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获得了巨量灵感,承明和晁雍则拿它们作为化学实验和课余研究的考题,他们甚至还向我竞标订购,为其命名“布布多效药”,三瓶能换秋的一份甜点。
追根溯源,不得不提起我的一年级。也许是我母亲亡故的原因,诅咒集中在我一人身上,我的魔力出了一些无伤大雅——好吧,相当严重的问题,具体体现在我突然不能熬出一锅正常的魔药,并且不能与绝大部分魔法生物和平共处。
第一节魔药课我人生第一次炸了锅还腐蚀了一个药瓶,第二节课上我成色完美的作品腐蚀了斯内普教授心爱的(?)地窖地板,第三节课的成品药效不错,但是据试药的小白鼠感官而言,非常非常咸……没有第四节课了,为了不让斯内普教授被迫突破底线给斯莱特林扣分,我的魔药课被邓布利多校长特批改成了理论课,所有实操一律留到晚上让斯内普教授亲自监督开小灶。于是我一举成名,在下课时被两个拉文克劳截住,探讨魔药烹饪——呸,魔药制作细节。他们不仅要走了我拥有的所有(正常的和不正常的)作品,还向我预订了之后的所有魔药,每研究一份还会把研究报告复制一份给我(虽然我看不懂那些什么NaOH啊之类的东西)。
他们还热情地邀请我加入研究,声称我是他们所有研究对象中唯一的特例,只有我失控以后制作的魔药可以研究出麻瓜界的化学成分云云,了解到我的身体问题后还向我推荐了奇洛,说他是他们认识的人中生物水平最高的,说不定可以给我开一张处方……总之,最后,我们在我的一年级末尾已经算是朋友,原本一直走间接进货渠道的韦斯莱们也开始直接和我面谈魔药价格,所有笑话产品都会给我留一份。
如果能因此认识几个赫奇帕奇就更好了。
我没想到的是我第二天也上了一节担得起“恶心”评价的课。
——黑魔法防御术。
奎里纳斯·奇洛,无愧天才之名,短短几周他不仅成功地将自己腌入味儿,甚至狗一样把自己的领地——整个教室,包括最后一排——全部浸成了浓度均匀的大蒜味。
更糟的是,他的后天性结巴比先天性口吃还严重,他甚至做不到把课本清晰地朗读一遍。
沐浴在多曼尼尔快杀人的目光中,他甚至还会抽泣。
梅林,这可不是选修课。邓布利多的教师准入门槛说不定还没有招生门槛高呢。
一定有什么超出我理解范围的事情发生了。我从前跟着承明和晁雍去向奇洛请教我的身体问题,他侃侃而谈眉飞色舞,话里话外全是我即将英年早逝的怜惜,满脸都写着“目中无人”,和现在不说是判若两人,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我永远记得那个神采飞扬的男人打开办公室门,甫一照面就对着我一挑眉,没心没肺地吹着流氓哨,说:“哇哦小姑娘,你可比你母亲漂亮多了。”
再看看现在这个——这个简直没法形容的垃圾,说他会吹流氓哨都是抬举他了。
我时隔多年再次将我的意志凌驾于魔力的意志之上。我今天必得给他做个全身检查,复方汤剂也好易容马格斯也罢,总之我绝不相信这是奇洛!
……梅林的亚瑟啊。
这谁?!
——一意孤行的后果就是,剩下的半节课我都在自闭。
比奇洛围巾里不是大蒜更离谱的是,他围巾里是伏地魔。
而且这么一大块,根据完整程度判断,恐怕是主魂。难怪我的魔力总是不肯过去,但凡能说话它恐怕早就跳起来骂这个寄生在泥巴种身上的混血种,平常还不得跟躲垃圾似的躲着他走啊。
邓布利多的教师准入门槛属实太高。二代黑魔王教黑魔法,我只能说,校长,杀鸡焉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