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5重生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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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再生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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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溪,我们管不管?”谈闲意跟她一起蹲在门边,细听外边的动静。

鬼鬼祟祟的步子踩在残有积雪的地面,咯吱咯吱的声音在深夜听着让人头皮发麻。某个人已经路过了他们所在的小屋,目标明确地奔着大道去了。

“管,当然管。”苏映溪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姑娘被变态盯上了,不过今日有她在此,究竟是谁倒霉,那真不太好说。

她悄悄打开工具小屋的门,鬼魅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不怀好意之人的背后。

当那个把自己浑身上下全副武装、身形看着十分臃肿的男人忽然从小树林中窜出,蹦到大道上拦在晚归的姑娘面前时,苏映溪眼冒红光,也同时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还没等那个男人反应过来,便忽觉背后袭来一股凛冽杀气,他根本来不及回头,强烈的推背感已经覆上他全身,他被一脚踹飞出去三米远,摔在地上脸朝下,险些把牙磕掉。

那位晚归的姑娘先是被冷不丁从小树林里冲出来的男人吓了一跳,还没等她本能地发出尖叫,那个男人就瞬间从她眼前消失了。

她当即愣住,目光望向趴在几米外的地上、根本爬不起来的男人。即使反应再慢,她也意识到这人就是最近经常在夜晚骚扰女性的变态。

于是她充满感激地看向了刚刚出手帮助她的人,尤其在看到恩人是一个似乎与她年纪相仿的女生时,她的心就更安定了。

“还真叫我碰上这种事了,这不是老天爷明示,叫我助人为乐替天行道吗?”苏映溪KO了那个垃圾人,拍了拍自己裤脚上的褶皱,轻声嘀咕了一句。

“谢谢你帮我。”这时,她刚刚帮助的女生也走近了谢她。

“不用客气,惩恶扬善,这是公民美德。”苏映溪笑呵呵地扭头去看眼前的人,却在看清对方的面容时冷不防一顿。

“嘶……”苏映溪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倒是没对面前的女生说什么,只是将恶狠狠的目光投向某个还在雪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的人身上,那眼神简直像是要把那家伙凌迟处死。

一旁的谈闲意在同样看清晚归女生的脸后,已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姑娘很年轻,和他们两个年纪相当,而她的脸,和苏映溪现在实在是太相像了。

谈闲意再看到苏映溪现下这副想要对某个变态赶尽杀绝的模样,几乎已经能确定,今晚他们机缘巧合帮助的女生,就是苏映溪的妈妈,吴拂雪。

“这么晚回家,家里人不来接你吗?”苏映溪强压火气,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态度询问对方。

吴拂雪摇了摇头,“今晚我爸和我哥都上夜班,他们没时间接我。”

像是希望苏映溪放心,吴拂雪又解释道:“往常爸爸和哥哥不会同时上夜班的,我从市里下课回来得晚都会有人接,只是今天有人和他们串班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那就好。”苏映溪脸上的假笑快要维持不下去了,因为她余光看见被踹翻的那个男人已经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了。

“快回家吧,天又黑又冷的。”苏映溪嘱咐道:“回去后记得一定要和家里人说今晚发生的事,以后这么晚回来,身边一定要有人陪着才好。”

“好,我知道了。”吴拂雪答应,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不远处虽然站起来了,但却还晕头转向不分南北的男人。

“回去吧,这里交给我。”苏映溪安抚似的朝她笑笑,等吴拂雪快步走远了,她脸上残余的笑意尽数消失,转过头冷冰冰地看着那个臃肿的男人。

“映溪,你要将他扭送派出所吗?”谈闲意问。

“这个一会儿再说。”苏映溪不紧不慢地朝那家伙走去,“先让我出出气。”

她走到那男人面前,与对方不服气的眼神对上后便微微一笑,接着如电一般快速一抬膝盖,朝着那家伙的下半身猛撞一下。刚硬气了没有两秒钟的男人又躬缩着身子弯下腰去,跪在地上头都抬不起来。

“喜欢骚扰女性是吧?”苏映溪笑着问道,“那今天遇见我,你算是撞到南墙了。”

她将男人头上戴着的棉帽摘掉扔在雪地上,一只手揪住对方半长不短的头发,令他抬起头直视自己。

“今天不让你磕头喊我一声祖宗,就算我打得不够狠。”苏映溪把话放在这儿了,同时另一只手攥成拳头,照着对方的眼眶就凿下去了,立刻打得他一个乌眼青。

“挨完这顿打,洗心革面重新做个好人吧!”

