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跟在时伶的身侧,然后又主动走到了最前面。
“…好像有风声。”
“咦,倒是有点奇怪。”
时伶卷了卷自己的头发。
“我记得医院的通风口早就全都关掉了。”
阮稚江也跟着对方卷了卷自己本来就没有多长的头发,然后看着,因为这个动作而变成有弧度的黑色中长发。
“……啊,我头发卷起来了。”
“是的……这里好像有人在,但是感觉上好像又没那么强烈。”
“阮稚江,你学我做什么?”
时伶又露出了一个笑容,“哎~好像还在学我说话哦,嘟嘟小狗。”
“现在变成鹦鹉学舌啦。”
“……”
阮稚江因为想不出该怎么回复对方,干脆又将自己的头低了下来。
“嘟嘟。”
“嘟嘟小狗——”时伶捧住他的脸摸了摸,又抿着嘴笑了。
护士站上堆放着几份杂乱的报告,还有一只被丢在报告上,沾着墨水的钢笔。无菌室的大门向外虚掩着,白色的门,黑色的把手,还有被一层污浊覆盖的上方门玻璃。
然后时伶随意地伸手翻开了报告。
纸上的大部分内容都团在了一起,看不清具体写了什么,像一排密密麻麻的蛆。在翻了几页报告之后,终于有一张上面有能够看清的字了。
【平安】
一张纸上密密麻麻排满平安两个字,写上又被划去,划去又被写上。
“平安……好耳熟的名字,不是另一个副本么?”珍玛丽凑上来惊奇地说道。
阮稚江伸手拿过第一页纸,在手中来回翻了两下。
“微笑诊疗室使用投放记录?”
“大脑,心脏,五官,当我们将所有联系到一起时,我们才明白,那是一个微笑。”
“阮稚江,你怎么看清的?“时伶好奇地凑了过去。“感觉我看的眼睛要瞎了。”
就在此时,三人听到了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
“……阮医生,你怎么还没休息?”
慕静怡揉了揉眼睛,身上穿着淡蓝色的睡衣,仔细看了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