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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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信息差式观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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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时间经历了城门抢道、被老娘死因震撼、家宴2.0被扔腰牌、鉴察院门口和陈萍萍交流、卖乖哄爹高兴、回家安抚妹妹、开小会讨论范思辙的事、连夜送范思辙去北齐这一系列的事,命里不得闲的范闲忙的不可开交。

夜雨霏霏间,他手执一把二十四骨油纸伞,看着言冰云离去的背影,突然很想见见婉儿,哪怕不说话,就是看着也足够了。

念头一起,怎么也压不下去。范闲随手扔下纸伞,就在这细雨中狂奔,理不清的思绪在血液里疯长,心跳的很快,像是只出笼的小鸟反常的雀跃起来。

他要见到婉儿,就现在。

翻过熟悉的窗台,视线略过一脸惊讶的叶灵儿,看向后方微微瞪大了眼睛的婉儿。

说起来范闲来这常常都是在晚上,正所谓灯下美人,白烛垂泪。

暖黄色的烛光镀在她的眼角眉梢,犹如蒙上一层古画般的温柔感。

短暂的惊讶过后,白裙的少女弯了弯眉眼,眼中倒映着八荒春色。

“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

范闲伏在婉儿膝头,双臂犹如圈占所有物一般,环住少女的芊芊细腰。他深吸一口气,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药香味,在这袅袅药香中,他久违的感受到一丝宁静。

叶灵儿半刻钟前已经自行离开了,婉儿心疼的看着衣衫半湿的少年,任由水汽通过相接的布料一点点的侵染上白衣。

她一手抚着范闲的头,一手轻柔又细致的顺着微卷的发丝顺到脊背:“你不该来的,现在所有人都在盯着你,你应该先专心处理好自己的事。”

感受到手下身躯的微微僵硬,她接着道:“虽然不该,但你能来,我很开心。”

少女的声线染上一段悲愁:“你母亲的事,我听说了,她既是被害,那害她的人呢?”

范闲圈住婉儿的手微微用力,闷声道:“大部分都死了。”

大部分……

婉儿平静道:“所以…剩下的都是不好动的吗?”

范闲顿了顿,仰起头仔仔细细的盯着婉儿,不错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如果我想要报仇呢?”

婉儿垂首看他,认真的注视着范闲的眼睛:“你如果想做,那就去做,无论你选择哪条路,我都会支持你。”

“即使这条路会让我们在京都活不下去?”

烛火幽幽间婉儿的声音越发平稳,她扯出一抹笑来,语气轻柔道:“京都活不下去,我们就逃,逃到更远的地方,天长地久终有一日能成。但有一点,我不许你死 。”

范闲盯着婉儿看了半晌,然后再次垂下头,将脸埋进婉儿胸腹处,闷闷的笑了起来。

就赌这一把,赢了万事大吉,输了也不过就是赔上这一条命罢了。

过了一会,似乎是笑够了,他把玩着婉儿倾泻而下落进他指间的柔顺青丝,仰起脸,露出一个不带一丝阴霾的笑容来:“不会死的,我答应你,我不会死的。”

——————

翌日清晨。

朝堂上,李云潜端坐高台,看着这堂下百官静默。

昨日天幕舞弊一事出后,他便料到今日早朝肯定不会善了,果不其然,未过多久便有一人站了出来:“陛下,臣有本启奏。”

“奏。”

“臣要参礼部尚书郭铮与二皇子结党营私,于春闱舞弊构陷同僚,视礼法于无物,置天下学子于不顾;如此恶行,望陛下严惩,以明正典刑,莫要寒了天下学子之心。”

被点名弹劾的郭铮哆哆嗦嗦的出列,跪在地上就开始哀嚎:“陛下!臣有罪!但臣从未做过这种事,臣实在不知怎会如此呀!陛下,陛下明鉴啊!”

另一边李承泽也面色苍白当即跪下:“陛下,天幕所现未来之事儿臣一概不知,儿臣资质愚钝如何能算得出未来之事?可天幕所现做不得假,虽不知何故,但无论如何门下幕僚做出此等事情,儿臣亦有管教无方之罪,请陛下责罚。”

御史追问道:“殿下此意难道是说此事皆是你门下谢必安自作主张?”