哀嚎声在深夜之中传的很远,但不爱惹事的附近居民没有一个露头看热闹的,就好像知道外边正因为什么吵闹,不想出来坏人好事一样。

谈闲意是第一次看见苏映溪打人打得这么狠。印象中,还在上学时,她只在学校里动过一次手,但很快就被周边同学劝架拉住了,所以他并没有见过苏映溪这般拳打脚踢毫不留情的模样。

当时是因为什么来着?谈闲意稍一回想,那段略有些暴力的记忆就重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好像,也是因为有男生骚扰女生吧?

高二那年,文理科初分班,苏映溪来到新的环境,认识了一些新朋友,大多数同学都是好相处的好人。

但除了个别祖传败类会破坏整个集体的风气。

谈闲意听她说过,有些男同学刚进入新班级,与周围人不熟的时候还会稍微装一装,但一旦对环境熟稔,他们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一开始是自己不听课,拽着周围人一起说小话,扰乱课堂纪律。后来就演变成迟到早退甚至干脆逃课,躲在卫生间里抽劣质烟,被年级主任巡逻时发现还不知悔改。

再后来,一群自身条件极差,在荷尔蒙爆棚分泌的年纪,疯狂想谈恋爱却谈不上的家伙们,开始将爪子伸向自己班里的女生。

文科班女生多,这些男的也惯是见人下菜碟的货,知道谁能惹得起,谁绝对惹不起,所以烂手烂脚地招惹的都是班里文静腼腆的小姑娘。

偷人家小姑娘的文具,藏人家的试卷练习册,揪人家的头发还扯人家的肩带,摸人家的腿和屁股,造人家的黄.谣……一边讨着厌一边贱兮兮地发出嗤笑声,将别人生气的模样当作乐子。

当苏映溪和谈闲意一起吃饭时说起这些事,谈闲意就预感到她可能想采取某种行动,制止这些男生愈加过分不知收敛的行径。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映溪,他们招惹的毕竟不是你,你若是为别人出头,别人会感谢你吗?如果事情闹大了,会不会对你也产生不好的影响?”

“那肯定会啊。”苏映溪有些烦躁地戳着碗中的白米饭,“所以我选择做什么之前,打算先征求一下被骚扰的女生的意见。”

“如果她们就打算这么一直忍耐下去,只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那谁也没有办法。我不想说她们活该遇上这种事,但完全不懂甚至不愿反抗的人,没人帮得了她们。”

“但是……”苏映溪顿了顿,“只要她们愿意拿出一点勇气,正面应对这种无休止的骚扰,我就愿意帮帮她们,大不了就是我来承担责任喽。”

“反正——”苏映溪当时神秘地笑了笑,自信地说:“我有的是办法承担起责任。”

谈闲意那时不懂,她的信心来源于哪里。但当他现在陪着她一起,经历过了许多从前想都未想过的事情,他好像就能理解了。

苏映溪一贯是一个会给自己留下退路的人,她做事,进一步可攻,退一步又可守,通常周全的无可挑剔。

但若是遇上“不通常”的情况,谈闲意想,那大约到时就会有一股神秘的背后势力出现,替苏映溪解决一切问题。

后来,一次晚自习,教室里只有学生安静地自习做功课,老师们都下班回家或是待在值班室里休息,没人看管的环境让某些蠢蠢欲动的家伙按捺不住了。

苏映溪在那些讨厌的家伙再次对女生动手动脚且出言不逊时,提前用设备录下了他们的罪证,接着暴怒而起,将带头的那个臭小子按在地上暴打。

她身手敏捷,出手迅捷又毫不留情,一招一式颇有章法,仿佛非常清楚人身上什么地方很脆弱,一点都不抗揍,也清楚怎么样能让一个人毫无招架能力,反抗不了这顿重拳出击。

即便她是女生,力量上先天逊色于男生,但遇上这般突然的袭击,没有经过训练的小青年也不是她的对手。

总是带头为非作歹的男生被暴打一顿,眼睛肿了鼻子也歪了,脸上青红一片都是被拳头砸出来的痕迹。他整个人都懵了,即便苏映溪被周围的同学拉开劝架,他也眼冒金星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不只是他挨揍,平日里总是跟在他身后,甘心充当马仔的几个家伙,也是一人挨了两巴掌,公平公正谁也落不下。

