我会跟皇上说清的。”说完便要走。允禄千恩万谢地将胤祥送出了门,心里隐隐滴血,胤祥兄长以前不是总会还自己一点的吗……

胤祥带了一堆精细的玉器回到那座关胤禛的殿前,打开了门:“兄长,我又找了些好东西来给你。”胤禛含笑,胤祥果然变坏了,但自己很满意,将错就错,看着那些玉器:“不错,我们带回交辉园。”胤祥勉强笑笑,感觉胤禛太惦记交辉园也不是件好事,不过好在胤禛貌似暂且原谅了自己把他关起来的事迹。

……车站

胤禛反手拿起桌案上第一个折子,黄炳的就对了。两腿将胤祥夹住不能逃脱,一手取过一条锦缎,先铺在了胤祥裸露的上身上,接着安然地将折子放了上去,一边惬意道:“不能让这黄炳有幸‘碰’到我王,所以我特地先铺张缎子,我好不好?”胤祥的声音冷哼了一声,随即感到身下又传来让人酥麻的刺痛,冷哼变了调,缠绵如肯定。胤禛很满意,为胤祥读起折子,很慢:“山东巡抚臣黄炳谨奏为覆奏事……”胤祥拳头锤了一下炕:“这有必要读么,读重点……”胤禛听话地哦了一声,接着道:“臣前奏东省亏空银米一案。原指通省所属而言也。有系现在供职而亏空者。亦有已升他省而实系原任亏空者……至其已升他省者。臣遵照前批谕旨。按其原亏之数移追解补。如有任意抗延者。臣奏请圣裁题参追解……”简单的追查钱粮的事,直接说无论现任还是前任官员都会仔细追查不就好了,为什么这个黄炳要说得这么复杂。胤禛声音不紧不慢,读得真的很好听,但胤祥依旧煎熬非常,胤禛的身下却也是时紧时松,时强时弱,每到胤禛语气略微高一点的时刻,胤祥便觉身体又被搅得难以自持地发出声来,急于打断胤禛看折一般。胤祥羞愤,不看胤禛和身前景观,转头看窗外抱怨:“小气……”随后又没了声,身体被钻痛威胁着,胤祥眼中略有泪地看回胤禛,胤禛正低头吻自己的腿……胤祥躺得更不挣扎了,不得不说,自己打从心底有点喜欢胤禛这么变态……

胤禛提起了朱笔,在胤祥身上批复,一边复述给胤祥听:“已升他省各员,朕屡经批示,尔何仍执此说。”胤禛的语气装作有点生气,实际上力都出在了对胤祥的攻击上。胤祥难捱地微微蠕动,只听胤禛接道:“胤祥轻点动,我尽快写好。”说完摸了摸胤祥被激得出了一层湿的额头,才接着道:“当日旣亏空未清,何以交代令其脱然往赴新任。其中或有上司逼勒后官接受情由,即应查出,向其上司追究,然后拔树寻根,追及本人则可。”胤禛仿佛说完了自己的对策,停了一下,胤祥幸免一般,仿佛他才是那个要被批判的官员,即将完成刑罚。胤祥身体试探着微微仰起,谁知胤禛温柔一笑,又接道:“若如此含糊参追,殊失溯流穷源之道。当仍遵前谕,且遣人往询其亏空缘由,并愿甘赔补与否。”胤祥被胤禛撑得更痛了,仰起的身体又筋疲力尽般躺了回去,声音带哭地喊到:“有完没完了,怎么就交代不完,他们那么笨吗?”胤禛俯身吻了吻胤祥要拧起的眉头,轻声教道:“王莫着急。”说着又专心在胤祥里面,仔细辗转探索地体会胤祥艰难的呼应,越发有兴致地揉着安抚胤祥,吻着胤祥的侧脸。又一会儿,才让胤祥休息片刻地,胤禛写完最后一句,很是潇洒轻快:“如有狡赖不肯认赔者。尔指名密奏以闻。朕自另有处置。”

胤祥被玩得虚弱了,胤禛觉得找回了自己的地位,便也慢慢撤出放过弟弟,抱胤祥在自己怀里,一边自在批阅黄炳另一折。胤祥靠在胤禛身上,最后倔强追究道:“不是说了只有一个折子。”胤禛叹息:“黄炳上了两个,我说错了。”胤祥不满,别了别嘴:“你不会说错,你是故意的。”胤禛低头吻吻胤祥细致的额头:“那你说我为何骗你?”胤祥自信而有些疲累地推理:“怕我听到两个要造反。”胤禛欣然接受胤祥的揣测,拿起胤祥的手吻了吻;“好聪明。”

