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踩在其中一个想扑倒我的殭尸头上,把剩下的药罐通通糊到到他们脸上减缓那疯狂的势头。
「吼啊!」
好在西乡的仇恨值依然在服部身上,感谢痔疮忍者的牺牲奉献为我争取了宝贵的几秒钟。
难闻的大叔气味扑面而来,那味道像是累积一个多月的臭汗味在密闭的房间里发酵,而我正不幸的呆在里头。
忍住想骂脏话的念头,我咬牙奋力一跳,使劲伸长手臂终于碰到那个造型奇葩的解药发射器。
『小黎子,要成为一个医生前,我们必须以自己的人格发誓,【将不容许有任何年龄、疾病、残疾、信仰、国族、性别、国籍、政见、种族、地位或性向的考虑介于我的职责和病人间】,这是医生宣言其中一条很重要的守则,记住了阿。』
『......师傅今天为什么突然会说人话了?』
『我不知道,可能是回光返照吧,我看过一篇论文,是说人死前行为与平时的偏差──』
『操!小金子你TM再毁损为师伟岸高大的形象我就不客气了啊!!』
『那师傅,本人想知道酒精中毒、误人子弟、被大众视为社会毒瘤的红鼻子无用糟老头以人格发誓的信用值到底有多少。』
『那当然是不能信──等等,小黎子你在说我吧?绝对是在说我吧你个浑蛋!──』
仔细想想,日内瓦宣言里并没有提到糟老头和无用大叔,所以我没有违背宣言啦......
歧视大叔啥的,我啥都不知道......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怎么按下发射器的我也不记得,只是当回过神的时候,天上烟雾排列的一串字「龟有公园前派出所万岁!」特别碍眼。
什么跟什么阿......
眨眨干涩的眼皮,我躺在地板上,感觉全身关节都在痛,尤其是腰和后脑杓。
刚刚落下时滑倒了吗?烦死了,肯定是拖鞋的关系,不知道有没有压到喵吉,在电梯里的时候喵吉依然在睡大头觉,就没吵醒他......
然后,我注意到那架直升机在松平大叔发病后,居然还没坠毁,依然在上空中盘旋着。
有个穿着防护服的家伙静静的站在上头,在接触到我的视线后,挥了挥手。
不知为什么,我感到很不爽。
我终究没压住自己的爆脾气,回应他一枚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