等他们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想要反击时,苏映溪将已经录好的罪证放出来了。

“校园霸凌和性.骚扰的罪名,你们可以挑一个喜欢的,等这些证据作为呈堂证供上交给警察时,再去找警察好好狡辩吧。”

她将证据备份,手机揣进兜里,毫不退让地紧盯着眼前几个已经有些傻眼的蠢家伙。

“当然,打你们这一顿的是我,我认。你们也可以去求助警察,报警抓我或是索取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但也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今天这件事,绝不会就此了事,别指望学校轻飘飘将这事按下,我们没完。”

一直被骚扰的女生们站了起来,站在苏映溪的背后,瞪着那几个臭名昭著的家伙,拿出勇气抗争,表达不满,捍卫自身权力。

就连之前因为自身性格强硬,从未被骚扰过的人,在得知今天这场局面是因何而起之后,无论男女也都纷纷站到女生这一边,指责对面一方恬不知耻,不配做一名学生,简直是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

在这种一边倒的局面下,混混青年退缩了。他们顾不上要找回脸面,他们更担心已经被确切记录下的证据。

说到底,他们不过就是一群擅长成群结伴虚张声势的狗,实则根本没有替自己的不当行为买单的能力。只会欺负老实人的货色,一旦被反抗后,就会暴露自己狐假虎威的真面目。

苏映溪对此的评价是:不堪一击,不如狗子。

后来,这件事果然发酵了。

一直被骚扰的女生们鼓起勇气向家人袒露这些垃圾人垃圾事对自己造成的影响,惹得家长们拖家带口打到学校,上门找涉事之人要说法,将那几个鼻青脸肿悻悻坐在座位上的人堵在教室里,大有一副要把他们大卸八块的架势,吓得他们缩在屋里一动不敢动。

喊着“这事儿没完”的家长们,还有尽力阻止两方直接碰头打起来的老师们,一群人堵在门边上演了一番大戏,引得整座楼的人都悄悄过来看事态发展的情况,最后相关人员被一起请到校领导的办公室喝茶败火。

女生的家长们诉求一致,就是要拿清晰明了的证据告到法院,让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付出代价。

而同样被请来喝茶的男生家长们,面对确凿的证据和指控,则是一个劲的低头道歉,恨不得替他们的儿子赎罪,只求对面能放过他们这一次,给他们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两方吵吵嚷嚷地各说各话,苏映溪这个牵头闹事的人反倒像是隐身了一样,完全被忽略了,连找她问话的人都没有。

她双手环抱着站在办公室一角,看着校领导们一个脑袋赛两个大,劝完这个劝那个,生怕双方直接在办公室里扭打起来,大热天的却冒了一头冷汗。

看着女生们的家人声嘶力竭地控诉男生没家教,既然如此就该把他们送进少管所好好教一教。

也看着男生的家长们将腰弯的好似一辈子都直不起来了,除了道歉和承诺尽力赔偿,别的一句有用的都说不出来。

再看着缩在家长后面的那几个一贯自以为了不起的男生,这会儿像个鹌鹑一样屁都不放一个。

苏映溪忽然很想叹气。

那些男生的家人,看上去也都是普通平凡的打工一族,穿的用的都是低档货,沧桑的面容上掩饰不掉被生活打压的一身疲惫感。

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将后代教育成这般模样呢?还是因为忙于维持生计,疏漏了子嗣教养的问题?

苏映溪摇了摇头,她不想同情谁,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但她也不会继续掺和对此事结果的判定,这些就是学校和两方家长要协商解决的问题了。

吵吵闹闹大半天过去了,三方都精疲力尽后,终于可以坐下好好谈一谈这事儿该怎么解决了。

已经被吓成孙子的几个小子,在校方和家长的要求下对女生致歉,保证以后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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