胤祥看到这一折少了很多字,心里愤愤不平,但又不敢说,觉得自己再有异议,可能这个也得自己担着,于是干脆心怀感恩地陪着胤禛看:“继续读给我听。”吩咐完,便闭上了眼。胤禛自然纵容,搂着胤祥读:“臣接准工部咨开王大臣奉皇上面谕,行文巡抚黄炳,将佟吉图、余甸、陆允钦俱各拿送齐苏勒处,会同嵇曾筠严审议罪具奏。钦此……佟吉图……自到东以来。臣看其办事还系勤慎”胤禛读到这就不说话了,胤祥知道胤禛不满黄炳说法,准备批改,便接着要求胤禛:“朱批也读。”胤禛笑道:“不错,王倒是学会了怎么做皇帝。”语气很满意接着读自己朱批:“抗拒上司。轻忽运道。”胤祥听得嘴角上扬,胤禛是不能轻易同意佟吉图“勤慎”的说法。胤禛接着读折子,这次一边说一边改:“‘凡关钱粮’,何止,应是国计民生。‘尤加慎重’,又错了,应是俱不慎重。还说,‘惟于河工事务原未谙练’。”胤祥睁开眼,只看到胤禛又将“原未”划了去,写上“又不”。一句话就要改这么多,胤祥庆幸自己承受的不是这折了。

胤禛知道胤祥跟着看了,便沉默地批复给胤祥看,不再读出来,要改的太多了,这个黄炳果然只是因为善于讨好先帝才从笔帖式当上巡抚的,毫无识人辨事旨能:“身受圣主知遇(格外)隆恩。断无不思力图报效仰答高深。反肯自甘暴弃。致罹重谴。此又(所以)难逃(天网)圣明之所洞鉴……我皇上覆载深恩。包含万类(举错无私。赏罚得当)……再臣与齐苏勒(佟吉图)共沐天恩……”【括号里是胤禛的朱批】胤禛很不满意黄炳避重就轻,说得好听,为一些废物说好话,所以句句都改得仔细,每一词都纠正了过来。胤祥看得又好笑,又感慨胤禛确实对自己宽容太多了。

本以为胤禛批改到这就差不多了,胤祥感到累,干脆靠着胤禛小憩,谁知等他小睡了一会儿自觉醒来,竟发现胤禛才刚要批完这个折子,折子上密密麻麻的朱色批文让胤祥瞬间清醒过来:“德音匿灾不报所省之数,未必过多也。一句为钱粮。一句慰圣怀。此二语即足以丧其命矣。鲁论。赦小过。虞书。宥过无大。恕其误犯也。”胤祥称赞:“哥,你将四书五经背得太熟了吧,怎么随便就能想起这角落里的内容。”胤祥的声音里还带睡意,胤禛笑着虚心回道:“多谢。是比你家弘昌熟悉些。不过,你也背过的……”胤祥掐了掐胤禛腰间,为免胤禛说出什么自己和弘昌像的话来,及时打断:“别太得意。”胤禛听话:“好的,我看的背的也不多,只是觉得有意思的都记下了而已。你们也很努力。”胤祥白了白眼,虽然嫌弃胤禛的直率自信,但还是欣赏胤禛才华的,便继续看胤禛批文,:“若至如此有心之大过。何可因其勉效数月之微劳。遂相抵释耶。自旣不谙河务。而又逞其胸臆。违抗上司。此端一开。凡外任大臣如何代朕经画封疆重务。是非曲直。一审自明。”道理是说的通透,接着又有:“设与齐苏勒所参之处不符,则佟吉图原为无罪之人。若果皆真。朕必将伊正法。以为狂妄无知、越分胆大者戒。不然朕与佟吉图宁有向日之私谊乎,何故因伊而啓天下怀疑窃议之端。”补上了对佟吉图等人事的说明,道理便活了,又假设又反问的,让人真的很难不接受胤禛的进攻。胤禛就是这样,没人逃得过他的道理,胤祥对黄炳等不算聪明的官员深表同情,但不怜悯。

只见胤禛最后又刚写完一段自己的要求:“内外臣工,凡受朕格外简拔之恩者。皆当恪勤奉公。还朕个‘好是’二字方可。天难谌。命靡常。朕虽不敢言能法天。亦不敢违天。朕不作孽於人。若人自作孽。则安可屈法以逭之。”上次给别人不是刚写过类似的,胤禛做人真是从来一致,写完如此一篇文章似的批文,一气呵成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胤禛要去科举呢,又论述又对策的。胤祥都看出了胤禛批文的结构,太是清晰,书法还能如此保持工整有风格,怎么也能考个状元吧,朝中官员论谁都要自惭形秽了。胤祥真是越发欣赏胤禛了,哪怕自己刚被压迫过。见胤禛终于不再写,反过身来,坐在胤禛腿上,抱着胤禛就吻:“我兄长怎么是这么厉害的皇帝啊。”

胤禛被夸得很开心,由着胤祥把自己压倒了,胤禛权当被奖励了,谁让自己勤勉又对胤祥手下留情,而胤祥是个有眼光懂感恩的人呢。胤禛接受得很理所当然,将胤祥直接抱到了后殿去,因为他知道,造化它们可能快回来了。就这样,两人于是又折腾了半日,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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