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黑田反而是几人中受伤最轻的啊?跟踪狂小姐跟服部有仇吗?
真是,怎么就这样放着不管了呢,这样子就算黑田被警察发现他的肮脏勾当,他上面的人大概也无关痛痒……虽然不管情况如何发展都跟我无关就是了。
但是呢,我讨厌被入侵地盘。
我拿起手术刀往上面一扔,没有绷带的捆绑黑田应声掉落,刚好摔在手术台上,疼痛让他清醒过来。
「呃啊、你、你怎么在这里!?」黑田看见我,茫然退去,很狰狞的叫着,「是你干的吧!你这混蛋!知道我──啊啊啊!」
他说到一半,我就没兴趣听下去,把手术刀插进他的手腕,然后钉在手术台上。
「之前你遇到的可不是本人做的,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理有数。现在,你最好先闭上嘴冷静一下,不然本人可能得再上一刀。不要担心后续,本人的技术还不错,只要拔出来,很快就会好的,如果好好保养连疤都不会有。」
黑田原本惊怒交加的脸在我说出这段话后凝结住了,他看着我张大嘴巴抖个没完。
我想他已经理解我真的会这么做。
「你说错了两件事,第一件,社会黑幕什么的,适应起来比适应现在那群病人简单多了。第二件……嘛,本人就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吧。」
「老实说,原本只是想稍微捉弄你一下,下点泻药、阳痿药什么的。」
我话语停顿一下,擦拭手中的手术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懒洋洋的继续说:「毕竟,哪怕把你送进监狱,你还是可以靠点关系出来。」
「不过阿,刚刚那个女忍着说了些事,虽然只是中二的台词……“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所以,邪魔外道……邪魔也可诛之,对吧?
当然了,跟正义无关,只是单纯地……
「你、到底要干嘛?──警卫!警卫!」黑田脸上都是冷汗,他意识到除了生命安危,可能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
我拿起麻醉药给他,熟练打入他的手腕。
「既然她都把事情闹成这样了,本人就再添把火吧。」
我忍不住微笑,「不要担心,你还是会进监狱,并在里头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捡个肥皂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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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大概得住几天?」服部全藏全身包裹绷带,重新躺回原本的病床上。
往好处想,至少现在他不用担心□□的安危了。
「好点三天不好就一星期,不用担心住院费,这种医疗事件你爱在这躺多久就躺多久。」我半躺在办公椅上,看着病历表,懒洋洋回应。
「那……坂田他怎么了?」
「你应该比我清楚,要嘛晚点被送回来,要嘛被谁绑架到某个地方进行一些说出来不太好的事。」
「猿飞那家伙……」服部抽抽嘴角,喃喃低语。
原来如此,跟踪狂叫猿飞是吗。
「……医生,我总觉得你瞒着什么事。」他沉默一会儿,又问。
「服部先生,这大概是经历过激事件产生的后遗症,常见现象有多疑、幻觉、短暂记忆空白,有些人会扭曲幻想一段记忆来说服自己和他人。」
服部到嘴边的话又吞回去,转而吐槽:「你确定那种现象不是神经病吗?」
「大概是吧。」
「不要承认你在骂我阿浑蛋!」
我没有回答,有些犯困地闭上眼。
真是……这不是还很有精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