李承泽:“这……我也不知,兴许是他与小范大人之间有什么误会?”

“误会?若无殿下首肯,他一介幕僚如何能说动礼部尚书为他办事?”

“人人皆知谢必安是我心腹,若他想要借我身份去做些什么事,也是可行的……”

李云潜放下刚被呈上来的折子,没什么心情听这堂下一场闹剧,他环视一周后,将目光停在了端着一副八风不动模样的林若甫身上:“林相,你怎么看?”

林若甫维持着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起身道:“陛下明主在上,度德而叙位,量能而授官;有功者赏,有罪者刑;奸不能惑,佞不能移①;今神幕凌空,现未来之事,若以未出之罪刑斥百官,岂非百官之罪,罪在将来?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②,先河一开,百官惊惶人人自危,或有碍朝堂;还望陛下三思,不然,刑无罪,恐有违圣德。”

听闻此言,御史中又有人站出来反驳:“百官惶惶?若无亏心何来惊惶?!林相此言是为包庇还是林相本就立身不正?!”

…………

范闲一夜睡到中午,收拾好后便带着王启年前往一处,开始培养自己势力的第一步。

结果刚到半道,天幕就这么水灵灵的出现了 ……

范闲:??又来?

【检蔬司内,戴公公提笔记账。范闲凑在旁边歪着头看着笔墨落下,饶有兴趣的点评了一下:“呦!戴公公这字写的不错呀!” 戴公公笔墨不停,身后立着一排鉴察院一处官员,小心的陪笑道:“不敢,不敢。”】

戴公公刚入口的茶猛的喷了出去,呛咳几声后一脸惊恐的看着天幕:“完了…我怎么被这小祖宗盯上了?!”

刚刚被判了禁足的李承泽眼神阴郁的盯着天幕:“检蔬司…他还真是咬着我不放了!”

【范闲随手翻了一页账本,与戴公公的笔迹作对比:“嚯,跟这账册之前记得是一模一样,这么说来,戴公公都是亲自写啊!” 身旁戴公公小心翼翼的举着笔:“身负皇恩,不敢怠慢。” 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一直蹲在后方椅子上无所事事的李承泽。】

李承泽:“…?”

【范闲随手翻了翻账册,随即合上账本,看向戴公公,眼中并无笑意:“那这账册将来要是查出什么问题,都得问你啊!” 戴公公谨慎道:“呃,那个…检蔬司呢,是为宫里办一些杂事,账有些细碎,如果大人看不明白的话,我跟您解释。”】

百姓们:“小范大人这样看着他!这个戴公公一定是犯了什么罪!” “我知道!这个戴公公总是要孝敬!逼的寻常菜农卖儿鬻女!” “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没根的腌狗那有什么好东西!”

【“细碎?”范闲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遍,随即将账本压在桌之上,敲了敲账册:“不是细碎,是大局。” 二皇子手中把玩着一颗龙眼,静静的看向这边。】

【戴公公不知何意,苦笑道:“检蔬司就是买点菜,哪有什么大局啊?” 范闲冷眼瞧着他:“戴公公,国家兴亡,你们这些太监是不是有责?” 戴公公思考了一下,不确定道:“…是吧。”】

【“咱们庆国刚跟北齐大战一场,也是边军威武,大获全胜,检蔬司该不该表示?” 李承泽看着那边眼中流出思索神色,一旁的邓子越疑惑的偏头。】

邓子越眨了眨眼,没想到这里面还能有他的事。

【戴公公眨了眨眼:“边军的粮草,不归检蔬司管。” 范闲在一旁提醒道:“大局,往大了想。” 戴公公是真没明白:“什么意思呢?” 范闲反问道:“检蔬司是不是庆国的一部分?” “是…是。” 范闲继续道: “那大获全胜是不是与有荣焉?”】

【戴公公点头:“有。” 范闲:“与北齐一战花了不少银子,对吧?” 戴公公:“对。” 范闲:“这大战平定,朝中缺钱,是不是这个道理?” 戴公公:“是。” 范闲:“那咱们庆国人该不该共度难关?”】

