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解决掉。
“我亲耳听到的。”秋少关说。
“他说,他恨死秋少关了。”
秋少关咬紧牙关,又松开。
“他还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我。”
秋少关又笑了下,“不过他现在应该都把我忘了,听说他娶了个很漂亮的妻子,应该过得挺幸福的。”
他又打开音乐,把曲子往前调。
卡农再次响起。
前几天那场鸿门宴。
言烟就是用这段音频,和一张两年前的结婚请柬把秋少关引过去的。
请柬上有照片。
一对新人,笑着相互依偎,看起来格外幸福。
“……..”
默了默。
苏乞白陡然问:“秋少关,你病了吧?”
苏乞白说:“我帮你约秦叙白吧。”
这下,就算是猪脑子也听得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秋少关:“……..?”
苏乞白问:“他妻子长什么样?”
“问这干什么。”秋少关说:“形容不出来,就是长得挺漂亮的。”
其实是他没大记得那张脸。
照片他只匆匆看了一眼。
之后请柬就被折叠着放在酒桌上。
最后闹起来,酒桌被掀,请柬也毁了。
苏乞白又看了秋少关两眼。
那种不对劲的眼神又出现了。
秋少关问:“你又看我干什么?”
苏乞白缓缓扭过头,看着窗外。
许久。
苏乞白才冒出来句:“那你找他干什么。”
秋少关却不再答他了,而是问:“你家地址。”
他手指在导航上点了两下,对着输入框等着苏乞白的话,像是恨不得现在就腾空一脚把这个今晚变得莫名其妙的人给踹回去,又有求于人,不得不耐心等着。
苏乞白却陡然说:“你现在住哪?酒店?”
秋少关“嗯”了声。
关可年那儿到底是不方便,他就住了一晚就出来找了个酒店。
不过关可年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往自己那儿揪。
酒店不远,就在附近。
苏乞白说:“秋少关,我给你治病吧,火疗。”
他一字一顿道:“烧得不行的那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