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R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那就去走走看吧。”
“主要是为了方便区分吧,还有一个主系统Z。”
阮稚江,三毛钱取名。
R伸手轻轻拽了拽时伶的衣袖,将自己的下半张脸埋在对方的衣服中。
然后他拉着时伶,时伶拎着珍玛丽,一连串走出了这个房间。
在门外原本写着[无菌室]的标牌上,现在被换成了一串被抹去名字的标牌,不知道这个房间究竟是何种用处。
“我调换了一下两个房间的位置,无菌室在隔壁。”
R这样说着,领着两人向隔壁房门紧闭的房间走去。两个房间房门一致,窗户摆放的位置也相同。他将自己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将房门推开。
门把手似乎有些生锈。来回拧动两下,才将门打开。
无菌室内并没有开灯,能够看见的视野相对有限。在距离门框较近的一块地上,落着几块摔碎的玻璃。空气中没有灰尘,但却带着一种腐烂的腥气。
“说是无菌室,完全都是细菌嘛。”时伶大摇大摆走了进去。“感谢青蛙大驾光临。”
“这也是没办法的嘛。”
R跟着也走了进去,但没有选择开灯。
他把头发甩到肩上,脖颈处似乎缺了一块肉。
进入房间后,对周围事物的分辨率似乎就高了不少。房间中的瓶瓶罐罐尤其多,有些使用过,有些没有使用过。使用过的瓶罐中,还沾着某种颜色浑浊的粘液,瓶角都有磨损的痕迹。
珍玛丽好奇地凑过去,瓶罐上的标签都已经磨损。经过时间又或者是什么的沉淀,完全看不清上面的字迹,但隐隐能够辨认出标签的颜色。
[红][蓝][白],一共三种。
时伶伸手揉了揉R的后脖颈,随后又把珍玛丽提溜了起来。“应该和这个红蓝白有关?”
R被揉了揉后脖颈,自动把脑袋缩了起来。他的身体小幅度晃了晃,像任人揉捏,发芽的土豆。
“是,颜色在这里总有特别的含义,无论是太阳还是月亮,我们还存在,正是因为还存有颜色。”
“……好吧,太抽象了。那祝明纶哪去了?”
时伶被可爱死了,当场把珍玛丽啪唧一下丢了。
扭头把R给抱了起来。
R抱住了他的胳膊,将脸贴上去,轻轻地呼了口气。
R所有的行动动作似乎都很细微,然后一个抬头,看向那些瓶瓶罐罐。
“我们要去另外一边找他了,毕竟在他刚来的时候,正巧就赶上了青蛙。”
“也算是够麻烦的,啊——原来如此。祝明纶想通过无菌室的规则到医院的另一个时间点去,好让青蛙不要打扰我们可爱珍玛丽的手术。”
时伶说着,伸手又弹了一下珍玛丽的额头。
珍玛丽捂着自己的额头哇哇大叫了起来,但是也没敢跑远。
R缓慢点了点头。因为脸上带着面具的缘故,没办法看清楚他具体的表情,但视线似乎转向了珍玛丽。
他最终举起自己的双手,轻轻拍了拍手掌。
“加油啊。”
“减油,快点,把这个谜题破解了。”