【戴公公坚定点头:“该。” 范闲不给他反应时间,紧接着:“检蔬司该不该负责?” 戴公公习惯道:“该!” 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呵呵呵,该…该负什么责呢?”】

戴公公紧张兮兮的看着天幕,实在不明白范闲这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他要完蛋了。

【后方,言冰云,谢必安,二皇子,以及鉴察院等人神色各异的看着这边,谁也不明白范闲要做什么。 范闲再次拿起账本,行至中间,抬起账册高声道:“国库空虚,到处缺的就是银子,检蔬司不想着为国解忧,反而变着法子贪钱,这合适吗?”】

百姓群情激奋:“某平生最恨此等国之蛀虫,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杀腌狗!杀腌狗!”

【此等大罪加身,戴公公顿时急了,他连忙抬手,来到范闲身边,急促否认道:“不不不不绝无此事,老奴为人最为老实,平时见着钱我都难受,大人一定是误会了。”】

【“老实?”范闲勾起唇角,重复了一遍。戴公公小声的应了一声,范闲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一处官员:“我们鉴察院,听说过吧?” 戴公公缩了缩肩膀:“如雷贯耳。” 范闲继续道:“我们办案的手段想必也知晓一二,贪没贪钱自己知道啊!” 说罢,他敲了敲账册,意有所指道:“这账册继续查下去,是什么后果?”】

【说完,范闲背过身去慢悠悠道:“都缺钱啊——戴公公!检蔬司就不能担起责任,有难同当吗?” 戴公公去看座上的二皇子,李承泽将视线移开,悠闲的吃了颗葡萄。】

已然有人发现不对:“不是,小范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这该不会是……” “别乱想,小范诗仙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随即戴公公小步来到范闲身边,轻声道:“范大人,可不可以到后边说话?” 范闲随手将账册递给一旁的王启年:“没事儿,都自己人。” 王启年接过账册,朝戴公公挤眉溜眼道:“自己人~” 一旁的邓子越隐晦的看了一眼嘻嘻哈哈的王启年。】

【戴公公有些惊慌的背过身,从胸口处摸出一张信封,恭敬的递给范闲:“关于账目的事,这里还有一些补充,如果您不明白,可以回去自己看。” 范闲接过信封,随即转过身去,面对众人,在戴公公有些犹疑的阻拦下,一把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银票,数了数:“一千,两千,三千两 !”】

戴公公面如死灰的瘫到地上。

【李承泽与谢必安疑惑的对视一眼,不明白范闲这是要做什么,没想到范闲的下一步更是出乎他们的预料。他将这三千两折了折,重新塞回信封,众目睽睽下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三千两,还行吧!”】

百姓们被范闲的举动给整懵了,在一阵窃窃私语后,喧哗声猛然变大:“他居然收了?!” “果真入了朝堂便会官官相护!” “他本就是官家子弟,怎么可能真心为民请命…” “别胡说!小范大人不是这样的人!他这样做一定有其道理!” “或许是碍于对方有皇子相护,他也是没办法?”

【言冰云惊讶的站起身来,范闲看着戴公公:“那话说回来,咱们检蔬司每天买菜也不容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范闲当众拆开,但既然收下了这一关应该的过了,戴公公这么想着松了一口气,弯腰道:“应该的,应该的。”】

范思辙锤了锤车窗,只恨当时在场的不是自己:“他怎么还当众收呢!这种事应该悄悄来啊!哎呦!可急死我了!”

【范闲眉目含笑,语气和缓道:“大家都是同朝为官,我做人也不能太跋扈,与人为善嘛!” 戴公公笑容都变得真心起来,他附和道:“是,是!小范大人真是深谙为官之道。” 】

【上方李承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旁的谢必安扶着剑嘴巴微张,主仆两一个目瞪一个口呆,对视一眼后一副世界观被刷新了的模样。】

二皇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范闲有意要与我和好专门递把柄给我?不!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圈套。

【范闲:“那说起来检蔬司问题不大,是我唐突了。” 邓子越等一干鉴察院官员顿时面面相觊,互相对视后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重新低下了头。】

【戴公公连忙接话:“不是不是不是,应该的,查也是应该的。” 范闲笑着点了点头:“误会解释清楚就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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